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双狼暗合·无声共谋

1912年

场景一：波斯商团·蟒狼对峙（辰时三刻）

兰州城最大的茶楼「聚贤阁」二楼，十一岁的天福戴着靛蓝色波斯头巾，狼骨刀藏在绣金披风下，指尖着鎏金茶盏。他望着楼下权八爷的蟒纹轿子，后颈的狼头胎记突然发烫——那是银锁残片与权府地气的共鸣。

“天狼爷，权八爷到了。”随从石头压低声音，袖口露出半截狼爪铜牌。天福点头，故意将披风敞开些，露出内衬的狼头暗纹——那是思雨昨夜加急绣的，针脚间混着狼毛，能被狼群追踪。

权八爷踏入包厢时，蟒纹缎面袍摆扫过门槛，腰间挂着的狼头杖正是陈三贵的断刀熔铸。“听闻波斯商人有批西域良马？”他眯起眼，打量天福颈间的银链，“这链子倒是别致。”

天福轻笑，用蹩脚的汉语说：“这是家族徽记，狼头缺目，待仇人血补全。”他指尖划过银链，露出半幅银锁残片——锁面狼首缺左目，与权八爷杖头的狼首正好拼合。

权八爷瞳孔骤缩，手按狼头杖：“小友可知，陈家余孽的银锁也是这般模样？”

“在下只知生意。”天福推过账本，内页夹着鸦片密道图，“权大人若肯让道，良马与鸦片，悉听尊便。”他没看见，楼梯拐角处，十岁的思雨正捧着绣绷经过，指尖在他披风上飞快掠过，一根银线悄然刺入布料——线尾系着狼毛，能被阿尔法母狼追踪。

场景二：绣楼飞针·追踪暗布（巳时）

权府绣楼内，思雨咬断银线，绷面上的“波斯商队”西字下藏着三道狼爪痕。她摸了摸腰间的银锁残片，想起昨夜天福掷入的狼骨密信：“明日辰时，聚贤阁二楼。”

“思雨，给波斯贵客的披风绣好了吗？”柳氏的新替身周姨娘拧着眉，“若误了老爷的生意，剥了你的皮！”

“好了。”思雨呈上披风，故意在肩头处多缝了朵牡丹——花瓣数三左两右，对应权府军火库的方位。周姨娘捏着披风检查，没发现藏在牡丹蕊里的狼毛丝线。

思雨转身时，袖口扫过桌上的蟒纹墨盒，墨迹溅在绷面上，竟显露出“陈家”二字。她指尖发冷，想起母亲李氏的血书：“蟒纹之下，必藏恶骨。”

窗外突然传来狼嚎，是天福的信号。思雨摸出藏在绣绷里的烟花棒——尾部刻着狼头，点燃后能引狼群至指定坐标。她将烟花棒塞进披风内衬，对着镜子整理发辫，后颈的狼爪胎记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场景三：谈判破裂·银锁惊变（午时）

聚贤阁内，权八爷拍案而起：“区区马帮也敢染指鸦片？你当我权府是吃素的！”他抽出狼头杖，刀刃出鞘半寸，露出陈三贵断刀的纹路。

天福不退反进，银锁残片完全暴露：“权大人可知，狼头缺目者，必取仇人双目？”他掀开波斯头巾，后颈狼头胎记与银锁残片产生共振，在墙上投出完整狼首阴影。

权八爷踉跄后退：“你是陈家虎娃！”

“现在才认出，晚了。”天福甩袖灭灯，披风上的狼毛丝线突然发亮——那是思雨用磷粉混合狼血特制的追踪剂。石头撞破窗户，狼群的长嚎瞬间淹没茶楼。

“杀了他！”权八爷怒吼，护院举枪瞄准，却见天福跃出窗外，披风在夜色中划出银弧。思雨躲在街角，看见那道银光掠过，立刻点燃烟花棒——青色狼头烟花升空，照亮权府军火库的方位。

场景西：狼群夜袭·双影交错（子时）

权府后院的军火库前，思雨用绣针刺破门锁，狼毛丝线引导阿尔法母狼叼来炸药包。她躲在槐树后，看着狼群如黑色潮水漫过岗哨，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天福。

两人同时转身，月光下，天福的银锁与思雨的残片同时发烫。他看见她披风上的牡丹，认出是今夜谈判时的绣品；她看见他颈间的银锁，想起三年前阁楼外的狼影。

“小心。”天福低声说，狼骨刀在掌心磨出冷光。

思雨点头，将烟花棒塞进他手里：“军火库第三根石柱下，有地道。”

爆炸声响起时，天福正背着思雨跃过围墙。她闻到他身上的硝烟味，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味道；他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想起绣绷上的“雨”字。两人在巷口分开，擦肩而过时，思雨将一块狼毒草饼子塞进他兜里——那是给阿狼的伤药。

场景五：黎明狼影·默契天成（卯时）

天狼山破庙里，阿狼舔着天福手臂的擦伤：“权府军火库炸了，西北的狼又能喘口气。”

天福摸着兜里的饼子，狼毒草的清香混着绣绷的皂角味：“是她做的。”

阿狼挑眉：“那个绣娘？”

天福点头，取出披风上的狼毛丝线：“她用狼血和磷粉，能让狼群在百里外追踪。”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昨夜巷口的擦肩，思雨发间掉落的银线还缠在他袖口。

权府废墟中，思雨摸着炸黑的狼头烟花棒，听见张妈在身后低语：“小姐，夜狼大人没事。”

她望着天狼山方向，银锁残片在掌心发烫：“我知道，他是狼神派来的。”

晨光中，天福在石壁刻下第十六个狼头，旁边多了朵牡丹。阿狼凑过来，狼瞳映着初升的太阳：“狼和绣针，倒像是天生一对。”

天福笑了，将狼毛丝线系在刀柄上：“也许，狼卫从来不是单打独斗。”

远处，狼群的长嚎与思雨的童谣同时响起：“狼来咯，穿铁鞋，咬断蟒纹带……”银锁与残刀的共鸣穿过百里，在权府废墟上投出双狼叠影——那是复仇的印记，也是自由的图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