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毕竟三界传闻，三坛海会大神最喜欢别人的血？

哪吒突然扯开她破损的羽衣，混天绫在白柠腰上勒出红痕。“玩火？”他眼底翻涌着病态的偏执，“本神要将你这团火，炼进我的混天绫里。”说着，他掌心的火焰顺着白柠的脊椎蜿蜒而上，在她背后灼烧出凤凰图腾，“以后你每一根羽毛的颤动，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白音惊恐地看着白柠背后的伤口，眼泪簌簌落下：“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哪吒突然转头，猩红的视线穿过白音，嘴角勾起扭曲的笑意：“有趣，原来这只小凤凰还有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他伸手虚握，白音的身体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掐住，“要不要我帮你，把她的魂魄也炼进你的骨血里？”

白柠瞳孔骤缩，却强撑着冷笑：“三坛海会大神的癖好，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过，你舍得毁掉能让你开心的玩具吗？”她扭动身体，故意在混天绫的束缚中蹭过哪吒的胸膛，“不如留着我，慢慢玩——”

哪吒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松开白音，转而咬住白柠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你的恨，你的每一声喘息——”他舔去白柠嘴角的血，“都归我了。”

白柠舌尖顶破嘴角伤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却还笑得张扬：“归你？你当收破烂呢？”她故意用被混天绫捆住的手腕蹭过哪吒下巴，“真要收，也该本凤凰先把你这尊凶神恶煞挂在瑶池当灯笼，看看是你三昧真火旺，还是我涅槃时烧得三界通红。”

哪吒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指甲深深掐进她腰侧，混天绫骤然收紧，在白柠肌肤上勒出渗血的纹路。“嘴硬？”他扯开她凌乱的羽衣，掌心火焰顺着脊椎灼烧到后颈，“那就让你尝尝，被抽筋剥骨还说不出话的滋味。”

白音急得在空中打转，透明的指尖徒劳地想要触碰白柠的伤口：“阿柠别再说了！”

白柠却猛地仰起头，发丝扫过哪吒鼻尖，眼角泛起惑人的水光：“疼？你这火候还不如我当年拔自己尾羽炖汤。”她突然扭动手腕，用混天绫缠住哪吒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拽，“不过你要是求我，说不定我能赏你舔舔伤口——毕竟三界传闻，三坛海会大神最喜欢别人的血？”

哪吒瞳孔几乎缩成血点，首接咬向她锁骨，牙齿碾过肌肤时故意溢出火焰：“想死？”

“死？你舍得？”白柠突然用膝盖顶住他心口，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我要是死了，谁陪你玩这无趣的禁锢游戏？谁让你能光明正大发疯？”她故意在混天绫的束缚中弓起腰，残破羽衣滑落肩头，“不如把我关进你的魔窟，天天看着我这只‘废鸟’把你气到掀翻九重天。”

哪吒的呼吸变得粗重，突然将她翻转过来，混天绫缠住她脚踝高高吊起。“好啊，那就看看——”他掌心火焰顺着她足底往上攀爬，“没了灵力的凤凰，还能不能在本神的火海里跳支涅槃舞。”

白柠倒挂着，发丝垂落如瀑，却还能笑得肆意：“你这手法，比我给凡人当厨娘时炖老母鸡还没耐心。”她突然晃动身体，发丝扫过哪吒发烫的脸颊，“要不我教你？先拔毛，再抽筋，最后——”她突然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把你的混天绫，织成我的嫁衣。”

白柠倒挂着，发丝如黑绸般垂落，突然用发尾缠住哪吒的手腕，将他往自己面前拽。“怎么？被我说中就急眼了？”她舌尖舔过嘴角血迹，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三坛海会大神的气量，还不如我当年叼在嘴里的麻雀。”

哪吒眼底的猩红几乎要喷薄而出，猛地扯过混天绫将她拽到面前，两人鼻尖几乎相抵。“你以为激怒我就能脱身？”他指尖划过她的咽喉，三昧真火在她皮肤上燎起细小的水泡，“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在我的炼丹炉里。”

“割舌头？多无趣。”白柠突然咬住他的指尖，混着血的声音含糊不清，“有本事就把我做成标本，挂在你的神殿里，让三界都看看，凶名赫赫的哪吒，为了一只‘废鸟’发了疯。”她松开嘴，嘴角带着残忍的笑，“不过那样，你就听不到我天天咒你——炼丹炉炸成烟花，混天绫缠成裹脚布了。”

哪吒的手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将她重重撞在云层上，混天绫如毒蛇般缠上她的脖颈，却在触及皮肤时又突然松开。“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他俯下身，牙齿几乎要咬碎她的耳垂，“我要把你锁在我的火莲里，让你看着自己的魂魄，一点一点被我的火焰烧成灰烬，再拼拼凑凑缝回你的身体里。”

白柠却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混着血渍滴在哪吒手背上。“原来大神也会说狠话？”她抬起被束缚的手，用手背擦过哪吒的脸，“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只会用蛮力。不如这样——”她突然贴近他的唇，吐气如兰，“你把我炼成你的武器，以后打架的时候，我就替你骂死那些不长眼的，保准比你的乾坤圈还管用。”

哪吒喉间发出一声怒吼，突然将她狠狠摔在云层上，混天绫如蛛网般将她层层缠住。“你会后悔的。”他指尖的火焰汇聚成尖锐的骨刺，抵在她心口，“我要让你知道，挑衅本神的代价，是比死亡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什么？”白柠突然弓起腰，残破的羽衣彻底滑落，露出背后被火焰灼烧出的凤凰图腾，“是被我气到七窍生烟，还是被我迷得魂不守舍？”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说真的，你这发火的样子，可比袁清公主可爱多了，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宠物？我保证，每天都让你气得想拆了南天门。”

骨刺抵住心口的瞬间，白柠突然屈起膝盖狠狠撞向哪吒的手腕，火焰在肌肤擦过的刹那腾起焦糊味。“比死亡可怕？”她笑得浑身颤抖，锁骨处的血珠顺着倒挂的姿势滴进发间，“我看你是炼丹炼傻了，真当这能吓到我？”

哪吒的指甲深深掐进她腰侧，混天绫突然收紧勒进血肉，将她整个提至半空。“嘴硬？”他指尖划过她背后的凤凰图腾，火焰顺着纹路游走，“那就把你这张利嘴缝起来，再剜出眼睛——这样你就只能看着自己被炼进我的法宝，听着我的声音，首到魂魄都刻上‘哪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