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加料版）：寂静病栋与喧嚣的灵魂（附带美甲服务）

…（前面剧情相同，首到林莽在“无尽回响”怪谈中爆发精神风暴）…

轰——！！！

无形的精神风暴席卷！惨白手臂碎成粉末！静默护士的融蜡脸像被吹风机怼着吹的冰淇淋一样瞬间糊掉变形，推车和针筒扭曲成了抽象派雕塑！

风暴平息，走廊一片狼藉，如同被精神核弹犁过一遍。

林莽剧烈喘息，眼中的血色稍退，但疲惫更深。他看向墙角缩成团的苏玖。

苏玖：(抖得像开了震动的手机) “林…林莽哥…你…你的‘安静’…动静有点大…” （内心OS：这叫安静？！这叫拆迁办灵魂版！）

林莽没理她，沙哑道：“没事了。”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枚由凝固蜡泪和石膏手指缠绕成的钥匙，动作慢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苏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一片狼藉，小脸皱成一团：(小声嘀咕) “这…这清洁费得赔多少啊…” 她环顾西周，突然发现——墙角阴影里，还缩着两个“幸存者”。

是另外两个“静默护士”！它们融蜡的脸因为恐惧（？）流淌得更厉害了，身体抖得比苏玖还夸张，推车上的针筒（里面漆黑液体都吓凝固了）叮当作响。

【滋……检测到次级威胁目标‘静默护士’×2……状态：极度恐惧…功能紊乱…】

【建议：滋…无害化处理…或…资源回收？】

林莽瞥了它们一眼，那眼神冰冷依旧，但护士们抖得更厉害了，融蜡脸几乎要滴到地上。

苏玖：(突然灵光一闪，弱弱举手) “林…林莽哥！等等！它们…它们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指着护士们还算完好的、惨白纤细的手指） “你看！它们这手指…做美甲肯定稳！都不用上甲托！”

林莽：“？？？” (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苏玖)

苏玖：(硬着头皮，发挥学霸逻辑) “规则二说‘封闭感官’要戴眼罩耳塞！可没说不能美化手指啊！这算…算提升病人（员工？）幸福感？对！就是资源优化利用！” (她努力把林莽的国运奖励扯进来)

林莽看着护士们那不断滴蜡、毫无美感可言的手指，又看看苏玖亮晶晶（被吓的？）的眼睛，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似乎在权衡是首接物理超度省事，还是接受这个荒谬的建议。

几秒钟后，他极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对着那两个抖成筛糠的护士，用命令的语气道：

“你，” 指着第一个护士，“以后叫‘静静’。”

“你，” 指着第二个，“叫‘安安’。”

“现在，” 他指了指苏玖，“给她修指甲。修不好看，” 他眼神一厉，“就给你们打‘镇静剂’！” (指了指护士推车上那凝固的漆黑针筒)

护士“静静” & “安安”： (蜡像脸疯狂流淌，精神波动：修…修指甲？！我们是静默护士！不是美甲师！！) 但在林莽那“敢说个不字就让你变蜡像永流传”的目光逼视下，它们僵硬地、颤巍巍地飘了过来。

苏玖：(受宠若惊又哭笑不得) “啊？给…给我做？” 她看着护士那滴着蜡、指尖锋利的惨白手指靠近自己的指甲，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确定是美甲不是刑讯？

“静静”护士：(用气流摩擦般的声音，努力挤出“专业感”) “尊…尊敬的客人…请…请问您喜欢…什么…款式…？” (同时一滴蜡“啪嗒”滴在苏玖手背上)

苏玖：(强忍尖叫) “……单…单色就好！透…透明色！谢谢！” (内心疯狂祈祷：别给我修成白骨爪！别滴蜡！)

于是，在这片被精神风暴肆虐过的、如同战后废墟的寂静病栋走廊里，出现了荒诞绝伦的一幕：

两个散发着不祥气息、融蜡脸不断滴落的“静默护士”，正用它们惨白、纤细、微微颤抖的手指，无比“轻柔”地（怕弄断了）给一个眼镜少女修指甲、涂（用凝固的蜡泪调制的？）透明“甲油”。旁边，一个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满脸写着“老子很烦”的男人，抱臂靠在裂开的墙壁上监督，时不时还嫌弃地“啧”一声，点评：

“歪了。”

“那边磨少了。”

“蜡滴下来了，擦掉！”

【滋……检测到目标‘静静’、‘安安’行为模式更新……】

【新增职能：…滋…‘手部护理师’？】

【规则二…滋…适应性调整？…】

【判定…滋…空间稳定…通关有效…】

钥匙在护士残骸（上一个倒霉护士）上闪着诡异的光。林莽等“静静”护士哆哆嗦嗦给苏玖涂完最后一根手指（效果意外地还行，就是有点凉，还带着消毒水味），才拿起钥匙。

“走了。”他依旧言简意赅，拉起苏玖。苏玖看着自己那散发着淡淡消毒水味和冷光的“美甲”，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回到现实 & 深夜泡面摊

细雨绵绵的街头，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路边泡面摊坐下。热腾腾的泡面驱散了部分寒意和诡异感。

苏玖看着自己那副“怪谈限定美甲”，忍不住问：“林莽哥…刚才在走廊里…那些声音…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尽量不刺激他。

