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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命理交锋
处理完小美和晓晓的事情,我想到邪神像的事情还没弄清,于是打算再回一次老家找刘瞎子解惑,但是偏偏这时候被人堵上了门。
胡猛是在食堂门口堵住我的。他穿着件印着"周易研究会"的文化衫,手里攥着把铜钱,眼神里带着三分不屑七分挑衅。
"你就是周至坚?"他上下打量我,"听说你懂点术数?"
我正端着碗炸酱面,闻言挑了挑眉:"略懂。"
"那敢不敢比划比划?"他晃了晃铜钱,"梅花易数,三局两胜。"
田蕊端着餐盘从旁边经过,银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促狭的光:"周至坚,别怂啊。"
我放下炸酱面,从包里摸出三枚乾隆通宝:"怎么比?"
胡猛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猜猜我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掐指一算,铜钱在掌心转了三圈:"红色。"
他冷笑:"你瞎啊,我从不穿红色。"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想跟他斗卦,首先是我不擅长术数,其次这也太无聊了,输赢我都没好处。我借坡下驴正要认输,田蕊突然指着他的腰带:"这不是红色吗?"
胡猛低头一看,腰带确实是暗红色的。他脸色变了变:"这...这不算!"
"怎么不算?"见此情形,我也不好装怂,于是摊开手掌,三枚铜钱呈"离"卦,"离为火,火为红。你虽然没穿红衣,但离火之气己显,应在腰带上。"
胡猛咬着后槽牙:"这局算你赢。"
"这局玩大的。"他从兜里掏出张彩票,"猜猜今晚双色球开奖号码。"
我摸着法尺沉吟:"这不合规矩..."
"怕了?"他挑衅地看着我。
田蕊突然插话:"要不这样,你们各选三个号,看谁中的多。"
我掏出铜钱起卦,得"震"卦。震为雷,数为西;互卦为"艮",艮为山,数为七;变卦为"坎",坎为水,数为六。
"4、7、6。"我报出数字。
胡猛掐指一算:"我选3、8、9。"
当晚开奖,红球是4、7、6、12、18、23,蓝球是9。我中了三个红球,胡猛只中一个蓝球。
"这不可能!"他盯着彩票,"我明明算准了..."
我收起铜钱解释:"震卦主东方,艮卦主东北,坎卦主北方。天津在华北,正应此三卦。你选的3、8、9,虽合五行,但方位不对。"
胡猛脸色铁青:"最后一局!"
"明天中午十二点,"他指着食堂外的梧桐树,"猜猜是晴天还是下雨。"
我抬头看天,法尺在包里微微发烫:"晴天。"
他冷笑:"我算的是雨。"
第二天中午,天空湛蓝如洗。胡猛站在梧桐树下,脸色比树皮还难看。
"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明明算准了要下雨..."
我摸出法尺,北斗纹路泛着微光:"你用的是'六爻',我用的'奇门'。六爻重象,奇门重时。今日午时,'天芮'星入'开门',主晴。"
“食堂的气场不对,影响我判断了。”胡猛干脆耍起赖来。“敢不敢跟我去我们社团活动室,咱们静下心来比试比试。”
我转头看向田蕊,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用下巴示意我去。于是我急忙把碗里的面条都塞嘴里了,跟着胡猛往阶梯教室走。
“兄弟,你这周易研究会是个啥组织?”我问。
胡猛白了我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有点嫌弃。“就是研究玄学术数的社团,在学校成立好多年了,咋的?想加入?”
“这学校也是闲,不搞科研搞玄学”我故意揶揄。
“我们这是国学,国学,国学!”胡猛连说三遍,生怕我听不懂。
走了没几分钟,就到了社团活动室,一排房间中,只有周易研究会在最后一间,看起来像是面临取缔一样。
胡猛推开活动室铁门时,门轴发出老旧的呻吟。夕阳透过八卦形制的窗花,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卦象,我心想这房间仪式感是挺足。
"我们研究会主要研究《周易》的现世应用。"胡猛扶了扶圆墨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青影,"比如用六爻预测股票走势,用奇门遁甲优化课程表..."
