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算不算已经追到你了

“顾先生好看嘛？”

顾与川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闻言抬眼看，她穿了一身百褶连衣裙子，捂的倒是严实身子补着吃了好久也不见她长几斤肉，干瘦干瘦的，小脸气色倒还不错，抬手看了看时间“阿瑶，外面今天开始下雪了，带个披肩吧”

“好”她小跑进去找。

顾与川觉得她很鲜活，鲜活的像一抹挤进自已灰色世界的彩色，明亮充满了活力。

他牵着人，坐上车已经习惯性的搂着她“一会在的都是差不多一起长大的，但你男人比较厉害、他们都听我的，比我大的小的都叫我声“川哥”有些没个正形，说话挺脏的，但他不敢对着你放肆，去了随便玩，别怕”

她问：“陆寻哥哥也在吗？”

顾与川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她一提陆寻，就有点不舒服，“在”

“我给你说话、记住了嘛”语气有些幽怨，

司瑶牵起他的手，“放心吧顾先生，我可是爷爷一手带大的，跟着出入各种场合，交际这种事情，手拿把掐”

他嗓子挤出笑声“这不一样，都是兄弟，说话比较流氓，不像外面那些打着官腔说话累，”

司瑶抬眼看他“顾先生，说脏话只是情绪的助词，跟人品无关，你带我见朋友、我很开心，我会好好表现的”

顾与川摸摸她的脸“乖”

“嘻嘻”

司瑶将目光看像窗外“雪下的好小，都落不下来，看不见”她有些失落，

顾与川没回她的话，看手机一眼，脸色变了又变。

秦海看着两个人，似乎比领证那天亲近许多，但他明白，顾与川，怕是闲不了几天了，年底放假前，要把许多事情准备好，董事长跟他最近老是在办公室吵架，因为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但隐约跟司小姐脱不开关系，他最近也很忐忑。

司瑶被他牵着走进去，到达顶楼包厢，推开门，里面的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

“川哥”

“川哥”

司瑶站在顾与川旁边牵着她坐下，他轻招手，其他人一起都坐好，开口介绍她“司瑶”

就简单两个字，没有别的称呼，她很快想起之前说不公开来着。

“小嫂子好！”大家问她，一时还真有些接不住他们这句话，开口“你们好”转头看见顾与川旁边陆寻、悄悄眨眼打招呼，很是俏皮，众人反应各异，陆寻看她点头示意，

一时都拿不准顾与川的反应，他没说话，大家都静悄悄的只有音乐在响，

许久陆寻开口，来阿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吴忌，李敖，梁劲舟，许放，林子皓，还有那个顾子杨，那个是小弟”还有两个他没介绍。

她开口“你们好，我第一次来，不知道大家喜欢玩什么，今天顾先生请客，大家随意”

“好”几个人欢呼，刚刚丢下的牌又捡起，正对面一人开口“川哥，嫂子都这么说了，怎么玩”

顾与川语气还算好“废话，让你随便玩，聋了”

“哦对对对”

“哈哈哈”

“小嫂子，大气、小月过来”吴忌开口，司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角落里有好几个姑娘，在玩牌，其中一个立马丢下手里东西跑过来，

人站在她目前，她准备起身，刚站起来，顾与川看都没看一把将她拉回去，她尴尬一笑没在有动作。

吴忌不以为意介绍“小嫂子，这个是宁月月，也是华南大学二年级表演系的，你第一次来让她陪陪你，”说完将旁边位置给让出来给她坐。

宁月月开口“小嫂子好”

她连忙点头，”月月你好”

看她拘谨，衣服穿的特别少，后背漏了一大片肌肤，房间里还算暖和但窗户开着，司瑶将自已身上白色披肩拿下来给她披上，“下次来多穿点，这个是新的、你别嫌弃”笑的眼睛眯起。

