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当奴才呀

章森河一袭黑色劲装加身，那衣衫紧紧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姿，却又在不经意间透出几分慵懒之意，仿佛他虽身处这纷扰尘世，心却仍向往着逍遥自在。他剑眉紧紧蹙起，仿若两座陡峭的小山拧在了一起，深邃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迷茫，恰似不慎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怎么也寻不到出路。他微微张了张嘴，薄唇轻启，犹豫了片刻后，一丝带着不解与质疑的声音，缓缓从他喉咙深处挤出：“这些人难不成来这里就是为了抢着给别人当奴才的？”在他心底深处，一直以来都坚守着江湖男儿应有的洒脱与不羁，在他的认知里，堂堂七尺男儿，生来就该手持利剑、仗剑天涯，逍遥于江湖山川之间，快意恩仇，肆意洒脱，又怎能轻易舍弃这自由之身，委身于人，去做那低声下气、仰人鼻息的勾当，仿若困于樊笼的飞鸟，失了翱翔天际的畅快。

范伯松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静静地矗立在章森河身旁，他身形魁梧壮硕，面容刚毅如石，仿佛历经岁月雕琢，沉淀出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气质。听到章森河这番满是抵触情绪的话，他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动作不疾不徐，仿若一位洞悉世事的智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若真的洞悉了什么不为人知、隐藏于江湖暗处的隐秘，紧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章森河你可有所不知啊。”那语气，神秘兮兮的，仿若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勾起了章森河心底的好奇心，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章森河愈发好奇，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仿若一对铜铃一般，眼眸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那光芒似要将眼前的迷雾穿透，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啊，你不妨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他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缘由，能让这众多在江湖中漂泊已久、自诩不凡、心高气傲的江湖人士，此刻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如飞蛾扑火般聚集在此处，趋之若鹜，仿若前方有什么稀世珍宝，吸引着他们不顾一切地奔赴。

范伯松见此情景，下意识地微微挺直了脊梁，本就高大挺拔的身形愈发显得伟岸如山，仿若即将扛起千钧重担。他神色瞬间变得一脸严肃，仿若即将揭开一场江湖秘辛、宣布什么重大机密，郑重其事地开口：“陈马可不是一般人，他背后可站着陈家。”提及“陈家”二字时，他的语调不自觉地压低，声音变得沙哑而深沉，仿若生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巨兽，又仿佛那是一个在江湖上极具分量、让人敬畏有加、只闻其名便足以震慑四方的庞然大物，仅仅是名号，便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造次。

章森河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嘴角微微下撇，仿若对这所谓的世家公子并不买账，随口应道：“一个世家大公子而已。”在他一直以来坚守的观念里，世家公子固然拥有一些权势财富，可在这真刀真枪、血雨腥风的江湖之中，讲究的终归是实打实的真本事，而非家世背景，家世不过是锦上添花，绝非立足之本。

范伯松看出了章森河的轻视，向前迈出一步，那脚步沉稳有力，仿若每一步都能踏碎砖石，目光炯炯地直视着章森河的眼睛，仿若要用眼神将自已的想法传递给他，解释道：“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喜欢养一些打手，这些打手可不是普通的混混。他们可以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帮助他们战斗，冲锋陷阵，在江湖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中，为他们的主子披荆斩棘，无惧生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毫不退缩；还能帮助他们做一些他们不方便做的事情，像是暗中调查对手的底细、传递机密消息之类，凭借着自身的机智与身手，神不知鬼不觉。而这些大家族对他们的打手是相当的好的，愿意耗费大量的资源培养这些打手，不仅提供精良的武器，让他们在战斗中有更强大的杀伤力，还会送上上乘的武功秘籍，供他们研习修炼，更会不惜重金请名师指点，助他们突破武学瓶颈。因为在这些大家族的人的眼中，这些打手属于自家的人，是他们在江湖中的有力臂膀，是守护家族荣耀、开疆拓土的重要力量，与家族休戚与共。”

章森河站在一旁，静静地听完这一番长篇大论，脸色依旧严肃，仿若寒冬腊月的湖面，被厚厚的冰层覆盖，没有一丝波澜。他冷哼一声，鼻腔中喷出的气息带着几分不屑，冷冷道：“不过就是自家的奴才而已。”话语中透着骨子里的倔强与不甘，他不甘愿被人视作低人一等的附庸，哪怕对方是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在他心中，自由与尊严高于一切，绝不容践踏。

范伯松却仿若在漆黑夜空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原本略显暗沉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仿若被点燃的火把，一脸坚定地说道：“我们要争取这个机会。”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以他们目前在江湖中的落魄处境，四处漂泊、朝不保夕，这或许是他们摆脱当下困境、积累人脉、学习上乘武功，进而迈向更高江湖地位的绝佳契机，一旦错过，不知又要在这江湖底层挣扎多久，如此机遇，不容有失。

章森河看着范伯松眼中的执着，心头仿若被一股暖流轻轻拂过，坚冰开始慢慢融化。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低沉，仿若秋风拂过树林的沙沙声，饱含着妥协的意味，轻声道：“你要是想去的话，那我跟着你一起去吧，我听你的。”那语气，虽有些不情愿，却也饱含着对同伴的信任与支持，毕竟两人一路走来，同甘共苦，历经无数风雨，情谊早已深厚如铁，岂是几句言语就能动摇。

范伯松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驱散了阴霾，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他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来，动作轻柔而亲切，仿若生怕惊扰了什么，轻轻摸了摸章森河脑袋，那动作带着几分亲昵与宠溺，仿若长辈对待晚辈一般，口中说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子侄辈。”言下之意，是赞赏章森河的这份义气与追随，让他心中满是感动，仿若春日里绽放的繁花，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