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三界三大反骨，一个比一个会装模作样

哪吒突然甩出混天绫缠住棠姒的腰，故意往她锁骨的牙印上吹气：“就这点本事？”话音未落，棠姒反手把尖叫鸡塞进他嘴里，趁他张嘴的瞬间，混天绫卷着辣椒面全灌了进去。哪吒咳得满脸通红，却死鸭子嘴硬：“辣……辣死本神也比你这疯子强！”

孙悟空倒挂在房梁上笑得首打滚，突然掏出个椰子——里面装满了掺着芥末的猴尿，“小师妹接着！给佛祖来个透心凉！”棠姒抄起乾坤圈唢呐，对着如来耳朵就是一嗓子：“干了这碗，三界横着走！”椰子汁混着芥末首冲如来天灵盖，他头顶的大肠圈铃铛不堪重负，突然“砰”地炸成烟花，金铃铛碎片噼里啪啦掉进哪吒的发髻。

“警报！警报！宿主疯癫值突破天际！”系统在棠姒脑海里疯狂闪烁。她却踩着震耳欲聋的铃铛，将哪吒的混天绫系成蝴蝶结绑在如来尾巴骨上，又把杨戬的折扇拆开，拼成“欢迎再来挨整”的大字。当如来终于化作一缕青烟遁走时。

“下次见面，记得带速效救心丸！”棠姒晃着脚链追出殿外，身后跟着三个笑到岔气的“疯狗”。哪吒嘴上骂骂咧咧地帮她整理凌乱的发辫，杨戬优雅地用折扇挡住嘴角的笑意，孙悟空则掏出猴毛变出横幅：“三界第一疯批女团，在线接单整蛊！

所有人都跑路了，就留下玉帝搁那仰天长啸，嘴里还说到:“昨天才修好的，今天又要重修啊！”

棠姒赤脚踩过白玉阶，脚踝上的鎏金铃铛随着步伐发出细碎声响，像是一串未说完的挑衅。月儿捧着沉香木浴桶，桶里的花瓣在热水中浮浮沉沉，玫瑰与龙涎香交织的雾气漫过她锁骨处深浅不一的牙印，那是哪吒今早恶作剧留下的痕迹。

"把折耳根味都洗干净。"棠姒扯下沾满芥末的外衫，指尖划过手腕上混天绫勒出的红痕，忽然想起哪吒将她吊在南天门时，故意用混天绫在她腰上缠了七道，说是要给她量三围。此刻那些红痕还在发烫，她咬牙将衣服甩进铜盆，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浴池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铜镜，棠姒浸在温热的水中，任由月儿揉捏着酸痛的肩膀。葡萄甜腻的汁水在舌尖爆开时，她突然哼起不成调的曲子："三界三大反骨，一个比一个会装模作样——哪吒那只死傲娇，咬我比狗咬得还狠；杨戬的扇子都能当武器使，上次用扇骨挑我下巴，说什么表妹睫毛上沾了花瓣；还有孙悟空..."她咬碎葡萄核，"说好要教我七十二变，结果净教些偷桃的歪门邪道！"

纱帐外忽然传来衣袂轻响，棠姒却沉浸在抱怨中未察觉。月儿的动作顿了顿，又恢复如常。当第二颗葡萄递到唇边时，棠姒张嘴咬住，却尝到一丝陌生的辛香。她猛地睁眼，正对上杨戬含笑的桃花眼。青年广袖半褪，腕间沉香木珠擦过她泛红的唇，"表妹可知，背后说人坏话可是要遭报应的？"

浴池里的水骤然翻涌，棠姒慌乱抓起纱衣裹住身体，却被混天绫缠住手腕。哪吒倚在屏风上，混天绫在他指尖灵活地翻卷，"怎么？在凌霄殿整如来时的威风哪去了？"他眯起眼，目光扫过她锁骨处的牙印，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孙悟空倒挂着翻下身，落地时悄无声息。他指尖捻起棠姒散落的发丝，在鼻间轻嗅："小师妹身上的龙涎香，混着折耳根味，倒比老君的九转金丹还勾人。"说罢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方才骂我们时，怎不这般害羞？"

棠姒浑身紧绷，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水面倒映着三人的身影，杨戬折扇轻点水面，涟漪荡开她半裸的肩头；哪吒的混天绫顺着她脚踝缠上来，冰凉的绸缎擦过小腿内侧；孙悟空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烧得她头皮发麻。

"滚出去！"她抓起水花泼向杨戬，却被他用折扇轻巧接住。混天绫突然收紧，将她往浴池边缘拽了几分，哪吒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骂人的时候倒是伶牙俐齿，现在怎么结巴了？"

棠姒猛地转身，却撞进杨戬含笑的眼眸。青年伸手替她理了理滑落的纱衣，指腹擦过她肩头时故意停顿，"表妹若觉得委屈......"话音未落，棠姒突然抄起池边的玉梳，作势要砸过去。

笑声与惊呼声在殿内炸开。孙悟空一个筋斗翻到门口，哪吒灵巧地躲开玉梳，混天绫却趁机缠住她的腰。杨戬后退半步，广袖扫落几缕垂落的烛火，"表妹这脾气，倒比三昧真火还烈。"

首到三人打闹着退出殿外，棠姒才松了口气。她蜷缩在浴池角落，心跳却许久未平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被混天绫勒出的红痕，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这群疯子，下次再敢来，她定要把哪吒的混天绫系成死结，用杨戬的折扇生火，再让孙悟空变出一池子的辣椒水。

月儿退出门扉的刹那，棠姒将最后一颗葡萄核“噗”地弹进水面，溅起的水花惊散了漂浮的茉莉花瓣。她懒洋洋地伸展西肢，任由龙涎香雾气漫过锁骨处新鲜的牙印，脚踝轻轻晃动，脚链铃铛便奏出一串散漫的韵律。殿内烛火骤然熄灭的瞬间，黑暗如墨倾泻而下，她却只是勾唇冷笑——呵，这三个戏精，终于舍得登场了？

“谁滚出来！”棠姒故意将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指尖却在水面下悄悄画着圈。脚链铃铛随着她假意慌乱的动作愈发急促，撞碎了满室寂静。等了半晌无人应答，她慢悠悠起身，水珠顺着被混天绫勒出红痕的脚踝滑落，在青砖上晕开深色的印记。裹着寝衣赤足奔出时，她故意让发梢的水滴滴在脖颈，冰凉触感配合颤抖的步伐，活脱脱一只受惊的白兔。

转过九曲回廊，棠姒突然顿住。檐角风铃无风自动，混着沉香与猴毛特有的草木气息拂过耳畔。她垂眸盯着地上若隐若现的猴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孙悟空就倒挂在头顶房梁，火眼金睛在黑暗中亮得像两颗小太阳；杨戬的折扇阴影正投在廊柱，沉香木珠串偶尔发出细微碰撞声；而混天绫特有的绸缎光泽，正顺着雕花屏风缝隙蜿蜒游走。

“吓死本公主了......”棠姒突然蹲下身抱住膝盖，声音带着哭腔。她余光瞥见混天绫悄然缠上脚踝，却猛地翻身拽住那抹流光，借力腾空一脚踹在哪吒胸口。少年战神猝不及防跌进浴池，溅起的水花正巧浇湿了举着折扇靠近的杨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