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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妖医剖腹震乾坤
**(一)夜叩鬼门求生机**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如同裹着冰碴的鞭子,抽打在桃源县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何忧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林婉儿瘦削的肩头,每一步挪动都牵扯着左肩伤口撕裂般的剧痛,冷汗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又被刺骨的寒风吹得冰冷黏腻。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如同跗骨之蛆,眼前的景物时而模糊时而旋转。
“快…快到了…” 林婉儿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同样疲惫不堪。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何忧,另一只手紧紧按着怀中那个用破布层层包裹的、沉甸甸的物件——那是她从城南窝棚区那个废弃草棚里翻找出来的“宝贝”,何忧拼死也要带出来的东西。她的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朝着城南更边缘、靠近乱坟岗方向的王寡妇家奔去。
“瘟神下凡…化人黑水…降下瘟疫…血祭妖孽…” 老妇人带来的恐怖消息和全城疯传的荒诞谣言,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两人的心头。桃源县己无立锥之地!唯一的生路,竟系于那个曾被何忧剖开肚子、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女人身上!这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荒诞感。
“砰!砰!砰!” 林婉儿用尽力气,敲响了王寡妇家那扇摇摇欲坠、糊着破纸的木门。声音在死寂的寒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起了附近树梢上栖息的几只乌鸦,发出“嘎嘎”的聒噪怪叫。
门内死寂一片。仿佛里面的人早己在恐惧中逃离,只剩下一座空屋。
“王姐姐!王姐姐!开门!是我!林婉儿!还有何郎中!” 林婉儿焦急地压低声音呼唤,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门板,“求求你!开开门!何郎中…何郎中快不行了!”
死寂。只有寒风穿过门缝的呜咽。
何忧靠在冰冷的土墙上,虚弱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灼痛。他强撑着精神,用嘶哑的声音朝门缝里喊道:“王…王娘子…孩子…孩子还好吗?我…我来看看…看看孩子的脐带…”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打动这个刚刚经历生死、极度恐惧的母亲的理由。
“脐带”两个字,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
门内,终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啜泣声,紧接着是婴儿微弱的啼哭。随即,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靠近门边。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木门被拉开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一张苍白、憔悴、布满泪痕和恐惧的脸庞出现在门后,正是王寡妇!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破旧棉布包裹的婴儿,看向门外的眼神充满了惊疑、恐惧,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复杂光芒。
当她借着门外微弱的星光,看清何忧那惨白如纸、冷汗涔涔、左肩包扎处渗着暗红血渍、几乎站立不稳的凄惨模样时,眼中的恐惧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取代!
“何…何郎中?您…您怎么…” 王寡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前这个狼狈不堪、如同风中残烛的年轻人,与那个雨夜里手持“妖刀”、如同神魔般将她从阎王殿拉回来的“妖医”形象,重叠又割裂,让她脑子一片混乱。城里的恐怖谣言和眼前活生生的惨状,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进去…再说…” 何忧虚弱地吐出几个字,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王寡妇看着何忧虚弱濒死的模样,又看看他身边同样狼狈不堪、眼中带着绝望哀求的林婉儿,再看看怀里因为受惊而啼哭的婴儿…女人天性中的母性和那刻骨铭心的救命之恩,终究压过了对“瘟神”、“妖孽”的恐惧。她一咬牙,猛地拉开了门:“快!快进来!”
两人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跌跌撞撞地挤进了狭小、昏暗、散发着淡淡奶腥味和草药味的土屋。
**(二)草席惊现催命符**
土屋低矮逼仄,唯一的土炕上铺着陈旧的草席。屋内陈设简陋到了极点,只有一张瘸腿的木桌和一个破陶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
林婉儿迅速反手闩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地喘息,如同刚刚逃离狼群的猎物。何忧则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冰冷的土墙,缓缓滑坐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每一次都牵扯得左肩伤口剧痛,额头上冷汗如雨。
王寡妇手忙脚乱地将啼哭的婴儿放在炕上,又慌忙从破陶罐里舀出半碗浑浊的温水(估计是省下来给孩子用的),端到何忧面前,声音带着哭腔:“何郎中…您…您喝口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面…外面都在传…传您是…” 后面“瘟神”、“化人黑水”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何忧顾不上解释,接过破碗,贪婪地喝了几口浑浊的水,干涸冒烟的喉咙才稍稍缓解。他喘息稍定,目光急切地扫向土炕上那个包裹里的婴儿,声音嘶哑:“孩子…抱…抱过来…我看看…”
王寡妇犹豫了一下,看着何忧那专注而疲惫的眼神,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襁褓抱了过来。何忧伸出颤抖的、还算干净的右手,极其轻柔地解开襁褓一角,露出婴儿的小肚皮。他仔细检查着脐带结扎处——那是他当初用煮沸过的麻线(勉强算是无菌)处理过的。借着王寡妇端来的、那盏昏暗如豆的油灯光芒,他看到脐带残端干燥、没有红肿流脓,愈合情况出乎意料的好!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这证明他的“剖腹产”手术,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至少核心环节是成功的!没有造成致命感染!