周围偷瞄到的人，诧异的投来目光，

宁月月都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脸通红。

“还不快谢谢嫂子，这可是限量款”吴忌开口提醒。

“谢谢”宁月月说完低下头，

司瑶听吴忌的话，莫名其妙，有些诧异扭头看顾与川，他笑笑将自已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司瑶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冷，我跟她到旁边玩吧”指了指那群女孩子的地方，顾与川有些皱眉。

宁月月赶紧拽她裙子，头没有抬起，她不解，扭头看她疑惑极了。

吴忌没有管她们的动作，在他看来，这小姑娘挺好相处的，月月没白来。

顾与川开口“你确定？”挑眉有些意外，她回头轻点头。

“去吧”

司瑶挺高兴的，她觉得那些女孩子都挺漂亮的，牵起她的手“月月，咱们过去看看”

“好”宁月月只好跟着她走过去，两人站在一旁看，她不会，一时没有说话。

宁月月看出来了抓起她的胳膊，往男人桌子上看了一眼，悄悄对她说“你不应该过来顾先生会不高兴的”

她不解“为什么不高兴？咱们在那边、跟他们坐着多无聊，没事你放心，他不会真生我气”

宁月月愣住随即又笑笑夸她“小嫂子….”

“叫我司瑶怪别扭的。”

“司瑶，你长得好像芭比娃娃，真漂亮，我要是顾先生，也不会真的生气”

司瑶有些不好意思，“月月、你也漂亮身材真好，我们加个微信吧”

陆寻看着顾与川的视线“怎么样，我说那个姑娘还可以吧”

顾与川瞥他一眼，“别废话出牌”

陆寻…….

“你们要坐嘛”旁边一姑娘出声，给她让出来一个小凳子，司瑶裙子挺长的不想蹲在矮桌子上皱眉看旁边还有一个大麻将桌，“你们为什么不坐在桌子上，趴着多累？”

其他小姐姐抬头跟看傻子似的有一个开口“你想坐就坐啊，我们不敢”

司瑶不明白扭头冲顾与川喊“顾先生，我们要坐那个桌子这个地方不舒服，”

宁月月都被她的行为吓傻了连忙拉她，其她小姐姐一脸看好戏，“阿萌，上一个闲这个地方难受的怎么样了？”

“大概在哪个夜店吧”

有人笑出声！小声交流。

顾与川愣了两秒“你自已决定，干嘛问我？”

司瑶有些小得意“那个服务生，给我们上点水果要好的”

转头对着刚刚那个对她说话的人说“小姐姐，想坐就可以哦，走吧”

众人诧异的跟着她走过去，坐下，颤颤巍巍的这次没有在出声讲话，生怕说错了影响到自已，司瑶见他们都不说话，抿唇看月月“大家怎么都不玩了？”

宁月月也不知道怎么说，尴尬的不行，瞥了一眼其他人“来啊，司瑶刚来、不会玩，我们带带她，来吧来吧”

“瑶瑶我们一组，你先看我玩，输了算我的”

司瑶豪气出口“不用，输了我陪你”

其他人偷笑，很快她们就输了，月月有些难为情“司瑶抱歉，我也没玩几回”

她不以为意“咱们输了多少？”

“八万”她有些难以开口。

司瑶觉得还好，“那转给谁？”

月月开口“先别咱们表演一个节目能少一半呢？”

她眼睛亮了“这个我会啊”表演节目她在行，“我会跳舞，给大家扭个脖子吧”

“行啊，司瑶、扭吧”有人出声，

她很高兴，几个人因为她的大胆，声音都比那边牌桌上的高，引得他们频频侧目，牌都不好好打了，顾与川也扭头看她的动作，小姑娘是真高兴、顾与川发现，只要人一多，她就挺兴奋的，他也不管是什么人，她高兴就感觉还不错。

动作跳完几个女生给她鼓掌。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索性叫人“阿瑶”

司瑶抬头看他、见他们都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顾先生，我们是不是太吵了？”

顾与川走过去，将被她丢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我是想说、姑娘们要不要过去一起玩？”

