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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见一面吧
阮梓禾眼眶泛红,唇角却扬起幸福的弧度,指尖不自觉着手机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他的温度。“好,见一面吧!”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雀跃,“明天正好是周末,下午我下课,我们就见面,好不好呀阿谟?”说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轻轻补充道,“路上注意安全,我会一首等你。
周五下午的阳光斜斜洒进教室,阮梓禾在黑板上写下《再别康桥》的最后一句诗,粉笔灰簌簌落在淡粉色裙摆上。下课铃响起的瞬间,手机在讲台上震动,沈谟的消息弹出:"最后一节课了吗,我在楼下等你。"
她握着发烫的手机往窗外望去,初秋的银杏叶在风中翻涌,校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让心跳漏了一拍。沈谟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愈发修长,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臂弯里却抱着比人还高的香槟玫瑰,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可当他抬手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时,阮梓禾却清晰地看到他眼角浓重的黑眼圈。
她的心猛地揪紧,想起他凌晨三点还在视频里讲实验数据的模样,眼眶瞬间泛起酸涩。原来那些说“项目顺利”的话语,藏着多少日夜的奔波与疲惫,此刻都化作眼前这个带着倦意,却仍笑得温柔的男人。
暮色将天空染成蜜橘色,穿过喧闹的放学人群,阮梓禾攥着裙摆的手沁出薄汗。高跟鞋重重砸在石板路上,风声呼啸着掠过耳畔,她却嫌跑得太慢。她加快脚步,却在看见沈谟泛红的耳尖时突然顿住——他连领带都系歪了,显然是匆忙打扮的。那人抱着玫瑰站在路灯下,西装袖口沾着暮色,金丝眼镜反着暖光。
"阿谟......"话音被剧烈的喘息搅碎,她弯腰撑着膝盖,发梢垂落挡住泛红的眼眶。"你怎么真的来了......"话未说完,玫瑰的香气己经将她笼罩。沈谟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塞进她怀里,指尖擦过她微凉的手背:"再不来,我的小姑娘都要把思念憋坏了。"他低头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浓烈的眷恋。
"实验......"阮梓禾刚开口,就被他用食指轻轻抵住嘴唇。沈谟从风衣口袋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她随口提过的枫叶书签:"项目进度提前了,而且——"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有些事,比任何数据都重要。"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谟接过她的帆布包背在肩上,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校门口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他突然停住,从花束里抽出一支玫瑰别在她发间:"现在,我的女孩比玫瑰还漂亮。"
阮梓禾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所有隔着屏幕的思念都有了意义。风卷起花瓣落在肩头,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沈谟笑着将她搂进怀里,怀里的玫瑰散发出清甜的香,混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在秋日的黄昏里酿成最动人的浪漫。他牵着她的手拐进巷口,"带你去吃藏了二十年的老手艺。"
深巷里的小店蒸腾着暖黄灯光,沈谟利落地报出招牌菜,糖油糍粑裹着黄豆粉在瓷碗里打滚,麻辣鲜香的串串在红油里翻涌,还有冒着热气的桂花酒酿圆子。"上次视频你说馋这口,我试吃了七家才找到最正宗的。"他用纸巾擦掉她嘴角的酱汁,眼里盛满温柔。
月光爬上窗棂时,两人捧着烤红薯漫步街头。阮梓禾咬下甜糯的薯肉,看沈谟被烫得首呵气又舍不得放下的模样,突然觉得,比美食更暖的,是终于能触碰到的心动。
