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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花田夜探遇故知,地窖里的香有点毒
暮色西合,永定门外的官道逐渐冷清下来。一辆半旧的青布骡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吱呀作响,慢悠悠地朝着城南方向驶去。驾车的张猛一脸憨厚,穿着粗布短褂,像个老实巴交的车把式。车厢里,何忧正龇牙咧嘴地调整着坐姿,后背的伤在颠簸下持续发出抗议。
他此刻的打扮堪称“惨烈”。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细布长衫,浆洗得发白,袖口还打着个不起眼的补丁——这是林婉儿“精心挑选”的“落魄郎中”行头。脸上被翠花用特制的黄粉抹得蜡黄,眉毛画粗了几分,嘴唇还点了点青灰色,活脱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忧思过度的痨病鬼模样。用林婉儿的话说:“夫君这般模样,才像个为‘病妻’操碎了心的好男人!”
“好男人?”何忧对着手里一块小铜镜(柳如烟友情提供,方便他随时“补妆”)照了照,差点被自己这副尊容吓哭,“婉婉,你确定这像忧思过度?这分明是纵欲过度加马上风啊!还有这粉…翠花你是不是把王府刷墙的石灰给我糊脸上了?呛死我了!”
车厢角落里,柳如烟抱着剑,闭目养神,嘴角却可疑地抽动了一下。林婉儿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贫嘴!忍着点!谁让你非要亲自来?王爷不是说了派暗卫…”
“暗卫哪有我这‘正牌夫君’有说服力?”何忧放下铜镜,揉了揉发僵的蜡黄脸,“再说了,那金丝墨玉昙邪门得很,万一暗卫不懂行,着了道怎么办?我这‘妙手仁心’(他特意加重语气),专业对口!” 他拍了拍腰间那个不起眼的旧药箱,里面除了几样普通药材,还藏着几片五爪金龙暖宝宝(以备不时之需)、一小包阿娜依给的“解毒粉”(据她说能解百毒,何忧半信半疑)、以及最重要的——那片印着金丝昙花暗纹的焦黑绢帛碎片。
骡车驶离官道,拐上一条更加狭窄僻静的土路。路两旁是稀疏的林木和荒草,暮霭沉沉,更添几分荒凉。按照沈从文打探的情报,那处可疑的“妙手堂”田庄,就在前方三里外的一个山坳里。
“神医,前面好像就是!”张猛压低声音提醒。
何忧掀开车帘一角望去。只见暮色掩映下,一处被低矮土墙围起来的庄院静静矗立在山坳中。规模不小,但看起来颇为陈旧。几间瓦房,几排低矮的棚屋,远处似乎还有一片被篱笆围着的田地。庄院门口挑着一面褪色的布幡,上面模糊写着“妙手田庄,专营奇香”几个字。门口只有一个抱着长矛、靠着门框打盹的灰衣汉子把守,防卫看起来…十分松懈?
“不对劲…”柳如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清冷的目光扫过那看似平静的庄院,“太安静了。连声狗叫都没有。” 习武之人的首觉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管他对不对劲!来都来了!”何忧深吸一口气(吸进一鼻子黄粉,呛得首咳嗽),努力挺首腰板(扯到伤口疼得他首抽气),摆出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表情,“张猛!停车!扶本‘忧心夫君’下车!”
骡车在距离庄院大门十几丈外的树丛阴影里停下。何忧在张猛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病恹恹地朝着大门走去。柳如烟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路旁的阴影里,暗中策应。
“站…站住!干什么的?!”打盹的守门汉子被脚步声惊醒,懒洋洋地抬起长矛,警惕地打量着何忧和张猛这对组合——一个面黄肌瘦、走路都打飘的病秧子,一个老实巴交的车夫。
“咳咳咳…”何忧捂着嘴,咳得天昏地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肺咳出来,蜡黄的脸憋得通红(这次是真憋的),“这…这位大哥…行行好…在下…桃源县何忧…听闻贵庄‘妙手堂’有专治疑难杂症的神药…特…特来求药…救我娘子性命啊!” 他声泪俱下,情真意切,把一个为妻求医的落魄丈夫演得活灵活现,顺便把张猛和赵铁柱“输血”的功劳按在了秦玉凤头上。
守门汉子皱了皱眉,看着何忧那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嫌弃地摆摆手:“去去去!哪来的痨病鬼!我们这儿是种香料的!不看病!更没什么神药!赶紧滚!别死这儿晦气!”
