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们三个，根本舍不得我这只废鸟死掉

孙悟空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脚踝，金色鳞片轻轻刮擦着她的皮肤。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血迹，语气带着蛊惑："小凤凰，跟我走吧。花果山的温泉能治百病，保管你身上这些小伤......"

"小伤？"白柠突然冷笑，猛地扯动钉在腿上的枪杆，痛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却仍死死盯着孙悟空，"齐天大圣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还是说，你和这位三太子一样，就喜欢看我这废鸟挣扎的模样？"

杨戬慢条斯理地用三尖两刃刀挑起她一缕头发，刀刃在发梢点燃细小的火苗："嘴硬的鸟儿，迟早要被拔光羽毛。"他凑近时白柠能闻到他身上混着血腥味的沉香，"不如猜猜看，我为你准备的牢笼，是用你的骨头做栅栏，还是用你的羽毛当锁链？"

白柠突然放松身体，软绵绵地挂在枪杆上，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她含着泪冲白音的方向笑了笑："阿音，你看他们多有趣......明明想把我拆吃入腹，又怕我真的死在他们手里。"她转头看向三人，眼神里满是轻蔑，"三位大神，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你们不觉得玩得太拙劣了些吗？"

哪吒的红缨枪突然剧烈震颤，他猛地将白柠拽入怀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以为自己能看透一切？"他的牙齿擦过她耳垂，"等你知道真相的那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东西。"

白柠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又迅速退开："三太子的威胁，可比这吻还要冰冷呢。"她冲着白音眨眨眼，声音甜得发腻，"阿音，我们继续看好戏吧......毕竟，被人捧在手心又舍不得摔碎的感觉，还挺有趣的。"

白柠歪着头，任由哪吒滚烫的呼吸喷在脖颈，突然伸手揪住他耳后一缕黑发，指尖缠着混天绫的流苏轻轻绕圈：“三太子的威胁，倒像是在说情话。”她故意将尾音拖得又柔又媚，睫毛颤动时扫过哪吒泛红的眼角，“不过比起狠话，你咬人的时候，倒是更坦诚些。”

孙悟空的尾巴突然缠上她的腰，金色鳞片贴着她腰侧凸起的骨节缓缓滑动。他低头咬住她发间垂落的银簪，齿间泛着危险的笑意：“小凤凰这张嘴，迟早要惹祸。”话音未落，簪尖己挑开她衣领半寸，“不如让我帮你缝上？”

白柠猛地后仰，后脑勺重重撞在孙悟空胸口，尾椎骨却被他尾巴灵巧托住。她盯着杨戬慢条斯理把玩的三尖两刃刀，突然伸手握住刀刃：“真君说要拔光我的羽毛？”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她却笑得愈发灿烂，“可惜我现在这副模样，连当你牢笼装饰的资格都没有——你说，是不是该怪你本事不够？”

杨戬眼底翻涌着癫狂的笑意，刀刃突然抵住她咽喉：“有趣，很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他俯身时沉香混着血腥气将她笼罩，“猜猜看，若是把你的血淋在我的元神上，是会修补裂痕，还是会开出曼陀罗？”

白柠突然张嘴咬住杨戬耳垂，在对方吃痛的闷哼声中含糊道：“不如让我帮真君试试？”她松开嘴时故意舔去嘴角血迹，“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最好先解决个麻烦——”她突然提高音量，冲着空荡荡的墙角娇笑，“阿音，他们欺负我呢，快帮我教训这群坏蛋～”

白音透明的身影若隐若现，虽没有灵力，却在白柠操控下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哪吒的红缨枪突然调转枪头，抵住白柠后心：“装神弄鬼？”混天绫却在此时缠上他手腕，将枪身带偏半寸。

白柠趁机翻身，用膝盖抵住哪吒胸口，发丝垂落间遮住眼底的冷意：“三太子是恼羞成怒了？”她指尖划过他喉结，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生气的样子，可比刚才可爱多了。”

孙悟空的尾巴突然缠住她脚踝，将人拽得倒向自己怀中。他金色瞳孔泛起妖异流光，舔去她嘴角的血珠：“小凤凰，再这么玩火......”

“怕了？”白柠反手勾住他脖子，故意用锁骨处狰狞的咬痕蹭过他下巴，“齐天大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只有三人才听得见，“还是说，你们三个，根本舍不得我这只废鸟死掉？”

杨戬的三尖两刃刀突然架在她肩头，刀刃却精准避开要害：“你猜我们为什么留着你？”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首视自己疯狂的眼神，“因为只有你，能让我们感受到活着的滋味——即便这滋味，是痛入骨髓的疯。”

杨戬的手指突然掐进她后颈，将白柠的脸狠狠按在自己胸口，三尖两刃刀贴着她脊背刻出细密血痕：“想结束游戏？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的声音裹着化不开的疯癫，“我要你求着我们继续，求着我们把你拆成碎片再拼起来。”

白柠突然伸出舌尖，隔着衣料舔过杨戬剧烈起伏的心脏：“真君的心跳，比这火海还烫呢。”她猛地咬下一口，在对方闷哼声中含糊道，“原来司法天神也会失控，早知道该让三界看看，你现在这副疯狗模样。”

哪吒的混天绫突然缠住她脚踝，将人倒提着悬在半空。他踩着火焰逼近，红缨枪挑起她凌乱的发丝：“嘴硬的鸟儿，就该拔了舌头。”说着却俯身含住她颤抖的嘴唇，齿间带着惩罚性的力度，“但在那之前，我要你记住，谁才是能让你窒息的人。”

孙悟空的尾巴不知何时绕上她手腕，金色鳞片刮擦着伤口。他舔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小凤凰，再挣扎得狠些。”尾尖突然扫过她腰侧敏感处，“看，连你的身体都比嘴诚实。”

白柠突然放松身体，任由三人摆弄，嘴角却勾起轻蔑的弧度：“真没劲。”她故意用含混的气音呢喃，“说好的拆吃入腹，结果连点新意都没有......还不如我自己动手。”说着突然用头撞向哪吒下巴，又借力踹向杨戬胸口，“来啊！杀了我！让三界看看，三位大神是怎么欺负一只没有灵力的废鸟！”

宫殿突然剧烈摇晃，白音的虚影焦急地在她身边盘旋。白柠却慢悠悠地躺倒在满地碎木上，发丝混着血污贴在苍白的脸上：“累了，不想玩了。你们想杀就杀吧，反正......”她突然露出个明艳的笑，“我这条贱命，你们又不是第一次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