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掮客”

当李子健将修改后的借条推到苏若雪面前，“欠款总额 4.5 万” 的字样刺得她眼眶发热。三天利息减免加上 5000 原本金扣除，这意外之喜让她攥着纸张的手指都在发抖。

“只要再介绍九个人。” 苏若雪盯着手机通讯录，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血丝密布。凌晨三点的画室寂静得可怕，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 她正在列出潜在借款人名单，每个名字旁都标注着简短备注：“急需装修款”“创业启动资金”“家人重病”。

画笔突然折断，颜料溅在 “曹志燕” 的名字上。苏若雪猛地将笔记本摔在地上，这个刚刚入学的新生，表现出来极强的物质欲望，学习舞蹈专业，十分漂亮的一个女孩，现在她若把这个女孩推向李子健的借贷陷阱...

“但只要十个人...” 苏若雪又捡起本子，用纸巾疯狂擦拭被污染的页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继续筛选，

窗外飘起细雨，苏若雪却浑然不觉。她开始编辑短信，措辞从最初的委婉求助，逐渐变成充满诱惑的话术：“低息贷款，无需抵押”“快速到账，解决燃眉之急”。最后一条消息发送成功时，天己蒙蒙亮，她望着镜中黑眼圈浓重的自己，突然笑出声 —— 曾经清高的画家，如今竟成了高利贷的 “掮客”。

当苏若雪颤抖着按下发送键，将曹志燕的资料发给李子健时，窗外的雨愈发猛烈玻璃上蜿蜒成扭曲的水痕。她盯着手机屏幕，喉咙发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曹志燕在舞蹈室练习时灵动的身影 —— 那个总爱戴着廉价发饰，却依然明媚的女孩。

李子健的手机在冬韵阁七楼会议室震动起来。他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屏幕，瞳孔却骤然收缩。曹志燕三个字如重锤般砸在他心头，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 A 级潜力目标，曹志燕，未来刘昊核心红颜之一” 。他猛地站起身，撞翻了身旁的真皮座椅，188cm 的身影在落地窗前投下巨大的阴影。

“终于等到你了。” 李子健喃喃自语，指尖着手机屏幕，仿佛要透过文字触摸到那个女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新闻报道里，曹志燕被刘昊捧成炙手可热的明星，却在刘昊上台后，为了保护他揽下所有罪名，最终香消玉殒。而此刻，这个即将成为刘昊最爱的西个女人之一的女孩，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资料上显示，曹志燕今年 18 岁，身高 170cm，体重 49kg，舞蹈专业新生。她出身贫寒，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在缺衣少食中长大，这造就了她对物质的极度渴望；但她又无比善良，曾在暴雨天冒雨救助流浪猫，省吃俭用给孤儿院捐款。物质与善良，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奇妙地融合。

李子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13 点魅力值让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478 点的智力飞速运转，一个完美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型。他拨通郑涛的电话：“准备一下，我要亲自会会这个曹志燕。告诉苏若雪，只要做成这笔生意，再减免她一万本金。”

挂断电话，李子健望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低声道：“刘昊，你的第一个女人，我要定了。” 一场关于爱情、利益与复仇的博弈，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