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觉醒开始

电厂的警报声刚消散，张消和136小队队员们才踏入基地，尖锐的警报器又骤然响起。城西老码头方向蓝光频闪，伴随着低沉的“嗡嗡”声，明显是深渊教团在搞鬼。队长陈牧野大手一挥，队员司小南、温祈墨、冷轩、赵空城迅速登上越野车，引擎轰鸣中，车子朝着码头疾驰而去。

解决完码头的危机后，张消无意间提及自己能让人成为“神明代理人”的事，竟首接惊动了守夜人总部。三天后，张消接到通知，守夜人第五任总司令叶梵将亲自前来验证此事。

这天清晨，陈牧野带着队员们等在基地外。远处一辆黑色越野车扬起尘土驶来，稳稳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位身着黑风衣的中年大叔迈步而出，深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腰板笔挺如松，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正是叶梵。他身后跟着戴金丝眼镜的叶临渊，怀里抱着布满按钮的检测仪器，这位科研院院长兼异能专家，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基地。

“总司令好！”陈牧野带头立正敬礼，张消、红缨姐等人紧随其后。叶梵点点头，拍了拍陈牧野的肩膀：“听说你们这儿出了个‘能借神力’的小子，走，进去瞧瞧。”

刚进基地大厅，红缨姐就按捺不住，“哐当”一声将红缨枪重重杵在地上，枪尖擦着地面迸出火星：“总司令，让我先来试！小消，快给我找个耍枪玩火的神明！”司小南往旁边闪了闪，陈牧野刚想提醒注意安全，叶梵却朗声大笑：“好！年轻人就得有这股冲劲，就从你开始！”

张消低头沉吟片刻，指尖在掌心虚划——他脑海中闪过王者荣耀里云缨持枪纵火的英姿，这与红缨姐的战斗风格简首绝配。“有了！”他猛地抬头，装出惊喜的模样，“红缨姐，有位叫云缨的神明，使长枪、控烈火，和你极为契合！”

随着张消手掌挥出，一杆通体赤红、刃部刻着金色火焰纹的长枪凭空出现——正是云缨的“掠火枪”。红缨姐握住枪的瞬间，火焰骤然从她体内爆发，原本的红缨枪“当啷”落地，化作金光融入新枪。再看这杆掠火枪，枪身燃烧着不灭的火焰，枪尖的云朵纹熠熠生辉，她随意一挥，一道裹挟着龙影的火浪便将地面犁出三丈长的深沟，远处的金属围栏被烤得扭曲变形，她背后更浮现出一个与游戏中一模一样的红甲少女虚影。

叶临渊举着仪器的手不住颤抖：“能量值……是普通火异能者的七倍！可这‘云缨’到底是哪路神明？”科研人员们窃窃私语，张消立刻接话：“这能力不仅能寻找古老神明，还能‘塑造’世上本不存在的神祇。云缨就是契合红缨姐的‘新生神明’。”

叶梵盯着张消，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就以136小队为试点！要是真能批量培育‘神明代理人’，对付深渊教团就有底气了！”他顿了顿，语气郑重，“后续怎么试验，你说了算。”

张消深吸一口气，看向队员们：“红缨姐己经觉醒了，接下来给陈队、司小南姐、温祈墨、冷轩、赵空城依次尝试，最后……给总司令试。”

陈牧野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小消，你知道我是靠林七夜的能力复活的。上次能力失效时，我看到司小南他们都红了眼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不求多强的力量，只想有‘不死’之力，至少让队员们不用再看着队长消失。”

张消指尖着掌心——这是他撒谎时的习惯动作。他闭眼“检索”了两分钟，突然睁眼：“有了！神明‘刃’，来自星穹之外，以‘不朽’之力闻名，能在血泊中重生。”说着，一柄漆黑如夜、刃纹如同血管般蠕动的“裂刃”凭空出现，“但这力量以‘代价’为契，需要承受反噬。”

“什么代价？”陈牧野追问。

“刃的‘不朽’源于‘不死魔阴身’，那是种伴生诅咒。”张消压低声音，神情凝重，“这股力量会如影随形地折磨着他，带来蚀骨般的剧痛。他花了数百年，才勉强压制住这股痛苦，平日里只能默默忍受。一旦情绪失控，诅咒便会加剧，但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只是那痛苦，常人根本无法承受。”他指着剑身上逐渐清晰的赤瞳虚影，“你看这影子，它越是清晰，‘不死魔阴身’带来的痛苦便越强。”

话音刚落，陈牧野突然闷哼一声，裂刃上的黑气如活物般暴涨。叶临渊的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精神波动异常！他的脑域正被不明能量侵蚀——”

“我能撑住。”陈牧野咬着牙，手臂上的黑气游走缠绕，却始终没掩盖他看向队员们的坚定眼神，“只要能让他们安心……这点痛算什么。”他握紧裂刃，猛地将刀刃划破掌心，鲜血滴落在刃身上，瞬间被吞噬殆尽。

刹那间，陈牧野周身气势暴涨，背后浮现出一个高大的虚影——那虚影身着黑甲，白发如血，左眼蒙着锁链，手中握着与裂刃同款的长剑，周身缠绕着暗紫色的诡异能量，赫然是《崩坏：星穹铁道》中刃的模样！虚影张开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基地外的海面突然炸开黑色巨浪，深海中的某种存在似乎被这股力量惊动，发出阵阵咆哮。

张消攥紧口袋里发烫的手机，屏幕上刃的技能介绍里“代价”二字红得刺眼——他用游戏角色堆砌的谎言，正在现实中掀起无法预料的波澜，而这场以虚构神明为筹码的试炼，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