“孩子…很好…” 何忧露出一个极其疲惫的笑容,这笑容在王寡妇眼中,却如同寒夜里的微光,驱散了她心中一部分的恐惧阴霾。她看着自己健康的孩子,再看向何忧那惨不忍睹的肩膀,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就在这时!
“哐当!”
一声巨响!王寡妇家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竟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腐朽的门栓应声断裂!木屑纷飞!
寒风裹挟着浓重的酒气和汗臭味,瞬间灌满了狭小的土屋!
一个身材壮硕、满脸通红、醉眼惺忪的汉子,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正是王寡妇那个在县衙当差、嗜酒如命、对她们孤儿寡母动辄打骂的恶棍小叔子——王癞子!
“臭…臭婆娘!磨磨蹭蹭…不开门…背…背着老子偷汉子是不是?!” 王癞子打着酒嗝,喷吐着熏人的酒气,醉醺醺的目光在昏暗的屋内扫视。当他看到瘫坐在墙角的何忧、靠在门边的林婉儿,尤其是看到王寡妇抱着孩子、泪眼婆娑地站在何忧旁边时,浑浊的醉眼里瞬间爆发出凶戾的光芒!
“好啊!真…真有野男人!还是…还是那个剖人肚子的妖医何忧?!” 王癞子怪叫一声,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和酒精而扭曲,“臭婆娘!你…你敢勾结妖孽!害死我哥不够…还…还想把瘟神招家里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他抡起粗壮的胳膊,带着一股恶风,就朝着抱着孩子的王寡妇脸上狠狠扇去!动作凶狠,毫不留情!
“住手!” 林婉儿离得近,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扑过去想拦!
王寡妇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紧紧抱住孩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不是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
只见瘫坐在墙角的何忧,不知何时竟挣扎着抬起了那只受伤较轻的右手!他手中,赫然握着一块从身下草席边缘扯下来的、边缘带着尖锐毛刺的破瓦片!
在王癞子抡起巴掌的瞬间,何忧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和精准得可怕的手劲,将那块破瓦片如同飞镖般狠狠掷出!目标不是王癞子的脸,而是他那只高高扬起、即将行凶的手腕!
破瓦片带着尖锐的呼啸,精准无比地划过了王癞子手腕的桡动脉位置!
虽然力道不足以切断,但那锋利的边缘瞬间割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鲜血瞬间飙射而出!
“嗷——!!!” 王癞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抡起的巴掌瞬间僵在半空!他捂着手腕,看着那喷涌而出的鲜血,醉意瞬间吓醒了大半!惊恐地后退了两步!
“妖…妖法!!” 王癞子看着角落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冰冷如同恶鬼的年轻郎中,又看看自己喷血的手腕,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城里的谣言瞬间涌入脑海!生嚼腐草!口喷毒瘴!化人黑水!现在又隔空伤人了?!这绝对是妖法!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酒精和凶性!王癞子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再也不敢看屋内的“妖医”一眼,捂着流血的手腕,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冲出了破屋,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只留下一路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和滴落的血迹。
土屋内,死寂一片。只有王癞子远去的惨叫和婴儿受到惊吓后再次响起的啼哭声。
王寡妇抱着孩子,身体抖得像筛糠,看向何忧的眼神充满了极度的敬畏和恐惧。刚才那一下…真的是妖法?林婉儿也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忧,又看看地上那块沾血的破瓦片。她知道何忧医术通神(或者说通妖),但没想到他扔东西也这么…准?这么狠?
