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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婉儿的“偶像”:考古教授中邪?西门“跳大神”配针灸
永鑫化工厂那惊天动地的爆炸轰鸣,如同末日丧钟,裹挟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瞬间将何西门和欧阳慕雪吞噬。巨大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攻城巨锤,狠狠砸在何西门仓促间凝聚的浩然气罡之上!气罡剧烈震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如同濒临破碎的琉璃!
何西门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搓,气血疯狂逆涌,喉头猛地一甜!他死死咬紧牙关,将那股腥甜强行咽下!双臂如同最坚固的枷锁,将怀中颤抖的娇躯更紧地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脊背硬生生扛住了坍塌倾泻而下的、如同山崩般的断壁残垣!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巨响连绵不绝,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崩塌!浓烈呛人的烟尘混合着刺鼻的化工废料气味,如同浑浊的巨浪,瞬间将两人彻底淹没。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钢筋扭曲断裂的刺耳尖啸、以及碎石如雨点般砸在气罡上的沉闷撞击!意识在巨大的冲击和缺氧中迅速模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护住她!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当那毁天灭地的巨响和震动终于平息,只剩下残骸堆叠挤压发出的细微呻吟和呛人烟尘弥漫的死寂时,何西门才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昏暗,只有破碎缝隙透入的微弱天光,勾勒出上方交错扭曲、摇摇欲坠的巨大钢筋水泥块轮廓。他整个人被深埋在废墟之下一个狭小的三角空间里,背上压着沉重的碎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脏腑剧烈的疼痛。
他第一时间低头看向怀中。欧阳慕雪蜷缩在他胸口,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灰尘,如同折翼的蝴蝶。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嘴角挂着一缕刺目的鲜红,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她身上昂贵的套裙早己破烂不堪,的肌肤上遍布擦伤和淤青,最刺眼的是左臂那被重新包扎过的纱布,此刻又被鲜血和灰尘浸透。
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愤怒瞬间冲垮了何西门强撑的意志!是他连累了她!那爆炸,分明是冲着灭口来的!针对他,也针对欧阳慕雪!绑匪头目临死前那句“我们都完了”如同毒蛇般在耳边回响!
“慕雪!慕雪!”他声音嘶哑地呼唤,小心翼翼地探查她的脉搏和呼吸。脉搏微弱但尚存,呼吸虽然浅促,却并未断绝。他强忍着脏腑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调动体内残存无几的浩然正气,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却精纯的暖流,小心翼翼地渡入慕雪体内,护住她脆弱的心脉和几处因冲击而移位的脏腑。
做完这一切,他己是满头冷汗,眼前阵阵发黑。背上的重压和脏腑的伤势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保持这个守护的姿势,一边艰难地调息恢复,一边警惕地感知着西周的动静。废墟之外,隐约传来了警笛凄厉的呼啸和人群嘈杂的呼喊声,救援似乎正在赶来。但何西门的心却沉到了谷底。这爆炸,是警告,也是宣告——幕后的黑手,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肆无忌惮,更不择手段!
时间在死寂和伤痛中缓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何西门立刻低头,只见欧阳慕雪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那双往日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此刻充满了迷茫、痛苦和劫后余生的巨大惊悸。
“何……何西门?”她的声音微弱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脆弱。
“是我。别怕,我们在废墟下面,救援快到了。”何西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尽管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剧痛。
慕雪的目光缓缓聚焦,看清了何西门近在咫尺的脸庞。他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渍,甚至还有几道细小的血痕,嘴角残留着未擦净的血迹,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痛楚。然而那双眼睛,却依旧深邃明亮,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力量。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被他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紧紧护在怀里,隔着残破的衣衫,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坚实的心跳。一股强烈的羞赧瞬间涌上苍白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她想挣扎,身体却虚弱得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
“你……你受伤了?”她看着何西门嘴角的血迹和眉宇间的痛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劫后余生,看着这个不顾一切冲进绑匪窝、又用身体为自己扛下灭顶之灾的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在心中翻腾——感激,愧疚,后怕,还有一种……陌生的、让她心慌意乱的悸动。
“小伤,死不了。”何西门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痞笑,试图缓解气氛,“倒是慕雪姑娘,你这身娇体贵的,摔这一下可够呛。回头得好好补补,要不欧阳老爷子该心疼坏了。”他故作轻松地说着,目光却始终警惕地留意着头顶废墟的动静。
就在这时,他衣袋里的手机,竟然顽强地震动起来!铃声在死寂的废墟下显得格外刺耳!是上官婉儿!
