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张凌赫x万芃5

万芃站在张凌赫北京公寓的玄关处，手指无意识地着钥匙上"Luna"的刻痕。几个月前那枚雪花胸针如今别在她的衣领上，在晨光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拖鞋在左边第二个柜子。"张凌赫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牙刷毛巾都准备好了，卧室衣柜给你腾了一半空间。"

万芃转过身，仰头看着自家男朋友——不，现在是未婚夫了。张凌赫穿着居家棉T，头发乱蓬蓬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牙膏沫，哪有半点顶流明星的样子。

"真不敢相信..."她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泡沫，"我居然要和大明星张凌赫同居了。"

张凌赫捉住她的手腕，在那枚素圈戒指上落下一吻："是和大帅哥张凌赫。"他眨眨眼，"而且我们己经订婚了，张太太。"

这个称呼让万芃耳根发烫。他们的订婚低调得近乎隐秘——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有双方家长做见证人，张凌赫单膝跪地时甚至紧张到把准备好的台词忘得一干二净。

"我先带你参观一下。"张凌赫牵起她的手，"这里是书房，我平时看剧本的地方；那边是健身房；阳台有天文望远镜，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到木星条纹..."

公寓装修风格简约现代，却处处透着温馨。万芃在书房门口驻足——整面墙的书架上，她送的玻璃小鹿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是他们在北海道的合影。

"这张照片..."万芃惊讶地拿起相框，"什么时候洗出来的？"

"我偷拍的那张。"张凌赫从背后抱住她，嘴唇贴着她耳廓，"你低头喝汤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打印出来天天看。"

万芃转身戳他胸口："变态跟踪狂。"

"只跟踪你一个人。"他笑着捉住她的手指，突然正色道，"对了，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他拉着万芃坐到沙发上，打开平板电脑："《度华年》下周开机，我要进组三个月。"屏幕上是他新戏的企划案，万芃一眼就看到女主角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小花林妙妙。

"哦..."她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酸，"听说你们有很多感情戏？"

张凌赫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立刻调出剧本给她看："原著里裴相和女主只有三场对手戏，改编后也不会多。"他捧起万芃的脸，"而且我加了条附加条款——不拍任何亲密镜头。"

万芃瞪大眼睛："这也能谈？"

"现在能了。"张凌赫得意地挑眉，"去年拿了白玉兰奖之后，我的话语权大了不少。"他蹭了蹭她的鼻尖，"所以张太太可以放心，你老公的嘴唇只属于你一个人。"

万芃红着脸推开他："谁要管你..."

"口是心非。"张凌赫笑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不过我喜欢。"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两人身上，张凌赫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后停在唇上。万芃环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逐渐加快的心跳。

"等等..."张凌赫突然撑起身子，呼吸有些急促，"我约了经纪人十点谈事情。"

万芃这才注意到墙上时钟己经指向九点五十。张凌赫恋恋不舍地又亲了她一下，起身去浴室冲凉。万芃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突然听到他手机响了一声。

屏幕亮起，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度华年》宣传方案己定，你和林妙妙的CP通稿准备好了，下周开始投放】

万芃的手指僵在半空。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是行业常规操作，但心里还是泛起一阵酸涩。

"看什么呢？"张凌赫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她的表情后立刻明白了。他拿起手机首接拨通经纪人电话："老陈，CP通稿全部取消...对，所有...原因？"他看向万芃，眼神坚定，"我要结婚了。"

电话那头传来经纪人惊恐的尖叫。张凌赫把手机拿远些，冲万芃眨眨眼："早晚要公开的。"

万芃眼眶发热，扑上去抱住他的腰："你这样经纪人会杀了我的..."

"他敢。"张凌赫挂断电话，低头吻她的发顶，"再说了，我老婆可是能徒手解偏微分方程的女学霸，怕他干什么？"

同居生活比万芃想象中要平淡温馨。张凌赫不拍戏时喜欢赖在床上睡懒觉，而她总是早早起床准备早餐。偶尔她熬夜写论文，他会默默煮好咖啡放在书桌旁，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剧本陪她。

唯一的小插曲发生在张凌赫进组前一周。万芃在整理衣柜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枚钻戒——主钻周围环绕着雪花造型的小钻石，和她胸针的设计如出一辙。

"这是..."

"原计划在北海道求婚用的。"张凌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结果你奶奶突然生病，计划全乱了。"

万芃小心地拿起钻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现在给我也不迟啊。"

张凌赫单膝跪地，郑重地将戒指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万芃小姐，愿意正式成为张太太吗？"

"考虑考虑。"万芃故意逗他，"看你《度华年》表现怎么样。"

张凌赫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那得先预习一下裴相的撩人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