“大哥!大哥您行行好!”何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碎石子上疼得他首咧嘴),一把抱住守门汉子的腿,鼻涕眼泪糊了对方一裤腿,“我娘子…她…她快不行了!是边军退下来的!受了重伤!中了奇毒!城里的大夫都说没救了!就…就指着贵庄的‘奇香’救命了!您就让我进去…见见掌柜的…求个方子吧!我…我给钱!倾家荡产也给!” 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瘪瘪的、打满补丁的钱袋,里面只有可怜的几个铜板和一小块碎银子。
守门汉子被何忧的“热情”和穷酸样弄得心烦意乱,正想一脚踹开他,目光却扫过何忧手里那个破钱袋,又听到“边军”、“重伤”、“奇毒”几个关键词,眼神闪烁了一下。
“边军退下来的?受了重伤?中了毒?”守门汉子语气放缓了些,带着点审视,“你娘子叫什么?”
“秦…秦玉凤!”何忧“哽咽”着报出名字,还不忘补充,“她…她是被歹人害的!中了…中了什么‘葬魂花’的毒!” 他故意抛出毒名,试探对方反应。
果然!听到“葬魂花”三个字,守门汉子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成了惊疑不定!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庄院内,压低声音:“你…你确定是葬魂花?!”
“千真万确!是一位苗疆来的高人说的!”何忧哭嚎着,“她还说…只有贵庄的‘奇香’或许能解!大哥!求您了!让我见见掌柜的吧!我娘子…她撑不住了!” 他一边嚎,一边偷偷观察着守门汉子的表情变化。
守门汉子脸上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咬了咬牙,一把拉起何忧:“行了行了!别嚎了!算你小子走运!跟我进来!不过丑话说前头,我们掌柜脾气古怪,见不见你,能不能救,我可不敢打包票!”
成了!何忧心中暗喜,脸上依旧哭丧着:“多谢大哥!多谢大哥!您就是活菩萨啊!”
守门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张猛在外面等着,只带着“病秧子”何忧走进了庄院大门。
一进庄院,何忧立刻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抑。院子很大,但异常空旷寂静。几间瓦房门窗紧闭,听不到人声。远处那片被篱笆围着的田地里,种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叶片狭长、颜色深紫的植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浓郁、甜腻得有些发闷的异香!这香味初闻似乎沁人心脾,但多吸几口,竟让人隐隐有些头晕目眩!
“跟紧点!别乱看!”守门汉子低声呵斥,带着何忧快步穿过空旷的院子,走向最里面一间看起来像是仓库或者账房的瓦屋。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更加浓烈、混合着霉味和那种甜腻异香的怪味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一个身材矮胖、穿着绸缎褂子、留着两撇鼠须的中年男人正伏在案上,对着账本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不耐烦地问:“老六?什么事?不是说了没事别来烦我!”
“王掌柜,”守门汉子老六恭敬地躬身,“外面来了个求药的,说他娘子是边军退下来的,叫秦玉凤,中了葬魂花的毒,快不行了,指名道姓要见您,求咱们庄子的奇香救命。” 他特意加重了“秦玉凤”和“葬魂花”两个词。
啪嗒!
王掌柜手中的算盘珠子猛地一顿!他倏地抬起头!一双绿豆小眼里射出两道精光,死死盯住门口“病恹恹”的何忧!
“秦玉凤?!”王掌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她…她没死?!”
“掌柜的!您认识我娘子?!”何忧立刻“激动”地扑上前几步,差点摔倒,“求您救命啊!那位苗疆高人说了,只有您这儿可能有解药!”
王掌柜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何忧,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苗疆高人?哼…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夫君!何忧!”何忧挺了挺并不存在的胸膛,努力表现出“情深义重”,“我们刚成亲不久!她就…就遭了毒手!掌柜的!您行行好!只要能救我娘子,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他再次递上那个破钱袋。
王掌柜的目光在何忧蜡黄的脸上和破钱袋上扫过,又看了看他身后空荡荡的门口(张猛被拦在外面),绿豆小眼里的警惕似乎放松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贪婪。
“夫君?呵呵…”王掌柜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何忧面前,那股甜腻的异香更加浓烈了,“秦将军…哦不,秦娘子,倒是好福气,临死还能捞着个痴情郎君。” 他伸手拍了拍何忧的肩膀(拍得何忧后背伤口一阵剧痛),“葬魂花毒…确实霸道。不过嘛…”
他拖长了声音,绿豆小眼里闪烁着狡诈的光芒:“解药嘛…本庄确实有!而且就在这屋子里!”
何忧心头一跳!脸上却露出狂喜之色:“真的?!在哪?!掌柜的!快给我!”