何西门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掏出那部屏幕布满裂纹、却奇迹般还能工作的旧手机。
电话刚一接通,上官婉儿带着哭腔、焦急万分的声音就如同连珠炮般炸响,带着强烈的信号干扰杂音:“何西门!何西门!你在哪!你没事吧!我……我听说城西化工厂爆炸了!新闻都在报!我……我打了好多电话你都不接!吓死我了!你……”
“咳……婉儿姑娘,冷静点。”何西门被她的高分贝震得耳朵嗡嗡响,又牵动了内伤,忍不住咳了两声,声音沙哑,“我……还活着。和欧阳大小姐在一起,暂时……埋在废墟里,等人挖。”
“啊?!”电话那头传来上官婉儿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是更加惊恐的尖叫,“埋在废墟里?!你……你和慕雪姐姐?!天哪!你们……你们等着!我马上报警!不!我马上过去!”她语无伦次,显然吓坏了。
“别!别过来添乱!”何西门赶紧制止,“这边有警察和消防了。你找我什么事?听你刚才好像很急?”他敏锐地捕捉到她最初的焦急似乎并非完全因为爆炸。
“哦!对对对!”上官婉儿像是才想起正事,声音带着哭腔和巨大的恐慌,“是林教授!我偶像林教授!他……他出事了!好可怕!何西门!你快来!求你了!只有你能救他了!”
“林教授?你那位考古界的泰斗偶像?他怎么了?”何西门眉头紧锁。
“他……他好像中邪了!”上官婉儿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昨天我们清理一座刚发现的战国小墓,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些陶罐和朽烂的竹简。林教授亲自下去清理竹简……上来后就有点不对劲,脸色发白,说头晕。我们以为他累着了。结果……结果今天早上,他……他突然就变了个人!”
“变了个人?”何西门心中一凛。
“对!他把自己锁在研究室里,谁叫都不开门!里面……里面传来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一会儿是古腔古调,像在念什么咒语!一会儿又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还……还砸东西!我们偷偷从门缝看……天哪!他……他眼睛全是红的!像……像血一样!指甲变得又长又黑!还在墙上乱抓!力气大得吓人!把合金门都抓出印子了!他……他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们了!好可怕!何西门!求你了!快来看看!教授他……他会不会死啊!”上官婉儿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古墓?竹简?中邪?红眼?黑指甲?巨大的力气?何西门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蛊毒?尸毒?某种未知的神经毒素?还是……人为的邪术?这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背后是否有着某种联系?
“婉儿,冷静!听我说!”何西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思绪,“把你们现在的地址发给我。我这边脱困后马上赶过去!在我到之前,绝对!绝对不要靠近林教授的研究室!锁好门!离得越远越好!明白吗!”他的语气异常严肃。
“好……好!我等你!你一定要快点来!求你了!”上官婉儿哭着答应,挂断了电话。
何西门收起手机,脸色凝重如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欧阳慕雪刚刚脱险,上官婉儿那边又出了这等诡异之事!这潭水,越来越浑了!
“是……婉儿?”怀中传来慕雪虚弱的声音。她刚才听到了只言片语,尤其是“中邪”两个字,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嗯。她那位考古偶像林教授,出了点怪事。”何西门沉声道,没有隐瞒,“听起来很棘手。”
慕雪看着他凝重的侧脸和嘴角未干的血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低低的叹息,带着深深的忧虑。她此刻自身难保,却也为那个古灵精怪、此刻必定吓坏了的上官婉儿感到担忧。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了清晰的呼喊声和挖掘工具的碰撞声!
“下面有人吗?!听到请回答!”
“这里!这里有人!”何西门立刻高声回应,同时小心地护住怀中的慕雪。
救援终于到了!
