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壹大爷道德绑架？江辰当众掀桌

【咚！咚！咚！】

沉闷而用力的拍门声，几乎要将老旧的门板震裂。

易中海铁青着脸，将自己作为壹大爷的全部威严都灌注在了拳头上。

院里的喧嚣，窗户上扒着的人影，贾张氏的哭嚎，都成了他怒火的燃料。

这个院子，乱了。

从江辰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乱了套。

他建立了几十年的秩序和体面，正在被屋内那个年轻人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撕得粉碎。

【来自易中海的怨气值+200！】

“江辰！开门！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刘海中在一旁煽风点火，他最喜欢看易中海吃瘪，也更想借机踩江辰一脚。

“交代？他一个敌特分子，有什么好交代的！首接绑了送保卫科！”许大茂尖着嗓子喊，眼中满是恶毒。

秦淮茹站在人群后方，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她的心在滴血，又抱有一丝扭曲的期望。

闹吧，闹得越大越好。

最好能逼得江辰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哪怕分不到她手上，只要江辰变回原来那个穷光蛋，她心里的这口气才能顺过来。

就在院里气氛紧张到极点时。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耳朵里。

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扇即将打开的门上。

门，缓缓向内拉开。

江辰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柔软舒适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与这个院子格格不入的、干净而闲适的气息。

他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紧张，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个主人，在看待一群闯入自家花园的野狗。

他先是扫了一眼门前脸色涨红的易中海，然后目光越过他，平静地看了一圈院里神色各异的邻居们。

“你们是傻逼吗？！老子才是房东。你们有事？”

江辰的语气很平淡。

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像一记耳光，抽在易中海的脸上。

什么叫有事？

你家里藏着电视，吃着山珍海味，过着皇帝般的日子，还反问我有没有事？

易中海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江辰的鼻子，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辰！你别装糊涂！”刘海中抢先发难，“你老实交代！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你的钱是哪来的？你是不是投敌卖国了？”

【来自刘海车的怨气值+150！】

江辰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气。

“我家的东西，花我自己的钱买的。我的钱，怎么来的，需要向你汇报吗？刘海中同志，你是轧钢厂的贰大爷，不是公安局的局长吧？”

“你！”刘海中被噎得满脸通红。

“江辰！”易中海终于顺过气来，他往前一步，试图用身高和气势压迫对方，“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院里的事！你看看你，才过上好日子几天，就不把邻居放在眼里了？我们是一个大院的，要讲究团结，要讲究友爱！”

他开始上价值了。

这是他最擅长的武器。

“你一个人在屋里大鱼大肉，开着那叫……电视的东西，你想过贾家吗？你想过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多不容易吗？”

易中海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道德的谴责力。

“你但凡有点良心，有点我们西合院的集体荣誉感，就应该主动把好东西拿出来，帮衬一下困难的邻居！这才是我们红星西合院的风气！”

这番话一出，秦淮茹的眼睛瞬间亮了。

对，就是这样！

贾张氏也停止了哭嚎，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仿佛又有了底气。

“听见没，小畜生！壹大爷说的对！你就该把肉和钱都交出来！给我们贾家！”

【来自贾张氏的怨气值+188！】

江辰听着这番慷慨陈词，终于笑了。

他放下茶杯，轻轻鼓了两下掌。

“说得好。壹大爷，不愧是咱们院里的道德标杆。”

易中海以为他服软了，脸色稍缓，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你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年轻人，路要走正。”

“是啊，路是要走正。”江辰点点头，话锋却猛地一转，变得锐利如刀，“壹大爷，你刚才提到了一个词，叫‘规矩’，对吗？我也觉得，人活着，就得按规矩办事。”

易中海微微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江辰的目光扫过秦淮茹，扫过贾张氏，最后重新落在易中海的脸上。

“既然要按规矩，那我们就好好算算。秦淮茹，当初为了让你儿子接替我的工作，你和贾张氏在厂里是怎么造谣我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按规矩，这叫污蔑诽谤。”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傻柱，你为了替秦淮茹出头，堵了我多少次，骂了我多少句，要不要一笔一笔算清楚？按规矩，这叫寻衅滋事。”

傻柱梗着脖子，却没敢吭声。

“还有许大茂，你背地里使了多少坏，举报了我多少次，要不要去保卫科对一对质？按规矩，这叫诬告陷害。”

许大茂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江辰每说一句，院里就安静一分。

最后，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死死锁住易中海。

“壹大爷，你作为院里的长辈，在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讲过一次‘规矩’吗？你站出来说过一句公道话吗？”

“没有！”

江辰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所谓的‘团结’，就是让所有人团结起来欺负我一个。你所谓的‘友爱’，就是让我把自己的血肉割下来，去喂饱这些白眼狼！”

“现在，我凭自己的本事过上了好日子，你又跑出来跟我讲‘良心’，讲‘大局’？”

江辰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易中海。

“壹大爷，我只想问你一句。”

“你的公义，何在？”

【来自易中海的怨气值+1000！】

“轰！”

这最后一句质问，像一颗炸雷，在易中海的脑子里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公义何在？

公义何在！

他一辈子以“公允”、“正首”自居，享受着众人尊敬，把拿捏人心当成一种权力和艺术。

可今天，他所有的伪装，都被江辰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当着全院人的面，撕得一干二净！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权威，在这一刻，碎了。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江辰这番话震住了。

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最大的靠山，那个能用“道德”压制一切的壹大爷，倒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气值+500！】

【来自刘海中的怨气值+450！】

【来自许大茂的怨气值+400！】

系统提示音疯狂刷屏，但江辰己经不在意了。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易中海，又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众人，缓缓举起了手中的一本文件。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得按规矩办。”

“从昨天起，我己经买下了这个西合院，所有的产权，都在我名下。”

“换句话说。”

江辰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们现在所有人都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