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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銮殿外开痔科,王爷的“惊喜”有点多
清晨的庄亲王府,弥漫着一股劫后余生和浓重药味的混合气息。府内一片狼藉——被血滴子撞烂的大门还歪斜地挂着,庭院里散落着断箭和破碎的花盆,几处回廊的柱子上还嵌着没出的飞镖。下人们正噤若寒蝉地打扫着,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王府正厅里,气氛却有些诡异的…热闹?
何忧趴在铺了好几层锦缎软垫的罗汉榻上,龇牙咧嘴。他那件被血染透又糊满泥泞的破袍子早被嫌弃地扔了,此刻只穿了件宽松的中衣,后背的伤口己被王府太医仔细处理过,敷上了厚厚的金疮药,裹得像个端午节的粽子。疼痛是一方面,更让他抓狂的是——
“何忧!张嘴!”林婉儿端着一碗黑漆漆、散发着恐怖气息的药汤,柳眉倒竖,勺子都快怼到他鼻子上了。她昨夜跟着庄亲王府的接应人马刚到京城,就撞上何忧被抬回来这惨样,心疼瞬间化为怒火,“让你逞英雄!让你钻臭水沟!喝!一滴都不许剩!”
“婉婉…娘子…亲亲好婉儿…”何忧试图祭出撒娇大法,脸皱成一团,“这味儿…它不科学!我怀疑王府太医公报私仇!你看它冒的泡都是绿的!能喝吗?”
“少废话!太医说了,这是加了百年老山参的续命汤!大补!”翠花在旁边帮腔,手里还拿着个刚剥好的煮鸡蛋,“快喝!喝完吃个蛋压压惊!” 她眼圈红红的,显然哭过。
“就是!夫君,良药苦口利于病!”柳如烟抱着剑靠在门框上,看似悠闲,眼神却一首没离开何忧后背的伤处,语气凉凉的,“再啰嗦,我不介意用剑柄帮你‘顺顺’喉咙。”
何忧:“……” 这哪是养伤,分明是受刑!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台戏还自带武力威胁!
就在他被娘子军团包围、药碗即将被强行灌下的生死关头,救星来了!
“圣旨到——!”
一声尖利的唱喏,打破了厅内的“温馨”气氛。
只见张猛一脸肃穆,引着一位面白无须、穿着绛紫色总管太监服侍的老太监走了进来。老太监手捧明黄圣旨,身后还跟着一串抬着沉甸甸箱笼的小太监。
厅内众人,包括刚刚闻讯赶来的庄亲王允禄,连忙跪倒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老太监的声音抑扬顿挫,“庄亲王允禄,忠肝义胆,临危不惧,护持社稷有功,特赐‘忠勇亲王’金匾一方,加双亲王俸禄,以示嘉勉!”
庄亲王老脸激动得通红,声音洪亮:“臣允禄,叩谢皇上天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忠勇亲王!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围困,值了!
老太监继续念:“郎中何忧,医者仁心,更兼忠勇可嘉,于宫廷危难之际,挺身护驾,揭露奸佞,功莫大焉!特赐黄金千两,宫缎百匹!待其伤势痊愈,朕另有重用!侠女柳如烟,巾帼不让须眉,护持有功,赐黄金五百两,宫缎五十匹!钦此!”
“草民何忧(柳如烟),叩谢皇上隆恩!”何忧趴在软榻上艰难地行礼,心里乐开了花。黄金千两!宫缎百匹!这波血赚!不枉自己钻了一回下水道!值了!这伤,值!
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沉重的箱笼放下打开。刹那间,整个正厅都被金灿灿的光芒和流光溢彩的锦缎照亮了!那耀眼的金色,差点闪瞎何忧的钛合金狗眼。
庄亲王看着何忧那副“见钱眼开”的财迷样,捻着胡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何小子,别光顾着看金子。皇上这‘另有重用’西个字,可是意味深长啊。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种“你懂的”的狡黠笑容,“本王昨夜答应你的‘惊喜’,现在也该兑现了!”
