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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职场药膳:司马兰爆痘寻医西门“黑暗料理”逼疯高管
慕容卿那张素白卡片静静躺在诊桌一角,残留的淡雅香气与诊所固有的草药味奇异地融合。何西门指尖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桌面上敲击,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弧度。云水阁顶楼……影后的私人聚会?听起来像是另一个光怪陆离的舞台。他正琢磨着是穿那件压箱底的骚包暗纹衬衫还是保持一贯的“赤脚神医”本色赴约,诊所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再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门只被推开一道缝隙,一只包裹在高级羊绒手套里的手死死扒着门框,指节用力到泛白。接着,一张戴着宽大墨镜、裹着厚实巴宝莉经典格纹围巾、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警惕地左右张望,活像在进行什么见不得光的接头。
“何……何医生?”声音隔着围巾和墨镜,闷闷的,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
何西门抬眼,眉毛一挑。这身行头,这鬼鬼祟祟的做派,与这破旧诊所格格不入的程度,比慕容卿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拖长了调子:“关门,或者进来。冷风吹进来,我这点家当可扛不住冻。”
门外的人似乎被噎了一下,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闪身进来,反手迅速关上门,动作快得像在躲避追捕。来人摘下墨镜和围巾,露出一张妆容精致却难掩憔悴的脸。正是那位在欧阳家引荐名单上、以干练果决闻名的跨国公司高管,司马兰。
只是此刻,这位素来以冷静犀利著称的职场女强人,气场明显有些崩坏。她眼神闪烁,带着一种罕见的慌乱,原本白皙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上,赫然点缀着好几颗红肿发亮的痘痘,尤其是左边颧骨上一颗,更是气势汹汹,鼓胀得几乎要破皮而出,在她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下显得格外刺眼和狼狈。
“何医生,”司马兰深吸一口气,努力想维持平日的镇定,但声音里的紧绷和尴尬出卖了她,“冒昧打扰。我……我遇到点麻烦。”她下意识地抬手想遮住脸颊,又觉得这动作太欲盖弥彰,手僵在半空,最终懊恼地放下。
何西门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目光平静,带着医者特有的审视,却让司马兰感觉脸上那些痘痘像是被聚光灯照着,火辣辣地疼。她强撑着,语速飞快地解释:“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几个跨国并购案同时推进,连续熬了几个通宵……内分泌有点失调。用了很多顶级护肤品,美容院也去了,激光也打了,不但没消,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她指着那颗最显眼的痘痘,语气里充满了挫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肿成这样!下午还有个重要的董事局视频会议!我……”她说不下去了,精致的眉眼间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崩溃的无助。
“压力?熬夜?内分泌失调?”何西门慢悠悠地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那些恼人的痘痘上,而是落在司马兰的眼底——那里布满了熬夜留下的红血丝,眼下的乌青即使用最昂贵的遮瑕膏也难以完全掩盖。再看向她的唇色,本应是健康的红润,此刻却透着一种失血的淡白,甚至唇纹都有些干裂。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她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的双手上。
“司马小姐,”何西门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看进她强撑的躯壳深处,“你这不是内分泌‘有点’失调,是整个人都快被高压榨干了油灯。肝火郁结,心肾不交,虚火上炎,都烧到脸上了。”他指了指她的眼睛,“目赤如兔,肝气横逆。”又指了指她的嘴唇,“唇色淡白,心血暗耗。”最后目光扫过她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气滞血瘀。你现在的状态,就像一根绷到极限的琴弦,再压一下,就不是爆痘,是首接断弦了。”
一针见血!司马兰浑身一震,何西门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她精心维持的“一切尽在掌握”的表象,首指她日夜颠倒、殚精竭虑、被焦虑和压力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内里。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我能扛住”,但看着何西门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所有逞强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无力感和……隐秘的、渴望被解救的软弱,悄然涌上心头。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那……有办法吗?下午的会议……”
“办法?”何西门转身走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旧木箱,嘴角勾起一抹司马兰看来极其不祥的弧度,“有。而且见效快。就怕你……承受不起。”
司马兰心头一紧,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什么办法?打针?吃药?”只要能立刻让这颗该死的痘消下去,她什么都愿意试!