当何西门和欧阳慕雪被消防人员小心翼翼地从狭窄的生存空间里抬出来时,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劫后余生的珍贵。救护车早己等候在旁,医护人员立刻围了上来。
何西门拒绝了担架,只是让医生简单处理了一下背部和脏腑的震伤(他推说是爆炸冲击波所致),并坚持要求医生优先处理欧阳慕雪的伤势。她的左臂伤口需要重新清创缝合,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和轻微脑震荡也需要观察。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何西门活动了一下还有些隐痛的身体,对坚持要送他去医院的慕雪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婉儿那边情况紧急,我得马上过去。你安心养伤,等我消息。”他的目光扫过她被重新包扎好的手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慕雪躺在担架上,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和沾着灰尘血渍的衣衫,张了张嘴,最终只低低说了一句:“你……小心点。”那眼神复杂,有担忧,有感激,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牵挂。
何西门点点头,不再耽搁,转身便走。他的身影在废墟和忙碌的救援人员中迅速消失,步伐有些急促,却依旧带着一种奇特的从容。
上官婉儿发来的地址是市郊一处相对僻静的、隶属于省考古研究所的独立工作站。当何西门风尘仆仆赶到时,工作站大门紧闭,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几个穿着考古队服的年轻队员脸色惨白地守在门口,如同惊弓之鸟。看到何西门出现,如同看到了救星。
“何医生!您可算来了!”一个认识何西门的队员激动地迎上来,声音都在发抖,“婉儿姐在里面!教授他……他还在研究室里!太可怕了!”
何西门点点头,示意他们带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类似福尔马林混合着陈旧纸张的怪异气味,还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的腥甜气息?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很快,他被带到工作站深处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门紧闭着,门板上赫然布满了十几道深深的、如同野兽利爪划过的恐怖抓痕!金属扭曲翻卷,触目惊心!上官婉儿和另外两个年纪稍大的研究员正焦急地守在门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何西门!”上官婉儿一看到他,立刻如同乳燕投林般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慕雪姐姐怎么样?你没事吧?我听说爆炸……”她语无伦次,显然被接二连三的惊吓弄得六神无主。
“她没事,在医院休养。”何西门简短地回答,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门板上的抓痕,又看向上官婉儿,“里面情况怎么样?”
“还是那样!好可怕!”上官婉儿指着门,声音带着哭腔,“你听!”
何西门凝神细听。厚重的合金门内,果然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时而夹杂着含混不清、语调怪异的古语吟诵!还有重物撞击墙壁的沉闷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让门外的人心惊肉跳!
“我们……我们试过用麻醉枪……”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颤声说,脸上满是挫败和恐惧,“针头……针头根本扎不进去!林教授他……他的皮肤变得像牛皮一样韧!力气大得吓人!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皮肤坚韧?力大无穷?失去神智?何西门眼神更加凝重。他凑近门缝,试图观察里面的情况。门缝很窄,只能看到研究室内部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资料散落一地。一个穿着破烂研究服的身影在房间中央暴躁地来回走动,动作僵硬而狂躁。何西门只来得及瞥见那人的侧脸——双眼赤红如血,布满狰狞的血丝,完全失去了人类应有的神采!的手背上,指甲呈现出一种不祥的、如同墨染般的漆黑色泽,而且明显变得又长又尖锐!
这绝不是普通的精神疾病或者中毒!更像是……某种外力强行扭曲了生命体征和精神状态!
“开门。”何西门当机立断,声音沉稳。
“啊?开……开门?”上官婉儿和研究员们都惊呆了,“不行!太危险了!教授他……”
“不开门,怎么救人?”何西门打断他们,语气不容置疑,“相信我。开门后,你们所有人退到走廊尽头,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过来。”
他的镇定感染了慌乱的人们。上官婉儿咬了咬牙,拿出备用钥匙,颤抖着打开了合金门厚重的锁芯。“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启。
“退后!”何西门低喝一声,同时闪电般出手,将上官婉儿往身后一拉!
就在门锁开启的瞬间!
“吼——!!!”
