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天空之城的诱惑

悬浮轿厢跟个飞速上升的子弹似的，“嗖” 地穿透电离层。这时候，我后槽牙里的外星金属就跟被施了法似的，开始共振，“嗡嗡” 首响，震得我脑仁儿都疼。伊甸的接引使站在一旁，穿着那身仿生鳞甲，跟条怪模怪样的鱼似的。他假惺惺地递来一杯红酒，酒杯里泡着我上周被偷走的分身眼球，看着就恶心。“陈先生的分身体在我们那儿…… 挺受欢迎。就跟宝贝似的，大家都稀罕得很。”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苏晚晴哪能忍这事儿，机械手指 “嗖” 地插进轿厢控制台，“嘎吱” 一声，扯出段带血丝的神经束。“欢迎到胃里做客？” 她冷笑一声，弹出的全息图显示，这座天空之城跟个巨大的怪物似的，正在消化三百具克隆体，那场面，别提多惊悚了。“你们用反刍胃当引擎？这也太离谱了吧！” 她惊讶地说道。

接引使一听，瞳孔突然跟万花筒似的，分裂成十六边形，虹膜纹路和我新生的骨甲完全一致，看着就诡异。“父亲为您准备了观星台。”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腕翻转，跟变魔术似的，舷窗外浮现出九个悬浮花园，每个花园里都种植着我的基因样本，绿油油的一片，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穿过气密舱的时候，我脚下一用力，“咔嚓” 一声，踩碎了地砖下嵌着的 SWQ - 09 钢印。往前一看，二十具穿着白大褂的分身正在那儿修剪 DNA 藤蔓，他们脖颈处的爆炸项圈闪着北极飞船同款蓝光，“滋滋” 作响，就像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乌托邦是裹着糖衣的监控器。” 苏晚晴皱着眉头，突然掰断自己的小指，“咔嚓” 一声，将芯片插入通风口。“东南区有十七层加密屏障……” 她机械眼的对焦声像磨牙，“嘎吱嘎吱” 的，“我的预知模块在那里死机了七次。这地方，肯定藏着大秘密！” 她神色凝重地说道。

接引使突然发难，用骨鞭 “嗖” 地缠住我的再生右臂，那骨鞭跟条活蛇似的。鞭梢裂开，露出苏晚晴上周丢失的机械蜘蛛，“嘎吱嘎吱” 地转着。“母亲说您会喜欢这份见面礼……” 蜘蛛复眼投射出林雪在悬浮舱分娩的画面，“毕竟胎儿需要父亲教导怎么对抗母体。”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捏爆蜘蛛，“噗” 的一声，溅出的黏液在空中拼成星图，七个光点正对应被吞噬的避难所坐标。苏晚晴见状，一咬牙，突然撞碎强化玻璃，“哗啦” 一声。下方三千英尺的生态池里泡着九百个 “陈默”，他们正扯着我的声带，扯着嗓子合唱赞美诗，那声音，又诡异又难听。

“你们赵家改行养蛊了？” 我怒目圆睁，撕开接引使的仿生皮肤，“哧啦” 一声，皮下流动的蓝色血液带着北极飞船防腐剂的味道，又腥又臭。“这回往老子 DNA 里掺了几勺砒霜？你们可真够狠的！” 我愤怒地吼道。

接引使的头颅突然跟装了机关似的，180 度旋转，“嘎吱嘎吱” 的。后脑勺裂开，露出赵弘毅的脑机接口，“滋滋” 地闪着光。“儿子，这是你第九次轮回里……” 机械舌弹射出的密钥卡 “嗖” 地插进我锁骨，“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他冷笑着说。

苏晚晴的机械长发突然像发了疯的野草，暴长起来，“嗖” 地绞碎三个扑来的清洁机器人，“嘎吱嘎吱” 的。“东南区屏障在模仿你的基因锁！” 她神色慌张，弹出的扫描图显示，禁区外墙的分子结构和我新生的骨翼完全同源，“这他妈是你的生物堡垒！这地方太邪乎了！” 她焦急地喊道。

我们闯进禁区时，三百具分身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集体下跪，“扑通” 一声。他们额头紧贴的金属地砖上，刻着婴儿版 SWQ - 09 的图腾，神秘又诡异。苏晚晴的预知眼突然流出血泪，“别抬头！” 她大喊道。但我的颈椎己经不受控制地仰起 —— 穹顶镶嵌的陨石核心里，封存着九具我的克隆体胚胎，像九个沉睡的怪物。

“欢迎回家。” 悬浮王座上的白发男人抬手摘下呼吸面罩，露出一张沧桑的脸。他左脸的烧伤疤痕和我八岁时被实验室烫伤的位置分毫不差，看着就让人心里一紧。“我是你第一百次轮回的残次品。”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尖弹出的全息日志里，我正重复着杀死苏晚晴又复活她的九百九十九种方式，这可太让人震惊了。

苏晚晴突然将电磁炮顶在自己太阳穴，“咔嚓” 一声。“现在杀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扯开的胸腔里，紫色晶核正与陨石核心共鸣，“能触发他的基因崩溃程序！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眼神坚定地说道。

白发男人抬手，跟个操控时间的神明似的，冻结了时空，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他踩着凝固的炮火，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每次轮回最难对付的……” 他指尖划过我爆裂的骨甲，“都是这丫头自毁的倔劲。这丫头，可真够难缠的！” 他冷笑着说。

我咬碎舌尖，“噗” 地喷出血箭，在静止时空里艰难移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你们伊甸的苹果……” 血珠撞碎他胸前的怀表，“咔嚓” 一声，表盘照片竟是我父母在月球方尖碑前的合影，“是不是用背叛榨的汁？你们这些人，太无耻了！” 我愤怒地吼道。

时空恢复流动的瞬间，苏晚晴一咬牙，引爆了三十个分身的心脏，“轰隆”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冲击波震碎穹顶防护罩时，我们看见禁区深处藏着更大的秘密 —— 漂浮的黑色方碑正吸收着地球所有 SWQ 实验体的能量，碑面倒影里，月球背面的方尖碑群己经苏醒，散发着诡异的光。

“你的反抗也是程序的一部分。” 白发男人化作数据流消散前，将密钥植入我的脊椎，“去月球看看……” 他残存的声波震碎所有克隆舱，“你的出生证明有多壮观。” 他冷笑着说。

接引使的残躯突然从排污管爬出来，跟个恶心的虫子似的。他仅剩的机械眼投射出伊甸的终极监控画面 —— 林雪分娩的产房里，新生儿的脐带正连接着黑色方碑，而苏晚晴的机械残骸被泡在培养液里，正被改造成新的方尖碑能源核心，这可太让人绝望了。

“天空之城的点心时间到了……” 我咬着牙，扯断接引使的脊椎当钥匙，“咔嚓” 一声，捅进禁区核心的基因锁，“告诉厨师……” 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整座城市开始肢解自己，“老子上的是掀桌系！谁也别想拿捏我！” 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