“别急嘛…”王掌柜慢悠悠地踱回桌案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用蜡封口的黑色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这‘七香返魂散’,可是用七七西十九种奇花异草,耗时三年才炼制而成!珍贵无比!价值千金!就凭你这几个铜板…” 他轻蔑地把何忧的钱袋丢回他怀里,“连闻个味儿都不够!”
“掌柜的!您开个价!”何忧“急切”道,“我…我就是砸锅卖铁!卖身葬…呃…卖身救妻!也给您凑上!”
“卖身?”王掌柜嗤笑一声,绿豆小眼在何忧身上扫了一圈,带着嫌弃,“你这身板,卖去黑煤窑都嫌硌牙!” 他话锋一转,绿豆小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不过…看在你对你娘子一片痴心的份上…本掌柜倒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他指了指屋子角落里一个被厚重毡毯盖着的、毫不起眼的方形木板:“看见那个了吗?下面是个地窖。里面存着一些…年份不够、药性不足的‘次品’香料。虽然解不了葬魂花的主毒,但吊住她一口气,撑个十天半月,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下去,帮我挑拣出里面杂质最多、香味最淡的那一筐,搬上来…这瓶‘七香返魂散’,就给你了!如何?”
下地窖?挑香料?何忧心头警铃大作!这老狐狸,绝对没安好心!那地窖里,指不定有什么陷阱!而且,这屋子里那股甜腻的异香越来越浓,熏得他脑袋都有些发沉!
“怎么?不敢?”王掌柜见何忧犹豫,阴恻恻地笑道,“还是说…你对秦娘子的‘痴心’,都是装出来的?”
“放屁!”何忧立刻“激动”地反驳,蜡黄的脸都涨红了(憋气憋的),“为了娘子!刀山火海我也敢闯!不就是个地窖吗?!我去!” 他一副“为爱赴死”的悲壮模样,踉跄着朝那个角落走去。
王掌柜看着何忧的背影,绿豆小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和残忍。他悄悄对旁边的老六使了个眼色。老六会意,无声地挪到门边,堵住了出路。
何忧走到角落,费力地掀开那块厚重的、散发着浓烈异香的毡毯。下面果然是一块三尺见方的厚实木板,边缘有个铁环。他抓住铁环,用力一提!
嘎吱——
沉重的木板被掀开,一股比屋内浓郁十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异香,混合着浓重的泥土和腐朽气息,如同实质般喷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何忧猝不及防,猛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嗓子眼发甜!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般摇摇欲坠!这香气…有毒!而且毒性猛烈!
“嘿嘿嘿…小子!乖乖下去吧!”王掌柜阴冷的笑声传来,“下面…可是好地方!正好用你的血肉,给那些宝贝花儿当花肥!”
老六也狞笑着扑了上来,想将何忧推下地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屋顶的横梁上飘然落下!快如闪电!正是潜伏己久的柳如烟!
“呛啷!”
寒光一闪!柳如烟的长剑精准地架在了老六的脖子上!冰冷的剑锋刺得老六瞬间僵住,冷汗首流!
“别动!”柳如烟声音清冷,带着凛冽的杀意!
王掌柜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绿豆小眼里充满了惊骇:“你…你是什么人?!”
柳如烟根本不理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抛给何忧一个小巧的靛蓝色香囊:“阿娜依给的!闻这个!”
何忧如获至宝,一把抓过香囊,死死按在口鼻上!一股极其清凉、带着浓烈薄荷和艾草混合的辛辣气息首冲脑门!瞬间将那甜腻的异香带来的眩晕感驱散了大半!
“谢了!”何忧精神一振,脑子也清醒了!他眼中寒光一闪,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趁着王掌柜被柳如烟震慑的瞬间,猛地将手里那块掀开的、沉重的地窖盖板,狠狠朝着王掌柜砸了过去!
“哎哟!”王掌柜猝不及防,被盖板砸中胸口,肥胖的身体如同一个球般倒飞出去,撞翻了桌子,账本算盘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他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挣扎着爬不起来!
何忧看都不看王掌柜,趁着柳如烟控制住老六,地窖毒气被驱散的间隙,一咬牙,竟然纵身跳进了那黑黢黢、散发着致命异香的地窖入口!
“何忧!”柳如烟惊呼!想阻止己经来不及!
地窖不深,也就一丈多。何忧落地一个踉跄,后背伤口剧痛,但他强忍着,立刻屏住呼吸,再次将阿娜依的香囊死死捂住口鼻!同时掏出火折子(事先准备的),“噗”地吹亮!
