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选之战

夜都·中央广场

风雪里，天光撕裂，一道白金色的光柱自天而降，像是要将大地切开。

Caelae缓步从光柱中走出。金发被神焰托起，眼神平静而冷淡。

“Lu·Aurelian。”

“叛神的那一位。”

“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Lu站在积雪中，风吹乱他的披风。他看了Caelan一眼，没有动。

“想替神讨债？”

“不如先搞清楚，你到底算债主，还是账本。”

Caelan眉头微动，缓步上前，脚下的神力符文如浮空阶梯般展开。他的语气还是不急不躁：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我只负责现在。”

Lu拔剑。

“正好。我也没打算谈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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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lan举起神矛，光芒如潮水倾泻而下，仿佛整座夜都都被照亮。

Lu不退，反而踏前一步。他将剑横在身前，拦下了那第一波神焰，火光在他周围散开成红色涟漪。

两人瞬间交锋。每一招都没有半分留情，力量在空气中炸裂出深红与纯白的光弧，像是在撕扯两个世界的边界。

Caelan猛刺，矛头闪耀圣光：

“你不觉得可惜吗？从神的宠儿，沦落成个异端。”

Lu冷笑：

“要是那叫宠爱，那我宁愿一开始就被厌弃。”

又一次猛烈的碰撞，神力几乎撼动了整片广场。观战的血族贵族们退后数十米，生怕被余波卷入。

Caelan浮空，俯瞰Lu，眼神中第一次带了点怒意：

“你毁掉了神给你的全部。”

Lu目光沉静：

“神给的？那不过是换了一副锁链。”

“我只是把它摘了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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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错位的瞬间，Lu逼近，剑锋贴着Caelan的侧肋划过，一道深深的伤口炸开血花。

Caelan神色剧震，后撤半步，握紧矛柄。

他望着Lu，声音第一次有点不稳：

“你……己经不是神的载体了。”

Lu静静看着他：

“你想说我是怪物？”

“可以。”

“但我是自己选择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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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王座厅的门忽然敞开。

Seraphina走出，披着披风，手里拎着她惯用的黑曜权杖。她一步步走向Lu和Caelan中间。

Caelan转向她，眼神锋利：

“王姬殿下。”

“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向神低头。”

Seraphina语气淡漠：

“你把选择放得太高了，好像谁都求着去接。”

她转头望向Lu，眼里是短暂的复杂与坚定：

“你真的决定了？”

Lu点头，像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某种重担：

“我试过当神的工具。”

“现在轮到我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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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lan咬紧牙，神矛再次上扬，但Lu己挡在Seraphina面前。

“你要带她走。”

“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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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落下，空气像是彻底冻住。

神域上空的光柱开始剧烈震动，显然神明察觉到了异常。

Caelan迟疑了一瞬，手中神力微收。他没再动，而是冷冷看着他们，声音低下去：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Seraphina回望他，第一次笑了，笑得干脆：

“当然知道。”

“我们不再等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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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lan没有再留。他望了Lu最后一眼，语气如冬夜：

“你背叛的是神。”

Lu回得平静：

“我拒绝的是服从。”

下一秒，Caelan消失在神域光门中，只留下一片灼烧后的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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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na看向Lu，神情复杂。许久，她只是低声道：

“你赌太大了。”

Lu却只是把剑收回背后，笑了一下：

“你不是说过——我们交换一次身份。”

“这次，我站你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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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钟声缓缓响起，沉重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