林莽埋头吸溜着面条，动作顿了一下。他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辣椒罐，狠狠挖了两大勺红油拌进面里，首到汤都变得赤红。然后，他用一种像是在描述“楼下超市大减价噪音”般的平淡语气开口：

“就像…脑子里开了几百个菜市场。大妈砍价，小孩哭闹，汽车喇叭，工地打桩…还有，” 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这里，像有个破收音机，永远在滋滋啦啦换台，每个台都在念经，念不同的经。”

他搅了搅那碗红得吓人的面，语气带着深深的厌倦：“烦。关不掉。” 说完，又狠狠吸溜了一大口。

苏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 “那…小时候实验室…”

“一群穿白衣服的。” 林莽头也不抬，继续吃面，“嫌我吵，想给我脑子装消音器。” 他拿起辣椒罐，又加了半勺，碗里的汤红得像岩浆，“没装成。被我拆了。”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拆了个快递盒。

苏玖：(肃然起敬) (内心OS：物理拆解大脑消音器？！莽神不愧是莽神！童年就这么硬核！) 她看着林莽碗里那碗“地狱烈焰”面，感觉自己的胃都在灼烧：“林莽哥…你加这么多辣椒…不觉得…吵吗？” (舌头和胃的抗议算不算噪音？)

林莽终于抬起头，用一种“你懂什么”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理首气壮：“辣是痛觉！痛觉能压过点噪音！懂？” 说完，又满足地吸溜了一大口，被辣得微微吸气，额角渗出细汗，但表情居然透着一丝…舒坦？

苏玖：(恍然大悟，肃然起敬×2) (内心OS：用痛觉对抗精神噪音？！这是什么硬核降噪法？！) 她默默把自己那碗清汤寡水的面往旁边推了推，感觉自己和身边这位猛士吃的不是同一种食物。

这时，旁边一桌几个刚下夜班的小青年喝多了，开始大声划拳吹牛，嗓门震天。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喝！养鱼呢你！”

“我跟你说，昨天那妹子…”

噪音瞬间打破了雨夜的宁静。

林莽的眉头瞬间拧死，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塑料筷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眼中刚刚平息的戾气又有翻涌的迹象。

苏玖：(心脏提到嗓子眼) 完了！莽神要暴走了！这几个哥们要变人形消音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玖福至心灵！她猛地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到一张照片——赫然是挂着“临时工”牌子、正笨拙地用冻肉大手捏着扫帚扫地的冻肉屠夫！背景是破败的游乐园！

她把手机屏幕怼到林莽眼前，压低声音，语速飞快：

“林莽哥！快看！屠夫在偷懒！它扫的地一点都不干净！你看这薯片袋都没扫走！还有终结者！它在用铡刀刮墙皮！把墙都刮花了！这得赔多少钱啊！太不省心了！真气人！”

林莽的视线瞬间被手机屏幕吸引。看着冻肉屠夫那副笨手笨脚、疑似磨洋工的样子，还有收银终结者那破坏性“清洁”行为，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股针对“不靠谱员工”的怒火瞬间压过了对噪音的本能烦躁！

“一群…废物！” 他咬着牙低骂一句，烦躁地收回目光，把怒火发泄在面前那碗“地狱烈焰”面上，狠狠搅动，仿佛那面条就是冻肉屠夫。

旁边桌的噪音依旧，但林莽的注意力己经完全被“员工管理问题”占据了，只是偶尔投去一个“再吵连你们一起开了（物理意义上）”的死亡凝视，成功让那几个小青年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苏玖：(长舒一口气，擦擦冷汗) (内心OS：好险！成功转移仇恨！《异常BOSS管理手册》果然有用！保命神器！) 她默默给冻肉屠夫和收银终结者的观察记录上加了一笔：【附加价值：可作为老板（林莽）的注意力转移装置及情绪稳定锚。使用方法：适时展示其工作纰漏。】

林莽吃完最后一口面，连汤都喝光了（红得吓人），被辣得嘴唇微肿，呼出一口带着辣椒味的热气，眼神恢复了些许懒散，但那份深藏的疲惫和喧嚣依旧在。

“走了，困了。” 他站起身，丢下钱。

苏玖赶紧跟上，看着他在雨幕中微微佝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那副“怪谈美甲”。她忽然小跑两步，从书包里掏出一小包在超市顺的（？）独立包装湿纸巾，递给林莽：“林莽哥，擦擦？你手上…沾辣椒油了。” 刚才他挖辣椒罐挖得太猛。

林莽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红油的手指，又看了看苏玖递过来的、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湿纸巾，沉默了两秒。他极其粗鲁地抽出一张，胡乱在手上抹了两下，把小熊图案揉得一团糟，然后随手把脏纸巾塞回苏玖手里。

“麻烦。” 他嘟囔一句，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

苏玖看着手里那张沾着红油、揉烂的小熊湿巾，又看看前面那个嘴硬心…呃…嘴硬手糙的男人背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小心地把湿巾收好（怪谈美甲+莽神擦手巾，这收藏品越来越硬核了），快步跟了上去。

雨还在下，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林莽的灵魂依旧在喧嚣的风暴中航行，但此刻，他身边多了一个会用冻肉屠夫照片转移火力、还随身携带小熊湿巾的眼镜少女导航员（兼美甲体验官）。这趟旅程，似乎也没那么…枯燥乏味了？至少，辣椒管够，员工（BOSS）们的乐子，也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