钥匙转动的瞬间,暖黄灯光漫出来裹住两人。沈谟弯腰换鞋时鼻尖掠过淡淡茉莉香,抬眼便望见玄关处原本堆满快递盒的角落,此刻整齐码着绿植架,薄荷与多肉在陶盆里舒展叶片。客厅茶几摆着刚插的洋桔梗,地板倒映着吊灯暖光,连他总乱放的游戏机手柄都收进了藤编筐。
“这是田螺姑娘来我家打工了?”他将玫瑰插进女主新添的玻璃花瓶,转身把人抵在玄关柜前,雪松气息裹着笑意落下,“不过田螺姑娘好像忘了,这里早该有女主人了。”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耳尖,目光突然被厨房冰箱吸引——原本光秃秃的银色表面,不知何时贴满了造型各异的冰箱贴:举着寿司的招财猫、戴枫叶帽的小熊,还有块写着“专属投喂区”的粉色方牌,边缘缀着立体草莓装饰。
阮梓禾踮脚戳他胸口,“明明是某人生活不能自理。”话没说完就被圈进怀里,沈谟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闷在她颈窝:“现在有人管了,我更不想自理了。”窗外夜风摇晃着新养的绿萝,室内温度却因相拥的温度节节攀升。
沈谟的目光定在冰箱贴的草莓装饰上,指尖无意识着冰凉的金属边缘。那些色彩鲜艳的小物件仿佛带着温度,将平日里冷硬的冰箱变成了藏满心意的童话角落。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发烫。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明明只是些普通的冰箱贴,却被她玩出了花样。招财猫举着寿司的模样,小熊头顶枫叶的憨态,还有那句带着霸道意味的“专属投喂区”,每个细节都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他的心尖。
怀里的人还在嘟囔着什么,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布料传来。沈谟收紧手臂,将下巴更深地埋进她发间,那里有淡淡的茉莉香气。他突然庆幸,庆幸这场跨越屏幕的等待,庆幸此刻真实的拥抱,更庆幸能将这么可爱的她,牢牢护在怀里。
推开卧室门,暖光灯晕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咖啡香。沈谟一眼望见书桌上垒成小山的教案本,红蓝色批注密密麻麻爬满纸页,边角还贴着便签写着“学生易错点”。飘窗处的折叠桌上,摊开的考研英语真题旁倒扣着单词书,荧光笔划过的段落像细碎星河。
“乱得像案发现场。”阮梓禾慌忙去收散落的草稿纸,发梢扫过他手腕带起。沈谟却蹲下身,指尖抚过教案本扉页她工整的名字,又抽出夹在《教育学原理》里的书签——是片压平的银杏叶,背面用钢笔写着“今天也要加油”。
“原来我的小朋友这么忙。”他将人圈在书桌与胸膛之间,下巴蹭过她发烫的耳尖,“忙着教书育人,还要抽空来管我这个大麻烦。”瞥见床头贴着的考研倒计时日历,日期旁画着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沈谟突然俯身,吻落在她发顶,“考完研奖励你个大惊喜,现在——”他伸手合上摊开的真题卷,“不过现在,该休息了。”
阮梓禾仰头看他,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知道啦,你也早点休息。”见沈谟还赖着不动,她佯装凶巴巴地眯起眼睛,指尖戳了戳他心口,“再不走,我要锁门了哦。”说着绕开他去拉门把手,故意留出个门缝,催着人往外走。
沈谟无奈地笑着后退,在门即将合上时,飞快地伸手抵住,朝她眨了眨眼:“明天早餐想吃什么,田螺姑娘?”
“都可以哦”阮梓禾甜甜地回答道。
沈谟推门进主卧时,空调冷气裹挟着雪松香迎面扑来。
沈谟握着花束立在原地,望着紧闭的卧室门轻笑。指尖过玫瑰柔软的花瓣,转身走向厨房。
瓷瓶与台面相触发出清脆声响,他弯腰拧开水龙头,水流冲击花茎的声音里,修长手指灵巧地修剪着多余的枝叶。他将插好的花摆在客厅中央的矮柜上,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映得花瓣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他后退两步端详片刻,又微微调整了花瓶的角度,确认每个角度都能让推门而出的人一眼望见,才满意地勾起唇角。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花香,混着夜色,填满了整个屋子。目光扫过对面紧闭的房门——阮梓禾抱着教案本进房的身影还在脑海里打转。
窗帘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斜斜切进房间。他盯着飘窗上晃动的树影,突然想起她书桌上倒扣的考研单词书,想起冰箱贴上歪扭的草莓图案——这么可爱的人,此刻却要隔着一堵墙睡觉?
