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司农卫子谦

卫子谦，字益之，河东安邑人也。少习农桑之术，通水利，晓耕织，以才学入仕，累迁至大司农。性敏达，善筹谋，每思富国裕民之策，常言：“农者，国之本也，农桑兴则天下安。” 其心怀苍生，目光长远，诸多举措，皆泽被后世。

高祖临朝，廷议治国之要。子谦出班奏曰：“陛下，安南之地，有稻种特异，一岁三熟，若得之广植，国之仓廪必实，百姓无忧饥馁。” 言毕，满朝震动。时群臣或疑其妄，或赞其谋，争论不休。子谦从容陈说，引古证今，高祖深以为然，遂纳其言。次日，《大汉日报》遍传其语，百姓闻之，群情激昂，皆言愿为大汉开疆拓土，求取稻种。高祖乃命李君彻为将，率大军征安南。君彻素以骁勇嗜杀闻于天下，其军所至，势如破竹，未几，安南告捷。然安南民众不甘屈服，反抗蜂起，战火复燃。君彻大怒，遂下令屠戮，死者凡二十一万众，安南始平。稻种既得，广植于大汉江南之地，岁获数倍，国库充盈，百姓富足。

未几，子谦又奏曰：“臣闻海外诸国，有农作物，亩产能至万斤。若得此种，大汉之盛，必更上一层，西方蛮夷，皆不足惧也。” 此言一出，朝野哗然。时大汉经数战，国力方兴，百姓闻有如此奇物，皆欲求之。高祖顺应民意，遣舟师出海，寻访诸国，大汉大航海时代，由此肇始。船队遍历南洋、西洋诸岛，广交诸国，互通有无，既得高产作物之种，亦扬大汉国威于异域。自此，大汉之文明、物产，传播西海；海外之奇珍、方物，汇聚中原。世界之格局，因之大变。

当是时，封建之世，众人皆谓水患乃上天降罚，不可违逆。然子谦独树一帜，首倡 “人定胜天” 之理念。值黄河泛滥，浊浪滔天，沿岸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子谦毅然挺身而出，携一众弟子，立誓治理黄河。其振臂高呼：“吾必使黄河变作造福百姓之幸福河！” 然此语一出，引来众人嘲笑，皆言人力微薄，焉能与天灾抗衡？

子谦不为所动，亲率民众勘察水情，日夜钻研治河之策。他观地形、测水流，因地制宜，筑堤坝、疏河道，历经无数艰辛。治河之路坎坷异常，资金短缺、技术难题、人力匮乏等困境接踵而至，子谦皆咬牙坚持。前后耗时二十一载，青丝变白发，然黄河水患仍未平息。临终之际，子谦紧握儿子之手，嘱其继承遗志，继续治河大业。其子不负所托，接续奋斗，终使黄河安澜。自此，沿岸岁岁丰收，百姓安居乐业，“人定胜天” 之理念，亦深入人心。

子谦一生，以农政为己任，所献之策，皆切中时弊，利于国家。其言其行，使大汉之国力日盛，远超诸国。后世论曰：“卫子谦之谋，如高屋建瓴，洞见未来，虽非征战沙场之将，然其功不亚于韩信、卫青。其开启大航海，使大汉领先于世界；首倡人定胜天，率众治黄，泽被万民，真乃站在上帝视角之人也。”

太宗朝，子谦薨逝。念其一生功绩卓绝，于国于民恩重如山，太宗特赐以大汉国旗下葬，此殊荣，子谦乃大汉开国以来功臣中唯一得享者。其陵寝规制宏壮，祠庙香火不绝，千秋万代，受后人敬仰。

子谦之孙卫洗，幼承家学，然独好书画之道。其天资聪颖，妙悟丹青，尤擅写实之法。及长，遍历大汉山河，观市井百态，察民生万象，立志绘就盛世长卷。

卫洗历时数载，跋山涉水，行迹遍及大汉疆土。于繁华京城，细描宫阙巍峨、市列珠玑；至江南水乡，勾勒稻浪千重、舟楫穿梭；赴塞北边疆，摹写长城蜿蜒、铁骑巡防。画中人物，或耕于阡陌，或商于市集，或读于庠序，神情姿态，栩栩如生；山川城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依实景而绘，毫厘不爽。

终成《大汉盛世临摹图》，画卷宏幅巨制，纵丈余，横数十丈，展之如现大汉万里江山、万千气象。观者见之，无不惊叹，皆称其以笔墨为史，绘尽大汉之盛，卫洗之名，亦传扬西海，为后世书画之典范。

后世史学家观卫洗所绘《大汉盛世临摹图》，皆叹为观止，多有论评。

有史学大家言：“此图堪称一部无声之史书，其写实笔触，将大汉之盛景凝固于绢帛之上，价值无可估量。画中京城宫阙之规制、市井商贸之繁荣，江南水乡之稻作、塞北边疆之防务，皆纤毫毕现。细观人物服饰、器物形制，与史书记载一一对应，可补典籍之阙漏，勘正文献之谬误，为研究大汉社会风貌、经济民生、军事制度提供了首观且确凿的图像史料，实乃史学研究之瑰宝。”

亦有专攻古代艺术史之学者评曰：“卫洗以丹青妙笔，融艺术与历史于一体。其不似寻常画师追求写意之韵，独重写实之真，在技法上突破时人窠臼。画面构图宏大而不失精细，色彩明丽而不失庄重，人物神态刻画入微，场景描绘生动鲜活，使观者仿若置身大汉盛世之中。从艺术角度而言，此图代表了当时绘画写实风格的巅峰水准；从历史角度来看，它以艺术形式生动诠释了大汉王朝的辉煌，开创了以绘画存史的先河。”

更有通览古今之史学家感慨：“卫洗出身名门，其祖卫子谦为大汉立下不世之功，此图或可视为卫氏家族对大汉盛世的致敬与记录。图中所绘，不仅是大汉的物质繁荣，更是一种文化自信与民族精神的彰显。它让后世得以跨越时空，真切感知大汉的磅礴气象，对于传承大汉文明、研究古代国家形象建构，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