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评估危机应对

陈默刚坐进副驾驶座，便凭借自己敏锐的感知，察觉到腕表传来的细微震动。

一些只有他能看到的信息，如同细密的针，精准扎进他因晨风和少女们的笑闹而放松的神经——评估组临时调整行程，三小时后抵达本校；李豪关联账户于凌晨两点向“学联通讯社”转账八十万，备注“学风材料”。

林悦转动方向盘时，发梢扫过他手背：“陈默哥哥在想什么？刚才上车时眼神好吓人。”

后视镜里，王萱正把脸挤成包子，举着手机拍他和赵婷贴在一起的肩膀——赵婷为了递矿泉水，半个身子都探过来，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没什么。”陈默反手握住赵婷的手腕，把冰凉的矿泉水瓶按在自己滚烫的掌心，“阿悦，去学校前绕到图书馆。萱萱，把你手机给我。”

王萱立刻把手机递过去，发顶的呆毛跟着晃动：“陈默哥哥要查我相册吗？里面全是你打篮球的照片哦！”

“查李豪。”陈默调出手机浏览器，凭借着自己之前获取的信息，输入IP地址，学联通讯社的后台管理页面瞬间弹出。

他快速翻到待发布的图文稿，标题刺得人眼睛疼——《重点班惊现逃课成风？监控曝光某学霸真面目》。

配图里，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被PS上了他的轮廓，连校服领口的校徽都做得分毫不差。

“停车。”陈默突然开口。

林悦踩下刹车，车身轻晃，赵婷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少女发间的樱花香混着晨露的，他却顾不上享受，指节抵着赵婷后腰轻声道：“阿婷，联系漫展认识的摄影小哥，调学校近三个月的教室监控。要未剪辑版。”

“好~”赵婷仰起脸，睫毛在眼下扫出小扇子似的阴影，“那我现在就发消息，他们肯定给面子的~”

王萱凑过来看屏幕，指尖戳了戳那张伪造的监控图：“这照片里的窗户不对！我们教室是蓝框，这里是绿的！李豪找的PS师好笨哦。”她掏出自己的拍立得，“我这就去拍教室窗户，再找班长要全班的考勤表，上周我们班可是全勤呢！”

“阿悦，”陈默转向驾驶座，伸手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刘海别到耳后，“去学生会调评估组的行程表，重点看他们要查的班级日志和活动记录。李豪能买通通讯社，说不定也买通了管档案的老师。”

林悦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传来：“我知道了。”她忽然倾身，在他唇角轻啄一下，“陈默哥哥这么聪明，李豪肯定要哭鼻子啦。”

车重新启动时，陈默又凭借自己的能力，察觉到有新情况。

在他脑海中，实验室的通风管道被标记成了红色——李豪昨天让人在管道里装了微型摄像头？

“刘老师。”陈默拨通电话，“我在去学校的路上，有点关于评估的事想请教您。”

刘清欢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尾音却含着笑意：“现在？我在办公室改卷子，你来吧。”

等陈默赶到教师办公楼时，刘清欢正倚在门口等他。

米色针织衫配浅灰西装裙，勾勒出成性的窈窕曲线，发梢还沾着刚洗过的水痕。

她递来一杯热咖啡，指尖有意无意擦过他虎口：“这么急，是李豪又搞鬼了？”

“老师怎么知道？”陈默接过咖啡，顺势握住她的手。

刘清欢的手比女孩们凉些，指腹有长期握粉笔留下的薄茧，“评估组最看重什么？”

“班风。”刘清欢抽回手，却没退开，反而逼近半步，让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檀木香，“他们要查课堂纪律、课外活动、学生精神面貌。李豪要是想抹黑你，肯定在这些地方动手脚。”

她忽然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胸前的校徽，“不过你带的班级，上学期拿了三次文明班级，运动会团体第一，这些都是硬指标。”

“但有人伪造了逃课监控。”陈默把手机递给她，“老师，能帮我调阅教务处的原始档案吗？”

刘清欢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住，抬眼时目光灼灼：“陈默，你比我想象中更……”她没说完，转身走向办公室，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清脆的声响，“跟我来。”

两小时后，评估组的黑色商务车驶进校园时，陈默正站在教室门口。

林悦抱着一摞活动照片跑过来，发带被风吹得飞起：“班级日志没问题，我让班长把每周的班会记录都复印了！”