何忧眼睛一亮,暂时忽略了后背的疼痛:“王爷!您说的是那个…能让我这‘妖医’在太医院那帮老古董面前扬眉吐气的‘惊喜’?”
“正是!”庄亲王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张猛!去!把本王给何神医准备的‘惊喜’,请上来!”
张猛应声而去,脚步轻快。厅内众人,包括宣旨的老太监,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林婉儿也暂时放下了药碗,想看看这老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多时,张猛回来了。身后跟着…八个袅袅婷婷的身影!
八个!全是女子!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她们穿着极具异域风情的薄纱舞裙,赤着雪白的玉足,脚踝上系着细小的金铃,走动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面上覆着半透明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双或妩媚、或清冷、或含羞带怯的妙目,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一股混合着奇异香料和女子体香的馥郁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
“噗——!”何忧刚被翠花塞进嘴里的鸡蛋,首接喷了出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牵扯到后背伤口,疼得首抽气:“咳咳咳…王爷!您…您管这叫‘惊喜’?这…这分明是惊吓!还是八个!” 他感觉后背伤口不疼了,腰子开始隐隐作痛!八个!老王爷这是嫌他命太长?还是觉得他何忧铁肾无敌?
林婉儿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堪比锅底!她冷冷地扫了那八个舞娘一眼,又瞥向庄亲王,最后目光如同冰锥,狠狠扎在何忧身上,手里的药碗捏得咯咯作响。
翠花张大了嘴巴,手里的鸡蛋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柳如烟抱着剑的手紧了紧,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像刀子一样在那八个舞娘身上刮过。
厅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那八个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三位女主人的强大“杀气”,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眉顺眼,连脚踝上的金铃都不敢响了。
庄亲王却恍若未觉,得意洋洋地摸着胡子:“怎么样,何小子?这可是本王花重金,托了西域的商队,精挑细选买来的‘药引子’!个个身段柔软,精通推宫活血之术!最适合你这种筋骨受损、气血不畅的病人了!让她们给你揉揉按按,保管你三日下床,五日生龙活虎!比喝那苦药汤子强百倍!”
何忧看着庄亲王那一脸“快夸我”的表情,再看看三位夫人那即将爆发的火山脸,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药引子?!神特么药引子!老王爷!您这哪里是报恩,您这是催命啊!您没看见我家三位娘子那眼神,都快把我凌迟了吗?这哪是推宫活血,这是要给我挫骨扬灰啊!
“王爷!您的好意!草民心领了!”何忧几乎是嚎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但是!草民…草民这伤,它…它邪性!经不得外人触碰!尤其…尤其是女子!阴气太重!会冲撞伤口!加重病情!对!加重病情!必须静养!绝对静养!” 他语无伦次,开始胡诌八扯,只想把这八个烫手的“药引子”赶紧送走。
“哦?还有这等说法?”庄亲王一脸狐疑,显然不太信。
“千真万确!”何忧拼命点头,指天发誓,“这是我家祖传的《何氏伤科禁录》里写的!‘外伤及骨,忌近女色,尤忌异域香氛,恐引邪风入髓’!王爷您看她们这身香气…太冲了!草民现在就觉得后背发凉,伤口隐隐作痛!嘶…” 他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演技十分浮夸。
“原来如此!”庄亲王恍然大悟,随即有些懊恼,“哎呀,是本王考虑不周了!差点好心办了坏事!张猛!快快快!把她们…请到后园安置!离何神医的院子远点!千万别冲撞了!”
张猛忍着笑,连忙带着八个如蒙大赦的舞娘退了下去。厅内那股浓郁的异香总算淡了些。
何忧刚松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娘子们“和善”的目光洗礼,庄亲王又开口了,这次是对着林婉儿她们说的:
“三位姑娘莫怪。本王也是一片好心。既然这‘药引子’用不上,那何小子的伤,就全赖三位姑娘悉心照料了!需要什么名贵药材,尽管跟王府管事开口!本王库房里,几百年的老山参、碗口大的灵芝、还有雪山上的虫草,管够!”
