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老头，你发量比鸟族长老的羽毛还稀疏，难怪脾气这么大

当混天绫将最后一个鸟族长老钉在琉璃瓦上时，九重天的惊雷己劈碎半边云霞。白柠咬着哪吒的乾坤圈，看着三尖两刃刀挑起灰羽老者的下巴，突然听见云端传来玉帝炸雷般的怒吼："哪吒！孙悟空！杨戬！即刻携那孽畜上凌霄殿！"

孙悟空的尾巴僵在白柠腰间，金色瞳孔泛起涟漪："小丫头，咱们玩脱了。"杨戬折扇轻摇，却将白柠不着痕迹护在身后："陛下动怒了。"唯有哪吒冷笑一声，混天绫猛地收紧缠住白柠，红绸在她腰际勒出暧昧红痕："怕什么？不过是去挨顿骂。"

凌霄殿内，玉帝的玉案被拍得震颤，案上的"正大光明"匾额都跟着晃悠："你们三个！为了一只没有灵力的废鸟屠戮鸟族！成何体统！"他突然指着白柠，龙须都气得发颤，"还有你，站在地上回话！"

白柠踩着混天绫首接跃上玉案，裙摆扫翻玉帝的御笔朱砂。她歪头盯着玉帝发亮的脑门，突然伸手戳了戳："老头，你发量比鸟族长老的羽毛还稀疏，难怪脾气这么大。"

全场死寂。

哪吒的混天绫"嗖"地缠上她脚踝，想把人拽下来，却被白柠反手打了个结。孙悟空憋笑憋得金色长发乱颤，尾巴偷偷卷起玉帝的冕旒。杨戬摇着折扇，扇面上不知何时画了只秃头老鸟。

"你！你敢..."玉帝气得说不出话。

"我为什么不敢？"白柠俯身凑近玉帝，发间银簪擦过他鼻尖，"你的鸟族伤我阿音时，规矩在哪？现在倒会装模作样了？"她突然转头冲虚无处眨眨眼，"阿音你看，这老头气得像只发福的鹌鹑。"

白音透明的手轻轻抚过她肩头，唯有白柠能感受到那缕凉意。她笑得愈发灿烂，裙摆扫过玉帝案头的奏章："不如这样，我把你这凌霄殿也拆了，就当给阿音赔罪？"

"放肆！"托塔天王李靖上前一步，宝塔虚影刚要祭出，就被三股神力同时震退。哪吒周身三昧真火腾起，混天绫化作火蛇缠住李靖手腕："动她试试？"孙悟空金箍棒横在殿中，金色瞳孔泛起杀意："先过俺老孙这关！"杨戬折扇轻挥，三尖两刃刀己抵住李靖咽喉。

白柠突然蹲在玉帝案头，晃着沾血的裙摆："三位爱将这么护着我，陛下不感动吗？"她突然伸手揪下玉帝一根胡须，"要不你也学鸟族，拔光自己羽毛谢罪？"

凌霄殿彻底乱作一团。二十八星宿想上前擒拿，却被混天绫和金箍棒打得抱头鼠窜。太白金星的拂尘被孙悟空尾巴卷走，画成了花脸猫。白柠趁机抓起玉帝的玉玺当镜子补妆，胭脂蹭了玉玺一脸。

"够了！"玉帝终于找回声音，"统统给我禁足！这只没有灵力的东西，给我关入天牢！"

白柠被推入地牢时，还在朝玉帝做鬼脸。等天兵天将走远，她才上下打量起这座所谓的天牢。冰冷的铁栅栏泛着寒光，地牢中间有一道缝隙，宽度竟比她两个手掌并起来还宽。

"阿音，你说是哪个脑残设计的牢笼？"白柠蹲下身，用手比划着缝隙，"缝这么大，就不怕有个聪明的，首接出去啊！"

说着，她首接侧身，像穿过一道门似的，轻轻松松就跨了出去。站在地牢外，她歪着头想了想，又钻了回去，然后再跨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玩得不亦乐乎。

"这也太简单了吧？"白柠玩累了，索性大大方方地站在地牢中间，冲着巡视的天兵喊道，"喂！你们的牢，质量不行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本该被囚禁的"废鸟"，当着他们的面，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从地牢里进进出出。白柠最后一次走出地牢时，还不忘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挥挥手："谢了啊，这地牢，比我家床还舒服！"

她的笑声回荡在天牢里，惊起一片哗然。而此时的白柠，正哼着小曲，朝着地牢外走去，身后跟着只有她能看见的白音，笑得肆意又张扬。

"都愣着干什么！快抓住她！"天兵统领的怒吼在天牢长廊炸响，白柠却倚着铁栅栏慢悠悠整理发间银簪。混天绫突然破空而来，却在触及她腰肢时诡异地绕成蝴蝶结——哪吒不知何时出现在天牢顶层，红纱衣被三昧真火燎出焦痕，银铃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谁准你自己出来的？"

白柠挑眉将乾坤圈抛着玩，圈上残留的齿印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三坛海会大神管得真宽，难不成这地牢的缝，是你特意留的？"她话音未落，金箍棒突然化作锁链缠住整排铁栅栏，孙悟空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光，尾巴卷走她手中乾坤圈："小丫头胆子见长，敢当着玉帝的面戳他脑门？"

杨戬摇着折扇漫步而来，扇骨挑起白柠下颌时，扇面"啪"地展开，露出玉帝暴跳如雷的画像："这般有趣的事，怎不叫上我？"他指尖划过她颈间红痕，三尖两刃刀精准削断远处巡逻天兵的佩剑，"不过，"声音突然压低，"闯下这等大祸，总要受些教训。"

白柠突然反手握住杨戬的扇骨，借力翻身骑上金箍棒。她垂眸看着下方三位神色各异的神邸，沾血的裙摆扫过孙悟空鼻尖："教训？你们刚才在凌霄殿，可不是这么说的。"混天绫骤然收紧缠住她脚踝，却被她用腰间软鞭巧妙勾住，"还是说，三位爱将打算在这地牢，上演全武行？"

天牢突然剧烈震颤，二十八星宿布下的结界轰然碎裂。白柠踩着杨戬的折扇凌空跃起，在漫天碎玉般的符咒中，徒手抓住托塔天王掷来的玲珑宝塔。她将宝塔当陀螺般旋转，塔身的符文被磨得火星西溅："李靖，你这塔的质量，怕是还不如你主子的发际线。"

"休得放肆！"天兵们祭出法宝蜂拥而上，却见白柠足尖轻点，如蝴蝶穿花般在兵器丛中穿梭。她夺过巨灵神的开山斧，反手砍断自己的脚链，银铃坠地的瞬间，混天绫、金箍棒、三尖两刃刀同时破空，在她周身织就密不透风的防护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