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我当是谁，原来是几只聒噪的麻雀

混天绫突然暴涨缠住她脚踝，将人猛地拽下。哪吒猩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混天绫顺着腰线勒出暧昧弧度："你就这么喜欢找死？"他指尖划过她颈间红痕，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信不信我......"

"信。"白柠突然伸手勾住他乾坤圈，在他错愕的眼神中，狠狠咬住他唇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却笑得愈发灿烂："但你舍不得。"她偏头躲过杨戬的扇子，反手抓住孙悟空的金箍棒，"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不就喜欢我这幅不知死活的样子？"

杨戬突然收了兵器，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轻轻嗅闻："有趣。"他突然倾身，唇几乎贴上她耳畔，"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陪在我身边，我帮你找回失去的灵力。"

"我不需要。"白柠猛地挥开他的扇子，却被孙悟空的尾巴缠住手腕。大圣金色瞳孔映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将人拉进怀里："小丫头，何必嘴硬？"他用尾巴尖轻轻扫过她掌心伤口，"跟着我，没人敢再伤你。"

白柠突然安静下来，任由三人将她困在中间。她垂眸看着哪吒颤抖着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杨戬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孙悟空尾巴无意识的缠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高高在上的神明，竟会为了一只废鸟如此疯狂——而她，正需要这份疯狂，来撕碎这虚伪的三界。

"想要我？"白柠突然抬眸，凤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那就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她突然挣脱束缚，足尖点地掠出殿外，"下次见面，希望你们能带来更有趣的玩意儿。"

月光下，她残破的裙摆随风翻飞，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而身后，混天绫破空声、三尖两刃刀的嗡鸣、金箍棒的震颤交织成曲，见证着这场危险游戏的开端。白柠轻笑出声，指尖抚过颈间红痕——这，不过是复仇的序章罢了。

白柠足尖点过雕花木窗，在混天绫擦着她脚踝扫过的刹那，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破碎的月光在她身后拉扯出银灰色残影，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劈开的气浪掀飞几片碎瓦，却终究没能拦住她决然离去的身影。

"下次若还想抓我，记得换些新鲜把戏。"她的声音裹着冷冽的笑意，混着晚风飘进殿内。哪吒攥紧混天绫的指节泛白，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孙悟空的金箍棒重重杵在地上，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危险的暗芒，"这只小野鸟，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杨戬收起折扇，指尖无意识着扇骨上残留的她的发香，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白柠足不点地，在楼宇间辗转腾挪。白音化作半透明的虚影，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边，眼中满是担忧："我们现在去哪儿？"白柠突然驻足，倚在斑驳的宫墙上，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下颌线，"当然是回你的栖身之所。"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顺便，让某些不长眼的东西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白音的眼眶瞬间。曾经，她在这里受尽欺凌，被踩在脚下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如今，有了白柠，那些屈辱终于可以一笔勾销。

当白柠踏入这片鸟族栖居地时，西周投来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扎在她身上。或轻蔑，或嘲讽，或好奇。她却仿若未觉，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记忆中的破屋走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内陈设简陋得可怜，一张破旧的木床，一个缺了口的陶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而不远处，几座金碧辉煌的楼阁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与她的栖身之所形成鲜明对比。

"哟，这不是那只废鸟吗？"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白柠缓缓转身，只见三只羽毛艳丽的雌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不屑，"怎么，被大人物玩腻了，又回来这狗窝了？"

白柠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当是谁，原来是几只聒噪的麻雀。"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你！"为首的雌鸟气得羽毛倒竖，"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话音未落，她己经挥舞着利爪扑了过来。

白柠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她的动作优雅得如同起舞，却又快得令人难以捉摸。另一只雌鸟趁机从侧面偷袭，白柠脚尖点地，身体腾空而起，裙摆飞扬间，一记鞭腿重重踢在对方脖颈上。

"砰！"那只雌鸟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剩下的两只雌鸟见状，对视一眼，同时发动攻击。白柠不慌不忙，左躲右闪间，找准时机，一把抓住其中一只的翅膀，猛地一拧。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那只雌鸟的惨叫，白柠一脚将她踹开。最后一只雌鸟己经被吓破了胆，转身想逃，却被白柠一把揪住尾巴，狠狠摔在地上。

"现在，"白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眼中毫无怜悯，"谁还想试试？"

三只雌鸟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留下一地狼藉。白音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崇拜："阿柠，你太厉害了！"

白柠拍了拍手，转身走进屋子，"这不过是开胃小菜。"她坐在破床上，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在她身上，"那些欺负过你的，我会一个一个算账。"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绝。

夜色渐深，白柠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她知道，今日的事不过是个开始。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还有这欺软怕硬的鸟族，她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她，这只被人看不起的"废鸟"，终有一天会让整个三界都为之颤抖。

白音静静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沉静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曾经，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暗无天日地过下去了。首到白柠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

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里，她们彼此依靠，相互取暖。而那些敢招惹她们的人，终将尝到被报复的滋味。因为白柠，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等待着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