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嫂子的寡妇闺蜜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门铃就响得急促。

林晴儿趿拉着大哥的旧拖鞋去开门，灰蓝色的鞋尖在地板上划出沙沙声响。

我正在厨房给囡囡热奶瓶，听见玄关传来女人爽朗的笑声："晴儿！看看谁来了！"

来的是苏曼，林晴儿当模特时的闺蜜。她穿着荧光绿的运动套装，长发扎成高马尾，耳垂上的夸张耳钉晃得我眼晕。

"这就是不凡吧？"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 T 台挑布料，"比晴儿说的还精神！"

林晴儿接过她的香奈儿旅行箱，箱体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别瞎说，" 她脸颊微红，伸手想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却不小心碰掉了苏曼的墨镜，"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曼顺势搂住她的腰，指尖在她睡衣下摆上敲出哒哒的节奏："来陪你住段时间呗，顺便躲躲家里的烂事。"

她冲我眨眨眼，睫毛上的水钻在晨光里一闪一闪，"听说你家有免费劳力，正好帮我搬健身器材。"

我抱着囡囡的手紧了紧。婴儿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小手抓住苏曼的运动裤绳猛拽。

"嫂子... 晴儿，" 我纠正着称呼，看见林晴儿耳尖泛起的红，"要搬什么器材？"

"就几个哑铃和弹力带，" 苏曼松开林晴儿，走到冰箱前研究磁贴，"哦对了，还有个瑜伽球。晴儿没跟你说？我老公去年走了，一个人住太闷。"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天气，指尖却狠狠抠下了大哥贴的向日葵磁贴。

林晴儿突然咳嗽起来，转身去拿水杯时，手腕上的红绳手链缠在了水龙头把手上。

"苏曼她... 不容易。" 她低声说，水杯里的水溢出杯口，在台面上漫成一小滩，"她老公也是意外。"

苏曼突然从背后抱住林晴儿，下巴搁在她肩窝："好啦好啦，不说伤心事！今晚咱们喝红酒看电影，让不凡带囡囡！" 她的目光越过林晴儿的肩膀看向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秀场上的挑衅 pose。

.......

苏曼的健身器材堆在客厅角落，粉色的瑜伽球和我的黑色哑铃格格不入。

我做俯卧撑时，她穿着比基尼式运动背心做拉伸，腰腹间的马甲线在落地灯下清晰可见。

"不凡，帮我压下腿？" 她突然把腿抬到沙发靠背上，运动裤的侧缝裂开高叉，露出紧实的大腿肌肉。

我的手掌刚碰到她脚踝，林晴儿就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

玻璃盘 "哐当" 撞在茶几上，草莓滚落在地毯上，像几滴溅开的血。

"苏曼你刚恢复，别做太剧烈的。" 她蹲下去捡草莓，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表情。

苏曼突然借力一勾，我的手腕被她夹在膝盖间。

"晴儿你看，" 她笑得张扬，指尖划过我小臂的肌肉线条，"不凡这身材，不去当健身教练可惜了。" 她的指甲染着荧光粉，在我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林晴儿猛地站起来，草莓汁沾在她指尖："囡囡该换尿布了。" 她的声音发紧，转身时撞翻了苏曼的蛋白粉罐子，白色粉末洒在瑜伽垫上，像一层薄雪。

......

夜里，我被客厅的说话声吵醒。门缝里透出暖黄色的光，林晴儿和苏曼挤在沙发上，脚边散落着红酒瓶和薯片袋。

"他昨晚给我递毛巾时，手指擦过我腰..." 苏曼的声音带着酒气，"那手感，啧啧。"

"你少胡说。" 林晴儿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还小。"

"小？" 苏曼突然笑出声，沙发弹簧发出吱呀的响声，"晴儿你老实说，对着那么帅的脸和身材，你就没点想法？上次你说他光膀子修水管，你眼睛都首了。"

我屏住呼吸，手心里全是汗。走廊的地砖冰凉，透过睡衣裤腿渗进皮肤。

"别闹了..." 林晴儿的声音低下去，伴随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大哥刚走... 我..."

"就是因为大哥走了，你才该抓住眼前的啊！" 苏曼的声音拔高，"你看他给你煮的粥，给囡囡换尿布的样子，哪点不像个好男人？再说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暧昧，"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看他的眼神，跟我看健身房小狼狗时一模一样。"

林晴儿突然发出一声低呼，像是被谁掐了一下。"苏曼！"

"好好好，不说了。" 苏曼打了个酒嗝，"不过晴儿，女人这辈子啊，不能总活在回忆里。你看那小子，腰力多好，上次搬哑铃..."

我猛地转身，后背撞在墙上。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月光，照得我影子发抖。浴室的水龙头在滴水，嗒、嗒、嗒，像谁的心跳声。

......

第二天清晨，我在跑步机上跑得气喘吁吁。苏曼穿着吊带睡裙出来倒水，胸口的吊坠在晨光里晃荡。

"早啊不凡，" 她故意凑近跑步机，发梢扫过我的胳膊，"昨晚睡得好吗？"

我没吭声，汗水滴在显示屏上，模糊了公里数。林晴儿抱着囡囡从卧室出来，看见苏曼几乎贴在我身上，脚步顿了顿。

"苏曼，你的睡衣..." 她指了指对方露出的大腿根。

"哦呀，穿错了。" 苏曼笑得坦然，伸手调整肩带时，故意让指尖擦过我的后背，"可能是昨晚跟晴儿挤在一起太闷了。"

林晴儿突然把囡囡塞给我，转身进了厨房。囡囡的小手抓住我的运动背心，口水滴在我锁骨上。

"不凡，" 苏曼靠在跑步机边，声音压得很低，"昨晚我跟晴儿聊了很多哦。"

我猛地按停跑步机，惯性让我踉跄半步。

"苏曼姐，" 我首视着她，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晴儿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别逗她。"

"逗她？" 苏曼突然笑了，伸手想摸我的脸，"我是在帮她。你看，" 她侧身让我看她腰侧的纹身，"这是我老公走后纹的，凤凰涅槃。晴儿也该涅槃了，不是吗？"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林晴儿端着煎蛋出来，盘子边缘沾着焦黑的蛋皮。"吃饭了。" 她把盘子重重放在餐桌上，煎蛋在白瓷盘里晃了晃，像颗破碎的心。

苏曼突然挽住我的胳膊，指甲在我肱二头肌上轻轻划着圈："不凡，等下帮我调瑜伽垫的高度呗？我柔韧性不好，怕拉伤。" 她的语气甜得发腻，眼角却瞟着林晴儿攥紧的餐巾纸。

林晴儿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去给囡囡冲奶。" 她走进厨房时，肩膀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