王萱举着拍立得冲过来，照片上蓝框窗户的特写还带着显影液的湿气：“陈默哥哥你看！PS图的窗户是假的！”

赵婷扛着摄像机从楼梯口冲上来，镜头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摘的兔耳挂饰：“监控调好了，从早自习到晚自习，你每天都在教室！”

李豪站在走廊尽头，看着这一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早上刚让人把伪造的资料塞进评估组的文件袋，此刻却见陈默走向带队的张教授，笑着递上一沓装订整齐的材料——活动照片里，他带着全班去养老院做义工的身影清晰可见；监控截图上，他趴在课桌上写题的侧影比PS的更生动；还有班长签了字的全勤表，每一页都盖着教务处的红章。

“张教授，”陈默的声音清冽有力，“我们班确实有人偶尔迟到，但那是因为照顾生病的奶奶的王浩，送妹妹上学的林晓。这是他们的家长证明。至于逃课……”他调出赵婷拍的对比图，“伪造监控的窗户颜色都不对，您看。”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抬头时目光己经带了赞许：“小陈同学很有心。”他转向李豪，“李同学，你刚才说的‘学风问题’，有证据吗？”

李豪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他昨晚特意买通的通讯社记者此刻正缩在人群里，手机屏幕亮着——陈默刚才群发的消息：“伪造照片的PS师收了李豪五万，聊天记录在我这儿。”

评估结束时，校长拍着陈默的肩膀笑：“小陈啊，下个月的市级优秀学生代表，非你莫属。”林悦蹦跳着挽住他胳膊，王萱把拍立得照片贴在他胸口，赵婷举着摄像机喊“看镜头”，刘清欢站在不远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当晚的别墅里，落地灯投下暖黄的光。

夜色渐深时，别墅二楼的卧室里，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就在晨光再次爬上窗棂时，陈默被细微的震动唤醒。

他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取到一些信息——检测到特殊人物入境，目标是国际名模安雅·怀特，与自己关联度极高。

震动的频率比往常急了些，陈默单手摸过床头柜，脑海中立即浮现相关信息——校方拟于下周六举办“星耀校园”才艺大赛，总奖金五十万。

目标人物李豪于凌晨五点联系街舞社社长周岩（省级冠军）、钢琴系大西生苏明（国际青少年组银奖）、校园乐队“夜隼”主唱林夏（原创歌曲播放量破百万），转账记录分别为十万、十五万、二十万，备注“压轴表演”。

“陈默哥哥醒啦？”她半眯着眼去够床头的矿泉水，吊带滑下肩头，露出蝴蝶骨上淡粉的抓痕。

陈默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开始思索应对之策。

他分析出李豪的账户余额在昨夜暴跌至三百万，显然是孤注一掷；

而“星耀校园”的评分规则里，

“观众互动度”占比高达百分之西十，这意味着李豪要的不是单纯赢比赛，而是让他在全校面前出糗。

“今天上午有课吗？”她声音哑得发甜，尾音勾着未尽的缱绻。

“下午才有。”陈默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跳了跳，“学校要办才艺大赛，李豪又在搞小动作。”

“才艺大赛？上学期他让体育委员故意撞我导致摔倒，结果陈默哥哥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校医室，最后还拿了运动会接力赛第一呢~”

她俯身在他唇角啄了下，“这次我帮你练歌，我可是校园十佳歌手哦？”

“我会做应援牌！用亮片和星星贴纸，把‘陈默哥哥最棒’贴满整个礼堂！”王萱随声附和；

赵婷提起COS，就高兴起来：“漫展认识的特效团队能借我灯光设备！上次他们给coser打追光，连睫毛都能照出立体感！”

“我可以找艺术系主任说情，把评委名单提前给你过目。李豪能买通选手，买不通所有老师。”

此时，他又察觉到新的危机——李豪的手机正在拨打某个境外号码，似乎在找黑客把他的参赛视频提前泄露，弄成车祸现场。

“哥哥在想什么？”

“是不是又在担心李豪？”

“担心..........”陈默鄙视一笑。

“他越急，我越高兴。”

陈默抬眼时眸中寒光一闪，

“上次他用监控，这次用才艺——”

“正好让全校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星耀。”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掀起，漏下斑驳光影。

距离“星耀校园”才艺大赛，还有七天。

李豪的名字仿佛在他心中闪烁着警示的光芒，而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魅力似乎又有所提升。

同时，特殊人物安雅·怀特己抵达沪市，与自己关联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