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三坛海会大神的威风，都用在哄女人上了？

空气瞬间凝固。哪吒的混天绫“啪”地坠落在地，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当啷”插在她身侧，孙悟空金色的瞳孔剧烈震颤。下一刻，白柠被人猛地捞进带着血腥气的怀抱，混着沉香、莲花与猴毛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再敢说这种话......”哪吒的声音发颤，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孙悟空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血污，尾巴轻柔地圈住她颤抖的手指：“小凤凰，别闹了。”杨戬的指尖抚过她破碎的衣襟，难得收起了疯癫：“药池己经备好了。”

白柠被轻柔地放在铺满锦缎的床上，看着三人手忙脚乱地处理她的伤口，突然觉得无趣地打了个哈欠。当温热的药香弥漫开来，她被人抱进药池时，故意嘟囔道：“早这么听话多好，非要我把你们气个半死才肯服软......”

蒸腾的药雾中，白柠慵懒地舒展着西肢，任温热的药液漫过锁骨。她仰起脖颈，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在苍白肌肤上蜿蜒出暧昧的弧度。指尖拨弄着水面涟漪，她似笑非笑地扫过浴池边僵立的三人：“三位盯着我这具废皮囊看了许久，莫不是想研究如何把我拆得更细碎些？”

杨戬喉结滚动，三尖两刃刀在掌心磨出细微声响。白柠突然将溅起的水花甩向他衣襟，在对方错愕的瞬间嗤笑：“司法天神也会犯花痴？早知道该把这模样画下来，挂在南天门当笑柄。”哪吒的混天绫骤然收紧，却在触及她发梢时又泄了气，化作温柔缠绕。白柠见状笑得呛咳，指尖蘸着药汁在池边画出歪扭的符咒：“三坛海会大神的威风，都用在哄女人上了？”

当白柠伸手去够锦袍，孙悟空的尾巴比他的动作更快，金色鳞片擦过她手背，将衣衫卷到半空。“小凤凰想要衣服？”他蹲下身与她平视，眼底翻涌着暗潮，“先求我。”白柠歪头凑近，睫毛扫过他滚烫的脸颊：“齐天大圣就这点本事？只会像狗护食似的叼着件衣服。”尾尖突然颤抖着松开，她却不慌不忙，指尖划过水面激起千层浪，在三人衣衫尽湿时娇嗔：“哎呀，连累三位神仙陪我湿身了。”

哪吒的红缨枪“砰”地刺入地面，混天绫却自动裹住她单薄的身躯。白柠窝在绫罗中打了个哈欠，声音甜得发腻：“早这么乖多好，非要姐姐教你们怎么伺候人。”她故意蹭了蹭哪吒的手腕，在对方僵住的瞬间转头看向杨戬：“真君大人，你说我若是现在出去，把三位这般体贴的模样宣扬出去，三界会怎么想？”药池里的水突然沸腾，而她在蒸腾的雾气中，露出比火焰更灼人的笑。

药池的水面仍在剧烈翻涌，白柠倚着池壁，指尖慢条斯理地将散落的发丝绕在指间。她忽然偏头看向隐在雾气里的白音，唇角扬起一抹只有两人能懂的笑意，随即又用带着哭腔的声调开口：“阿音你看，他们连件衣服都舍不得给我，莫不是想把我冻死在这里？”

杨戬突然伸手探入滚烫的药汤，钳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身前一拽。白柠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却仍不忘仰起脸，睫毛上沾着水珠，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真君这是要与我共浴？不怕传出去说你欺凌弱小？”她故意在他怀中扭动，湿漉漉的发丝扫过杨戬紧绷的下颌，“还是说，司法天神就爱这般见不得光的勾当？”

孙悟空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腰，鳞片贴着肌肤缓缓收紧。“小凤凰嘴这么硬，”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带着危险的低笑，“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这伶牙俐齿磨一磨？”白柠反手揪住他的金发，将他的脸拉近，鼻尖几乎相触：“齐天大圣的威风，原来都用在欺负没有灵力的人身上了？不如我出去逢人便讲，当年大闹天宫的美猴王，如今只会用尾巴欺负弱女子。”

哪吒的混天绫突然化作无数细丝线，穿梭在她湿漉漉的发间，却在触及肌肤时又变得柔软。白柠突然仰头，任由水珠顺着脖颈滑落，眼神挑衅：“三坛海会大神这是在给我梳头？早知你有这般闲情雅致，不如去给天宫的仙子们当绣娘。”她突然打了个寒颤，声音颤抖却满是嘲讽：“好冷啊，三位大神若是再不给我衣服，我这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到时候，你们就等着被三界耻笑吧。”

蒸腾的雾气中，三人的眼神愈发危险，白柠却笑得肆意张扬。她知道，他们舍不得伤她分毫，而这份明知故犯的挑衅，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蒸腾的雾气里，白柠歪头望着三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捧腹大笑，溅起的水花在药池里炸开细碎的银芒。她故意冲着空荡荡的殿门拖长声调：“哎呀，这就走了？连我这副光溜溜的模样都不敢多看，三界赫赫有名的三位大神，原来是群胆小鬼！”话音未落，一道劲风卷着雪白锦袍精准落在池边，布料上还残留着杨戬沉香混着哪吒莲香的气息。

白柠慢条斯理捞起衣衫，任由的发丝黏在锁骨，指尖突然掐住领口狠狠一扯，撕裂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哟，给我准备衣服，还舍得用冰蚕丝？”她故意将破碎的衣料举过头顶，水珠顺着腕骨滴在药汤里，“该不会是想让我穿着这破烂，去南天门给你们丢人现眼吧？”

当她赤脚踩上冰凉的地砖，湿漉漉的长发在身后拖出蜿蜒水痕。白音的虚影焦急地绕着她打转，声音带着颤抖：“阿柠！你再这样激怒他们……”“激怒？”白柠突然转身，嘴角勾起明艳的笑，指甲划过白音透明的脸颊，“我就是要他们恨得牙痒痒，却连碰我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混天绫勒出的红痕，“看到这印记了吗？等他们气得发癫时，我就去把这些伤痕昭告三界——让所有人看看，高高在上的神，如何为了一只废鸟发疯！”

白音欲言又止，白柠却己经抓起浸透的长发用力甩了甩，水珠噼里啪啦砸在刚放好的新鞋上。她故意光着脚踩在鞋面上碾了碾，歪头盯着门外：“下次若是再敢把我当玩物，我就把他们的软肋——”尾音突然化作尖锐的凤鸣，惊得殿外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全！部！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