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林小柔不接电话

夜幕深沉，黄毛猫着腰，远远缀在郑涛身后。退伍军人的步伐沉稳又警惕，每转过一个街角，都会看似不经意地瞥向身后。黄毛跟了半夜，连对方进的便利店买了包烟，都没能找到搭话的契机。最终，郑涛消失在一片老旧居民楼中，黄毛气得踹了一脚路边的垃圾桶，骂骂咧咧地离开。

回到冬韵阁附近，黄毛眼中闪过阴鸷。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三、老西，带家伙来冬韵阁门口，给我把场子搅了。” 挂断电话，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过往放贷催债的经验告诉他，制造混乱不仅能给对手施压，说不定还能逼出郑涛这尊 “闷葫芦”。

不一会儿，两个小弟骑着轰鸣的摩托赶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对着进店的客人吹口哨、扔石子。“这地儿不吉利，赶紧滚！”“老板欠了一屁股债，你们不怕被牵连？” 难听的话混着酒瓶碎裂的声响，冬韵阁门口乱作一团。

处理完这边，黄毛摸出手机，看着林小柔未接的通话记录，脸色愈发阴沉。他又一次按下拨号键，听筒里传来的仍是机械的提示音。“小贱人，还敢躲？” 他恶狠狠地把手机塞进兜里，转头吩咐身边的小弟，“去高二（3）班，把林小柔给我揪出来！”

第二天中午，教室后门突然被猛地踹开。林小柔正对着镜子整理新买的连衣裙，瞥见李子健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小弟闯进来，吓得手中的口红 “啪嗒” 掉在地上。她脸色瞬间煞白 —— 这条裙子花光了她仅剩的积蓄，本想着穿着漂亮裙子去找富二代男友，撒撒娇就能借到钱周转，可对方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躲得挺严实啊？” 李子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林小柔的私密照片缩略图，“要么还钱，要么...” 他故意停顿，看着林小柔颤抖的双肩，眼中满是得逞的恶意，“让全校都知道，咱们的大美女私下是什么样子。”

林小柔双腿发软，被黄毛的小弟推搡着跌进昏暗的出租屋。霉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她踉跄着扶住剥落墙皮的书桌，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黄、黄毛哥，真的就差两天...” 她话音未落，黄毛 “砰” 地踹上门，震得墙上的旧海报簌簌发抖。

“两天？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黄毛扯松领口，染黄的头发在顶灯下泛着诡异的光。他将手机甩在桌上，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小柔裹着浴巾的私密照刺得她瞳孔骤缩，“借的两千，现在连本带利两千五，要么现在给，要么...” 他突然逼近，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全校师生都能欣赏欣赏你的‘美照’。”

林小柔的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她机械地划开屏幕 —— 依旧是无人接听的提示。泪水夺眶而出，新买的睫毛膏晕染成青黑色，在脸颊上拖出狼狈的痕迹。“求求你...” 她突然跪坐在地，膝盖磕在的瓷砖上发出闷响，“我男朋友公司出了问题，等他周转过来...”

“少他妈废话！” 黄毛一脚踢翻塑料凳，刺耳的声响惊得林小柔尖叫出声。他着下巴，目光在少女颤抖的肩线上游走，突然咧嘴笑了，露出镶银的犬齿：“宽限两天也不是不行。” 他蹲下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林小柔的下巴，“不过这利息，得提前收点‘实物’。”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林小柔望着对方眼中扭曲的欲望，浑身血液仿佛凝固。她挣扎着后退，后腰却抵上冰凉的铁架床。黄毛扯开领带的声音混着雨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放心，等你男人还钱，我会把照片都删了...” 他扯住林小柔的裙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

此刻的李子健正倚在游戏厅二楼的窗前，看着暴雨冲刷着街道。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林小柔恐惧值突破阈值，触发隐藏任务：彻底掌控林小柔，奖励 200 积分。他勾起嘴角，将烟头弹向雨幕 —— 这场由金钱编织的罗网，正在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