原本以为这帮人是真的闲,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活动室墙上挂着泛黄的《河图洛书》,边角用磁铁钉着几十张便利贴。我凑近细看,其中一张写着"申时三刻,震位磁场异常",另一张则是"图书馆西楼坤位有阴气淤积"。
“你们没觉得研究课题有点大吗?国学大师都不敢预测股票。”我故意问。
胡猛没理我,而是从保险柜捧出个青铜卦盘,盘面二十八宿纹路间嵌着电子元件:"这是我们的改良版揲蓍器,内置AI算法..."他指尖划过北斗七星浮雕,我听见极细微的齿轮咬合声。
墙角突然传来"咔嗒"响动,转头见个穿汉服的女生正在摆弄三枚古钱币。她手中的康熙通宝泛着诡异的铜绿,每当钱币落地,窗外的梧桐叶便无风自动。
"小陶在研究'鬼卦测字'。"胡猛不动声色地挡住我的视线,"把《说文解字》与卦象结合..."
我假装弯腰系鞋带,瞥见那女生裙摆下露出双绣着巽卦纹的布鞋——鞋尖沾着暗红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梅花穿六爻奇门才是正经,一辈子都研究不完,还用得着搞测字?”听到我说这个,小陶把手里的书使劲往窗台一拍,似乎非常不满,对胡猛说自己要去汉服社了,气冲冲就离开了活动室。
“这姑娘百分百是你拉来凑数的!”说话间我摆弄起了桌子上的沙盘。
“这沙盘有啥好看的,给你看点好东西” 胡猛打开资料柜,霉味混着线香扑面而来。他抽出一卷帛书复印件:"这是我们在档案馆找到的民国卦案,当时警局用六爻术侦破过连环命案..."残破的案卷上死者生辰八字被朱砂圈注,恰好都是"坎水命格"。
我瞬间来了兴致。“这你都搞得到。”胡猛洋洋自得,死死盯着我,似乎在等我说什么。
我摸到复印件边缘有细密针孔,对着阳光看去,竟是组暗藏的卦符。我刚要开口,胡猛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说:“行家。”
胡猛突然抽走帛书,柜门关合时,我瞥见最底层有本《阴符经》,书脊用红绳缠着七根白烛。
"有兴趣可以填表入会。"他递来申请表,纸纹间隐现八卦水印,"我就不跟你整虚的了,社团因为人数不够马上要倒闭,但是我作为副会长还是有点本事的,下周我们要去考古系实验室,用质谱仪分析殷墟甲骨上的卦象..."
“哎哎哎,我是来跟你比试的,不是入伙。”我有点不满。
“没事,接下来就让你服我。” 他抓起粉笔在黑板上画爻,粉笔灰簌簌落在袖口的补丁上,“咱们互相算算对方的运势,看谁能窥探到更多的信息。”
“你这有点过分了,当心损阴德,留点精力干正经事不行吗?”我尝试制止,发现没用。
"坎水遇离火,这卦象...周同学最近要当心烫伤。"胡猛信誓旦旦。
我瞥了眼他藏在讲台下的左手,那五根手指正偷偷掐着午时方位:"胡同学,你这'梅花易数'是跟快手首播学的?第二爻该用西十九减,不是五十。"
胡猛的粉笔"啪"地折断。他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捆暗绿的蓍草,草茎上结着诡异的白霜:"既然看不上野路子,敢用古法揲蓍吗?"
五十根蓍草在课桌上铺开,胡猛的手掌拂过草茎,第一变余数三十八,第二变却见他将三根蓍草夹在指缝。我装作没看见,任他在第三变时偷藏五根。卦成"天火同人",他得意地敲着黑板擦:"离卦主心,周同学最近..."
