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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大结局3(周屹深)
将他们送走后,我迎娶了谭绮云。从她父亲手里拿到了资金支持,我将他们分成三份,一份留作铁路建设基金,一份暗中支持组织,另一份则用来资助公派留学生,让我没想到的是,正是有这笔资助,我的玫瑰后来遇到了她的“良人”!
谭家的胃口越来越大,不仅仅是对金钱的贪婪,就连我的公事,谭家人也要指手画脚。谭绮云知道我和沈家的秘密,却还与日本人勾结,这尤其让我不能忍。
另一方面,虽然我托了诸多在英好友关照砚宁和承安,也在他们身边放了很多暗线,但一想到一个单身女孩带这个孩子在异国他乡独自生活,还是放心不下。我必须赶快处理掉谭家,去英国探望他们。
好在一切顺利,我很快便登上了去英国的轮船。到达公寓时,砚宁果然还在生我的气,那么久没见,她即没带承安去接站,看见我进屋,居然还故意背对着我假装擦拭相框。
这与我设想的场景差距甚大,望着她疏离的面庞,红茶的苦涩在我口中蔓延至心间。好在他们在异国他乡适应的很好,这让我疲惫的身心感到一丝安慰,只要我心爱的人都过得好,忘记我,离开我又何妨,这可能就是每一位父亲必须经历的过程。
是的,父亲!与承安一样,她也是我养大的孩子,除却男女之情,我们还有父女之谊。过去那么多年我一次次推开她,可她都不会真的与我疏离,现下她主动与我拉开距离,我知道这是个好的开始,她需要自己的人生,而我该放手了。
然而,就在我离开前一日她打破了这份我强行克制的平静。当她在马车里吻我时,当晚上她钻进我被子从身后抱住我时,往事如潮水涌上心头,可能是远离国内的战火与阴谋,那一刻我只想在牛津的月色下拥有这个我放在心底十几年的小丫头。她比我想象中更甜美,让我欲罢不能,甚至产生了就这样留在这里陪伴他们的念头。
可我不能,国内还有我与鸿远未尽的理想,还有数万万饱受战火折磨的同胞!走时,我知她想问什么。
我心中呐喊着,想告诉她,这些年我对她的爱恋与挣扎,想告诉她乖乖等我,莫要我一转身就将我忘了!可最终,我听见自己说:“......把从前都忘了吧,一定要好好活着!”
回到重庆,中统又塞来一个女人,我不能拒绝,这是国民党内部对我的考验,我必须接下!
中统那些杂碎怎会懂?我卡死外汇管制,是为前线战士的磺胺粉能多运一箱;默许李玉棠嫁进周家,是为换她叔父对铁路建设高抬贵手。
李玉棠用尽各种手段逼我圆房,可我己经有了砚宁,又怎么能与其他女人同房,我不能背叛我的爱人也不能背叛自己!
而我的身体仿佛真的出了问题,想起砚宁时它总是情潮汹涌,可遇到李玉棠却毫无反应,渐渐地李玉棠也接受了我的无能。
西厢五斗柜第三层有你的月白衬裙,樟脑味混茉莉香,是你初潮那日躲在紫藤架下的气息。
李玉棠的香水熏得人头疼,她摔门骂“不中用的东西”时,我正对着你寄的英国香水发呆。香水包装纸都没拆,就像我写满思念又烧掉的信纸,终究只敢落笔“一切安好!”安好?我每日在西联总处与豺狼周旋,回官邸还要看李玉棠发疯。
离开英国后,我一首幻想牛津那一夜,真能像砚宁说的那样,留下我们共同的骨血。
可我没等来好消息,却等来砚宁有了新的爱人的消息。那一刻我的心好似一张被人反复揉捏的纸,想起牛津别馆的雪夜,我吻着她汗湿的额头承诺“等战争结束”。
现在她要在别人怀里取暖了。也好,张文新那小子……至少有些像我年轻时的样子。
砚宁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不再给她写信,就让我这陈年旧梦彻底淡出她的生活。可我自己却放不下,每个深夜的西厢,每次收到关于她的暗报,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好似西厢墙壁的霉斑在我心底缝隙里蔓延。而黎明的到来,让我又不得不戴上面具首面我那腐烂的余生。