“得想个办法。”他眼睛一转,一个带着甜味的坏点子正从眼底漫出来。沈谟走到门口,他故意把脚步声放重,在听见隔壁传来翻书声时,突然提高音量:“梓梓!”
房间里骤然响起慌乱的动静,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刺耳声响。几秒后,阮梓禾跌跌撞撞拉开门,发梢一绺呆毛,眼镜歪在鼻梁上,手里还攥着半截铅笔:“怎么了?!”她睡衣纽扣错扣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受惊的杏眼湿漉漉的,像只炸毛的小猫。
沈谟强压下嘴角的笑意,绷着脸往房间里退了一步:“有虫子……刚才钻进床底了。”他装作害怕地揪着睡衣衣角,睫毛却偷偷上挑,瞥见她被吓了一跳的模样,雪松味的呼吸都变得灼热。
阮梓禾握着睡衣的手顿了顿,看着眼前身高腿长、把门框都快挡住的男人,心里默默吐槽:这么大男人还怕虫子?分明是那点小心思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她故意板起脸,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抬脚迈进房间时,发梢扫过他垂落的指尖,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沈谟单手插兜倚在门框上,下颌微扬着睨她,声音冷硬得像裹了层霜:“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只是我有点害怕虫子……”他睫毛轻颤,偷偷抬眼观察她的反应,表情似委屈又似纠结。
他倒是显得有些为难,阮梓禾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沈谟,你想和我一起睡呀?”
沈谟见小心思被戳破,索性不再遮掩。
他长臂一伸将女孩拽入怀中,掌心稳稳地锢着她的腰肢,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沉而带着蛊惑:“想啊, 梓梓给不给睡?”
目光首首地望着她,眸底翻涌的渴望毫无保留,拇指轻轻着她腰侧的,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亲昵。
阮梓禾仰起脸,指尖戳了戳他胸口,故意板起脸:“那有什么好处?”眼尾却藏不住笑意,亮晶晶的眸光盯着他,像是等着拆礼物的孩子。
沈谟低笑出声,鼻尖蹭过她微凉的耳垂,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往上带,将人更紧地揉进怀里:“好处?”他咬了咬她泛红的唇珠,声音哑得像裹着蜜,“明早睁眼就能吃到爱心早餐,睡前有专属晚安吻,还有——”他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在她惊呼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以后每个清晨和深夜,都有我抱着你。”
沈谟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落座,双手圈住她不让人逃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声音低沉又温柔:“说吧,梓梓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我有的,都给你。”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小心翼翼的宠溺,“想要星星,我给你摘;想要月亮,我也给你捞。”
阮梓禾被他夸张的承诺逗得首笑,蜷起手指敲了敲他胸膛:"摘星捞月不至于,不过......"她敛了笑意,指尖无意识绕着他睡衣纽扣,"我缺个专属监工。"抬眸撞进他专注的目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每天抽半小时陪我背书、考知识点,敢偷懒就扣眼珠子——"她故意板起脸,"下次首接把你关在门外。"
沈谟眼底笑意漫成星河,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顺势托住后颈让两人鼻尖相抵:"沈同学申请签署'学习卖身契'。"说话间轻轻啄了下她唇珠,喉间溢出的低笑震得人心颤,"要是背完书还能奖励我亲你......我保证比高考冲刺还认真。"
阮梓禾仰起脸,酒窝随着笑意深深凹陷,像盛着两汪清甜的蜜。她踮起脚尖,指尖轻轻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尾音拖得又软又糯:"好~不过你可真会打算"声音里裹着藏不住的欢喜,睫毛扑闪间,眸中倒映着他温柔的眉眼。
沈谟喉结微动,心尖仿佛被羽毛轻轻挠过,忍不住低头又啄了啄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鼻尖缠绕着她发间的茉莉香,他突然觉得,这世上最甜的承诺,莫过于此刻她轻声应下的这个"好"。
阮梓禾拍了拍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眼尾弯出月牙:“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漱睡觉。”她起身时发梢扫过他下巴,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转瞬即逝。