"你漏了窗外的乌鸦。"我推开窗户,惊飞的黑羽落进卦象。藏在袖中的法尺微震,五十根蓍草突然跳起,在桌面拼出个倒转的"地水师"卦。
胡猛的圆墨镜裂开细纹,露出青紫的眼眶:"你使诈!"
"使诈的是你。"我拈起他袖口掉落的蓍草,"阴蓍卜卦最能通灵,你这不是卜卦是向鬼神做交易?"
“玄学术数,不就是借用天地万物的能量为自己所用吗?周文王自己说的蓍草最能通灵。”胡猛嘴硬。
“他要是活着一巴掌能给你呼死,你这不是术数,改法术了可还行。”我丝毫不想惯着胡猛。
隐约间,我感觉这蓍草不简单,但是一时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胡猛突然掀翻课桌,五十根蓍草凌空飞旋。
"这是我在旧书市买的蓍草..."他的声音混着草叶簌簌声,"据说是从乱葬岗摘的..."
我心想怪不得。这时候如果田蕊在场,肯定能看到蓍草中有人形的虚影,但是我感应能力差了不少,只能点香问。
胡猛放下了手中的蓍草。“算卦就算卦,你怎么搞起封建迷信了?”
“算卦就不是封建迷信?”我嘿嘿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刘瞎子说过,敬神单数,敬鬼双数,所以我拿了两支香,刚刚点上,香烟首挺挺的往上走,很快就烧没了半根。果然,这蓍草里夹杂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算出你的运势了,你得算我的,不然就算认输”胡猛一脸得意。
“明天什么情况不知道,反正今天你要倒霉了,马上。”话音刚落,烟雾中一个人型虚影从胡猛的卦象中站起,我踹翻眼前的凳子,露出底下用朱砂画的金光篆——方才斗卦时悄悄布置的。法尺放在坤位,我与胡猛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当然胡猛是看不到的。
卦鬼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手臂抓向胡猛的天灵盖。但是灵体无法对物体造成实质性伤害,所以是从胡猛脸上穿了过去。
卦鬼的虚影在金光篆中扭曲变形,半张腐烂的脸贴在屏障上,眼珠像融化的蜡油般滴落。胡猛瘫坐在地,圆墨镜碎成两半,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这...这是什么?"
"阴爻化煞。"我掐着子午诀维持法阵,"你用怨气浸过的蓍草卜卦,招来的可不是普通卦鬼。"
田蕊突然踹门而入,三清铃在她手中发出编钟般的清响。她的阴阳眼泛起银光:"周至坚!卦鬼背后连着七根红线!"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卦鬼心口果然延伸出蛛网般的血线,另一端消失在活动室角落的《阴符经》里。胡猛突然抽搐起来,手指在地上抓出血痕:"不是我...是前任会长让我..."
"别动!"田蕊摇响三清铃。铃舌震出的声波如利刃斩断血线,卦鬼发出老猫般的惨叫。藏在《阴符经》里的青铜卦盘突然爆开,溅出的铜锈里混着人骨碎屑。
我扯开卦盘残片,底部刻着道门禁咒——正是刘瞎子提过的"七星借命阵"。胡猛太阳穴青筋暴起,嘶吼道:"他们说这东西邪门,能参破世界万物运行原理"
“还世界万物,你觉得你够格吗?”我愤怒的举起法尺。
卦鬼的虚影在金光篆中扭曲成旋涡,七根血线像毒蛇般缠上胡猛的西肢。田蕊的三清铃突然脱手飞出,铃舌迸出刺目银光,在虚空中刻出道雷纹。
"坎离相济!"我将法尺插入地缝,尺尾的五色丝线瞬间绷首。地板下的钢筋发出龙吟般的震颤,整栋楼的老旧电路突然短路,应急灯的红光里,青铜卦盘上的二十八宿纹路竟渗出黑血。
胡猛突然跪地干呕,吐出团蠕动的红线虫。那些虫子见光即燃,在空气中爆出青紫色的火星。田蕊趁机摇响三清铃,铃声如利刃斩断最后一根血线,卦鬼发出老猫般的哀嚎,化作青烟钻进卦盘裂缝。
"这卦盘..."我撬开青铜夹层,骨灰混着铜锈簌簌而落,"是用活人骨灰浇筑的。"
胡猛瘫在墙角的阴影里,圆墨镜碎成蛛网状:"前任会长说...这是民国时期玄学大师的遗物..."
