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马上第一将

路上有探马来报，“铁瓮山步家老大步春会，老二步友会，老三步赴会率领属下精兵两千余前去攻打帕罗斯岛。”谭总兵道:“再探再报。”“得令”谭永兵道:“来人，传我将令，令两万骑兵先行，步军随后跟来。”

谭总兵率领两万骑兵先行来至山脚下。只见铁瓮山背靠大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此时人困马乏，便扎下大营，中营大帐诸位将领议事。总兵道:“诸位一路辛苦，本应休息，但敌军就在眼前，我等还需定个计划。如今敌军主将只老四步士会，有谁知晓此人究竟如何？”参将李彬道:“大人，此人据查从未上过战场，从未与人争斗过，乃是无名之辈。”副将李统道:“至多为纸上谈兵尔。”谭总兵不住点头道:“我方兵力十倍于敌人，诸将官有何退敌之策？”右手闪出一员大将，身高两米挂零，半截铁塔相似，生得面如重枣，眉若朗星，鼻直口方，虎背熊腰，右臂熊腿般粗细，左臂却只寻常。声震大帐:“大人，不是我风青山夸口，料此弹丸之地能支持几时？只看我明日杀敌便了！总兵双目一亮道:“风将军股肱之才，量来明日必定马到成功！”

次日，号角齐鸣，鼓声撼天，双方排开阵势，两方主将阵前搭话。谭总兵眼望步士会，见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1.98米，黄脸堂，双目如电，银盔银甲，胯下乌烟兽，双手拢于袖中，也不知藏着何物？大声喝道:“天兵至此，尔等不知投降，还要反抗不成？”步士会道:“如今乱世，国将不国，何来投降一说？”早有风青山催马来到阵前道:“总兵大人与我观敌嘹阵，待末将擒拿此贼！”总兵拨马回归本队。风青山手使一对紫金锤，右手锤奇大，左手锤却只寻常。一看对方侧面奔出一员小将，听他大喊:“杀鸡焉用牛刀？”步士会也退回。风青山道:“小子，报名再战？”“爷爷狄龙，你看家伙吧！”拍马舞枪直取风青山，风将军右手锤一磕，狄龙大枪拿捏不住“嗖”飞上天去。风青山将他走马活擒。

对方阵中有冲出一员将官，风青山道:“报名再战，要不我功劳簿上也不好写啊！”“爷爷许海宽。”拍马摇戟来战。风青山右手锤一磕，大戟飞上天去。又走马活禽。风青山步不移影连擒他一十二员大将，声威大震，士兵呐喊，战意高昂。总兵命鸣金收兵。风青山退回来道:“末将正要建功，如何却要撤军？”“他们以车轮战消耗你的体力，怕你身体吃不消，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战不迟！”“唉！没事啊！”风青山只得退下。

一夜无话，五更造饭，天亮时早已排开阵势，风青山这一日连擒一十员上将。至此无人能走过他一个照面。

步士会回到府上坐定，闷闷不乐，谋士宋长义上前道:“四哥，敌人连胜两日，其心必骄，若今夜偷袭敌营，，则骄兵必败。”步士会长叹一声道:“此等跳梁小丑何必用计谋？挥手即灭，天子若知五万大军陨落于此，大怒之下必派良将统大兵围我城池，国力虽然不济，也有雄兵二百余万，良将千员，到那时，此孤城一座，危矣！”“如此，待属下急书一封，向大哥禀明此事。”“嗯，去吧！”

第四日，风青山讨敌叫阵:“尔等屡战屡败，还不投降更待何时？”步士会环顾左右，空荡荡再无一将可派。遂一催座下乌烟兽来到阵前道:“放了我的弟兄，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风青山哈哈大笑，“没睡醒吧？你已是孤家寡人，嘿嘿！”步士会道:“量你能有几分本事？”一催乌烟兽，瞬间即至面前，手一抖，一金闪闪物事直奔面门，右手锤一磕，“当”一声巨响开出去，寻思这个家伙两手好像各拿一个錘似的兵器。果不其然只见对方左手一抖，又一个金闪闪的物事已到面前，同时而后风声，寻思:有人从后偷袭？这是谁？急忙滚鞍落马。待见耳后的武器连着一个铁链，是开始自已嗑出去的兵器不知怎么又跑到后面。大嚷道”“你使得什么奇怪武器？我不服啊！你的武器总藏着算什么？有本事明着干一仗！”可惜早被士兵绑了。步士会道:“和我干一仗，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只恼了总兵座下五虎上将。张彪，李虎，张豹，年余，牛猛，各拽兵刃催马来战士会。士会旁移五尺，见张彪张豹来的近，双手一晃，两道金光一晃而没，二人落马被士兵绑了。步士会一催乌烟兽，只见一缕青烟来到李虎牛猛面前，双臂曲肘来撞，二人欲格挡已然不及，登时落马被绑。年余持枪自后刺来，士会回手荡开。一道金光年余落马被擒。

步士会讨敌叫阵，总兵张大了嘴道:“这，这连胜六场，竟未能看清使得什么兵刃！好一员猛将，纵然镇国公亲临也不过如此吧！若得此人，则我谭某兵锋所指战必胜攻必克，封王封侯指日可待。于是鸣金收兵。”

夜晚，士兵送来一封书信，士会打开观览:敬步大将军，将军本领甚难寻觅，惜终是寇名，将军若能跟随本总兵征伐叛逆，以将军本领他是不能为国家栋梁之才。封王封侯，岂不美哉？将军如能为朝廷出力，则国家兴甚，天下幸甚。望将军三思。

士会心中寻思:若投奔朝廷，官场如战场，处处是陷阱，步步伏危机。我这没有背景，从零开始。要想光耀门楣难。退1万步讲，这个城不要了。占据海上诸岛。那里已不属于任何国度。在那里称王，岂不美哉？入了朝廷就都不在自已的掌控中。

看罢良久，回书一封。交给风青山和五虎上将。一同放回。总兵打开信件:总兵面前百拜，总兵信中是肺腑之言。奈何家中父母已长。不忍远离。在百年之后没有牵挂。再效力国家不迟。天兵降临。余不敢冒犯，放回6位将军。望放回我的弟兄。草民谨拜。

总兵大怒:“无知匹夫不识抬举。”谋士荀况道:“眼下不如先放了他手下。一面上奏朝廷颁请救兵。只要再派一高手，步家必败。”“善！”

士会手下20余名将官被放回。半月来总兵大营高悬免战牌。士会口中喃喃:“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道理？”

这1日敌军突然讨敌叫阵。士会列队出营。一看为首者风青山。大怒道:“上次饶尔性命，今番抓住你时绝不轻饶。”一催乌烟兽直奔风青山。风清山汗都下来了。拨马就跑。突然间乌烟兽停滞不前。士会道:“此时甚通灵性，其必有缘故。”下令鸣金收兵，大军回到山上。

铁瓮山四周河深城高，铁桶一般，士会登高一望，只见敌军如潮水一般涌来。远处旌旗蔽日，一望无际，相较之下，这区区4000兵马的铁瓮山犹如海上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倾覆。谋士宋长义在旁边见到这种声势。心中慌慌。城破之日就是自已掉头之时。4000兵马对抗5万大军，这仗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