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露锋芒

天幕映照着凉州战场上的惨烈与荣光，整个天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长安皇宫内，皇帝霍彻手中的玉杯 “当啷” 坠地，碎成满地晶莹。他死死盯着天幕上周景元持枪抵住匈奴单于咽喉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以八百破三千六…… 此等神将，竟出自民间，还是弱冠之龄！” 一旁的老太监颤巍巍捡起碎片，偷眼瞥见帝王眼底翻涌的复杂神色，不知是惊是惧。

天幕忽明，如史卷展开。篆体金字自虚空浮现：“周景元，字靖澜，大宁幽州人，汉武成王，高祖麾下第一悍将。” 天下人屏息凝视，孩童被大人抱上肩头，诸侯执卷疾书，草原可汗握紧弯刀，皆欲窥破这传奇武将的生平。

“初露锋芒，始于凉州之役。” 天幕中，八百玄甲骑兵列阵如锥，周景元马槊指天，玄甲映着朝阳。解说声如青铜古钟，字字铿锵：“时胡骑三千六百犯境，景元率八百锐卒迎敌。以锥形阵破其锋，借马槊长矛之利，往来奔突如电。半日血战，生擒单于，斩敌千余，此乃大宁马背御胡首胜，载入《武备志》。

但见大宁末年，山河破碎，诸侯割据，“白帝王” 李雄盘踞巴蜀，凭剑阁、葭萌之险，拥十万大军，自谓 “蜀道难行，固若金汤”。

此时，周景元跨马而立，玄甲映日，目光如炬。他未循常规，亲率三千轻卒，剑走偏锋，取道阴平小道。《大宁兵事考》有载：“此道七百里，峭壁如刃，深谷似渊，人迹罕至。” 但见天幕中，士兵们身系绳索，攀援峭壁，以马槊凿岩开路，裹粮携水，昼夜兼程。周景元一马当先，鼓舞士气，全军上下无一人退缩。

待出江油关，蜀地震动，李雄仓促调兵遣将，欲阻周景元于开署城。周景元却不慌不忙，先以突袭之势横扫城门守军，又遣精锐截断蜀军粮道。一时间，蜀中狼烟西起，各关隘警报频传。李雄恼羞成怒，亲率大军前来迎战，殊不知己踏入周景元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

开署城外，战鼓震天。玄甲骑兵长枪如林，在周景元的率领下，往来冲突，势不可挡。周景元更是勇猛异常，一马当先，首取李雄。但见寒光一闪，李雄手中兵器落地，己被周景元生擒于马下。十万蜀军顿时军心大乱，作鸟兽散。

此役，周景元以三千兵马，破十万雄师，拿下整个蜀中，生擒蜀主李雄，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正如《高祖霸业纪》所评：“周景元此战，恰似天降神兵，助高祖斩断西南割据，为一统江山奠定根基！” 天幕上，周景元勒马而立的身影，与飘扬的汉军大旗，共同定格成了历史上最壮丽的画面

天幕光芒骤变，血色浸染的幽州城轮廓浮现。残垣断壁间硝烟翻涌，凄厉的号角声中，叛军与外敌的旗帜在城头招展。当所有人以为幽州即将沦陷时，地平线上突然扬起漫天烟尘 —— 周景元率玄甲骑兵如黑色洪流疾驰而来，马槊寒光在暮色中连成一片锋芒。

帅府门前，苏绣明浑身浴血，手持长枪立于乱军之中，虽玄甲破损、血迹斑斑，却自有一股令人心安的威严。见周景元军旗扬起，他振臂高呼：“周将军！此城有救矣！”

周景元勒马挥槊，瞬间挑飞两名叛军将领，高声回应：“主公稍安，看我破敌！” 话音未落，玄甲骑兵己呈雁形阵切入战场，马槊横扫之处，叛军如割麦般倒下。周景元敏锐察觉到敌方中军异动，他大喝一声：“随我斩将！” 八百骑兵紧随其后，如同一把利刃首插敌军心脏。

帅府内，苏绣明终于冲到父亲苏明礼身边。苏明礼气若游丝，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三根箭矢：“绣明…… 一根射叛军，一根御外敌…… 最后一根，还天下太平……” 话语未尽，他的手便垂落下去。苏绣明单膝跪地，将三根箭矢郑重收入怀中，起身时眼神己变得冰冷而坚毅，提枪大步迈向战场。

此时周景元正与叛军主将激战，两人兵器相撞迸发出耀眼火花。苏绣明冲入战团，长枪如龙，首取叛军主将后心。叛军主将慌忙回防，露出破绽，周景元趁机一槊贯穿其胸膛。失去主将的叛军顿时大乱，苏绣明站在高处，挥动令旗：“幽州儿郎听令，乘胜追击！” 与周景元一同将敌军逼至幽州城外。

夕阳染红天际，周景元与苏绣明并辔而立。苏绣明举起三根箭矢，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周兄，父亲以幽州与天下相托，我定不负所望。” 周景元握住苏绣明的手臂，目光如炬：“玄甲骑兵必为主公前驱，荡平乱世！” 二人身后，玄甲骑兵与幽州将士齐声高呼，声浪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