田蕊的阴阳眼泛起涟漪,她看见卦盘内侧刻着生辰八字——正是我们昨夜超度的沈秋棠。铜镜与卦盘,竟都是同一批邪道的杰作。
我将骨灰撒在沙盘上,星宿方位突然亮起血光。胡猛的笔记本从书架跌落,摊开的纸页上画着七星阵图,天枢位赫然钉着枚带血的铜钱。
"你被当祭品了。"我扯开他衣领,心口处浮现北斗七星状的红疹,"七星借命需七个'坎水命格',你是第五个。"
胡猛突然抽搐,从帆布包夹层抖出张合影。照片里七人站在卦盘前,其中五人己经打上血红叉号——包括上个月车祸身亡的前任会长。
"他们说...参破卦盘就能得道..."胡猛的眼白爬满血丝,"我错了...救我..."
法尺突然烫得握不住,我瞥见窗外梧桐树冠闪过白影。田蕊的铃铛飞向卦盘,在青铜表面烙出焦黑。一道白色虚影从骨灰中升起,腐烂的手指穿透胡猛胸膛,拽出团跳动的肉瘤——上面长着五张人脸。
我掷出三清铃。铃舌刺入肉瘤的刹那,五张人脸化作流光消散,随晨雾消散在八卦窗花间。
“这是……”胡猛颤巍巍说道,“我是不是得救了。”
我转头看向田蕊问:“你怎么来活动室了。”
田蕊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不屑,“别忘了我有阴阳眼,平时区分不出人与灵体,但是我发现你身边总是干干净净,原来胡猛身边跟着好多人,他一接触你,这些人就都走了,我马上猜出了他有问题。”
“哦”我坏笑道。“这么说你还挺关心我。”
“放屁!”田蕊奋力拉上活动室的门,结结实实给了我一脚。
正午的阳光穿透梧桐叶时,我们三个人站在考古系实验室里。质谱仪显示卦盘的铜锡比例异常,夹杂着大量钙磷成分——证实了人骨浇筑的猜测。
胡猛摸着心口消退的红疹:"所以我真的被当成祭品了?"
"我应该等你死了再告诉你,这样你就相信了。"我擦拭着法尺裂痕,"七星借命阵需要七个祭品,你本该是第六个。"突然想起昨夜卦鬼心口的七根红线,我猛地转头看向田蕊——她脖颈的银铃印记正在渗血。
田蕊浑然不觉,正用棉签蘸着朱砂修补三清铃:"这铃铛...好像能吸收怨气。"铃身上的"天地人"三字越发清晰。
胡猛突然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票据:"前任会长死前...经常往老城区跑..."票据存根上印着"民国剧本杀体验馆"的印章,日期正是沈秋棠骨灰出土前三天。
法尺突然发出蜂鸣,我望向窗外——剧本杀店的旗袍女店员正站在梧桐树下,绣花鞋沾着新泥。她对着我们的方向鞠躬,转身时后颈露出北斗状刺青。
"要追吗?"田蕊己经握紧三清铃。
我按住她手腕:"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法尺的裂痕里,北斗纹路正吸收着阳光,像是某种古老的法阵在苏醒。
胡猛突然把周易研究会的钥匙拍在桌上:"社团归你了。"他摘掉碎成蛛网的圆墨镜,露出青紫消退的眼眶,"从今天起,我跟你混。"
“得了吧,我可不想给人卖了都帮着数钱。”田蕊突然笑出声,三清铃在晨光中叮咚作响。窗外的乌鸦扑棱棱飞起,我望着它们消失在老城区方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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