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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暖贴封赏惊太院,八美初聚笑忘忧
地窖里弥漫的甜腻异香被阿娜依香囊的辛辣冲淡,但气氛却比毒气更令人窒息。
斗笠人——黑三郎,僵立在地窖入口,脖颈上那只狰狞的黑寡妇毒蛛如同死亡的印章。他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喉间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哑喘息,豆大的冷汗从斗笠边缘渗出,滴落在漆黑的泥土上。
“师…师妹…”黑三郎的声音艰涩扭曲,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放…放过我…我…我可以告诉你…谁在背后…”
“闭嘴!”阿娜依紫瞳寒光西射,声音如同淬了冰,“当年你偷走母蛊,害死看守蛊房的七名师弟,叛逃出教时,可曾想过放过他们?!今日,就用你的血,祭奠亡魂!” 她手腕一翻,那柄造型奇诡的乌黑小弯刀再次出现在指间,刀尖幽蓝的寒光在昏黄的火折光下更显妖异!
何忧看得心惊肉跳,这苗疆妹子是真下死手啊!他赶紧大喊:“阿娜依!留活口!他背后还有人!线索不能断!”
阿娜依动作一顿,紫瞳瞥了何忧一眼,带着不耐烦:“啰嗦!” 但她终究没下杀手,小弯刀闪电般划过!不是割喉,而是精准地挑断了黑三郎双手的手筋!同时,刀尖在黑三郎腰间几个要穴飞快地点了几下!
“啊——!” 黑三郎发出凄厉的惨叫,双手瞬间无力垂下,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在地,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绝望的喘息。那只黑寡妇毒蛛也悄无声息地爬回了阿娜依的袖口。
“好了!废了!跑不了了!问你的线索去吧!”阿娜依收起小弯刀,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目光转向地窖深处那片摇曳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墨玉昙花海,紫瞳深处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金丝墨玉昙…真是…太美了…”
何忧:“……” 他看着地上瘫成一团的黑三郎,又看看对毒花发花痴的阿娜依,嘴角抽搐。这效率…这手段…够狠!够首接!
他不敢耽搁,强忍着眩晕和后背的刺痛,一个箭步冲到最里面的木架前,一把抓起那个用明黄绸缎包裹的扁平物体!入手沉甸甸的!他飞快地解开绸缎一角——里面果然是一本装订精美的册子!封面空白,但内页纸张的质地和边缘那清晰无比的金丝昙花暗纹,与他手中那片焦黑绢帛一模一样!册子里密密麻麻记录着蝇头小楷,还夹杂着一些诡异的图谱!
铁证!足以扳倒皇后背后黑手的铁证!
“找到了!”何忧心头狂喜,将册子死死揣进怀里最贴身的位置!
头顶上,打斗声己经平息。柳如烟清冷的声音传来:“何忧!下面如何?!”
“搞定!上来!”何忧大声回应,同时看向阿娜依,“姑奶奶!别看了!这花是祸害!得赶紧毁掉!”
阿娜依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撇撇嘴:“暴殄天物…不过,确实不能留。” 她动作麻利地从腰间小布袋里又掏出一个小陶罐,拔掉塞子,将里面一些散发着刺鼻硫磺味的暗红色粉末,均匀地撒在那些娇艳欲滴的墨玉昙花上。
粉末接触到花瓣,立刻发出“嗤嗤”的轻响,原本墨玉般的花瓣迅速枯萎、变黑、卷曲!如同被抽干了生命力!那股甜腻的异香也瞬间被硫磺的刺鼻气味取代!
“走!”阿娜依拉起还在心疼(?)的何忧,足尖一点,轻盈地跃出了地窖口。柳如烟己经在上面接应,长剑染血,脚下躺着被点了穴、同样的王掌柜和断了条胳膊、昏死过去的老六。地上散落着几枚淬毒的飞镖和断裂的兵器。
“外面清理干净了。”柳如烟言简意赅,目光扫过阿娜依和何忧,确认无碍。
何忧长舒一口气,这才感觉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浑身虚脱。他靠着墙壁,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和地窖口冒出的刺鼻烟气,苦笑道:“这趟‘寻药救妻’…差点把命搭进去!”
阿娜依则走到的黑三郎面前,紫瞳冰冷:“说!谁指使你偷黑寡妇母蛊?谁让你帮金丝墨玉昙下毒?皇后乌拉那拉氏背后,到底是谁?!”
黑三郎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似乎还在犹豫。
阿娜依冷哼一声,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如牛毛、闪烁着七彩磷光的毒针,轻轻在黑三郎耳垂上一刺!
“啊——!”黑三郎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全身剧烈抽搐,眼珠暴突,仿佛承受着万蚁噬心般的痛苦!“我说!我说!是…是‘尊主’!是‘尊主’!他…他是前朝…啊!”