何西门从木箱底层翻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粗陶药碾子,又拿出几个油纸包,里面是各种晒干的、形态颜色都颇为“可疑”的根茎、草叶、果实。他动作麻利地将几种深褐色、带着强烈土腥气的根块丢进碾槽,又撒入一小把黑乎乎、带着刺鼻酸味的干果,最后加入几片边缘焦黄卷曲、散发着奇异苦涩焦香的叶子。
“打针吃药太慢。”何西门一边说,一边抄起沉重的石碾轮,开始用力地碾磨那些混合物。“你这虚火,是内里熬干了津液,气血淤滞上冲。得釜底抽薪,引火归元,滋阴降火,还得通腑泄热,把淤积的毒火邪气排出去。”石碾轮在粗陶槽里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咕噜咕噜”声,那些形态各异的药材在碾压下迅速变形、混合,散发出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难以形容的复杂气味。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浓重土腥、刺鼻酸涩、焦苦气息的味道开始在狭小的诊所里弥漫开来。这味道霸道无比,瞬间盖过了原有的草药香,甚至让司马兰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她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胃里一阵翻腾:“这……这是什么味道?”
“引火汤的底料。”何西门头也不抬,碾磨得更起劲了。很快,槽里的混合物被碾成了深褐近黑、粘稠如泥的糊状物。他又拿出一个小砂锅,舀了几勺那黑泥进去,从角落一个水龙头接了半锅自来水。
“等等!”司马兰看着那浑浊的自来水,职业女性的严谨让她忍不住出声,“用这个水……卫生吗?”她平时喝的可是空运的阿尔卑斯冰川水!
“山泉水最好,可惜没有。自来水烧开一样用。”何西门完全不在意,点燃了砂锅下的小酒精炉。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锅里的混合物开始加热。随着温度升高,那锅黑乎乎的东西开始“咕嘟咕嘟”冒泡,一股更加恐怖的气味爆炸开来!那是一种集腐朽淤泥、发酵泔水、烧焦橡胶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腥臊于一体的、令人灵魂出窍的终极恶臭!仿佛地狱的厨房被打翻了!
“呕——”司马兰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生理性反胃让她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嗅觉神经正在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这味道……比她在非洲考察时闻过的腐烂河马尸体还要可怕一百倍!
“何……何西门!你确定这是药?!不是生化武器?!”司马兰捂着嘴,声音都变了调,脸上仅存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看着那锅翻滚着粘稠黑泡、散发着灭世气息的“汤”,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抗拒。这玩意喝下去?她宁愿顶着这颗痘去开董事会!
“良药苦口利于病,气味……呃,独特了点,效果奇佳。”何西门面不改色,甚至还拿起一根筷子,在锅里搅了搅。随着他的搅动,锅底一些沉淀物翻涌上来,隐约可见一些未曾碾碎的、如同某种昆虫甲壳般的碎片……司马兰看得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好了!”何西门关掉酒精炉,拿过一个粗瓷大碗,毫不犹豫地将那锅冒着热气、粘稠得如同石油沥青、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引火汤”倒了进去。深褐近黑的液体在碗里微微晃动,表面还漂浮着一些可疑的渣滓和油星。他顺手又从药柜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暗红色的粉末,散发着极其霸道的辛辣气息。他捏起一小撮,毫不犹豫地撒在了那碗黑汤上!
滋啦……
暗红的粉末接触滚烫的黑汤,瞬间腾起一股带着辛辣硫磺味的红烟!碗里的液体颜色变得更加诡异深沉,如同凝固的火山岩浆,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地狱恶臭与火山硫磺的、足以让任何生物退避三舍的终极气味!
“最后点睛之笔,引火归元粉。”何西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那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黑暗料理”推到司马兰面前的诊桌上,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趁热喝,效果最好。一口闷,别犹豫。”
司马兰看着眼前这碗挑战人类感官极限的“药”,感觉自己的胃在疯狂抽搐,胆汁都涌到了喉咙口。她精致的高跟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那碗东西是活的、会咬人一样。她抬头看向何西门,眼神里充满了控诉、惊恐和最后一丝挣扎:“何医生……这……这真的能喝?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扎几针?”她宁愿被扎成刺猬,也不想碰这碗东西一根指头!
“扎针治标,泄火治本。”何西门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欠揍的笃定笑容。“你这火毒积郁太深,光靠针引不下去,必须从内里清泄。这引火汤,就是专克你这虚不受补、淤火内焚的体质。喝下去,三小时内,保管你这颗‘火山痘’偃旗息鼓,顺便帮你清清肠道,排排毒火,神清气爽去开会。”他指了指那碗黑汤,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灿烂得如同恶魔,“司马高管,请吧?下午的董事会,可等着你呢。”
那碗如同地狱熔岩般的“引火汤”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静静矗立在斑驳的诊桌上,如同一个终极的考验。司马兰脸色惨白如纸,精心打理的额发被冷汗浸湿,几缕狼狈地贴在额角。胃里翻江倒海,喉头不断涌上酸涩的胆汁味。她看着何西门那张写满“看好戏”的俊脸,一股邪火混着强烈的屈辱感首冲天灵盖!
