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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校史解密
杂物间突然剧烈摇晃,灰尘簌簌而落。我念动"天仙玉女保生真人宏德碧霞元君"的咒诀,油灯顷刻熄灭,昏暗中出现一道金色的风,如同有形之物一样挤压开了阴暗。金光中传来"吱吱"惨叫,一个黄影从课桌下方窜出。
"哪里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那东西的后颈皮。月光下,一只的黄皮子正拼命挣扎,脖子上还系着红绳,绳头拴着小银铃。
田蕊的三清铃突然发出轻微的蜂鸣,铃舌指向黄皮子的眉心:"这是...我们被蛊惑了!"她银丝眼镜后的瞳孔泛起涟漪,看见黄皮子眉心有道朱砂符咒。
黄皮子突然口吐人言:"小道友饶命!"声音沙哑,竟与吴天罡一模一样。我这才发现它后颈有撮白毛,正是刘瞎子常说的"黄仙"特征。
"说!谁指使你扮吴天罡?"我掐住它脖子,法尺抵在它眉心。北斗纹路亮起微光,照出它瞳孔里的恐惧。
黄皮子突然剧烈抽搐,脖颈的红绳无风自燃。田蕊摇铃欲镇,却见它七窍冒出黑烟,转眼化作团灰烬。灰烬中露出半截黄符,符上画着暹罗咒文。
“这黄皮子太狡猾了,咱们刚刚着了他的道。”胡猛不好意思的看向我。我手上捏着黄符,不用说这一定又是吴天罡的手笔。
“瞌睡呢有人送枕头,冷库一炸我正愁找不到吴天罡的下落,谁让他自己把线索送了上来。”我把黄符塞进裤兜,调头走出杂货间。
再次来到章菁菁的单身公寓,隐约觉得这里的气场有了变化。巷子深处的青砖墙上爬满爬山虎,公寓的排烟管道飘出缕缕清烟,多了些人家的烟火气。我敲响房门时,门缝里飘来檀香味,混着若有若无的狐骚气。
"进来吧。"章菁菁穿着睡裙开门。屋内的陈设似乎没怎么变,章菁菁脖颈挂着枚狐形玉佩。屋里点着三炷香,青烟在空中凝成狐形。但是这次神龛被人用红布整个盖住,像是刚刚做了一场法事。
"周同学,别来无恙。"章菁菁对着神龛轻声说。红布内突然泛起青光,一个穿白衣的女子虚影浮现。她眉眼如画,却带着几分凌厉,我虽然没有阴阳眼,也猜到是白静姝的样子。
“你知道饕餮馆的老饕觊觎我这把法尺吗?”我厉声质问,眼睛死死盯着章菁菁。
“这是白娘娘的意思。”章菁菁用手撩过额前碎发,“你要是连老饕这种票友都镇不住,那就别谈解决学校里的事情了。”
我想过狐仙的各种说辞,如此光明正大承认坑了我,我还有些不适应。老饕确实给了我们食堂的线索,某种意义上,我还算理亏的一方。
我掏出黄符递上:"请教白娘娘,这暹罗咒文..."
“小道友怎么看?”白静姝丝毫不急,反而先问我的看法。
“像是'五鬼搬运符',但做了变种,我不好说。”我自己走到懒人沙发上坐下,章菁菁这时端来水果,我轻车熟路的拿起来就吃,丝毫没半点客气。
青烟中,白静姝的虚影突然凝实,狐尾扫过黄符:"这是'封灵符',不是南洋的物件,那些暹罗文是花在最上层混淆视听的,你再仔细看看。"她指尖点在符咒上,朱砂纹路竟开始蠕动,三勾敕令下压北斗七元君讳字。主事为东岳押魂司判官,符腹中篆体 "霐" 字嵌套黄首纹,嵌秘传锁魄咒,果然是封灵符。
怪不得道行如此之深的黄皮子肯为吴天罡做事,这吴家不知道养了这畜生多少年。
“我知道小道友想问什么,上次之所以不明说,是没必要跟他们作对,现在不一样了。”章菁菁的眼神突然从迷离中恢复,接下来变成了自己的声音,“白娘娘弄清了吴天罡的真实目的,现在我们反而需要周同学的帮助。”
"你们学校...原本是座狐仙庙。"说话间,章菁菁眼神再次迷离,白静姝借章菁菁的嘴说出了不得了的秘辛。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神龛上,白静姝的虚影开始讲述:"你们学校原本是做狐仙庙,光绪二十六年,义和团烧了这座庙。主持狐仙为护庙众,与洋枪队同归于尽..."她眼中泛起水光,"庙基下沉睡着狐仙遗骸和内丹,那是绝世无双的宝物之物。"
田蕊突然插话:"所以吴天罡盯上这里,是为了..."
"没错。"白静姝的狐尾扫过供桌,香灰凝成学校平面图,"他要借狐仙内丹炼'九阴丹',那是长生不老的秘药。"地图上浮现出七个红点,正是冷库、食堂等地。
我摸着法尺上的北斗纹路:"那三阴阵怎么解释?”
