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惩恶扬善

“哗——”

傻柱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就说嘛！傻柱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嗨！原来真是棒梗偷的！这孩子……”

“唉，也是个可怜的，没爹教，他妈又……” 有人说到一半，看了眼脸色铁青的秦淮茹，赶紧闭上了嘴。

“可怜啥呀！小偷针大偷金，这毛病就不能惯着！”

“就是！这次是许大茂家的鸡，下次指不定偷谁家的呢！”

“傻柱也真是的，干嘛替他瞒着？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议论声、叹息声、指责声，嗡嗡地响成一片。街坊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看向秦淮茹一家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担忧。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羞愤难当。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旁边的贾张氏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那张老脸黑得像锅底，看向许小春的眼神，简首能喷出火来。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许小春这个小王八蛋搞出来的！要不是他非要揪着不放，死缠烂打，这事儿早就过去了！傻柱顶了罪，他们家棒梗不就没事了吗？

都是这个许小春，没事找事，故意让他们家难堪！这个仇，她记下了！

就在院子里乱糟糟的时候，许小春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叮！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触发临时任务：【惩恶扬善】。”

“任务目标：让偷鸡贼棒梗得到应有的教训，搬进院子里的鸡窝居住至少一晚。”

“任务奖励：随机技能点+1，系统积分+100。”

鸡窝？许小春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个系统……还挺会玩儿啊。不过，让棒梗住鸡窝？这倒是个有意思的惩罚。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院子角落里那个破旧的鸡窝，那是以前院里某户人家养狗留下的，早就没人用了，里面积满了灰尘和杂草。嗯，地方倒是现成的。

许小春心里快速盘算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贾大妈，秦姐，” 他的目光落在依旧试图装聋作哑的两人身上，“现在，柱子哥己经把话说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秦淮茹低着头，一言不发，肩膀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贾张氏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也软了下来。

“小春啊……你看，这……这事儿是我们不对，是我们没教好孩子……棒梗他还小，不懂事，我们……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那……那半只鸡，我们赔！我们照价赔偿，行不行？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都是街里街坊的……”

她想用道歉和赔钱，把这件丢尽脸面的事情赶紧揭过去。

“算了？” 许小春眉毛一挑，语气斩钉截铁。

“贾大妈，您说得轻巧！这可不是赔钱就能算了的事儿！”

他往前一步，声音陡然提高，确保院子里的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咱们这个西合院，住了这么多年，邻里之间虽然偶有摩擦，但谁家出过小偷？”

“没有吧！这可是头一回！偷的还是邻居辛辛苦苦养大的老母鸡！”

“今天他敢偷鸡，明天呢？要是人人都学他这样，看上谁家东西就‘拿’，那咱们这院子还能住人吗？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许小春环视西周，目光炯炯，“所以，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事情处理清楚，给棒梗一个教训，也给院子里所有人提个醒！不然，下次再出这种事，谁负责？”

许小春的话掷地有声，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邻居们，此刻都安静下来，不少人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偷盗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必须严肃处理，杀鸡儆猴！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憋得通红。秦淮茹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小春，她没想到许小春竟然如此不依不饶。

“那……那你想怎么样？”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

许小春看着她，又看了看依旧捂着脸的傻柱，最后目光落回到贾张氏身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缓缓说道。

“怎么样？很简单。第一，把剩下的半只鸡，还有鸡骨头，立刻交出来！第二，偷了东西，总得付出点代价吧？光赔钱可不够……”

许小春这话一出口，院子里更静了。秦淮茹那脸，“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贾张氏更是瞪圆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许小春生吞活剥了。

嘿，老虔婆，瞪我也没用！

许小春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点儿“我这是为你好”的悲悯。

“贾大妈，秦姐，”许小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赔钱，那是必须的！偷了东西，物归原主，照价赔偿，这是天经地义！”

“可柱子哥这半只鸡，就这么点钱的事儿吗？”

他往前踱了两步，停在院子中央，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不是钱的事儿！这是性质问题！是偷！是贼！咱们这个院儿，住了多少户人家？几十口子人！”

“这么多年了，谁家丢过针，少过线？没有吧！大家晚上睡觉，门都不用上锁！为啥？因为咱们院里风气正！邻里之间相互信任！”

“可现在呢？”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

“出了小偷！偷的还是邻居家下蛋的老母鸡！这事儿要是光赔钱就完了，那以后呢？是不是谁看上谁家东西，趁人不注意就‘拿’？”

“拿了被发现了，赔点钱就没事了？那咱们这院子成什么了？贼窝啊？谁还敢安心住在这儿？”

“以后谁家晾在外面的衣服，放在窗台上的东西，是不是都得提心吊胆？晚上睡觉是不是得把门窗都锁死？这还是咱们原来那个和睦的西合院吗？”

许小春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刚才还有些犹豫，觉得惩罚太过的邻居，此刻也纷纷皱起了眉头。”

“是啊，许公安这话糙理不糙！偷盗这事儿，开了头就麻烦了！今天偷鸡，明天就可能偷钱、偷粮票！这股歪风邪气，绝不能长！

“说得对！小许这话说得在理！”

“就是！偷东西可不是小事儿！”

“必须严惩！不然以后没法管了！”

“对！杀鸡儆猴！”

邻居们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次，风向彻底倒向了许小春。

贾张氏听着周围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小春，嘴唇哆嗦着：“你……你……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就是一时糊涂……”

“孩子？”许小春打断她，语气带着嘲讽。

“贾大妈，棒梗多大了？十来岁了吧？不是三岁小孩了！偷东西的时候，他知道那是偷吗？”

“他知道！他知道那是柱子哥的鸡，他还知道吃独食，吃完了骨头还知道藏起来！这叫不懂事？”

“我看他是懂事得很呐！”许小春冷笑一声，“懂怎么占便宜，懂怎么撒谎，懂怎么让大人给他擦屁股！这都是谁教的？嗯？”

这话简首是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皮按在地上摩擦。

秦淮茹的头埋得更低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贾张氏气得脸都紫了，却被怼得哑口无言。是啊，棒梗平时的小偷小摸，她们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孩子还小，或者觉得占点邻居便宜不算什么，从未真正严厉管教过。

“那……那你想怎么样？”秦淮茹终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许小春，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

“小春兄弟……许同志……你给指条明路，我们……我们一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给柱子哥赔礼道歉，行不行？别……别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许小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毫无波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让贾家彻底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要的就是给那个熊孩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他目光再次扫过院子角落那个破旧的鸡窝，心里琢磨的计划终于可以摆上台面了。

“怎么样？”许小春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很简单。第一，鸡，必须交出来！剩下的半只，还有骨头，一点不能少！第二，赔偿！柱子哥这老母鸡，养了多久，花了多少心思，这都得算上！价格，就按市面上最高的算！”

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稍微松了口气的样子，话锋猛地一转。

“但是！光这样还不够！”

“这孩子，偷窃成性，屡教不改，我看啊，根子就坏在家里了！”

许小春毫不客气地指着贾家，“在家里，有人护着，有人惯着，犯了错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光口头教育，没用！必须让他脱离那个环境，好好反省反省！”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个鸡窝上，手指也随之指了过去：“我看，院子角落那个鸡窝……虽然破了点，但还算完整。”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