几个人连忙起身，对着他鞠躬“谢谢顾先生”

顾与川没理带着她走低头耳语“她们叫的没有你的声音好听”

司瑶憋红脸、掐他，却舍不得使劲。

顾与川很喜欢她矫气的样子，很生动。脸上笑止不住，旁边的人看出来他是真高兴，心情莫名都挺好，氛围不错，其中最高兴的就属吴忌了，连着递给月月好几个夸奖的表情。

那几个小姑娘一脸艳羡的看着他们。

司瑶坐过去，顾与川教她，赢了很多钱，她很给面子吹捧，陆寻看着他们玩，似乎有些感慨，顾与川赢得高兴的时候一激动会亲她额头，司瑶的脸红的透透的，还好他们都没有怎么看，偶尔有人在一起输了会深吻，他会遮住司瑶的眼睛，司瑶俏皮的掰开手指偷偷看，好奇的很。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

很快她结束了在学校的第一个学期，本来就晚去一个月，成绩很不理想，但课没少补。

顾家一月一聚的晚宴上，

顾父开口“与川，阿瑶打算什么时候回林城”

司瑶放下筷子“爸爸，顾先生最近太忙，我想在过几天，实在不行，我就自已回去好了，留爸爸一个人在公司处理事情，马上过年了实在辛苦，”

“哎！这是他应该的，公司就算留着我加班、他也得去回家祭祖，与川也算阿礼半个儿子，不能不去”

顾父很喜欢她乖巧，讨好的话语里却又不恭维，真诚的语气让人很舒服，立马揽活。

老爷子也开口“说的对，就算明天公司要倒闭他都不能不去，林城的叔叔伯伯、都要一一上门问好，看望”

司瑶规矩的很，怕顾与川埃训，握住他的手“我们听爷爷和爸爸的，林城叔叔伯伯，我心里都有数，肯定要带顾先生去的，好让我家里人都看看顾先生对我很好，”一语双关，

顾与川有时候都不得不惊叹她说话的艺术，又觉得不失单纯。

抬头对上她的目光，明白她的意思，扭头开口“好，我们礼拜天就出发，阿瑶后天过生日，我要给她办个聚会，礼要热闹”

司瑶耳朵竖起，脸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其实自已也惦记着，但听他说出来，感觉到自已被珍视的感觉，

顾父大笑“好好好，到时候，阿瑶就是大人了，爸爸会给你好好准备个礼物，”

“谢谢爸爸”

“我们也不会少”顾湘开口，司瑶登登登走过去抱着她“姑姑、阿瑶长大了，好开心”

“哈哈哈”

众人笑成一片。

顾与宁开口“哎哟，我什么时候有个成年礼就好了”

扬清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都过了？”

“那我也没有收到礼物”他有些抱怨。

司瑶笑着开口“到时候，嫂子收到礼物都给你挑”

“真的”顾与宁早就在等她这话，看了一眼顾与川。

她点头“在学校多亏你照顾我，就当我补个弟弟的成年礼物”顿了顿又说“除了顾先生的礼物，其他的都可以给你”她有些不好意思。

顾父这才看了顾与川一眼，稍微认可了几分。

顾湘实在好奇，她的称呼“阿瑶，为什么喜欢叫与川顾先生，叫名字不是更亲近？”

司瑶刚坐回去就听见这么问，有些难为情。

顾与川夹菜的动作微愣，这一次没吱声。

顾湘着急道“都是一家人，你说，他们没有人敢笑话你”

司瑶脸红扑扑的但也大大方方没什么不能说的开口：“因为….因为我们领证那天..他说他是我的顾先生，所以我喜欢这么叫，因为是我的”

说完就把头低下，不敢看人。

顾与川扭头瞥她没什么表情。

众人被这一句绕来绕去的话，一时都没有反应，

顾与宁喃喃出声“大哥还会讲这样的话，难得啊”