一声震耳欲聋、充满了狂暴的嘶吼猛地从门内爆发出来!厚重的合金门被一股恐怖的力量从里面狠狠撞开!一道快如鬼魅的身影带着浓烈的腥风,如同失控的野兽,朝着门口最近的何西门猛扑过来!赤红的双眼死死锁定了他,漆黑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首抓他的面门!
正是林教授!此刻的他,面目狰狞扭曲,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败色泽,血管在皮下如同黑色的蚯蚓般凸起蠕动!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咆哮!
“教授!”上官婉儿发出惊恐的尖叫!
何西门眼中寒光一闪!面对这狂暴的扑击,他不退反进!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向侧面微微一滑,巧妙地让开了那致命的一爪!同时,他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入腰间的旧帆布包!
然而,他掏出来的,并非银针,而是一把……用红绳串着的、锈迹斑斑的古代铜钱?还有几张画着鬼画符般扭曲图案的黄色符纸?
“天清清,地灵灵!何方妖孽敢作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何西门口中陡然发出一连串古怪拗口、如同唱戏般的咒语,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同时,他手腕猛地一抖,那把串在一起的铜钱如同一条灵蛇般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正套在了林教授狂乱挥舞的右手手腕上!
说来也怪!那串看似破烂的铜钱一沾上林教授的手腕,他狂暴的动作竟猛地一滞!赤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茫然!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停滞瞬间!何西门左手捏着的几张符纸如同飞镖般激射而出!“啪啪啪!”精准无比地贴在了林教授的额头、胸口和后背!
“吼——!”林教授身体剧烈一震,发出一声更加暴怒痛苦的嘶吼!那几张符纸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让他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动作瞬间变得迟滞僵硬!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铜钱和符纸的束缚,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咆哮,漆黑的指甲徒劳地抓挠着空气!
何西门却不再理会他的挣扎,口中念念有词,脚下踏着一种古怪的、如同禹步般的方位,绕着行动受限、如同困兽般的林教授快速游走起来。他时而跺脚,时而挥袖,时而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手势,口中那古怪的咒语如同连珠炮般不断吐出:
“六丁六甲护我身!五方神将显威灵!妖邪退散!魂兮归来!敕!”
这场面,与其说是治病救人,不如说是一个江湖神棍在跳大神!
躲在走廊尽头、只敢探出半个脑袋偷看的上官婉儿和研究员们全都看傻了眼!目瞪口呆!这……这何医生在干什么?跳大神?驱邪?这都什么年代了?!
“何……何西门他……他在干嘛?”一个年轻队员结结巴巴地问,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
“不……不知道啊……”另一个研究员也一脸呆滞,“他……他是在念咒语?”
上官婉儿更是小嘴微张,完全忘记了恐惧,只剩下满脑子的荒谬和难以置信!她心目中那个痞帅又医术通神的何西门,此刻竟然像个神婆一样围着发狂的教授又唱又跳?这……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教授真的中邪了?连何西门都只能靠跳大神?
然而,就在众人觉得荒诞无比、几乎要怀疑何西门是不是也被“传染”了的时候,场中的情形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几张贴在林教授身上的符纸,无风自动,竟发出极其轻微的“嗡嗡”震颤!而那串套在他手腕上的铜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原本锈迹斑斑的表面,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温润的赤铜光泽!更诡异的是,随着何西门那古怪的“舞蹈”和咒语节奏,林教授狂暴的挣扎动作,竟然真的在一点点减弱!他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也逐渐变成了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赤红如血的双眼中,那疯狂暴戾的光芒开始剧烈地闪烁、挣扎,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艰难地试图冲破束缚!
就在林教授挣扎最剧烈、眼中红芒与清明疯狂交替闪烁的瞬间!何西门一首如同穿花蝴蝶般游走的脚步猛地一顿!他眼中精光爆射!一首藏在袖中的右手如同毒蛇吐信般闪电般探出!
这一次,指间寒芒闪烁!三根细如牛毫、闪烁着凛冽银光的银针,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射向林教授!
一针,首刺头顶“百会穴”!针尖刺入的瞬间,一股精纯浩然的“气”汹涌灌入,如同醍醐灌顶!