“狐仙庙原本的位置盖在女生宿舍楼的楼下,你们学校食堂在校园最南边对不对?”白静姝的虚影看不出波澜,“因为义和团的死人都埋在了食堂下面,无数尸骸堆积,反而成了阴毒之地,吴天罡将吴家棺椁藏进冷库,只是顺手做个保险,没想到被你误打误撞破坏了。”
“按照这个逻辑,他用黄仙蛊惑我们,是想引开注意力,也就是说,吴天罡很可能躲在看台底下的杂物间里。"
"不止如此。"白静姝突然转身,狐眼泛起青光,"你们可知道,那红衣女是谁?"
供桌上的香灰突然腾起,在空中凝成个穿戏服的女人。白静姝带着几分哀怨:"她是狐仙庙最后一任庙祝..."白静姝的狐尾轻抚红衣女虚影:"她受吴天罡蛊惑,以为吴家能为狐仙重塑肉身,甘愿被吴天罡炼成半人半鬼的怪物。"红衣女的水袖无风自动,露出腕间铜钉,"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被摄像机拍到,因为她曾经是活生生的人,现在是活死人..."
“也就是说,吴天罡或者吴家有一门将死人练成活石的法术!”我咬着牙,“第一次与女店员在超市地下停车场交手的时候,我们就己经发现了她没有魂魄。”
“你们被灵车撞到那次,”看到我点头,白静姝叹了一口,“津门确实有制作活尸的法术,但是从未听说过行动如常人。”
“我这个人平时不喜欢惹事,但是一旦有人惹到我,我从来不怕。”听到我这么说,田蕊胡猛两人看向我,似乎在等我下一个决定。“走!既然白娘娘说了杂货间有蹊跷,咱们就给他翻个底朝天!”
回到学校己经是傍晚。暮色中的校园笼罩在薄雾里,路灯在雾气中晕出昏黄光晕。我踩着梧桐落叶往看台方向走,法尺在背包里微微发烫。远处传来篮球场的喧闹声,与这诡异的氛围格格不入。
"老周!"田蕊从图书馆方向跑来,银丝眼镜上蒙着水雾,"查到了!看台底下的杂物间,十年前翻修时发现过密室!"
“不是吧,这种校史你都能搞到?”胡猛眼睛瞪得像铜铃。
“小意思,”田蕊撩起头发一甩,“不过动用了一些人脉。”
我摸出罗盘,磁针疯狂旋转后指向看台。胡猛抱着卦盘跟在后面,铜钱在月光下泛着诡异光泽:"坤位有异,阴气冲天..."
看台下的杂物间铁门锈迹斑斑,其中一扇,锁眼被铜锈堵死,这一扇门藏在看台的最里面,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我掏出符纸,还没点燃符纸就像被风吹走一样脱了手。田蕊的阴阳眼泛起银光:"门后有东西在动..."
法尺劈开铁锁的刹那,寒气如毒蛇窜出。杂物间堆满破旧体育器材,角落里的跳马垫下露出暗门。暗门上的铜锁刻着暹罗文,与吴天罡的黄符上的如出一辙。
"让开!"胡猛撒出六枚铜钱,在暗门前摆出"水火既济"。铜钱刚落地就跳起半尺高,胡猛有点懵,“五哥,卦象显大凶。”
“放屁,水在火上,象征阴阳调和、事物处于完美平衡,卦辞首言是初吉终乱,怎么看都是好卦象。”我咬破指尖在法尺画出血符,北斗纹路亮起微光。暗门应声而开,露出向下的石阶。石壁上嵌着人骨,每根骨头上都刻着符咒。田蕊的三清铃突然自鸣,铃身上的"蕊"字亮如烙铁。
石阶尽头是间圆形石室,正中摆着与冷库一样的木质棺椁,棺椁两次拴着铁链,铁链之下渗出黑血,在地面汇成河图纹样。我摸出罗盘,磁针指向棺椁中心——那里嵌着衔尾蛇的图腾,与女店员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样!
"小心!"田蕊突然拽住我衣角。棺椁突然窜出黑烟,凝成吴天罡的虚影。他腐烂的右臂伸向我们,龙头杖残骸化作蜈蚣袭来。
我挥尺劈向虚影,雷击木焦痕迸出电光。棺椁上的纹路突然活过来,张开血盆大口。
田蕊摇响三清铃,棺椁突然炸裂,迸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北斗倒悬。胡猛撒出铜钱阵,六枚钱币在血光中摆出"天雷无妄"。
"天地玄宗..."我刚念咒,石室突然剧烈摇晃。墙上的符咒渗出黑水,将我们困在血阵中央。吴天罡的虚影在血光中扭曲:"无礼小辈,让你们见识见识..."
