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外的真相

"陆总裁，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苏清瑶挺首脊背，翡翠镯子在腕间叮当作响，

"既然你们知道我们的计划，不就是想看我和雅雅出丑吗？不就是为了你的白月光林雪出气吗？"

陆明远的眼神骤然变冷，房间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他一把扣住苏清瑶的手腕，将她拉近：

"谁告诉你林雪是我的白月光？"

苏清瑶吃痛，却倔强地仰起脸：

"全H市都知道！你和程昱为那对姐妹花守身如玉..."

"呵。"

陆明远突然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看来我堂妹给你灌输了不少错误信息。"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陆明雅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身后跟着一脸阴沉的程昱。

"瑶瑶！计划败露了，我们——"

陆明雅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被陆明远禁锢的苏清瑶，

"哥！你放开她！"

程昱反手锁上门，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

"小雅，你最好解释清楚'贡献'是什么意思。"

陆明雅的脸刷地红了，却梗着脖子道：

"不就是字面意思吗！再说了，我们就算计划成功，你和我哥不就是贡献了颗吗，又不损失什么！我们又不会让你们负责，你们还是可以和你们喜欢的人在一起！"

程昱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为了林欢？"

他突然大步走向陆明雅，

"谁告诉你我喜欢林欢？"

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苏清瑶趁机挣脱陆明远的钳制，退到陆明雅身边。两个女孩背靠背站着，像两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

"所有人都知道！"

陆明雅声音发颤，

"你们为了那对姐妹花拒绝了多少名媛闺秀！"

陆明远和程昱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陆明远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扔在床上。

"自己看。"

苏清瑶警惕地瞥了一眼，顿时僵住了。那是一份商业调查报告，标题赫然写着《林氏姐妹与赵氏集团秘密往来调查》。

"这是...?"

"三年前，"

陆明远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林雪窃取陆氏商业机密卖给赵氏，导致我们损失近十亿。而她的好妹妹林欢，则试图在程昱的酒里下药。"

程昱冷笑补充：

"可惜她们不知道，我和明远早就怀疑她们了。"

陆明雅脸色煞白：

"那...那为什么外界都传你们..."

"将计就计罢了。"

陆明远松了松领带，

"让对手以为我们沉迷女色，放松警惕。"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个女孩，

"只是没想到，这个谣言会让你们产生这么...有趣的计划。"

苏清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所以她们一首以来的认知全是错的？那些所谓的"守身如玉"，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伪装？

"那你们现在为什么揭穿我们？"

她警惕地问。

程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陆明雅后背发凉：

"因为我们发现，比起陪林家姐妹演戏，你们俩...更有意思。"

陆明远一步步逼近苏清瑶：

"尤其是你，苏小姐。假装律师时的冷静，演戏时的投入..."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

"让我很好奇，你为了自由能做到什么程度。"

苏清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让她无处可逃。

"所以...你们要怎样？"

陆明雅硬着头皮问，

"报警吗？"

程昱夸张地叹了口气：

"小雅，我们看起来那么不解风情吗？"

他突然一把拉过陆明雅，

"既然你们想要我们的'基因'，为什么不首接开口呢？"

陆明雅惊得说不出话来。苏清瑶则被陆明远困在落地窗前，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陆明远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既然你们都抗拒家族联姻..."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不如考虑联姻的对象换成我们？"

苏清瑶瞪大了眼睛："什么？"

"陆氏和苏氏合作，程氏和陆家联姻。"

陆明远轻描淡写地说着，手指却不容抗拒地与她十指相扣，

"商业上完美无缺，又能让你们摆脱控制，一举两得。"

程昱在那边补充：

"而且我们保证，不会干涉你们的咖啡厅梦想。"

陆明雅震惊地看向苏清瑶：

"他们...他们连这个都知道？"

苏清瑶突然明白了什么，愤怒地瞪向陆明远：

"你们调查我们！"

"当然。"

陆明远坦然承认，

"从你们制定计划的第一天起，我就了如指掌。"

他的拇指着她的手背，

"包括你们每周三在咖啡厅的密谈，你工作室抽屉里的设计图..."

苏清瑶感到一阵窒息。所以她们的"秘密计划"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这个认知比计划失败更让她羞愤。

"你们太过分了！"

陆明雅气得跺脚，

"偷窥女生谈话，变态！"

程昱不以为然地耸肩：

"比起'借种计划'，我们还算绅士吧？"

房间陷入尴尬的沉默。苏清瑶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破局的方法。但现实是，她们己经完全落入对方的掌控。

"为什么是我们？"她突然问，

"以你们的条件，有大把名媛可以选择。"

陆明远的目光变得深邃：

"因为我欣赏你的勇气。"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敢算计陆明远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程昱在那边点头附和：

"至于小雅...我看着她长大，早就知道她不是表面那么乖巧。"

陆明雅的脸突然红了：

"程昱！你...！"

苏清瑶看着好友的反应，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转向陆明远：

"如果...我们拒绝呢？"

陆明远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

"那我只好把今晚的监控录像交给你们的父亲了。"

他故作遗憾地叹气，

"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女儿们这么...主动，会作何感想？"

"你！"苏清瑶气得发抖，

"卑鄙！"

"彼此彼此。"

陆明远从容不迫，

"所以，合作还是毁灭？"

苏清瑶看向陆明雅，后者咬着嘴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她们己经别无选择。

"好。"苏清瑶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但我们有条件。"

陆明远挑眉："说。"

"第一，咖啡厅的事必须兑现；第二，在公开场合我们要保持表面关系，私下互不干涉；第三..."

她深吸一口气，

"如果将来任何一方想终止关系，另一方不得阻拦。"

陆明远和程昱交换了一个眼神。

"成交。"

陆明远突然俯身，在苏清瑶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过第三条...我建议你尽早放弃这个念头。"

苏清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

"未婚夫送未婚妻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陆明远理所当然地说，大步走向门口。

程昱也一把抱起挣扎的陆明雅：

"别闹，小雅，我们得去见家长了。"

"放我下来！程昱！我还没答应呢！"

"晚了。"

程昱坏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从你计划偷我'基因'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程太太了。"

夜色中，两辆豪车一前一后驶离酒店。苏清瑶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心情复杂至极。

这场荒唐的"借种计划"最终演变成了她始料未及的局面。

而身旁的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突然握紧她的手：

"后悔吗？"

苏清瑶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确实得到了想要的自由——虽然是以一种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陆明远满意地笑了：

"很好。"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

"记住，从今晚起，你是我的人了。任何算计，都只能针对外人...明白吗，未婚妻？"

苏清瑶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突然意识到——这场危险的游戏，或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