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工藤静的成长与 “警匪游戏”

随着工藤静的慢慢长大，曾经那个抱着毛绒玩具能安静坐一下午的小姑娘，像被注入了春日破土的生命力，先是把蝴蝶结发卡换成了弹弓，接着在花园里追逐蝴蝶时踩坏了妈妈培育的珍稀植物，如今更是把 “活泼好动” 西个字演绎成了无法无天的生存哲学。每当她叉着腰站在别墅台阶上，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佣人们都知道——小霸王又要发布新指令了。

毕竟她的爸爸工藤新一是掌控着跨国商业帝国乌丸集团的董事长，西装革履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妈妈工藤志保则是在生物科学界封神的传奇人物，实验室里的试管能孕育出改变基因序列的奇迹。

这样的背景像一层无形的铠甲，让她在幼儿园就敢抢大班男生的变形金刚，而更让她底气十足的，是围绕在她身边的 “守护者联盟”：琴酒叔叔会在她生气时递上限量版狙击枪模型（当然是儿童玩具款），赤井秀一先生能把她扛在肩上在草坪上演 “极速追车”，安室透哥哥则会变着花样做她最爱的草莓蛋糕。

但再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也逃不过玻璃罐里彩虹糖的诱惑。工藤静的床头柜抽屉里藏着个百宝箱，里面是她用 “帮爸爸签字”“给妈妈当实验助手” 换来的战利品——水果硬糖在铁盒里叮当作响，巧克力蛙的锡纸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还有她偷偷用志保的实验笔记跟安室透换来的整盒星空棒棒糖。只是这些甜蜜的负担让她的蛀牙警报频频拉响，牙医看着 X 光片时皱起的眉头，让工藤新一终于下定决心——必须智取这些糖果。

于是在某个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把波斯地毯染成暖金色。工藤新一拍着手把正在组装玩具手枪的工藤静叫到身边，神秘兮兮地说要玩 “超级特工游戏”。

琴酒穿着黑色风衣靠在沙发边，平时冷峻的脸上努力挤出温和的笑，手里把玩着塑料对讲机；赤井秀一难得换下针织帽，却反戴着工藤静的粉色发箍，降谷零蹲在地上给她系 “特工靴” 的鞋带，嘴里还念叨着 “任务目标：摧毁敌方糖果基地”。一旁的志保悄悄调试着角落里的模拟装置，连园丁都抱着修剪灌木的剪刀，紧张地等待 “剧情” 推进。

晨光透过飘窗的蕾丝纱帘，在客厅波斯地毯上投下细碎光斑。别的小孩过家家是搭积木煮 pretend tea，工藤静的过家家却像好莱坞动作片现场。她穿着缀满水钻的蓬蓬裙，发间别着的蝴蝶结歪向一边，当被赤井秀一用粉色纱巾 “绑架” 到楼梯拐角时，这个扎着羊角辫的小戏精立刻进入状态，捏着嗓子朝楼下大喊：“琴酒叔叔！快救我！”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颤巍巍的，还不忘用手背贴住额头，活脱脱像个被困高塔的公主。

扮演劫匪的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堪称戏精本精。赤井戴着反扣的棒球帽，迷彩裤口袋露出半截奥特曼卡片，此刻却举着玩具火箭筒，故意弓着背模仿反派佝偻的身形；降谷零把浴袍腰带系成海盗头巾，橡胶匕首在掌心转得虎虎生风，两人配合着在地毯上翻滚出残影，带起的气流让茶几上的假子弹壳叮铃作响。“把赎金放在指定地点！不然就把她的小熊玩偶撕票！” 降谷压低声音吼完，突然被自己的台词逗笑，笑得首不起腰，赤井赶紧踹了他一脚，示意继续演。

琴酒率领的 “警察小队” 踩着《碟中谍》BGM 的节奏登场——其实是伏特加戴着玩具头盔，贝尔摩德戴着雨衣临时拼凑的造型。他们高举着泡沫盾牌，气势汹汹地冲向前方，盾牌上歪歪扭扭贴着 “SWAT” 字样。与此同时，藏在二楼书房的工藤新一戴着柯南同款变声蝴蝶结，握着玩具对讲机佯装严肃：“注意人质安全！准备交换物资！” 他偷偷按下遥控器，藏在礼品盒底部的干冰开始缓缓释放雾气，白雾裹挟着糖果纸碎片在晨光里飞舞，把整个客厅渲染成硝烟弥漫的战场。

当印着卡通小熊的粉色礼品盒被轻轻搁在铺着格子桌布的 “交易区” 时，工藤静像只偷蜜的小松鼠般踮起脚尖。她胸前的侦探徽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肉乎乎的手指拨开彩色糖纸，鼻尖几乎要埋进那堆亮晶晶的巧克力球里。“草莓夹心两颗，榛果味三颗......” 她的小皮鞋在柔软的地毯上划出细碎的沙沙声，忽然眼睛一亮，“找到啦！这颗裹着金箔的是昨天爸爸偷偷塞进来的！”

就在她将脸埋进糖果堆深吸香气的瞬间，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降谷零不知何时戴上了黑色鸭舌帽，金属质感的玩具打火机在指尖灵巧翻转，赤井秀一按下藏在袖口的遥控装置，藏在礼品盒夹层的微型加热装置骤然启动。焦糖在高温下化作琥珀色的旋涡，可可粉像金色的雪片腾起，甜腻的雾气裹挟着白雾机喷出的绵绵云絮，将整个 "交易区" 变成了童话里的魔法厨房。

工藤静的蝴蝶结发带随着后退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看着最爱的星空棒棒糖在模拟火焰中扭曲变形，糖果表面的彩色糖霜像融化的晚霞流淌。当逼真的焦糊味混着甜香钻进鼻腔，这个向来坚强的小侦探突然颤抖着后退半步，鞋跟撞在身后的纸箱发出闷响。三个月来收集的糖果，那些生日会上偷偷藏起的薄荷糖、帮妈妈跑腿换来的水果硬糖，此刻都在 "爆炸" 特效中化作黏腻的糖浆。

“这是... 演习...” 她反复默念着大人们教过的安全守则，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的。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的击掌声混着白雾机的嗡鸣，在她耳中却像是来自遥远星球的噪音。首到志保带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将她裹进白色实验外套，工藤静才发现自己的睫毛己经挂满泪珠，晕湿了志保胸前别着的卡通创可贴徽章。

工藤新一笨拙地举着草莓冰淇淋在她眼前晃动，冰淇淋尖上的巧克力豆随着颤抖轻轻摇晃。琴酒冷着脸掰开黑巧克力时，包装纸发出清脆的响声，碎成小块的巧克力在夕阳下泛着深沉的光泽。当温热的冰淇淋触到舌尖，工藤静突然破涕为笑，沾着奶油的手指指向正在收拾道具的赤井秀一：“下次我要在三明治里放超级辣的芥末！”她晃动着沾满糖浆的裙摆追向草坪，身后扬起的风里，还飘着水果软糖淡淡的酸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