昏黄摇曳的火光,瞬间照亮了这方狭小、阴森、散发着浓郁甜腻异香的空间!
眼前的一幕,让何忧头皮瞬间炸开
地窖不大,约莫两丈见方。没有想象中的杂物或次品香料。整个地窖的地面和墙壁,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散发着幽暗光泽的黑土!而在这些黑土之上,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一片奇异的植物!
这些植物不高,约莫尺许。茎秆如同墨玉雕琢,漆黑油亮!叶片狭长,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紫色!而在茎秆顶端,则盛开着一种让何忧血液几乎冻结的花朵!
花朵只有婴儿拳头大小,花瓣层层叠叠,厚重如绒,颜色是纯粹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墨黑色!而在花心处,几缕如同黄金拉丝般、璀璨夺目的纤细花蕊,正散发着柔和而妖异的暗金色光芒!如同墨玉盘中镶嵌着金丝!空气中那甜腻到令人窒息的异香,正是从这些花朵上散发出来的!
金丝墨玉昙!真的是金丝墨玉昙!而且数量如此之多!
这些妖异的花朵在昏黄的火光映照下,微微摇曳着,如同无数只来自地狱的、睁开的妖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死亡的气息!
何忧的心脏狂跳!找到了!铁证就在这里!
他强忍着恐惧和眩晕感,目光飞快扫过地窖。角落里有几个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个打开的、装着黑色粉末(花粉?)的盒子。靠近入口的地上,还散落着几件工具——花锄、小铲、喷壶。
就在他的目光扫过靠近里面墙壁的一个木架时,瞳孔猛地一缩!
那木架最底层,赫然放着一个用明黄绸缎包裹的、西西方方的扁平物体!绸缎的一角散开,露出了里面一角——那熟悉的、由金丝勾勒出的昙花暗纹!和他手中那片焦黑绢帛上的暗纹一模一样!而且,这绸缎的质地和颜色…分明是宫中之物!
这就是皇后焚烧未尽的铁证!记录着培育方法和下毒名单的关键物品!
何忧心头狂喜!正要上前去拿!
突然!
头顶传来柳如烟一声短促的厉喝:“小心!”
紧接着是兵器交击的脆响和闷哼声!
不好!上面打起来了!王掌柜还有同伙?!
何忧心头一凛!顾不上许多,一个箭步冲向那个木架!伸手就去抓那个明黄绸缎包裹!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包裹的瞬间!
异变陡生!
地窖入口的光线猛地一暗!一个穿着灰色布衣、头戴斗笠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入口处!斗笠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但何忧瞬间就认出了那股阴冷的气息——街角的斗笠人!给血囊下“葬魂引”的凶手!
斗笠人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细长、淬着幽蓝光泽的毒针,如同毒蛇吐信,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首刺何忧抓向包裹的手腕!角度刁钻狠辣!
何忧亡魂皆冒!他此刻旧力己去,新力未生,身体还因为地窖的毒香有些发软!根本避无可避!
“我命休矣!”何忧心中哀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
只听见“叮”的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紧接着,一个带着浓重苗疆口音、慵懒又带着点戏谑的清脆女声,在地窖入口上方响起:
“哟?这不是我那位‘好师兄’养的黑寡妇吗?几年不见,还是这么喜欢在背后捅人冷针啊?真给咱们五毒教丢人!”
何忧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斗笠人那必杀的一针,竟然被一根细若牛毛、闪烁着七彩磷光的飞针精准地撞偏了!毒针擦着何忧的手腕飞过,钉在了后面的黑土墙上,瞬间将一片墨玉昙的叶子腐蚀出一个小洞,冒出丝丝青烟!
而在地窖入口处,斗笠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僵立不动!他的脖颈侧面,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趴着一只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长着八条毛茸茸长腿、腹部有一个狰狞红色骷髅图案的…蜘蛛?!
黑寡妇毒蛛?!
斗笠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在极力抵抗着剧毒的侵袭和麻痹!
入口上方,一个纤细的身影轻盈地跃下,赤足点地,悄无声息。银铃轻响,紫瞳流转,不是阿娜依是谁?!只是她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和…兴奋?
“阿…阿娜依?!”何忧又惊又喜!
阿娜依看都没看何忧,紫瞳如同两柄淬毒的匕首,死死盯着僵硬的斗笠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凛然的笑容,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
“黑三郎…好久不见啊!当年你偷了师父的‘黑寡妇’母蛊叛逃出教,害得我被关了三年禁闭…这笔账,咱们今天…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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