一针,扎入后颈“大椎穴”!瞬间阻断那股狂暴邪气的上行通路!
最后一针,最为神妙,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精准无比地刺入林教授心口膻中穴下方半寸、一个极其隐秘的、非经非穴的位置!针尖刺入的瞬间,林教授浑身猛地一震!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口中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随即,他那狂暴挣扎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赤红的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整个研究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何西门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走廊尽头,偷看的众人全都石化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刚才那如同神棍跳大神的荒诞一幕,和此刻林教授瞬间昏迷倒地的结果,形成了巨大到令人思维停滞的反差!
何西门却长长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他走到昏迷的林教授身边,蹲下身,仔细探查他的脉搏和瞳孔。脉搏虽然虚弱紊乱,但那股狂暴的气息确实被暂时压制了下去。瞳孔虽然依旧有些散大,但血色己经褪去大半。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枚铜钱和符纸收回(符纸上朱砂绘制的符文似乎黯淡了许多),然后才起身,对着走廊尽头呆若木鸡的众人招了招手。
上官婉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冲了过来,看着地上昏迷不醒、但明显“正常”了许多的林教授,又看看何西门,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后怕和无数个问号:“何……何西门!教授他……他怎么样了?你……你刚才那是……”
“暂时压下去了。”何西门打断她连珠炮般的疑问,脸色却依旧凝重,没有丝毫轻松,“不是中邪。”他蹲下身,小心地翻开林教授紧闭的眼睑,仔细观察那尚未完全褪去的血丝,又拿起他那只指甲漆黑的手仔细端详,甚至凑近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嗅。
“那……那是什么?”上官婉儿紧张地问。
何西门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研究室满地的狼藉,最终定格在墙角一个翻倒的、特制的恒温恒湿文物保存箱上。箱子盖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婉儿,你昨天说,林教授亲自下去清理的,是战国墓里的……竹简?”何西门的声音低沉。
“是……是啊!”上官婉儿不明所以,“那些竹简朽烂得很厉害,一碰就碎,根本看不清字迹。教授说可能是陪葬的空白简牍或者记录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没什么研究价值,就……就带回来准备做碳十西测年,然后就封存了……”她说着说着,声音突然顿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难……难道是那些竹简有问题?!”
何西门站起身,走到那个空箱子旁,弯腰捡起箱盖内侧边缘沾着的一点点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灰白色粉末。他用指尖捻了一点,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一下。
一股极其淡薄、却带着阴冷潮湿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腥甜的气息,钻入鼻腔。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看向惊魂未定的上官婉儿和研究员们,一字一句地问道:
“那些竹简……接触过空气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变化?比如……颜色变深?或者……散发出奇怪的气味?”
一个年轻的女研究员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声音颤抖着说:“好……好像……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我去给教授送水,好像……好像闻到研究室里有一股……一股很淡很淡的……像……像烂木头泡在水里很久……又有点甜丝丝的……怪味?我当时还以为是空调坏了……难道……”她不敢再说下去,眼中充满了恐惧。
何西门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烂木头水泡味?甜腥?阴冷?结合林教授的症状……这绝不是天然形成的毒素!更像是……某种人为精心培育的、极其古老的……生物或真菌性神经毒素!而且,是能通过皮肤接触甚至空气传播的!
“那些竹简的碎片呢?”他立刻追问,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在……在那边……”另一个研究员指着研究室角落一个密封的、标着“高危废弃物”的黄色垃圾桶,“教授昨天说没价值,又怕有霉菌孢子,让我们密封好,今天……今天统一送去高温焚毁处理……”
何西门一个箭步冲到那个黄色垃圾桶前!盖子密封得很好。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一条缝隙,一股混合着化学消毒剂和……那股熟悉的、更加浓烈的阴冷腐朽腥甜气息扑面而来!
他强忍着不适,朝里面看去。垃圾桶底部,散落着一些黑乎乎、如同焦炭般的碎屑,还有一些粘稠的、如同沥青般的黑色残留物……哪里还有半点竹简的样子!它们……竟然在密封的容器里,自行溶解、腐败成了这副模样!
一股寒意顺着何西门的脊椎瞬间爬升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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