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高学逸的卧室被改造成临时录影棚，暖黄色地灯将木地板晕染成蜂蜜的色泽。林舒阴蜷在懒人沙发里，脚趾勾着农药瓶卫衣的抽绳打转，深灰色的棉绳在她莹白的脚踝上绕出暧昧的绳结。袁一七盘腿坐在摄像机旁，正把芒果干撕成细条喂给诺诺，小小蜷在农药瓶膝头打哈欠，银质项圈的反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面上，交织成藤蔓般的图案。

"欢迎来到《小高有约》午夜特别篇！"高学逸晃着激光笔蹦上榻榻米，投影仪在墙面打出节目LOGO——戴着睡帽的简笔画小熊抱着麦克风。林舒阴的脚背突然被农药瓶的拖鞋夹住，她憋着笑用指甲刮了下对方脚踝，换来大腿内侧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藏在果盘后的监视器画面里，西只脚在榻榻米上勾成纠缠的麻花。

"第一次合作舞台是在联合公演吧？"高学逸抛出问题时针孔摄像机正对沙发缝隙。林舒阴的脚尖沿着农药瓶的小腿肚画圈，指甲隔着棉袜刮擦凸起的踝骨："当时抽到土耳其风情主题，我们连舞裙正反面都分不清。"她举起手机时，农药瓶的手钻进她卫衣下摆，指尖在腰窝处模拟当年整理头纱的动作。

古早视频里，两人戴着歪斜的宝石额链跳《丝路驼铃》。林舒阴突然暂停画面："看这里！"暂停帧是农药瓶替她扶正头纱的瞬间，一缕发丝缠在对方尾戒上。现实中，农药瓶的尾指正勾着她卫衣抽绳绕圈，绳结在她胸口勒出浅红印痕。

"这段不许外传。"农药瓶抬手遮挡镜头，腕骨擦过林舒阴的耳垂。袁一七的拍立得闪光灯亮起时，林舒阴的手正捏着农药瓶卫衣口袋里的润喉糖，薄荷糖纸在布料下发出细碎的窸窣声。高学逸突然掀开榻榻米下的暗格，掏出一件泛黄的土耳其舞裙："要不要现场还原？"

"接下来是粉丝投稿的辛辣问题～"高学逸晃着烫金信封，林舒阴的膝盖突然被农药瓶用保温杯冰了一下。她猛地坐首时，农药瓶的掌心贴着她后颈缓缓下移，在脊椎第三节轻轻按压——这是她们候场时的解压暗号。

"请问小晴，谁是你心里的第一顺位？"

懒人沙发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林舒阴的脚趾蜷进农药瓶的拖鞋里。她小口啜饮保温杯里的温水，杯沿交叠的唇印在镜头下泛着水光："就像诺诺和小小..."话音未落，农药瓶的脚弓突然挠了下她的脚心。小小恰在此时舔她手背，镜头拍到她抖着手洒出几滴水珠，在榻榻米上洇出心形。

袁一七突然举起诺诺的项圈："银牌背面好像有字？"特写镜头推进，相框玻璃折射出用防水眼线笔写的"救命稻草"。农药瓶转动项圈，月光在银牌边缘划出光弧："该我问了——"她的膝盖顶开林舒阴并拢的双腿，"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车厘子在榻榻米上滚出蜿蜒的红痕，林舒阴的脚背正被农药瓶的脚弓。袁一七举起抱枕遮挡抽搐的嘴角时，镜头扫到农药瓶的左手钻进林舒阴卫衣下摆。诺诺突然跳上茶几撞翻芒果盒，金黄的果肉在镜头前炸开，散落一地。

"等...等不用每天做核酸。"林舒阴的耳垂红得滴血，指尖揪着农药瓶的卫衣下摆揉成团。弹幕瞬间被表情包淹没。

车厘子滚落榻榻米的声音像婚礼撒帐的铃铛，林舒阴的脚趾蜷进农药瓶的裤脚褶皱。高学逸用激光笔圈住宠物背包的检疫证明："下月狂犬疫苗加强针日期？"弹幕瞬间被"啊啊啊"刷屏，某位显微镜粉丝截图放大——注射时间恰逢林舒阴老家的社戏节。

农药瓶从背包夹层摸出绒布盒，铂金戒圈内侧的波浪纹路与小小的爪印完美契合。林舒阴的眼泪在戒面凝成虹彩，她突然扯开农药瓶的衬衫下摆，腰际纹着诺诺的爪印简笔画。小小撞翻的草莓酱在地板流淌成河，倒映着手机的待机画面——全是两人在训练室通宵排练的背影。

凌晨三点的楼道回荡着推车声，西人挤在飘窗分食残局。林舒阴用牙签雕芒果花时，农药瓶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脚踝卡进她腿间轻轻晃动。袁一七的GoPro扫过她们藏在果盘后的手——林舒阴正把芒果核塞进农药瓶掌心，指尖划过生命线的纹路。

"付费内容禁止白嫖！"高学逸扔来的草莓砸在两人交叠的膝盖上，汁水顺着腿弯流进拖鞋。林舒阴佯装捡草莓，后颈突然被农药瓶的鼻尖蹭过。诺诺的尾巴扫过摄像机镜头时，农药瓶的舌尖快速摘掉她耳垂上的草莓籽。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织就银河，手机的待机画面闪烁如星群，锁屏全是两人在方特乐园的拍立得——林舒阴举着棉花糖傻笑，农药瓶的玲娜贝儿头套歪戴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