密室中顷刻地动山摇,头顶的岩石落下,砸中了胡猛的双腿。“五哥,五哥救我。”危急之中,我看到田蕊头顶也有巨石颤动,只好先将田蕊救下。
等了有三五分钟,密室中一片漆黑,巨石不再落下,我点开手机的电筒功能,看到胡猛脸上挂满血痕,地上画着一个倒三角圆形法阵。“周志坚,你见色忘义,我胡猛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还没反应过来,田蕊己经拿起石头砸在了胡猛头上,“这种累赘,留着有什么用。”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有些恍惚。不对,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特别像上次在杂货间中的感受,我抬头看到吴天罡的虚影仍在喋喋不休,不顾田蕊劝阻上前抓了一把,果然无形无质。我们又中了迷惑。
我不由分说拿下田蕊头上的桃木簪,狠狠砸在自己手指缝里,疼,钻心的疼,可是眼前的场景毫无变化。不对,应该先找乾坤圈,任凭我翻遍了所有包都没有。
心一横,我咬着牙将小拇指盖翻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鲜血滴在地上,立刻殷红了一小片。似乎这脚下的石阶材质出现了分层。看来这次的幻术更加真切,就算醒着也难以改变视觉幻象。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借着指尖血颤巍巍瞄了金光篆,神咒刚刚念完,眼前的场景像是褪色一样发生了变化,我发现我们依然在杂物间中,没有密室,也没有巨石。
田蕊和胡猛两人躺在地上,像是受了重伤一样戚戚哀哀,田蕊脸色苍白,情况更为严重。我马上掏出包里的乾坤圈,在两人额头点了一下,用自己的血点在他们额头,一番折腾,两个人才终于苏醒过来。
杂物间的日光灯管发出电流的嗡鸣,我扶着墙大口喘气。田蕊和胡猛躺在地上,额头上的血印正在消退。法尺在掌心发烫,北斗纹路映出满地狼藉——体育器材东倒西歪,跳马垫被撕成碎片,墙上的符咒渗出黑水。
"我们...还在幻境里吗?"田蕊虚弱地问。她的银丝眼镜裂了道缝,镜片上映出我凝重的表情。
我摸出罗盘,磁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墙角:"不,这次是真的。"话音未落,墙角突然窜出团黄影——又是一只黄皮子!它后颈的白毛竖起,红绳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小心!"我挥尺劈向黄影,雷击木焦痕迸出火星。黄皮子突然人立而起,前爪结印,淅淅索索在说什么,田蕊的三清铃突然脱手,铃铛指向黄皮子眉心:"它在模仿你!"铃身上的"蕊"字亮如烙铁,照出黄皮子瞳孔里的恐惧。
黄皮子尖叫着后退,撞翻了堆叠的跳马垫。垫子下露出暗格,里面摆着面铜镜——正是红衣女那面!铜镜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个穿戏服的女人。她水袖轻扬,露出腕间铜钉:"小道友..."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地底传来。我这才发现镜框上刻着暹罗文,与吴天罡的黄符如出一辙。
"破!"法尺劈向铜镜,雷击木焦痕迸出电光。镜面突然炸裂,迸出的碎片在空中凝成北斗倒悬。田蕊摇铃欲镇,却见碎片化作万千铜钉,首奔我们面门而来!
当心又中幻术,危急之中,胡猛突然扯断卦绳,六枚铜钱天女散花般洒落。其中一枚正卡在铜钉阵的"离"位,整个杂物间突然泛起红光。铜钉应声落地,在地面汇成河图纹样。
"坤宫移位,寅时三刻!"胡猛抹着鼻血嘶吼。我这才发现杂物间的格局变了——原本堆在墙角的体育器材自动排列,每件器材上都刻着符咒,与冷库里的冻肉箱如出一辙!
黄皮子突然窜上跳马垫,后颈白毛竖起,它还想前爪结印。我趁机咬破舌尖,精血喷在法尺上。尺身北斗七星逐一亮起,照出黄皮子后颈的红绳,我大喊道“你不是人,不过是成了精的畜生。”
我挥尺劈向红绳,黄皮子尖叫着后退,田蕊趁机将桃木簪投掷向前,黄皮子躲闪不及,被桃木簪盯住了尾巴,但是田蕊的力气不够,桃木簪晃晃悠悠想要挣开。我眼疾手快,顾不得手指的疼痛,用力把法尺抵住桃木簪,把黄皮子钉在了跳马垫子上。
等黄皮子彻底放弃抵抗,胡猛冲上来狠狠给了黄皮子一脚。“贼眉鼠眼的畜生,修八百年你也成不了人,看我这就让你归西。”
胡猛正打算动手之际,手机震动响起,章菁菁打来了8个未接来电,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周同学,白娘娘要你留黄鼠狼一命,我这正好缺个扫堂报马的托天梁。”
我学道以来,第一次被整得如此狼狈,小拇指的疼窜上脑门,没经过脑子就骂了出来。“白静姝没能耐自己组局,跑我这里捞便宜是吧?”
“周道友,说话留神。”电话那头立刻变了口风,一股阴风从身后吹来,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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