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大叫飞机小奶狗，手下两百多号人

他悄悄跟上。

像猎豹追踪羚羊般保持着安全距离。

等到了那段没有路灯的土路。

就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索菲亚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开始小跑起来。

但晚了。

一双粗糙的大手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

"唔——！"

账本和工资袋掉在地上。

索菲亚疯狂挣扎，指甲在马库鲁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贱人！"马库鲁吃痛，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白天不是很威风吗？嗯？"

索菲亚的嘴角渗出血丝，眼前发黑。

但她死死护住胸口，双腿拼命踢蹬。

"救命！救——"

马库鲁狞笑着扯开她的衬衫。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叫啊！这荒郊野外，看谁来救你！"

索菲亚的眼泪混着泥土糊了一脸。

她摸到一块石头。

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马库鲁太阳穴！

"啊！"马库鲁痛呼一声，暂时松开了钳制。

索菲亚趁机爬起来就跑。

但刚迈出两步就被拽住头发拖了回去。

这一次，马库鲁首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先奸后杀......"醉汉喷着酒气的嘴凑近她耳边，"老子让你死前爽一把......"

就在索菲亚意识开始模糊时。

远处突然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咆哮声。

一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黑暗。

照出马库鲁狰狞的脸。

"操！"马库鲁下意识抬手挡光，松开了索菲亚。

摩托车一个急刹，轮胎在土路上刮出长长的痕迹。

车还没停稳。

一个魁梧的身影就飞扑过来。

"我祖宗！"

张天傲的拳头像铁锤般砸在马库鲁脸上。

首接轰飞了两颗门牙！

接下来的三分钟。

成了马库鲁人生中最漫长的噩梦。

张天傲先是一记膝顶废了他的命根子。

接着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猛掼。

当马库鲁像死鱼一样时。

这个华国汉子又把他拎起来。

一记过肩摔扔进路边的臭水沟。

"喜欢欺负女人是吧？"张天傲踩住马库鲁的手腕，狠狠碾了几下。

"老子让你这辈子都举不起手！"

骨裂声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

索菲亚蜷缩在一旁，颤抖着系好衬衫。

她的视线模糊一片。

只看到张天傲的背影像山一样挡在自己前面。

"能走吗？"张天傲蹲下身，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索菲亚摇摇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上来。"张天傲转身背对她，"我送你回家。"

趴在宽厚的背上。

索菲亚闻到了混合着机油和辣椒粉的味道。

她紧紧攥着张天傲的衣角。

生怕这安全感突然消失。

破烂的摩托车以最低速行驶在土路上。

张天傲一只手扶车把。

另一只手始终护着背后的女孩。

"账本......"索菲亚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细如蚊蚋。

"这儿呢。"张天傲拍拍油箱旁绑着的文件袋，"工资也装好了。"

月光下。

索菲亚看到这个平时满嘴脏话的糙汉子，此刻眼眶居然有点红。

一小时后。

摩托车停在一间茅草屋前。

索菲亚的父亲举着煤油灯冲出来。

看到女儿的模样瞬间老泪纵横。

"谁干的？！"

"解决了。"张天傲简短地说，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给老人，"明天别让她来上班，好好休息。"

转身要走时，衣角却被拉住。

索菲亚仰着脸，月光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镀了一层银边："张哥......谢谢。"

张天傲挠挠头。

突然从摩托车座下摸出个东西塞给她："给，防身用。"

那是一把用汽车弹簧钢打磨的匕首，刀柄缠着防滑布。

"再有人欺负你，"这个三十岁的汉子露出森白牙齿，"就往死里捅，懂吗？"

索菲亚的父亲。

索利达。

是个五十多岁的乌干达农民，皮肤黝黑，手掌粗糙。

他扶着女儿进屋，给她倒了杯热茶。

然后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张天傲。

"进来吧，年轻人。"索利达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救了我女儿，至少该喝杯茶再走。"

张天傲咧嘴一笑，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

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老叔，你这凳子不太结实啊。"他拍了拍凳子腿，"改天我给你弄个铁的，保证坐十年都不坏！"

索利达没接话。

只是默默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坐在对面，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你是华国人？"

"对！"张天傲一拍大腿，"不过我在非洲混了十几年，比本地人还本地人！"

索利达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审视："你身手不错，以前是做什么的？"

张天傲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可是他最爱的话题！

"老叔，你问这个可算问对人了！"他猛地灌了口茶，袖子一擦嘴，开始进入状态。

"十年前，我在马萨市混的时候，那叫一个威风！"

张天傲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跳了起来："你知道'南山帮'吗？"

索利达皱眉："没听过。"

"没听过？"张天傲瞪大眼睛，"那可是当年马萨市最狠的帮派！”

“老大叫'飞机小奶狗'，手下两百多号人，垄断了半个城市的黑市生意！"

他站起来，比划着："有一次，他们想收我修理店的保护费，我二话不说，抄起扳手就干！"

"我一个人，从南山街口打到他们老巢，放倒了二十多个！”

“最后那杂碎亲自带人堵我，我首接跳上他的车顶，一扳手砸碎挡风玻璃！"

索菲亚裹着毯子坐在角落，听得一愣一愣的，连眼泪都忘了擦。

"后来呢？"她忍不住问。

"后来？"张天傲得意一笑，"卡鲁当场认怂，说'兄弟，以后你的店，我的人绝不碰！'从那以后，整个马萨市黑道，见了我都得喊一声'傲哥'！"

索利达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所以你现在改行做辣条了？"

张天傲摆摆手："哎，那是小打小闹！我表弟李重阳——就是现在重阳食品厂的老板，那才是真正的狠人！"

"老叔，你知道东龙汽车集团吗？"张天傲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

索利达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