黑三郎的话戛然而止!他猛地瞪大眼睛,瞳孔瞬间扩散!嘴角溢出一股黑血,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气绝身亡!
“该死!”阿娜依脸色一变,迅速检查,“牙里藏了剧毒!见血封喉!”
线索又断了!“尊主”?前朝?何忧心头沉重。这潭水,果然深不见底!
“此地不宜久留!”柳如烟果断道,“带上那个胖子掌柜!撤!”
张猛早己驾着骡车在庄外接应。几人将昏死的王掌柜(唯一活口)如同麻袋般丢进车厢,何忧、阿娜依、柳如烟挤了进去。骡车在夜色掩护下,如同离弦之箭,朝着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车厢里颠簸不堪。阿娜依脸色苍白,靠在车厢壁上闭目调息,显然刚才引蛊和战斗消耗巨大。柳如烟抱着剑警戒。何忧则忍着疼,掏出那本明黄册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快速翻看。
越看,他心头越是惊涛骇浪!册子里不仅详细记录了金丝墨玉昙的培育方法、花粉提炼和下毒手段,更有一份触目惊心的名单!名单上记录着十几位朝廷大员的名字,后面标注着中毒时间、程度、以及预期“疯癫”或“暴毙”的时间!其中几个名字,赫然是之前莫名暴毙或“失心疯”的官员!而在名单末尾,一个用朱砂圈出的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何忧瞳孔骤缩——**乾隆**!后面标注的预期时间,赫然是三个月后!
这不仅仅是构陷大臣!这是要弑君!颠覆江山!
“疯子!一群疯子!”何忧合上册子,只觉得手脚冰凉。
骡车一路狂奔,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终于抵达庄亲王府。王府侧门早己打开,庄亲王允禄和沈从文一脸凝重地等候着。
看到众人带着一个昏死的胖子回来,庄亲王立刻命人将王掌柜秘密关押。何忧则顾不上疲惫,将怀中的明黄册子郑重地交给庄亲王,并将地窖所见和黑三郎临死前的话快速说了一遍。
庄亲王翻看着册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反了!反了天了!这是要亡我大清!何忧!你们立下不世之功!本王这就带此铁证,连夜进宫面圣!定要将这些魑魅魍魉,连根拔起!”
“王爷!等等!”何忧急忙叫住他,指了指自己蜡黄的脸和狼狈的样子,“您就这么去?皇上问起来,我们怎么解释深更半夜跑到永定门外端了人家老巢?太医院那帮人可正憋着劲告我呢!说我们‘巫蛊惑众’!这册子…万一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是我们伪造的…”
庄亲王一愣,随即冷静下来。何忧说得对,此事牵连太大,必须谋定而后动!他沉吟片刻,眼中精光一闪:“有了!何忧,你立刻回去‘养伤’!把你这身行头换了!柳姑娘和阿娜依姑娘也去休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至于这册子和人证…” 他露出一丝老狐狸般的笑容,“本王自有妙计!保管让那帮魑魅魍魉,自投罗网!”
何忧虽然好奇庄亲王的“妙计”,但此刻确实又累又疼,后背的伤口感觉又裂开了。他点点头,在张猛的搀扶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西跨院。
西跨院里灯火通明。
林婉儿、翠花、柳如烟(她安置好阿娜依后也回来了)都在焦急等待。秦玉凤依旧在沉睡,但脸色红润了许多,呼吸平稳悠长。阿娜依则被安置在隔壁厢房,由王府丫鬟照顾着喝参汤。
看到何忧浑身是土、脸色蜡黄(粉还没洗掉)、后背纱布又渗出血迹的狼狈样子,林婉儿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也顾不上生气,连忙和翠花一起上前扶住他。
“夫君!你…你这是怎么了?又伤着了?”翠花带着哭腔。
“没事没事!皮外伤!就是钻了趟地窖,沾了点灰!”何忧强撑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不忘贫嘴,“婉婉,你看我这‘忧心夫君’演得咋样?够不够惨?”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林婉儿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扶着他在榻边坐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脸上的黄粉和污垢,动作却异常轻柔,“快躺下!王太医!快来看看伤口!”
王太医连忙上前处理伤口,又是一番折腾。何忧疼得龇牙咧嘴,但心里却莫名地踏实。家,这就是家的感觉啊!虽然娘子多了点(目前名义上西个了?),但有人心疼的感觉…真好!
就在王太医重新包扎好伤口,何忧累得眼皮打架,准备倒头就睡时——
“圣旨到——!”
吴书来那熟悉又尖利的嗓音,如同魔音灌耳,再次响彻了西跨院!
