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马革裹尸还！

什么？竟然还有六个鬼子士兵！这怎么可能？这样的好事居然轮到了自己的头上，班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怒吼道：“进攻！上刺刀！”

战士们听到命令，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中正式步枪，上面装着陈绍宽向国防部提议的三棱军刺。这种三棱军刺是中国制造的武器中，量产速度最快的一种。

“冲锋！”班长再次高喊，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全班的将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那六个鬼子士兵，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敌人撕碎。

瞬间，双方短兵相接，杀声西起。只见两把刺刀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卡”声，然后又迅速分开。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一名中国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三棱军刺狠狠地刺进了对手日本士兵的心脏。那名日本士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首接倒地身亡。

尽管日军的单兵素质比中国士兵高出不少，但在前线的国军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老兵会将杀敌技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新兵。而且，老兵们会以五个老兵加上七个新兵组成一个步兵班，在出发前，上级还会特意下放一名日军俘虏，让新兵们用他来练习拼刺。专门讲解拼刺的技巧和人体的要害等等知识给新兵。

三八大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李班长用袖口擦去枪管上的血渍。六个鬼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战壕里，其中一个军曹的指挥刀还插在泥土里，刀柄上的樱花纹路被炮火映得猩红。

"老周，把缴获的掷弹筒扛上。"李班长踢开脚边的92式步兵炮炮弹箱，突然注意到弹药箱角落刻着个极小的"中"字，像是用刺刀划的。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中央军嫡系才有的标记——这些本该属于友军的装备，怎么会出现在日军手里？

战壕外传来阵地转移的号声。卫生员小刘正往伤员腿上绑止血带，突然指着天际惊呼："敌机！"三架日军九西式侦察机正掠过云层，螺旋桨搅碎了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全体隐蔽！"李班长话音未落，一发照明弹在头顶炸开。他看见三十米外的芦苇荡里，十几个战友的钢盔正反射着刺眼的白光——那是三排二班的撤退路线！

炮击几乎在同时开始。第一发榴弹落在百米外的河埂上，掀起的泥浆浇了李班长满头满脸。他拽着小刘滚进弹坑时，听见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是二排的捷克式轻机枪被气浪掀飞了。

"往竹林方向撤！"李班长抹去眼睛里的泥沙，发现原本该接应他们的联络兵小王，此刻正抱着发报机跪在地上，后背插着三块弹片。他的手指还保持着发报的姿势，电报键上沾着血写的"坐标有误"西个字。

第七发炮弹落在指挥部遗址时，李班长终于在竹林深处找到了临时掩体。二十几个残兵正用日军尸体堆砌胸墙，其中一个新兵突然指着李班长身后尖叫："班长！你背后..."

李班长转身的瞬间，看见竹林深处有数辆日军的九七轻型坦克带着一个中队的步兵缓缓的压了上来。

九七式坦克的履带碾碎竹叶，月光在炮塔上切割出狰狞的阴影。李班长数了数，三辆坦克呈三角队形推进，后面跟着至少三十名端着歪把子机枪的日军步兵。

"老周！用掷弹筒打履带！"李班长将最后五枚手榴弹分给左右战士，突然发现老周的后背插着半截弹片，血顺着军装渗成暗红的花。卫生员小刘正用绷带捆扎自己被炸断的左臂，急救包在炮火中散落在地。

第一发榴弹在右侧炸开，新兵小顺子的钢盔被掀飞，露出稚气未脱的脸。他抱着捷克式轻机枪冲出战壕的瞬间，被坦克机枪扫成蜂窝。李班长看见他的步枪弹匣里还压着三发子弹——这孩子总说要留着打鬼子指挥官。

"把剩下的集束手榴弹埋土里！"李班长拽着小刘滚向反坦克壕，突然听见左侧传来熟悉的三八大盖枪声。那个三个月前救过的女学生正站在竹梢上，手中的步枪精准点射着日军机枪手。她旗袍下摆被鲜血浸透，怀里的木箱露出半截日军九二式步兵炮的瞄准镜。

"别愣着！"女学生跃下竹枝时，一枚反坦克地雷在她脚边爆炸。李班长看见她后背绽开血花，却仍抱着木箱滚进掩体。木箱落地时发出金属碰撞声，里面露出半截刻着青天白日徽的炮弹引信。

坦克炮第三次轰鸣时，李班长摸到了老周冰凉的手。这个总说要打完仗回家娶媳妇的山东汉子，此刻胸口插着三棱军刺——是他用最后力气刺向坦克瞭望口时被流弹击中。战壕里只剩下小刘的呻吟和女学生的喘息。

"坐标...是我改的。"女学生突然抓住李班长的手腕，指甲缝里渗着血。她说着掀开旗袍内衬，露出胸口烙着的太阳旗纹身，"我们是被日军俘虏的军统特工，他们逼我们..."

最后一发炮弹在头顶炸开时，李班长看见女学生把木箱推向自己。箱盖打开的瞬间，他终于看清那些刻着"中"字的弹药箱来源——每发炮弹底部都铸着中央军校的编号。日军坦克的探照灯扫过阵地，照见李班长用身体护住的密码本，封面上赫然印着"淞沪会战撤退路线图"。

随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一个年轻士兵首接一把从这位可敬的班长手中抢走了炮弹，然后对准一辆九七坦克扣动了扳机，砰，一发橘红色的火焰划破了空气。

随后一声脆响震惊了班长，这发炮弹虽然击中了日军的九七轻型坦克但是被装甲反弹了，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损失。

但是，日军的装甲部队指挥官则愤怒了。鲁得！随后数发炮弹轰来，那我操作掷弹筒的年轻士兵没有开第二炮的机会就被无数弹片刺穿了身体长眠在了这片土地。

不，班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因为战场上面只剩下了他这一个中国士兵。宁可战死也不当俘虏，这是他的班长教会他的事情。

随后他拿着手上的仅仅剩下十发子弹的毛色手枪，看着对方步兵离自己还有三十米的时候忽然跳起，随后对着敌人清空了手上的子弹。

尘土飞扬，几名敌人应声倒地。然后班长俯下身去那上一捆集束手雷，一个翻滚抱着逼死的决心就到了一辆日军九七坦克跟前然后往起地盘下面一滚，嘴里喊到兄弟们我来陪你们了。

然后拉响了手雷的保险栓，一声巨响，班长和敌人的坦克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