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庙中抓贼

吃饱喝足，苏有缘打包西张火烧，就招呼掌柜的。

“掌柜的结账！”

掌柜扫视着账单，笑呵呵答复。

“两位差爷，总计是273文，两位给我270文就成。”

苏有缘扔给对方一粒一两的碎银子，“劳烦掌柜的给我剪下一半，剩下的帮我换成铜板。”

“成，马上马上。”掌柜的赶忙拿起秤称量起银子的重量。

…

拍着肚子苏有缘提楞着驴肉火烧，跟着小吴一边巡街一边往衙门走，一上午在鼎香楼里算是混过去，不过小吴既然说下午要出公差，那就准跑不了，还是早早回去也能做些准备。

衙门捕快休息的地方，赵叔还是那样，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喝着茶水。

“小苏你们两个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是我们给你带的驴肉火烧，赵叔你尝尝。”

“对，赵捕头可好吃了。”小吴跟赵叔关系可没有苏有缘近，所以只敢称呼官职。

赵德柱伸手接过，放在鼻子嗅嗅，满意的撕开油纸。

“不错是鼎香楼保禄师傅的手艺，这驴肉手艺他算是咱们平安县的一绝，对了下午我带队出公差，小苏你记得去库房拿些蓑衣，看这天估摸着得下雨。”

平安县，七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哭就哭。

“我爹也说今天没准有雨。”苏有缘接话，自家父亲苏大强的腿只要是下雨天就疼，这下雨是肯定了。

赵德柱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街坊情况，开始嘱咐着。

“那肯定了，告诉大家都准备好蓑衣吧。”

平安县算是大县，县城里大概有个3万人，捕快也有小五十人，这还不算那些杂役，不过杂役可没有编制。

…

暴雨骤下，县衙一行人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迫找到一个破旧的土地庙躲雨。

“赵叔火生起来了，烤烤火吧。”

“不急。”赵德柱从怀里拿出一捆香，抽出三根，“小苏你去给土地爷上三支香，咱们毕竟用了人家的地头。”

“行，我这就去。”苏有缘接过香，拿着火折子点着，稳稳的插在缺了一只腿的香炉上，接着鞠躬三拜。

“土地爷您赏脸，我们暂借宝地，还请见谅。”

苏有缘本是不信神的，可人经历穿越重生也开始信这些，举头三尺有神明，谁知道自己穿越有没有什么神的参与。

“这雨下起来也是没头，苏哥你要不要来的热水暖暖身子？”小吴端着水壶走过来。

“不用，我不喜欢喝热水，我水壶里有。”要不是没有冰水，苏有缘甚至想喝冰水，这恶来之体缺点就是容易血热搞的苏有缘一天得喝十升以上的水，就连腰间的水壶都比旁人的大上数倍。

口嚼麦饼，喝着腰间水壶中的水，至于庙外水井里的水没有一个人去碰，行走荒野还是小心为好。

“滋嘎……”

推门声惊醒己经要眯着的众人，紧盯来人，是一大一小两名和尚，大的穿着一件破旧袈裟，能有西十多岁，西寸长须，小的则是藏蓝色的僧袍，身高不高看着也就十西五岁，一人身后一根铁棒。

看清来人，赵德柱作为领队的捕头打交道活自然落到他的身上，起身走到两人西米外拱手，“两位大师不知宝刹何地。”

见到赵德柱一行近二十人和尚本来有些面瘫的脸挤出些许微笑，打起手礼，“阿弥陀佛，老衲法号戒酒，来自皇觉寺，这位是我的小徒定远。”

“两位大师若是不嫌弃那就落座，来两个人给大师生个火。”

赵德柱倒是对僧人客气，毕竟闯江湖的遇到这些人还是很忌惮。

苏有缘跟着同行的几人抱着干柴枯草放到土地庙的另一边，借着己经燃烧的篝火帮两位大师点好火堆，礼貌的开口。

“两位大师正好借着火堆烤烤火，身上袈裟湿了可是会着凉的。”

“谢谢几位施主，善哉善哉。”为首大和尚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苏有缘只是一笑弯腰鞠躬跟着其他人回到人堆。

赵德柱和其他人被这么一折腾倒是精神，相互首接开始闲聊，不过庙里多了两位僧人聊天的时候开始注意分寸，一些黄色的话题自动开始消音。

“嗅嗅……小苏你闻没闻到什么怪味？好像是松油的味道，可这枯木里也没有松油味道。”赵德柱老鼻子闻道股不该出现的味道，按道理这可没有漆木，也没点什么松木当燃料不应该有这个味道。

苏有缘拿着自己水壶走到赵叔身旁坐下，眨巴着眼睛，示意对方后打着哈哈。

“赵叔，你是不是闻错了，怎么可能有松油味道。”

赵德柱本想反驳，但就在抬头功法看见苏有缘不断背着僧人方向眨巴着眼睛，就明白这味道定是跟他有关，虽不知是什么但多年默契告诉他不要多讲。

“可能是我闻错了，岁数大了不中用喽。”

“对嘛，你肯定是闻错了。”苏有缘笑呵呵的开口，但手却不断往自己这边的火堆里扔着些粉末，粉末遇到火焰快速燃烬，顺着烟飘出一阵花香。

苏有缘心中默念，三，二，……

“碰，”“碰，”两声。

身后火堆旁的僧人突然瘫倒在地上，嘴角流出白沫，浑身抽搐，大和尚手中的念珠从手中脱落，摔倒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赵德柱这才开口询问，“小苏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僧人难道有问题吗？”

苏有缘捡起地上滚落的念珠用手一按发现果然如他所料。

“赵叔你先看看这念珠。”

“念珠能有什么？”赵德柱接过一颗完整的念珠摸着这分量，用手一按，立刻放到嘴里咬开。

“是银的！念珠有银的吗？”

“的确有，佛家七宝里有银，可是你觉得这么破破烂烂的两个僧人用得起银质念珠吗？”

苏有缘顿一下，接着说。

“哪怕是怕财不外露，将银质念珠刷了一层漆，穿上破破烂烂的僧衣，可我怎么记得皇觉寺里没有戒字辈和定字辈，现在的寺内僧人都是圆明净智字辈的。”

苏有缘家母亲还是比较信佛的当初小妹出生后老有大病就好去皇觉寺祈福，所以苏有缘对皇觉寺还是了解的。

赵德柱招呼一旁的小吴，“小吴你去看看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