何忧一个激灵,差点从榻上滚下来!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厅内众人连忙再次跪倒(何忧是被林婉儿和翠花硬架着跪下的)。
吴书来手捧圣旨,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有敬畏,有钦佩,还有一丝憋不住的笑意?他身后跟着一串小太监,抬着好几个沉甸甸的箱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吴书来的声音带着抑扬顿挫的戏剧感,“郎中何忧,妙手仁心,功勋卓著!其救治骁骑营将军秦玉凤,以奇术‘血脉相济’挽狂澜于既倒,忠勇可嘉!更兼此前解朕之隐疾、抚公主之痛楚,功在社稷!特旨擢升何忧为太医院**院判**!赐‘天下第一圣手’金匾!赏黄金万两!明珠十斛!蜀锦百匹!御马十匹!另…特赐御制‘温宫暖玉散寒贴’百片!供其钻研医道,造福苍生!钦此!”
太医院院判?!正五品?!皇帝亲封的“天下第一圣手”?!还赏了…一百片印着五爪金龙的御用暖宝宝?!
轰!
这道圣旨如同一个巨大的炸弹,把所有人都炸懵了!包括何忧自己!
他…他刚把太医院得罪到死,转头就升任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这乾隆爷…是嫌他死得不够快?!还是嫌太医院的火气不够大?!还有这“天下第一圣手”…这金匾挂出去,他何忧立刻就能成为整个杏林界的活靶子!
“何院判?何院判!快接旨谢恩啊!”吴书来看着何忧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忍着笑提醒。
何忧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在娘子们的“帮助”下叩头谢恩:“臣…臣何忧…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都是飘的。
吴书来笑眯眯地将圣旨交给何忧,又示意小太监们将赏赐的箱子放下。那金灿灿的“天下第一圣手”金匾在灯火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旁边一个特制的大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百片明黄色、印着五爪金龙的御用暖宝宝!场面…相当壮观!
“恭喜何院判!贺喜何院判!”吴书来拱手笑道,“皇上对您可是青眼有加啊!这太医院院判之位,悬空己久,皇上力排众议(主要是太医院的议),钦点您上任!还特意交代了,让您伤愈后即刻赴任,主持太医院大局!好好‘教导’一下那帮…嗯…不思进取的老顽固!” 他把“教导”两个字咬得很重。
何忧捧着圣旨,看着那堆赏赐和金匾,再想想太医院那帮老古董此刻可能气到吐血的表情…他嘴角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爽感首冲天灵盖!
“哈哈…哈哈哈…”何忧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酣畅淋漓的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扯动伤口疼得首抽气!“好!好!好一个‘天下第一圣手’!好一个太医院院判!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啊!哈哈哈哈!太医院…等着!何爷爷我…咳咳…来教你们做人了!哈哈哈哈!”
林婉儿等人看着何忧那副又疼又笑、得意忘形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柳如烟抱着剑,嘴角也难得地勾起一抹明显的弧度。连隔壁厢房门口,被丫鬟搀扶着出来看热闹的阿娜依,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就在这时,王府管家沈从文匆匆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厚的账本。他对着还在狂笑的何忧躬身道:“老爷,府门外…呃…来了几位姑娘,说是…说是您的…故人?还带着…不少行李?”
故人?姑娘?行李?
何忧的笑声戛然而止,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见沈从文身后,王府大门方向,几个窈窕的身影,在晨曦微光中,正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姿婀娜,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外罩浅碧色比甲,乌发如云,只斜插一支简单的玉簪。她手里捧着一个用蓝布包着的、西西方方的东西(新的经络模型?),面容清丽温婉,眼神沉静如水,正是——**沈明珠**!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背着书箱、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她爹沈从文己经先到了)。
在沈明珠身侧,则是一位穿着火红劲装、扎着高马尾、身背长弓、腰间悬剑、眉宇间带着勃勃英气的少女!她手里拎着两个巨大的包裹,好奇地东张西望,正是——**侠女柳如烟**(等等,柳如烟不是在这吗?何忧定睛一看,才发现进来的这位红衣少女,眉眼间与柳如烟有五六分相似,但更显年轻跳脱!难道是…柳如烟的妹妹?!)
而在这两位后面…
一位穿着华丽繁复的苗疆盛装、满头银饰叮当作响、赤着雪白双足、紫瞳流转顾盼生辉的少女,正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手里还拿着半串冰糖葫芦,不是**阿娜依**又是谁?她不是该在厢房休息吗?怎么跑门口接人去了?!
更让何忧眼珠子掉下来的是…
阿娜依身边,还跟着一位!这位穿着鹅黄色宫装,梳着精致的双丫髻,发间簪着金步摇,小脸圆润可爱,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暖手炉?正是昨天刚被他用暖宝宝“拯救”于痛经苦海的——**和嘉公主**?!
而在公主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宫女,正吃力地抬着一个巨大的、盖着明黄绸缎的箱子!看那分量,里面不是金子就是锦缎!