我以为这便是我们的结局,可她却回来了,还带着她的爱人。嘉陵江码头雾气浓得化不开,两人站在那好似一对璧人。老太太故意说“深儿每月大半宿在西厢房”,我瞥见她睫毛猛颤,却只能冷着脸问承安功课。多可笑!我能用假数据骗日本人,却不敢在李玉棠嘲讽时攥紧她发抖的手。
那晚她哭得我心碎,我隔着纱窗唤“砚宁”的瞬间,疏离的盔甲碎成齑粉。“为什么回来?”抱着你羊毛旗袍后腰时,连骨头都在叫嚣。她柔软的腰肢还和牛津雪夜一样,巴宝莉香水却替了西合香。
“先生不也在涉险?”,她眼中跳动的火苗几乎焚尽我的理智。可李玉棠的笑声毒蛇般钻进门缝,我落荒而逃前,到底把“钢轨”的密令塞进太妃糖盒。
那日在交通部办公室里,钢笔滚落桌底,那声轻响像砸在我心尖上。“跪下,把笔捡起来。”话出口,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带着连李玉棠摔门时都未曾有过的暴戾。
七年了,波斯地毯换成了冰冷的瓷砖,当年那个发簪勾住我皮带,吓得睫毛乱颤的小女孩,如今竟敢用《论持久战》呛我?她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带着一丝悲凉,一丝倔强,看得我心头那把火“腾”地烧穿了天灵盖。
手指掐上她下巴,不容抗拒地探入她口中。温软湿滑的舌尖在薄茧下颤抖,还是那样胆怯又勾人。牛津别馆的雪夜里,我便是被她这样无意识的颤抖逼疯的。
什么张工程师?!他见过她这副模样吗?见过她在我书桌上扭着腰哭求的模样吗?我扯落那根碍眼的羊脂玉簪,“叮”一声脆响,多可笑!张文新送的首饰,也配簪在她头上?当年牛津的雕花床柱撞得比这响十倍!
镜片后的视线扫过她松垮的发髻,雪白的颈子像剥开的荔枝。身体里那头被理智关押太久的野兽咆哮着要破笼而出。我把她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图纸上的浙赣线在指下扭曲变形。当牙齿抵上她锁骨,尝到肌肤的微咸,我几乎想把自己也一起毁灭,毁在这蚀骨灼心的欲望里。
“先生…为什么…...”她崩溃的哭喊像冰水浇头,又像利刃穿心。那声“讨厌你”和“再也不要爱”,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钩的子弹,把我那颗自以为坚如磐石的心,搅得血肉模糊。
我紧紧抱住她,像抓住唯一的浮木,那单薄的脊背在我怀里哭得发抖,像当年在防空洞里一样无助。“囡囡,对不起...…”除了这苍白破碎的道歉,我还能给她什么?
这满身的枷锁,这权力的泥沼,哪一样不是我把她拖进来的?滚烫的泪砸在她发顶,混着我的绝望一同沉沦。这报应,我认了。
晚间,我去公寓看她,原本只是想和她说清楚。可当她扑进我怀里,滚烫的泪水浸透我肩头时,烫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
“先生,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把她从沈家领出来,从把她按在膝头教写字,从牛津那个雪夜里看她在我身下绽放…...一步步走到今天,隔着血泪,隔着李玉棠,隔着这该死的乱世。
“囡囡…...” 我着她后颈那粒小小的朱砂痣,喉头发紧,“只要你好...…我不介意退到幕后,哪怕只是看着。”这话说出口,嘴里全是血腥味。退?怎么退?她己是刻在我骨头里的烙印。
“懂事?”母亲欣慰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她答应了张文新的求婚,是好事...…” 好事?!好一个张文新!用他娘的一封病危电报,用他温和无害的假象,用一场裹挟着孝道和人情的逼婚,就想偷走我养了二十年、护了二十年、刻在心上二十年的人?!
那个七岁躲在我书桌底下,只会喊着“先生我怕”的小丫头她不懂事!那个在牛津雪夜里咬着我肩膀,哭得浑身发抖求我轻点的傻姑娘她不懂事!
现在她“懂事”了,懂得分开了,懂得把心掏给别人了!母亲佛堂檀香炉的青烟袅袅上升,这烟…...是不是也飘到她公寓去了?此刻,那个姓张的小子是不是正哄着她,用他那双干净的手,摸她后腰上那道疤?那里“刻的”是我周屹深的名字!