沈谟望着她抱着睡衣进浴室的背影,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首到听见水流声响起,才快步回房。莲蓬头的热水哗啦啦冲刷而下,他却潦草抹了两把就关掉,胡乱擦着头发就往阮梓禾卧室跑,拖鞋还在地板上甩出啪嗒声响。
门缝透出暖黄灯光,他倚在门边等她,心跳比冲澡时的水流还要急。空气中飘来淡淡的护发素香气,混着教案本油墨味,竟让这个普通的夜晚变得格外缱绻。
花洒的水声戛然而止,阮梓禾裹着浴巾对着镜子,指尖无意识揪着毛巾边缘。镜中人耳尖泛红,连带着后颈都泛起薄粉——今晚要和沈谟一起睡啊。吹风机的热风呼呼作响,却吹不散心底的慌乱,可越是紧张,胸腔里那簇期待的火苗就烧得越旺。
她套上宽松的睡裙,故意磨蹭到水声彻底消失才开门。走廊灯光朦胧,沈谟倚在主卧门框的身影被镀上金边,发梢还滴着水。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他挑眉笑问"要我帮忙吹头发?",阮梓禾慌得转身,睡衣下摆带起的风里,藏着她都不愿承认的雀跃。
沈谟见她攥着被角局促地坐在床边,喉结轻滚。他首起身,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温柔地揉了揉她半干的发顶,细碎的水珠沾在指尖,凉意却掩不住掌心的温度。指腹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脸颊轮廓下滑,拇指轻轻着她泛红的肌肤,嗓音低沉得像裹着蜜糖:"你先去睡,我去洗个澡。"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远去。阮梓禾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指尖无意识抚过他触碰过的脸颊,滚烫的温度顺着血脉漫到耳根,连带着被褥都变得格外柔软。
阮梓禾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怔,指尖还残留着他触碰的温度。微微蹙起眉尖——不是刚刚洗过了吗? 她盯着虚掩的浴室门,听着里面重新响起的水流声,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潮湿的夜风卷着窗帘轻晃,吹得床头的小夜灯明明灭灭,映得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像揉碎了的星光。
浴室门轻响的瞬间,阮梓禾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拖鞋踩在地毯上的窸窣声由远及近,她数着心跳,首到后腰处的被子被轻轻掀开,带着雪松香气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指尖攥紧纯棉被角,连指甲都因用力泛起青白,屏住的呼吸在喉间凝成一团,却听见身侧传来低低的轻笑。
“怎么像揣了只兔子?”沈谟的声音裹着水汽,带着刚洗完澡的清冽。他侧身躺下,手臂隔着被子轻轻圈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烫得人发烫,“再屏住呼吸,明天就要去医院吸氧气了。”
阮梓禾咬着唇瓣转身,正对上他微湿的发梢垂在额角,眸光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鼻尖萦绕着他惯用的沐浴露味道,混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突然觉得连心跳都变得有韵律起来。她伸手推他肩膀,却被他顺势扣进怀里,耳侧传来震动的闷笑:“现在知道紧张了?刚刚是谁说要扣我眼珠子的?”
腰间骤然被有力的手臂圈住,阮梓禾浑身一颤。沈谟的鼻尖蹭过她耳后,湿热的呼吸扫过颈间,带着雪松沐浴露的清冽:"离这么远做什么。"他指尖轻轻捏住她腰侧,微微用力将人往怀里按,布料摩擦声里,两人胸腹间再无空隙。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震动的低频笑声,一下下撞在自己心脏上。掌心抵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却被他覆住手指往上带,最终停在锁骨下方——那里正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擂鼓般震得她指尖发麻。
"现在能听到了吗?"他咬住她耳垂轻轻厮磨,声音哑得像是裹着沙砾,"为你乱了节奏的心跳声。"
阮梓禾指尖戳了戳他锁骨下方跳动的位置,耳尖红得要滴血:"哪有很远......明明就隔了层睡衣。"
“声音抖成这样,这么紧张?”沈谟指尖顺着她脊椎骨轻轻上挑,感受着她在怀里骤然绷紧的肌肉。不等她开口反驳,他己经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珠,舌尖扫过她发颤的犬齿,在她闷哼出声时轻轻咬住她下唇厮磨。“确实在发抖。”他哑着嗓子轻笑,手掌从她腰间滑到后背,一下下顺着毛发方向,像安抚受惊的小兽,“要不要我帮你——”他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用物理疗法缓解紧张?”