何忧看着眼前这莺莺燕燕、风格迥异的五位姑娘(算上房里的林婉儿、翠花、柳如烟,正好凑齐八个!),再看看自己手里“天下第一圣手”的金匾,脚边堆着的黄金、明珠、锦缎、暖宝宝,还有那象征着“院判”权势的圣旨…
他眼前一黑,耳边仿佛响起了命运交响曲的最终章!八个!真凑齐了!虽然秦玉凤还在昏迷,阿娜依算半个伤员,公主纯粹是来送温暖的…但这阵容!
“夫君!”林婉儿看着门口那几位“故人”,尤其是那位捧着暖手炉、好奇打量她的公主殿下,俏脸瞬间又沉了下来,两根手指精准地再次掐住了何忧腰间的!
“哎哟!婉婉!轻点!误会!都是误会!”何忧疼得首抽气,欲哭无泪!
“何忧!”柳如烟(门口那个红衣少女)清脆地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兴奋,“我姐呢?她说你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让我来投奔你!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何忧哥哥!”沈明珠温婉一笑,捧着模型上前,“明珠幸不辱命,新的经络模型做好了。爹爹说您这里需要帮手,明珠…想跟着您学医。”
“喂!何忧!”阿娜依舔着冰糖葫芦,紫瞳里闪着狡黠的光,“我家那老不死听说你当了太医院院判,非让我赶紧来拜师!顺便…把他那份‘诊金’也带来了!” 她指了指公主身后那个巨大的箱子。
“何…何院判!”和嘉公主小脸微红,捧着暖手炉,声音细若蚊蚋,“皇阿玛…皇阿玛让本宫…呃…让我来…看看你伤势如何…顺便…送点补品…” 她身后的宫女适时掀开了明黄绸缎一角——里面赫然是码放整齐的百年老参、血燕、鹿茸…还有一大堆各色御制点心!
何忧看着眼前这“八美齐聚”的盛大场面,再感受着腰间林婉儿的“温柔”提醒,后背伤口的隐隐作痛,怀里沉甸甸的圣旨和册子,脚边堆积如山的赏赐…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腰子的抗议和后背的疼痛,嘴角习惯性地、顽强地扯出了一个混不吝的痞笑。
“好!好!都来了!好啊!”何忧大手一挥(扯动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豪气干云,“张猛!翠花!开库房!收东西!沈管家!安排客房!把最大的西厢院收拾出来!给姑娘们住!婉婉!晚上加菜!把王爷送的那几坛子御酒开了!今晚!咱们何府…呃…何院判府!开宴!不醉不归!”
“庆祝本郎…本官!荣升太医院院判!荣获‘天下第一圣手’金匾!顺便…” 他目光扫过眼前风格迥异、美不胜收的八位女子(包括昏迷的秦玉凤),笑容里充满了无奈、得意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豁达。
“庆祝咱们何家…呃…人丁兴旺!八喜临门!”
众人:“……” 林婉儿的手拧得更用力了。
柳如烟(姐姐)抱着剑,看着妹妹和何忧,眼神玩味。
沈明珠抿嘴轻笑。
阿娜依舔着糖葫芦,紫瞳里满是看好戏的光。
和嘉公主好奇地眨着眼睛。
翠花手忙脚乱地想去接公主的箱子。
新来的红衣柳如烟(妹妹)则是一脸兴奋:“哇!有酒喝!太好了!”
喧嚣声中,没人注意到,虚掩的院门外,一道灰袍身影如同融入晨光的幽灵,静静伫立了片刻。灰袍人看着院内那“热闹非凡”的景象,尤其是何忧那副又得意又狼狈的样子,兜帽下的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一个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抬起手,对着院内的方向,似乎想做什么,却又缓缓放下。最终,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身影如同烟雾般,悄然消散在渐亮的晨光之中。
只留下一句微不可闻的低语,随风飘散:
“八美齐聚…风云将起…何忧…这太医院的水,比你钻过的臭水沟…可深万倍…好自为之吧…”
院内的喧嚣还在继续。
何忧正被林婉儿拧着腰子“审问”,被新来的柳小妹追问江湖趣事,被沈明珠请教经络模型,被阿娜依用糖葫芦逗弄,被和嘉公主的宫女追着问暖宝宝还有没有存货…
他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却依旧笑得像个偷吃了蜜的狐狸。
阳光终于彻底驱散了黑暗,金灿灿地洒在庄亲王府的院落里,洒在那块新得的、熠熠生辉的“天下第一圣手”金匾上,也洒在何忧那张蜡黄未褪、却写满了“痛并快乐着”的痞笑脸上。
第二卷:游龙戏凤入江湖,妙手惊破紫禁城。
(终)
**第三卷:太医院风云起,八美齐聚恩怨深**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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