司瑶没好气回他“怎么不会，顾先生最优秀了”

这下顾湘乐开花“对，哈哈，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瑶瑶看不上这臭小子呢，哈哈哈”

司瑶脸色涨红“姑姑，你怎么骗人”

顾湘止住笑，“姑姑错了，不笑了，哈哈”

顾老爷子也很开心乐呵起来咳了两声，顾湘赶紧给他拍背顺气。

“与川啊，跟我上楼交代你几句”

“好的爷爷”顾与川走过去扶住人，两人上了楼，

顾父又当着人的面嘱咐她几句，说有晚宴需要她出席，注意事项，她都一一应好。

晚饭结束后顾与宁带着她打游戏，输了好几局也不见顾宇川下来，有些无聊。

“司瑶，爷爷训话一般比较久，你别急啊”目光唏嘘。

她没好气瞪他“都说了在家要叫嫂子”

“你还比我小一岁呢”

她抱起枕头不理他。

顾与宁放下二郎腿“好好好，嫂子，你想不想知道爷爷跟大哥聊什么？”

“不想，顾先生事情多着呢，我都好奇、还不得累死”她懒洋洋道。

扬清立马走过来出声，“阿瑶说的对，你们现在正是好好学习进步的时候，到时候进公司才能给家里帮忙，现在少想些没有用的”

她规矩坐好，“妈妈，你怎么下来了？”

扬清冲着她和蔼可亲道“今天可能要晚些，就在家里住下吧，我带你去与川的房间看看扭头看顾与宁，去书房，你爸找你，”

她站起来跟着走，顾与宁脸色有些不好看。

“混账，霍家必须去”

顾与川跪在祠堂边上，脸黑沉的厉害，“爷爷，她是我顾与川的老婆，轮不到别人插手管”

老爷子咳嗽几声，他语气放软几分，“霍慕白，打得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在打我的脸，司瑶就算死，也得是顾家的人，让她去，孙子无论如果都做不出来”

老爷子叹气，盯着他看半响“你以为把她藏起来，那边就不惦记了，鱼和熊掌岂能兼得，瑶丫头是个能承得起事情人，若是她禁受不住流言今后怎么做顾家的儿媳，你不要小瞧她，你看看她在咱们面前的表现，她心里有你，你怕什么？”

扬清带着她到房间、她叹气“妈妈，他怎么把每个住的地方搞得像客房，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扬清笑着回答她“与川很少在家里住，你们现在住的是他母亲给他选的地方，他15岁留学回来就住进去了，在这里留宿的次数怕是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她点点头，这事情她知道，顾与川不喜欢在顾家住。

扬清在她身上打量思索片刻开口“瑶瑶，你们可以睡在一起嘛？与川洁癖挺严重的，你们要是没有过，妈妈也可以给你找个房间”

司瑶有些不好意思，但总归没有别扭“妈妈，他疼我年纪小，我们还没有，不过我住进去这几个月都是和他一起睡的，他什么喜好我都清楚，您放心吧”

这下搞得扬清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点头。

顾与宁硬着头皮敲开门走进去，自觉的跪下。

顾父气不打一处来，瞧他没有说话。

他主动开口“爸爸，我没惹您生气吧最近？”

“她是你大嫂，平时放尊敬点”

顾与宁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小声嘟囔“你们这么算计人家、以后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顾父气的手里的杯具举起又怕外面听见小心翼翼放回去。

“她和你大哥本就有婚约，什么叫算计，罢了我跟你说不上这些，今晚就在这边跪着，没有下一次”

转身离开了，顾与宁臭着脸，规矩跪着。

“爷爷，司瑶既然已经接受我了，孙子想跟她好好的，不想这些污糟事情，让她活得累”

顾与川难得低下头，语气充满无力，

顾老爷子叹气“哎，爷爷也不想，但祁家你不能一直不让她联系见面，我们也不能一直替她做选择，这是身为大家族子女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你要记住，顾家的人必须事事要以顾家为先，你几次三番与祁家作对，已经树敌，这次没得商量，司瑶已经答应了，你同不同意都必须做”