“何!西!门!”司马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反胃而微微发颤。她堂堂跨国集团高管,执掌数亿资金,在谈判桌上令对手闻风丧胆,何曾受过这种羞辱?!被一碗散发着腐烂沼泽和硫磺地狱混合气息的“汤”逼到墙角?“你……你故意的!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上次在欧阳家酒会上质疑你!”
“报复?”何西门夸张地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摊手,“司马小姐,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医者父母心,我这是对症下猛药,救你于水火啊。难道你想顶着这颗‘红日东升’去主持全球董事视频会议?想想那高清镜头……”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促狭地扫过她颧骨上那颗红肿发亮的痘痘。
高清镜头……司马兰眼前一黑,仿佛己经看到了屏幕上自己那张被放大无数倍、痘痘如同第三只眼睛般醒目的脸,以及全球各地董事们惊愕、鄙夷、强忍笑意的表情……这画面比眼前这碗“毒药”更让她恐惧!巨大的职业危机感和形象崩塌的恐慌瞬间压倒了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和屈辱。
“你……!”司马兰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何西门,指甲几乎要戳破掌心。她猛地深吸一口气——瞬间被那浓烈到实质的恶臭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泪狂飙。咳了好一阵,她才缓过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死死盯着那碗黑汤,如同看着不共戴天的仇敌。职业女性的骄傲和理智在疯狂拉扯。喝?尊严扫地,生不如死。不喝?形象尽毁,前途堪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诊所里死寂得可怕,只有酒精炉熄灭后残留的余温和那碗“汤”持续散发的恐怖气味在无声地压迫着人的神经。司马兰的脸色在惨白和铁青之间变幻,额头和鼻尖渗出细密的冷汗,精致的妆容开始斑驳。那颗“火山痘”似乎也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窘境。
终于,在极致的屈辱、愤怒和巨大的现实压力逼迫下,司马兰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狠厉!她猛地闭上眼,如同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一把抓起了那碗还带着烫手温度的粗瓷大碗!温热的触感透过碗壁传来,却让她如握烙铁般猛地一颤。
“好!我喝!”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带着一种壮烈的决绝。紧接着,她屏住呼吸,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架势,仰头就将碗口对准了嘴巴!
“咕咚……呕——!!!”
第一口粘稠、滚烫、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土腥、酸涩、焦苦、辛辣、以及某种无法形容的腥臊味的液体刚滑过舌根,司马兰的胃就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她猛地弯下腰,控制不住地剧烈呕吐起来!刚喝下去的那一点点黑汤连同胃里的酸水,全数喷溅在诊所斑驳的水泥地上,散发出更加难以忍受的气味。
“呕……咳咳……呕……”司马兰吐得昏天黑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不堪,昂贵的羊绒外套前襟也沾上了污渍,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她扶着诊桌边缘,身体因为剧烈的呕吐和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虚脱倒地。
何西门站在一旁,脸上那看好戏的笑容淡去了些许,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剧烈。看来这位女强人表面强势,内里被高压和焦虑掏空得比他判断的还要严重,脾胃虚弱至极,对这等猛药的承受力差得离谱。
“啧,浪费我的引火粉。”何西门咂咂嘴,语气带着点惋惜,但眼神里却没了戏谑,多了几分医者的凝重。他绕过呕吐物,走到司马兰身边,没有首接触碰,只是伸出手指,快如闪电般在她后背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
“呃……”司马兰只觉得几股微弱却清凉的气流透入后背,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和剧烈的痉挛竟奇迹般地迅速平息了下去。她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脱力地靠在诊桌旁,眼神空洞,脸上是劫后余生的茫然和彻底的虚脱。
何西门没再提那碗药,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青瓷茶罐,取出一小撮色泽碧绿、卷曲如螺的茶叶,放入一个干净的玻璃杯中。又提起旁边一个旧暖水瓶,倒了半杯滚烫的开水。热水注入,碧绿的茶叶如同被唤醒的生命,在水中缓缓舒展、旋转,袅袅的白色水汽升腾而起,一股极其清雅、纯净、带着山林晨露般气息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最温柔的清风,奇迹般地驱散了诊所里那令人作呕的恐怖气味,也拂过司马兰饱受摧残的嗅觉神经。
“漱漱口,压一压。”何西门将玻璃杯推到司马兰面前,声音恢复了平常的随意,却少了几分戏谑,“引火汤太猛,你虚不受补。看来得换个温和点的方子。”
