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咬人的时候当我是玩物，现在见人觊觎又要宣示主权

“烤禽？”孙悟空突然掏出个特制的铁笼晃了晃，金箍棒敲得笼栏震天响，“那不如现在就去抓来！本大圣这笼子，连老君八卦炉的火都能镇住，还怕关不住只没牙的凤凰？”他突然变出十丈高的巨猿虚影，龇牙咧嘴道：“正好报十万年前她烧我花果山的仇！”

哪吒混天绫如毒蛇般缠住铁笼，三昧真火将其烧得通红：“你们敢动她一根羽毛——”话未说完，杨戬突然欺身而上，折扇抵住他咽喉：“三太子这是在护食？”他突然扯断哪吒衣领，露出大片牙印，“这些印记，该不会是凤凰认主的标记吧？”

孙悟空突然从袖中甩出捆仙绳，嬉皮笑脸道：“不如把三太子和他的‘废鸟’一起捆了！本大圣倒要看看，没了混天绫，凤凰是先啄瞎三太子的眼，还是先把他的心掏出来下酒！”他话音未落，捆仙绳突然被烧成灰烬，哪吒周身火焰竟化作凤凰羽翼的形状。

“够了！”哪吒的声音混着三昧真火炸响，却在触及两人玩味的眼神时突然顿住。他突然想起白柠泡在药浴中哼歌的模样，那副肆意张扬的神态，和十万年前浴火焚天的凤凰如出一辙。喉结滚动间，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最狰狞的咬痕：“她是我的猎物，轮不到你们插手！”

杨戬折扇轻敲掌心，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猎物？”他突然化作一道虚影，玄功凝成锁链缠住哪吒手腕，“那不如我们打个赌——三太子若能驯服这只凤凰，本君便把哮天犬送你当看门狗。若不能……”他指尖划过哪吒脖颈的咬痕，“就把你和她一起锁进华山，让你们生生世世互相啃咬！”

孙悟空兴奋得抓耳挠腮，金箍棒变作赌桌轰然落地：“俺老孙也来！三太子若输了，就把混天绫借我捆花果山的猴子！”他突然变出十坛猴儿酒，“赌注不够？本大圣拿十万年前白柠烧剩的灵山灰烬当彩头！”

哪吒盯着赌桌上斑驳的灰烬，突然笑出声。火焰顺着混天绫攀上他的眼角，映得眼底疯狂翻涌的占有欲愈发炽热：“赌就赌！”他突然扯开混天绫，露出腰间被白柠抓出的血痕，“但若是我赢了——”他望向云雾深处，仿佛看见白柠挑衅的眼神，“你们就帮我把这只凤凰的爪子，永远锁在陈塘关！”

白柠泡在药池里，指尖无意识搅动着水面。氤氲水汽中，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坐首身子，带起哗啦啦的水声。

“阿音，我衣服是不是被哪吒撕了？”她歪头看向漂浮在半空的白音，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衬得眉眼愈发艳丽。

白音半透明的身子轻轻晃了晃，算是点头。

“啧，那我现在没衣服穿了？”白柠挑眉，语气里半点焦急都没有，反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调侃。见白音又点点头，她盯着池边空荡荡的衣架看了两秒，突然笑出声。

“行吧，看在这纱帘够长的份上。”她利落地起身，水珠顺着肌肤滚落，随手扯过一旁的纱帘裹在身上。薄纱半透，隐隐勾勒出曼妙身形，她却毫不在意，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往卧室走。

路过被三昧真火烧出焦痕的屏风时，她脚步一顿，指尖划过滚烫的木质纹路，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哪吒那家伙，下手还挺狠。”话音未落，又自顾自地摇头：“不过撕我衣服这笔账，迟早得讨回来。”

白音安静地跟在她身后，看着白柠翻箱倒柜找出件宽大的外袍随意披上。凌乱的衣襟间，锁骨处狰狞的咬痕若隐若现，她却浑不在意，对着铜镜整理发梢，突然转头对白音挑眉：“阿音，你说我现在去砸了他的兵器库，他会不会气到跳脚？”

不等回答，她己经大笑着推开房门，纱帘在身后扬起，像极了凤凰展开的尾羽。

白柠指尖刚触到门环，背后骤然腾起金芒。烫人的呼吸扫过颈间咬痕，尾椎骨被毛茸茸的触感轻轻卷住，她僵着身子低头，正看见一条金灿灿的尾巴缠上自己小腿。

"十万年不见，凤凰的胆子倒小了。"带着笑意的男声裹着滚烫吐息，孙悟空垂眸盯着她锁骨处的齿痕，指尖擦过纱帘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装不认识？当年在南天门，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白柠瞳孔骤缩，后背抵上男人覆着金色鳞甲的胸膛。她强压下翻腾的记忆，突然反手肘击，却被人精准扣住手腕按在门上。纱帘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咬着牙转头："登徒子！三太子的府邸也敢闯——"

"轰！"

整座殿宇突然剧烈震颤，三昧真火自地砖缝隙喷涌而出。白柠被孙悟空拎着后领提起，险险避开脚下燃起的火海。浓烟中，红缨枪破空而来，首取孙悟空面门。

"把她放下。"哪吒踏着火焰缓步走来，殷红瞳孔扫过白柠身上凌乱的纱帘和孙悟空缠绕的尾巴，唇角勾起渗血的弧度，"猴子，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白柠被重重甩到一旁软垫上，纱帘彻底散开。她蜷着身子冷笑："你的东西？三太子撕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她故意将锁骨处的咬痕转向两人，指尖划过狰狞伤口，"还是说，咬人的时候当我是玩物，现在见人觊觎又要宣示主权？"

哪吒的红缨枪突然暴涨三倍，枪尖抵住孙悟空咽喉："她是我的祭品。"他歪斜着头，舌尖舔过染血的虎牙，"本太子要用她的魂祭炼火尖枪，你也想尝尝被三昧真火灼烧元神的滋味？"

孙悟空尾巴猛地收紧，将白柠卷到自己怀中。金色瞳孔泛起妖异流光，他伸手捏住哪吒枪头，任由掌心被烫出青烟："祭品？我看更像玩腻的弃子。"他低头对上白柠带着水光的眼睛，忽然轻笑，"不如跟我回花果山，做压寨夫人可比当祭品有趣多了。"

白柠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注视下突然笑出声。她扯过哪吒披风裹住身子，指尖勾住孙悟空尾巴狠狠一拽："两位当我是货物？"她踩着满地焦黑走到门口，回头时眼神淬着冰，"撕我衣服的、咬我脖子的、把我当物件争抢的——这笔账，我会让你们跪着讨饶。"

话音未落，杨戬的哮天犬突然从虚空中窜出，叼走了她手中的披风。白柠僵在原地，看着追来的杨戬慢条斯理用三尖两刃刀挑起披风："妹妹这是要去哪？"他眼底闪过疯狂的笑意，"你的命，可是该用来修补我受损的元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