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商业5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照进办公室，洛白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屏幕上显示的是科锐能源的股权结构图，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却连接着季宏和季临川。

"果然如此。"洛白眯起眼睛，将U盘从电脑上拔下。科锐能源表面上是独立企业，实际上通过三层空壳公司，最终由季宏秘密控股。按照原著剧情，季临川会在三个月后收购这家公司，从而落入陷阱。

办公室门被敲响，洛白迅速切换屏幕页面。

"进来。"

助理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洛总，季氏集团发来了律师函，针对我们昨天的股价操纵指控。"

洛白接过文件，随手扔在桌上："让法务部处理，按老规矩拖延就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今天下午的竞标会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不过..."助理犹豫了一下，"季临川亲自带队参加，他们似乎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

洛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正好。"

两小时后，洛白站在城市规划局竞标大厅的角落，观察着陆续到场的各家企业代表。季临川带着他的团队入场时，整个大厅的气氛都为之一变。即使是在商界精英云集的场合，季临川依然耀眼得令人无法忽视——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沉稳的自信。

洛白注意到季临川的左手不再颤抖，眼神也比前几天清明了许多。解毒剂正在起作用。

"洛总，久仰。"季临川主动走过来，伸出手，脸上挂着商业化的微笑，但眼中藏着审视。

洛白握住那只手，感受到对方加重的力道："季总气色不错，看来最近的负面新闻没影响到你。"

"清者自清。"季临川压低声音，"不过我很好奇，洛总为什么突然对旧城改造项目这么感兴趣？这不符合洛氏一贯的投资方向。"

洛白松开手，整了整领带："商机就像美女，人人都想分一杯羹。怎么，季总想劝退我？"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谁都不肯先移开。最终是竞标会主持人宣布开始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我们拭目以待。"季临川最后看了洛白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团队中。

竞标过程异常激烈。当季临川团队展示他们的设计方案时，洛白注意到评审委员们频频点头。这个项目对季氏来说至关重要，是他们新能源示范区的关键一环。而在原著中，正是这个项目的失败成为季临川走下坡路的开始。

轮到洛氏集团展示时，洛白亲自上场。他刻意夸大项目的盈利预期，提出激进的拆迁方案，甚至暗示己经搞定了某些政府关系。评审委员们的表情从惊讶逐渐变为不悦。

"我们的方案不仅考虑经济效益，更注重社会效益。"洛白说着自己都不信的漂亮话，眼角余光瞥见季临川皱起的眉头。

竞标会结束后，结果将在三天内公布。洛白故意在停车场"偶遇"季临川。

"看来季总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啊。"洛白点燃一支烟，靠在车边。

季临川冷冷地看着他："洛总的方案令人大开眼界，没想到为了赢，你可以这么不择手段。"

"商场如战场。"洛白吐出一口烟圈，"不过我猜评审委员会更喜欢你那套'可持续发展'的漂亮话。"

季临川突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让洛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昨晚那个人是你派来的吗？"

洛白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显："什么人？季总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别装了。"季临川的声音压得极低，"我知道你和这件事有关。我查了监控，虽然那人遮住了脸，但身形和你很像。"

洛白轻笑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想象力很丰富。不过季总与其关心这些，不如查查科锐能源和你叔叔的关系。"他拉开车门，"对了，竞标结果出来后，记得谢谢我。"

看着季临川困惑的表情，洛白满意地关上车门。种子己经种下，现在只需要等待它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