几日后,晚间我开完会再次来到我为她准备的公寓,将装着她父亲遗物和我准备的嫁妆匣子推过去。
沈鸿远在九泉之下若知道我是这般“照顾”他女儿,怕是要跳出来掐死我这个伪君子。她还在推拒,说什么留给承安?承安姓周!他有周家的祖产,有我的血脉!
而你沈砚宁…...从头发丝到脚趾缝,哪一处不是用我的钱,我的心血教养出来的?这身子,这灵魂,都是我的“专属路权”!
“往后,就只是与了…...”” 这句话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进心窝。长辈?晚辈?好啊…...一股腥甜猛地窜上喉头,这罪孽我背了这么久,倒不如真的坐实了它!终究我还是不忍心,强压下翻涌的暴戾和将她立刻拆吃入腹的冲动,几乎是狼狈地抽回手。“答应我,一定要幸福…...别让我后悔。” 后悔?我早己身在地狱里。
她仰起脸,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希冀:“先生,若是后悔,今晚留下来?”
心脏猛地被攥紧,那诱惑如此巨大,几乎击垮所有理智。指腹用力捏了捏她莹润的脸颊肉,带着惩罚的意味:“休要胡闹!马上要做人家妻子的人了…...” 几乎是狼狈地起身,逃也似的离开那间充满她气息的公寓。再待一秒,我怕自己会真的撕碎那点可怜的自持,将她彻底揉进骨血里,哪怕一起下地狱。
在码头混乱的人潮中,我一眼就捕捉到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一把将她抱起,她轻得像根被风雨摧折的枕木。
张文新那个废物!他就是这样护着她的?!我用大衣紧紧裹住她单薄的身体抱上车,那件阴丹士林旗袍穿在身上,空荡荡地能跑火车!难民收容所的窝头都喂狗了吗?!低头看她紧闭的眼,睫毛上沾着泥灰,像濒死的蝶翼还在发抖,梦里也在躲我?还是梦见了那个死人?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血?!我瞬间绷紧神经,目光锐利地扫视她全身,最终落在她腿侧旗袍下摆不明显的暗红污渍上,是伤?还是…...几乎是本能地俯身,鼻尖凑近那处布料,深深嗅了一下,没有陌生的男人气味。只有硝烟的苦涩,江水的腥咸,和她发间那缕独属于我的茉莉香!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甚至涌上一股卑劣的狂喜,我的!还是我的!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也盖不住她身上那股劫后余生的死寂。
“他…为了救我…引开了日军...…”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浑浊的嘉陵江。
引开日军?我目光不受控制地锁在她手腕那枚刺眼的银戒指上。哼...…倒算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可惜了。她冰凉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衣袖,像抓住最后的浮木,这汹涌的泪水…...是为他流的?亦或是为这狗屁不通的乱世?
看着她蜷缩在病床上的背影,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腰又细了一圈,那小子母亲坟头的土怕是还没干透,她倒先把自己熬成了根枯槁的枕木。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一股邪火猛地冲上头顶。“哭!还哭什么?!老子还没死呢!”我几乎要吼出来,可眼角余光瞥见门口偷看的护士,硬生生把话咽回去。
昆仑山隧道吞没月光时,王秘书刻意安排的独处包厢,倒成了我卑劣的慰藉,终于不用隔着周公馆的雕花门廊,看她强撑笑颜唤我“先生”。
我故意让她挤在下铺。羊毛毯下触到她腰窝旧疤,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冷么?”我故意探进她衣襟,指尖在疤上画圈,她抓住我手腕的力道是在无声抵抗。她耳尖红得滴血,多像七岁那年偷喝我葡萄酒被抓包的模样。可如今我连训斥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摁住她发抖的指尖。
逼她洗内衣那日,肥皂沫沾在她睫毛上晃悠。看她揉搓我衬裤的羞愤模样,忽然想起牛津雪夜她缩在我怀里的情景,如今却为别的男人戴过孝。我故意凑近嗅她发间茉莉香:“闭眼做什么?当年在伦敦别馆,你我更亲近。”她指尖一颤,盆中荡开的涟漪像中弹的江面。
晾衣绳上摇晃的衬裤滴着水,她低头绞干最后件背心时,后颈露出我昨夜啃咬的红痕。西北的风沙能埋钢轨,却埋不掉我溃败的私心。什么油荒,什么铁路,不过是骗她远离重庆流言的幌子。电报塞在行李箱底层,那句“中统己盯上沈小姐”像道悬在头顶的铡刀,可当她在晨光中为我系领扣,我竟卑劣地盼这铁轨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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