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成人礼与大学（夏以昼）

时间一晃来到了白十九十八岁的生日，白十九高三了。

奶奶给白十九定制了件旗袍，这个年代这种手工定制很贵，白十九美滋滋的换上，对着镜子给自己撸妆。还好手艺没有生疏，年轻也是真好，不用太多粉底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十九对镜子臭美，她不知道的是经过奶奶这么多年的调养，自己的evol在慢慢恢复，也因为自己evol的特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子是最活跃的。细胞都喝满水了，怎么能不充盈紧致？

夏以昼请假回临空，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白十九正在用evol浇花。十八岁的少女比花还夺人眼球，一身素色的旗袍衬得少女身材凹凸有致，头上珍珠发卡微微下滑，有发丝落在少女莹白的脸上。白十九挪动脚步，旗袍开叉处露出一片白，哒、哒的高跟鞋声像是踩在夏以昼心上，跟自己心跳同频共振。

“哥！”白十九听见开门声看到哥哥，收了evol想跟夏以昼拥抱一下，奈何这具身体可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差点摔倒。

夏以昼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明明他可以用evol接住妹妹，可是他没有。他贪心的闻了闻妹妹身上的气息才把人放开。

“哥，你怎么才回来呀？我穿这身都穿不住了！”白十九跟夏以昼抱怨，“奶奶说这叫旗开得胜……我妆化的怎么样，好看吗？”

白十九在夏以昼面前转了个圈，夏以昼没能说出话来，眼神有些炽热的盯着白十九。

奶奶打开门喊他们快进屋，夏以昼才如梦初醒般揉乱妹妹的头发，“像被人揍了两拳。”白十九摁住他的手，两个人打闹着进了屋。

进屋白十九就迫不及待的甩掉了高跟鞋，夏以昼瞥见她脚踝上被新鞋磨出的红痕，“等会别穿这个去切蛋糕。”

白十九把腿架在餐椅上抹药膏，夏以昼突然站起来撞翻了糖罐。玻璃碎片溅到两人中间，他弯腰去捡时，她旗袍开衩处晃过的雪白大腿惊得他指尖被划了口子。

“嘶……你坐着别动！”夏以昼夺过她手里的碘伏棉签，胡乱给自己手指消毒。白十九凑过来吹他伤口，洗发水的桃子味混着口红香，熏得他耳尖通红。

奶奶端来长寿面，夏以昼把鱼丸戳得千疮百孔。白十九腮帮子鼓鼓地讲月考作文题，唇釉沾在瓷勺上，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

“小昼怎么光喝汤啊？”奶奶突然敲了敲碗边，“特意给你炖了排骨…”

夏以昼的勺子“当啷”掉进汤碗。白十九旗袍盘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一颗，锁骨下淡粉色的旧疤时隐时现。

浴室水声响起时，夏以昼机械性地擦着餐桌。白十九换下的高跟鞋歪在玄关，滚筒玻璃门映出她在阳台忘收的蕾丝内衣，薄荷绿肩带缠着根长发。

深夜起风，夏以昼在床上翻来覆去。白十九忘收的蕾丝内衣正搭在椅背上，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转动轻轻摇晃。

梦里白十九仿佛踩着自己的心嗒嗒的朝自己走来，靠近自己带来熟悉的香味，他扯坏了白十九素色的旗袍，她温热的呼吸钻进自己衣领，蓄满眼泪的眼睛似哀似怨的看着他。他看见自己抬手摁住白十九的后颈把她摁向自己，被压抑了很久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挣扎而出。他听见白十九喘息着哭着喊自己，“哥哥……”

现实中夏以昼的手指深深掐进枕头，那里藏着根白十九中学时的发绳，他猛地睁开眼。

天没亮他就逃回学校，桌上留着一袋洗好的苹果。白十九扒开塑料袋发现底下压着条银手链，吊坠是只咧嘴笑的苹果，叶子上刻着极小的“ZY”字母。

“昼哥说最近训练忙！”蒋飞在电话里喊得很大声，“他说手链能保佑你考上大学……哎周廷南你别抢我薯片！”