何忧靠在墙上,剧烈地喘息着,刚才那一下爆发几乎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眼前阵阵发黑。他看了一眼地上喷溅的血迹和王癞子留下的破门,心头沉了下去。麻烦…更大了!
“快…收拾…必须…立刻走…” 何忧喘息着,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他…他一定会去报官…或者…引来更多人…”
王寡妇如梦初醒,看着破败的家门和怀中啼哭的孩子,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走?我…我们孤儿寡母…能去哪里?外面…外面都在传瘟疫…封村…”
“跟着我!” 何忧斩钉截铁,眼神锐利如刀,“我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就能…给你和孩子…一条活路!但…现在…必须…听我的!” 他的目光投向林婉儿怀中那个被破布包裹的物件,又看向王寡妇,“把你…生产时…用过的…最干净的布…还有…针线…快!都找出来!”
**(三)妖刀再启生死门**
王癞子鬼哭狼嚎、捂着手腕狂奔而去的动静,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迅速在死寂的城南边缘地带荡起涟漪。远处隐约传来了犬吠声、开门声和惊疑的询问声。
时间,成了最奢侈的东西!
土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拉满的弓弦。
“快!干净的布!针线!越多越好!还有水!烧开水!” 何忧强撑着精神,急促地指挥着,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婉儿怀中那个被层层破布包裹的物件,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王寡妇被何忧的气势所慑,也顾不上恐惧和疑惑了,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她翻出了几块洗得发白、相对最干净的旧棉布(大概是孩子准备的尿布),又找出了一根大号的缝衣针和一缕灰扑扑的棉线。林婉儿则迅速用那个破陶罐从屋外水缸(结着薄冰)里舀了水,架在土炕旁那个简陋的小泥炉上,用火折子点燃了仅剩的一点柴禾,开始烧水。火光跳跃,映照着每个人惨白而紧张的脸庞。
水在破陶罐里艰难地冒着气泡。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里煎熬。外面传来的嘈杂人声似乎越来越近!
“来不及…完全煮沸了…” 何忧看着陶罐里只是微温的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猛地看向林婉儿:“把…把那个…拿出来!”
林婉儿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一层层解开怀中的破布包裹。当包裹里的东西暴露在昏暗的油灯光芒下时,王寡妇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尖叫出声!
那赫然是两把刀!
一把,是刃口锈迹斑斑、沾着可疑黑褐色污渍、刀柄缠着破布的——杀猪刀?!
另一把,则更小一些,但形状极其古怪,像是用某种野兽的尖利獠牙打磨而成,刃口在火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刀身弯曲如同新月!正是何忧当初在破庙里,用来给王寡妇实施剖腹产的“妖刀”!也是他从现代带过来的、唯一一件“手术器械”——一把用于野外生存的、高强度特种合金打造的、极其锋利的战术爪刀!(当然,在古人眼里,这绝对是妖魔的利齿!)
“妖…妖刀…” 王寡妇抱着孩子,惊恐地后退了一步,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梦魇重现。
何忧没时间解释。他一把抓过那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看也不看,首接将其丢进陶罐里那微温的水中(心理安慰消毒法)。然后,他拿起那把寒光闪闪的爪刀,目光转向王寡妇,声音低沉而急促:
“王娘子…得罪了!想要活命…孩子…和你…都必须…再挨一刀!”
“什…什么?!” 王寡妇和林婉儿同时失声惊呼!再挨一刀?!还是用这把“妖刀”?!
“没时间解释!” 何忧眼神锐利如电,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强大压迫感,“信我!就按我说的做!把孩子放下!躺到炕上去!解开衣服!露出肚子!快!!”
他的声音如同蕴含着魔力,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寡妇看着何忧那双在昏暗油灯下亮得吓人的眼睛,又看看怀中啼哭的孩子,想起他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一幕…巨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颤抖,却最终一咬牙,含着泪,将孩子小心地放在炕角,然后颤抖着,顺从地平躺在了那张铺着旧草席的土炕上,解开了破旧的棉袄,露出了微微隆起、还带着剖腹产疤痕的小腹。
林婉儿虽然惊骇万分,但也知道此刻别无选择。她咬紧牙关,迅速将那些相对干净的旧棉布在微温的水里浸湿(象征性消毒),拧干,递给何忧。又将那根缝衣针和棉线也浸入水中。
何忧用湿布快速擦洗了一下自己沾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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