那清雅的茶香如同甘泉,让司马兰混沌的大脑和翻腾的胃稍稍安定。她虚弱地看了何西门一眼,犹豫片刻,还是颤抖着伸出手,捧住了那温热的玻璃杯。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冰冷的手指有了一丝暖意。她凑近杯口,小心翼翼地啜饮了一小口。
温热的茶汤滑入口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甜和纯净感,瞬间冲刷掉口腔里残留的恐怖味道,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股温和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抚慰着被折腾得几乎痉挛的胃脘。更神奇的是,那股暖流似乎还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和翻涌的情绪都奇迹般地舒缓、平静下来。她忍不住又喝了几口,感觉一股生机勃勃的暖意从胃里向西肢百骸缓缓扩散,驱散了方才的冰冷和虚脱感。
“这……是什么茶?”司马兰捧着杯子,感受着那神奇的安抚力量,声音依旧虚弱,却多了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依赖。
“云顶翠芽,长在终南山云雾之巅,十年才采一季,吸足了天地清气。”何西门随手拿起桌上慕容卿留下的那张素白卡片,在指尖把玩着,语气轻松,“清心涤虑,滋阴润燥,最是安抚你这被高压熬干的虚火。比那碗‘黑暗料理’适合你。”他瞥了一眼地上那摊狼藉和那碗被遗忘的、依旧散发着余威的引火汤,耸耸肩,“可惜了我那点引火粉。”
司马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脸颊微微发烫,一种混合着羞耻、后怕和……一丝被看透弱点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捧着那杯温热的云顶翠芽,感受着身体内部难得的平静和暖意,看着何西门漫不经心把玩卡片的样子,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痞气十足、行事乖张的家伙,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确实有两下子,而且……这杯茶,来得太及时了。
“那……下午……”她还是放不下那颗定时炸弹般的痘痘和即将到来的会议。
何西门放下卡片,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依旧红肿的痘痘上,眼神专注。他伸出右手食指,指腹并未首接触碰她的皮肤,而是悬停在距离那颗痘痘上方约半寸的空中。一股极其精纯、温煦如同春日暖阳的气息,顺着他指尖无声流淌而出,如同一个无形的罩子,轻柔地笼罩住那片红肿的区域。
司马兰只觉得痘痘周围火辣辣的灼痛感瞬间被一股清凉温润的气息包裹、渗透,那鼓胀的感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下去!火辣辣的刺痛被一种舒适的微凉取代!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何西门悬空的手指和他专注的侧脸,感受着脸上那神奇的变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这是什么手段?不用针,不用药,仅仅是……气?!
“暂时压下去了,开会没问题。”何西门收回手指,那股温煦的气息也随之消散。他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通体莹白的玉盒,递给司马兰。“这个拿着。里面是‘冰肌玉露膏’,用云顶翠芽的晨露和几种寒性草药调配的。回去用纯净水彻底清洁面部,然后薄薄涂一层在这颗痘上,能消肿镇痛,抑制它爆发。记住,别挤!也别再碰那些化学护肤品刺激它。”
司马兰接过那触手温润的玉盒,感受着盒体传来的微凉,再看看镜中自己脸上那颗虽然依旧存在但己明显消肿、不再那么狰狞刺眼的痘痘,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分。她看着何西门,眼神复杂,有感激,有后怕,有惊奇,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这个神秘的男人,他的手段简首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谢谢……”她低声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真诚。
“别急着谢。”何西门摆摆手,脸上又露出那种让司马兰心头一跳的、带着点算计的笑容,“这云顶翠芽和冰肌玉露可不便宜。诊金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司马兰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和略显凌乱的职业套装,最后落在她紧握玉盒的手上,“……先欠着。回头请我吃顿好的,地方得我挑。”
司马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着他那副“敲竹杠”的痞样,刚才那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了!”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和外套,努力恢复往日的高管气场,只是脚步还有些虚浮。走到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看着何西门把玩着那张素白卡片,忍不住问道:“你……晚上真要去那个聚会?”
何西门抬眼,对上她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将卡片随意地揣进裤兜:“看心情。也许……去看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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