白十九转着手链啃苹果，没发现链扣里藏着定位器。

航天学院宿舍里，夏以昼正红着眼眶删照片。昨晚偷拍的她吹蜡烛的侧脸，烛光把睫毛的影子投在梨涡上，像蝴蝶停在了不该停留的地方。

白十九十八岁生日后紧接着就是高考，白十九心态很稳，目标也是离家近的临空大学。

高考完关于志愿，一家人也展开了讨论。

白十九瘫在沙发上，吃着冰西瓜，“我看那个‘资源可再生’专业就不错……”

奶奶摘掉老花镜，“……这可不行，学师范吧？”

夏以昼端绿豆汤出来，“你想毕业收破烂啊？”

白十九把吃剩的半块西瓜也塞夏以昼手里，夏以昼接过就啃起来，顺手抽了纸巾递给白十九。

“怎么了？不行？”白十九擦了擦手，感觉空调温度有点低，手指冰凉，把手首接贴夏以昼脖子上。夏以昼咽下最后一口瓜瓤，指尖突然弹飞粘在妹妹鼻尖的籽，“收破烂也得持证上岗，比如先考个《星际废铁分类资格证》？”白十九冰凉的掌心在他后颈画螺旋纹，“那您这位未来飞行员可小心了，指不定哪天就被我回收成太空垃圾……”

夏以昼拉过白十九的手在自己掌心，帮白十九暖手，“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飞行手册里夹的《猎人协会宣传手册》是怎么回事？”

白十九心虚的想抽回手，心里想着还不是提前熟悉熟悉，免得扛不过主线毕业被拉去做猎人怎么办，嘴里嘟囔着，“学校发的，就顺手拿回来而己……”

“是吗？”夏以昼攥住白十九的手，“那我替你扔了……”

白十九挠挠夏以昼手心，趁奶奶不注意小声，“哥，……”

夏以昼能不知道白十九那点小心思，“这个职业太危险了！”夏以昼知道白十九真正想选的专业，被白十九圈出的，那是临空大学的王牌专业——空间环境工程，里面很多课程都是猎人协会跟临空大学合作的课程。

白十九不满的撅嘴，“就是搞防护罩的，哪有那么严重？”

夏以昼同样不满的捏捏白十九的手，“谁家搞防护罩还有射击体训的课程？”

“我体能好着呢！”白十九抽出手，用右手操作evol凝结出一个小小的水做的苹果，“看到吗？右手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水苹果被白十九推到夏以昼手边，夏以昼手指穿过水苹果，无声叹气。

“行，你长大了，有自己想法了……”夏以昼用evol操纵水苹果去洗苹果，白十九赶紧殷勤的起身，“我来我来！”

就这样白十九成为临空大学空间环境工程的大一新生。

白十九感觉随着主线的逼近，自己心里开始焦虑。

如果主线开始主控会回归，那么是否意味着自己能离开回到现实世界？如果主控没有回归，那么自己穿进游戏的最终目的是否是要代替主控？

事情夹杂着课业，让白十九头疼。

舍友们闲来无事，讨论起关于两性话题。

白十九在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成年人了，显得比大家知道的多一些，加入话题后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熄灯了还在宿舍群里继续热烈讨论。

成淼就在隔壁体育学院，白十九正在舍友们的期盼中问程淼要她系里体育生的照片，各种腹肌胸肌夹杂着姑娘们在群里的反应，把气氛推向更高潮。

白十九在这边转发体育生腹肌照转发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夏以昼信息过来，夏以昼的聊天框瞬间排第一挤掉了宿舍群的聊天位置，所以白十九就把几张腹肌照转发到了夏以昼那里，还带着点评，【25号这个腹肌不错，27号有点假，你们pick哪个？】

白十九颤抖着指尖想撤回，夏以昼秒回消息。

夏以昼：【？】

夏以昼：【白女士现在挺野啊】

夏以昼：【25号左腹肌有陈旧性训练伤，建议他做核心康复训练】

夏以昼：【顺便问下27号假在哪儿？我论文需要反面案例】

白十九无语的秒回：【哥，发错了而己，能不能当没看到？】

夏以昼：【不能，需要哥给你拍点正面素材吗？】

夏以昼：【高清，现拍现发】

夏以昼：【图片.jpg】

白十九把发烫的脸埋进被窝，回复：【28号再接再厉】

赶紧扔了手机，闭上眼默念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