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丈母娘的诡计

三个小时后。

莫莉莉刚挂断与李重阳的电话。

母亲张桂花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

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怎么样？他什么时候走？工资怎么算？"张桂花连珠炮似的问题让莫莉莉有些招架不住。

"下个月就走，工资说是现在的三倍，具体多少他没细说..."莫莉莉低头摆弄着手机，声音越来越小。

"三倍？！"张桂花猛地拍了下沙发扶手。

震得茶几上的茶杯叮当作响。

"那至少得有三西万一个月！"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

像是己经在心里拨起了算盘。

"莉莉啊，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莫莉莉皱了皱眉："妈，乌干达那么远，条件又差..."

"傻丫头！"张桂花打断女儿，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

"男人出去赚钱，你在家里享福，这有什么不好？"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

"关键是——钱得攥在咱们手里！"

莫莉莉抬起头，有些困惑地看着母亲。

张桂花见状叹了口气。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呀，就是太单纯。"她抓起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男人有钱就变坏，更何况是在国外，天高皇帝远的。”

“你得趁他走之前，把财政大权牢牢抓在手里！"

"可是重阳一首很老实..."莫莉莉回复道。

"老实？"张桂花冷笑一声，"那是因为他以前没钱！现在工资翻三倍，谁知道会不会在外面养小的？"

她眯起眼睛："你忘了隔壁王阿姨家的事了？她女婿去非洲打工，第二年就在那边找了个黑人老婆，钱一分都不往家里寄了！"

莫莉莉咬着下唇，眼神开始动摇。

张桂花见女儿被说动，立刻乘胜追击。

"听妈的，等他回来你就跟他谈，让他把工资都打到你卡上。"

张桂花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教唆的味道。

"就说国内开销大，你要还房贷、照顾老人，总之找个他没法拒绝的理由。"

"这...这能行吗？"莫莉莉犹豫地问。

"怎么不行？"张桂花瞪大眼睛。

"钱在谁手上，谁就有话语权！”

“你现在不抓紧，等他钱多了，指不定怎么对你呢！"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妈这都是为你好。”

“你看我跟你爸，为什么家里我说了算？”

“就因为钱都在我这儿！"

莫莉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桂花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接着又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还有啊，趁他不在国内这两年，你得有点打算。"她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什么打算？"莫莉莉疑惑地问。

张桂花左右看了看，尽管客厅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

她还是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多认识些人，尤其是条件好的男人。"

看到女儿震惊的表情。

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别这么看着我，妈是过来人。女人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妈！你这是让我..."

"我可没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张桂花打断女儿，一脸理所当然。

"就是多交些朋友，万一遇到更好的呢？”

“李重阳那小子，要不是你当初死活要嫁，我根本看不上他！"

莫莉莉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

张桂花继续灌输着她的"人生智慧"：

"他现在是涨工资了，可说到底还是个打工的。”

“非洲那地方多危险啊，万一出点什么事..."

她故意没说完，让女儿自己体会："你得为自己考虑。趁年轻漂亮，多认识些有钱人，总没坏处。"

"可是..."

"别可是了！"张桂花不耐烦地挥手。

"你以为他这次升职是靠本事？”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就他那窝囊样，能有什么大出息？"

她撇撇嘴："要我说，你趁这两年好好物色，要是遇到真有钱的，一脚把他蹬了都行！"

莫莉莉震惊地看着母亲。

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

张桂花却浑然不觉有何不妥。

反而越说越起劲：

"到时候钱都在你手上，他想闹也没资本。"她得意地笑着，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我女儿这么漂亮，配个千万富翁都不为过！干嘛跟着个穷工程师吃苦？"

"妈，重阳对我挺好的..."莫莉莉弱弱地反驳。

"好？好能当饭吃？"张桂花嗤之以鼻。

"当初追你的那个刘老板，现在都开连锁酒店了！”

“你要是听我的跟他好，现在早住别墅开宝马了，还用挤在那个小破房子里？"

莫莉莉不说话了，低头玩着手机壳。

张桂花知道女儿己经开始动摇，决定再加把火：

"莉莉啊，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能害你吗？"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这世道，女人得聪明点。”

“爱情？爱情能当钱花？”

“李重阳那点工资，就算涨三倍，在城里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她站起身。

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啜饮一口后继续说："等他回来，你就跟他说，国外汇款不方便，让他把工资都打到你卡上。”

“他要问起来，就说要理财、要投资，随便编个理由。"

莫莉莉犹豫地问："那...要是他不愿意呢？"

"不愿意？"张桂花冷笑一声，"那就闹！”

“说他不够爱你，不信任你，总之往感情上扯。”

“男人最吃这套。"

她走回沙发坐下，亲昵地搂住女儿的肩膀："记住，钱到手才是真的。”

“其他的，都是虚的！"

莫莉莉轻轻点头，眼神闪烁不定。

张桂花满意地笑了。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仿佛己经看到女儿掌控财政大权。

甚至钓到金龟婿的美好未来。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放下酒杯严肃地说。

"千万别告诉他这是我的主意。”

“你就说是你自己想的，为你们的小家打算。"

她眯起眼睛。

"男人最讨厌丈母娘插手他们的事。"

"嗯..."莫莉莉低声应着，心里乱成一团。

张桂花却己经兴致勃勃地计划起来："等钱到手，妈认识几个做理财的，年化收益能到8%呢！比你存银行强多了..."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

完全没注意到女儿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