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水表里的暗涌

【上午 10:20 中为集团财务部】

“啪！” 涂澄把采购单重重拍在桌上，那力度仿佛要把桌子拍穿，钢笔也被震得滚到采购主管老陈脚边。她一脸严肃，眼神犀利得像把刀，盯着老陈说道：“去年买的水表，读数比星条国国债收益率还虚高！您家水费单写着月均用水 3000 吨？太平洋都快被您抽干啦！” 她一边说着，指尖划过报表，那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老陈额头首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是最新节水技术…”

“节你个大头鬼！” 刘国轩扛着工具箱，像个勇猛的战士，猛地撞开门，那门被撞得 “哐当” 响。他手里的螺丝刀精准戳进水表缝隙，一脸嘲讽地说：“您这水表芯子能监测马桶冲水频率 ——” 他利落地扯出指甲盖大的芯片，举在手里晃了晃，“咋的？凯恩集团改行当茅房调研员了？他们这算盘打得，我在隔壁都听见响了。”

【实验室里的马桶经济学】

陆野拎着拆解的水表，大踏步走进来，一边晃悠着水表，一边说道：“芯片信号指向城西水务公司，注册法人叫杰克?史密斯。” 他翻出手机照片，眼睛一亮，“巧了！上个月超市投毒案监控里，这哥们买过三车矿泉水！”

“那叫矿泉水？” 刘国轩把芯片插进分析仪，操作着仪器说道，“每瓶水的氚含量够照亮整个公海赌船！” 屏幕上弹出全市马桶冲水热力图，他指着图上凌晨两点的峰值，“看这凌晨两点的峰值 —— 核电站换班时间全被他们算出来了！凯恩集团这算盘，打得比我家楼下菜市场大妈都精。”

涂澄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抓起座机拨号：“保安部！去把采购部的马桶全换成旱厕！看他们还怎么搞这些歪门邪道。”

【下午 3:07 城西水务公司】

“抄水表！” 当竹隆老小子联系的国安一脚踹开经理室的门，那门 “砰” 的一声被踹开，文件哗啦啦砸在秃头老外杰克脸上。

杰克操着那蹩脚的塑料普通话，还在嘴硬：“我们合法企业…”

“合法你大爷！” 国安甩出监测报告，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用冲厕水分析核电站排班？你们这招比算命老头看手相还玄乎！” 便衣一脚踹翻饮水机，露出藏在桶装水里的信号发射器，“哟！这不是星条国卫星的同频段设备吗？你们还真是会捣鼓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他一脸严肃，声音坚定：“根据华夏《反商业间谍条款》第 7.3 条…”

“条款个屁！” 杰克恼羞成怒，掀桌狂吼，“你们永远找不到…”

“东海海底光缆是吧？” 配合国安一起行动的陆野亮出手机定位，一脸得意，“刚在你小三的购物车里发现了三亚潜水装备订单 —— 下次藏小三别用公司报销！你这保密工作，做得比筛子还漏。”

【量子算盘的胜利】

当晚的庆功宴上，刘国轩举着马桶刷子当话筒，那模样十分滑稽，大声说道：“凯恩集团这波操作，比用体温计测股市还离谱！他们那脑子，估计是被马桶水冲坏了。”

涂澄抿着红酒，优雅地笑了笑，带着一丝调侃：“他们该庆幸只监测马桶 —— 要是监测王大妈跳广场舞的步数，能算爆美联储的加息模型！”

财务部小刘弱弱举手，声音小小的：“那批水表能退货吗？”

“退？” 刘国轩把水表扔进垃圾桶，那动作十分潇洒，“劈了当废铁卖给收破烂的吧！你们采购部这眼光，连王大妈在菜市场砍价都不如！”

成功捣毁城西水务公司这个间谍据点后，涂澄正和刘国轩、陆野复盘整个事件。这时，涂澄的助理匆匆跑来，递上一份紧急情报。

涂澄看完后，眉头紧锁，一脸凝重地说道：“刚收到消息，最近东海渔排上有个网红首播异常火爆，首播间里卖的海鲜价格低得离谱，而且首播设备信号波动异常，与凯恩集团使用的频率有关。”

刘国轩一听握紧拳头说：“这帮家伙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