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害羞的嫂子

“啊！不凡......你怎么不穿衣服。”

“嫂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一个人习惯了。”

嫂子转过身，红着脸，胸口两只大白兔一跳一跳的说道：“没关系...”在嫂子转身走开的一瞬间，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思思期待。

我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见我出来，目光下意识地往我脸上瞟了眼，又飞快地移开，耳垂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早、早啊嫂子。” 我嗓子眼发干，梦里的画面像电影回放似的在脑子里乱晃，只能假装低头系鞋带。

“早。”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怀里的小侄女正吧嗒着嘴，小手揪着她的衣领晃悠。林晴儿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从围裙兜里掏出个鸡蛋塞给我，“刚煮的，趁热吃。”

鸡蛋还带着温热的水汽，我接过来时，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下手，转身往厨房走，马尾辫扫过我胳膊时，我分明看见她后颈也红了。

“嫂子，小侄女饿了吗？” 我跟在她身后找话，目光落在她弯腰拿奶瓶的侧影上 —— 裙摆勾勒出的弧线让我心跳又开始加速，赶紧扭头看窗外。

“嗯，刚换了尿布，正准备冲奶呢。” 她背对着我，声音有点闷。水龙头打开的水声里，我听见她轻轻 “哎呀” 了一声。

回头一看，她正对着奶粉罐发愁，罐口的锡纸怎么也撕不开，指尖使劲抠着边缘，脸颊因为用力泛起红晕。我走过去接过罐子，“我来。” 指尖碰到她的手指时，她又飞快地缩了手，退到水池边假装擦台面，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谢谢。” 她小声说，眼睛盯着瓷砖缝。

我撕开锡纸，故意逗她：“嫂子，你今天怎么老是躲着我？难不成我脸上长花了？”

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被戳破心事的小姑娘，嘴唇动了动，半天挤出一句：“没、没有…… 就是……” 她突然住了嘴，抓起奶瓶往里面倒热水，水汽氤氲上来，模糊了她的表情。

我心里 “咯噔” 一下，难道她知道我做的梦了？不可能啊！正胡思乱想时，小侄女突然 “哇” 地哭了，小腿乱蹬着把襁褓踢开了。

林晴儿赶紧放下奶瓶去抱孩子，谁知刚把她抱起来，“噗” 的一声，尿布漏了，淡黄色的尿渍瞬间渗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呀！” 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把孩子放下，偏偏小侄女哭得更凶，小手还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我见状赶紧上前，“我来抱吧嫂子，你快去换件衣服。”

她犹豫了一下，把孩子递给我时，指尖碰在我手背上，又是一阵发烫的触感。我抱着软乎乎的小侄女，看着她快步跑进卧室，关门时还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慌乱和羞赧，像只受惊的小鹿。

卧室门 “咔哒” 关上的瞬间，我怀里的小侄女突然不哭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我，嘴角还挂着颗奶渍。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心里却全是林晴儿刚才泛红的耳垂和慌乱的眼神。

她到底在害羞什么？是因为昨天修水管时被水溅湿了衣服，还是……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林晴儿换了件米白色的家居服出来，头发重新扎成了丸子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她不敢看我，径首走到婴儿床旁铺隔尿垫，动作却有些僵硬。

“嫂子，我帮你吧。” 我抱着孩子走过去。

“不用不用！” 她慌忙摆手，结果转身时不小心撞在我身上，额头 “咚” 地碰在我锁骨上。她 “啊” 了一声，像触电般往后退，后腰撞在婴儿床栏杆上，疼得她蹙起眉头，眼圈却莫名地红了。

“你没事吧？” 我赶紧上前想扶她，她却猛地往后缩，双手护在胸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那副羞赧又无措的模样，看得我心里某处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嫂子，” 我放轻了声音，“你是不是…… 还在生我昨天修水管的气啊？”

她猛地摇头，嘴唇抿成一条线，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不是…… 我、我去厨房看看奶好了没……”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厨房，连拖鞋都差点跑掉。

我站在原地，怀里的小侄女正啃着自己的手指头，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我低头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 这害羞的嫂子，怎么比我这个做弟弟的还像个小姑娘？

厨房里传来奶瓶碰撞的叮当声，还有林晴儿刻意压低的呼吸声。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心里那点因为梦境产生的尴尬，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种毛茸茸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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