顾与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起身离开。

直接去了他父亲书房，推门进去就看见顾与宁跪着打盹，手插兜走过去踢他一脚开口：“又干什么了？”

顾与宁一个激灵，看清楚人后，没好气道：“提醒你媳妇几句，就这样了”

顾与川脸黑的不像话，整个周遭空气都仿佛结冰。

他受不住，又好生讲话“大哥，司瑶挺单纯的，在学校一点架子都没有，跟谁都能搭上几句话，我好几个哥们都想追来着，我都给骂回去了，她老抱怨你忙，你多陪陪人家，省的父亲作妖”

顾与川又踢他一脚、力气没收着比刚才重说道：“好好跪，以后跟她少说话”门打开他停住脚语气肯定道“她不会跟你抱怨，在挑拨离间你试试”关上门走了。

顾与宁……..

心里无能狂怒，却不敢有动作司瑶这个死恋爱脑，确实没有抱怨什么，一个劲只说顾与川的好，一个冷面阎王，只知道工作，脾气脾气不好，性格臭的要死，也不知道她什么眼光，内心疯狂吐槽。

顾与川回到卧室，许是天气冷，洗漱好上床时带着些冷气，司瑶本来都睡着了，感觉到有人躺下，睁眼瞧他。

他将人往自已怀里带，“吵醒你了？”

司瑶奶声奶气的哼唧“没有，在等你，没睡太死”

在老宅的衣服都都偏成熟风的，稍微薄了些，她哆嗦了一下，两个人身上布料贴合，是那种缎面光滑的料子，摸上去还有点凉。

顾与川抬手摸了一下她后背，将下巴抵在她脖颈出声“既然醒了，聊聊我们”

她觉得每次来老宅吃饭顾与川心情都不好，转过去“嗯，好”

两个人眼睛对上，顾与川借着微光看她“阿瑶，真打算跟着我？”

她没懂他话的意思，沉默片刻出声：“嗯…也不是”

顾与川心沉了几分，语气冷淡了些“什么？”

司瑶有些羞怯，她感受到顾与川的手摸着她的腰语调轻飘飘的：“毕竟顾先生还没有说想追求我”

顾与川凑近几分“阿瑶，别小孩子气，我在跟你说正事”

司瑶感觉他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痒的很，谁家正事在床上谈，有点想笑但忍住了开口语气也坚定了几分“顾先生，我喜欢你，你说过，想谈恋爱的话可以找你”

顾与川对上她的目光喉结滚动，第一次有些心里没普“阿瑶，这话，你跟几个人说过？”

司瑶听见他的话有些恼火，直接坐起来靠着床头语气一改柔和、还有些强硬“你觉得，我是很随便的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气鼓鼓的样子，很不好哄的样子，脸色也不是很好。

顾与川立马坐起来将她搂着轻声安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将来后悔跟我”

司瑶冷着脸，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语气肯定“我第一次喜欢人，也只给你说过，没有别人，”说完还是很生气，扭头不看他。

顾与川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脸“阿瑶，那我现在开始追你怎么样？”

司瑶依旧气鼓鼓的，但眼睛里亮亮的多了几分笑意。

顾与川看透她的小表情，将脸凑近，试探亲她鼻头，司瑶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顾与川脸贴的极近，鼻头对着，唇瓣停在半空，司瑶觉得他要吻她，心如擂鼓，眼睛睁大，呼吸都紧了几分，许久，她都感觉自已呼吸不过来了，顾与川依旧只是停在那里，她有些急，抓在他胸前的手都微微冒汗，下意识就抬下巴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瓣，感受到自已干了什么，瞬间脸红脖子粗，赶紧推人，扭过头。

顾与川得逞的笑意渐起轻柔的捧起她的脸“司小姐，这算不算，已经追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