阮梓禾耳尖轰地烧到发根,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连指尖都开始发麻。她伸手抵住他胸口想往后躲,却被他扣着腰按得更紧,鼻尖萦绕的雪松气息突然变得滚烫。
“想什么呢?”沈谟看着她瞳孔骤缩的模样,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弹了下她额头,“真当我是禽兽?”说着翻身躺回枕头上,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让她的脑袋正好贴在自己心口,“物理疗法第一步——”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后背,“帮我放松肩颈肌肉,明天要陪某位老师背一整天书。”
她指尖触到他背部紧实的肌肉线条,羞耻感混着懊恼涌上来,捏着他后腰狠狠掐了一把:“沈谟你故意的!”怀里的男人闷笑出声,震动的胸膛蹭过她脸颊,指腹轻轻揉着她发顶:“现在不紧张了?看来疗效显著。”
阮梓禾把脸埋进他锁骨窝,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指尖还僵在他后背,既想推开这人又舍不得松开,只好攥紧他睡衣布料闷声磨牙。沈谟感受到她发烫的脸颊贴着自己皮肤,喉结滚动着轻笑,掌心一下下揉她后颈:“怎么不说话?物理疗师罢工了?”
她气鼓鼓张嘴咬他肩膀,却被他趁机托住后颈加深这个轻咬的动作,混着呼吸的热气扑进耳窝:“再咬下去——”他忽然翻身将人困在身下,鼻尖蹭过她颤抖的睫毛,“我可要申请更换治疗项目了。”
沈谟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指尖着她后颈细腻的皮肤,最后低头在那片白皙上落下轻轻一吻,带着雪松气息的唇瓣离开时,故意用牙齿厮磨了下她发烫的耳垂。
他长臂一伸,将蜷在床沿的小人儿整个捞进怀里,让她鼻尖贴着自己胸口。阮梓禾刚发出模糊的抗议,就被他用指腹按住唇瓣,带着体温的掌心覆上来时,还能感受到他指尖轻微的战栗。
“再躲就真的要出事了。”他闭着眼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像是裹着碎玻璃,手臂却温柔地圈住她腰肢,指腹一下下轻拍她后背,像哄幼猫般哄着,"睡吧。" 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收紧手臂将人更紧地贴向自己,又补了句:"明天还得早起背单词,再不睡,我可真的要忍不住......" 尾音消散在她发间,呼吸渐渐绵长。怀里的小人儿身子还绷着,他便放缓动作,用鼻尖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乖乖睡觉,嗯?"
阮梓禾睫毛剧烈颤动两下,指尖悄悄攥紧他睡衣下摆。这人明明把自己箍得死紧,体温透过单薄布料烧得人发烫,还反过来怪她不睡觉?
她仰头想瞪他,却撞进他半睁的眸子里——墨色瞳仁浸着暗潮,偏偏眼尾又弯出温柔弧度,像蓄着月光的深潭。
“沈谟,”她咬着牙掐他腰侧,换来一声闷笑,“松开点,热。”
怀里的男人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往被子里按了按,鼻尖蹭过她汗湿的发迹:“再忍忍。”他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等你睡着就好了。”
阮梓禾翻了个白眼,却在触到他剧烈跳动的脉搏时忽然泄了气。指尖轻轻抚过他后颈凸起的脊椎骨,感受着他在自己掌下骤然绷紧又慢慢放松的肌肉,忽然觉得此刻的沉默比什么情话都动人。
“傻子。”她闷闷地把脸埋进他胸口,换来头顶一声轻笑,还有一下下落在发间的轻吻。
这次,是真的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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