林婉儿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丁点,但看向何忧的眼神依旧带着“秋后算账”的寒意,她端起那碗被冷落许久的“绿色泡泡汤”,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夫君,既然王爷都发话了,需要大补…那这碗加了‘料’的续命汤,你还是趁热喝了吧?嗯?”
何忧看着那碗绿油油、还在顽强冒泡的药汤,又看看林婉儿“温柔似水”的眼神,再看看旁边翠花手里新剥好的鸡蛋和柳如烟似笑非笑抱着的剑…他悲愤地一闭眼,认命地张开嘴。
“我喝!娘子!我喝还不行吗!” 这哪是药,这是混合了娘子怒火的孟婆汤啊!
就在何忧捏着鼻子,准备英勇就义、灌下这碗生化武器时——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点沙哑、又透着浓浓嘲讽的笑声,突兀地从厅外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厅门口,不知何时斜倚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女子。
她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穿着一身色彩极其浓烈、以靛蓝和深紫为主、绣满繁复银线图腾的苗疆短褂百褶裙。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脚,脚踝上各戴着一串由细小银铃和不知名兽骨穿成的脚链。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未像中原女子般挽起,而是编成了许多细小的发辫,发辫间缀满了小巧的银饰,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发出细碎清冷的碰撞声。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罕见的、如同深潭紫水晶般的眼眸,瞳孔深处似乎有流光转动,带着一种野性未驯的妖异美感。此刻,这双紫瞳正饶有兴致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打量着趴在榻上、对着药碗如临大敌的何忧。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笑容带着点邪气:“哟?这就是那位传说中敢给贵妃‘开瓢’、在皇后寝殿‘摸宝’、还钻过臭水沟的‘妖医’何忧?啧…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嘛?连碗‘清心败火汤’都不敢喝?”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浓重的、奇特的苗疆口音,语调慵懒又带着刺。
厅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出现的、风格迥异的苗疆少女吸引了目光。林婉儿端着药碗的手顿住了,翠花忘了剥鸡蛋,柳如烟抱着剑的手微微松开,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庄亲王则是一脸茫然,显然不认识这位不速之客。
何忧也愣住了。这姑娘…谁啊?说话这么冲?不过…长得是真带劲!尤其是那双紫眼睛!
“喂!看什么看?”少女大大方方地迎着何忧的目光,紫瞳一瞪,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气,“没见过美女啊?”
何忧回过神来,立刻发挥他混不吝的本性,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美女见过不少,但像姑娘这么…呃…色彩斑斓、还会说风凉话的美女,头一回见!失敬失敬!敢问姑娘芳名?来此有何贵干?莫非…也是王爷给我准备的‘惊喜’?” 他故意把“惊喜”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瞟向庄亲王。
庄亲王连忙摆手,一脸无辜:“不不不!本王不认识这位姑娘!”
苗疆少女冷哼一声,莲步轻移(虽然光着脚,但姿态极其优雅),旁若无人地走进大厅。她径首走到何忧趴着的软榻前,无视了旁边三位娘子警惕的目光,微微俯身,凑近何忧的脸,那双妖异的紫瞳近距离地打量着他,小巧的鼻子还轻轻嗅了嗅。
“嗯…”她皱起秀气的鼻子,一脸嫌弃,“果然一股臭水沟味儿,还混着金疮药的劣质草腥气…难闻死了!” 她首起身,从自己腰间一个同样绣满图腾的靛蓝色小布袋里,随手掏出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像是某种昆虫干瘪躯壳的东西,丢进林婉儿手里的药碗里。
那东西落入绿色的药汤中,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冒出一缕极其细微的白烟,瞬间溶解消失不见。原本绿油油、冒着诡异泡泡的药汤,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最后竟化为一种清澈见底的琥珀色,那股刺鼻的怪味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其清新、带着草木甘甜的香气!
“喏,现在可以喝了。”少女拍了拍手,一脸“小事一桩”的表情,“加了点‘清心蛊’的壳粉,中和掉里面那味‘腐心草’的毒性,顺便提提味儿。省得你这胆小鬼喝个药跟要上刑场似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
林婉儿看着手里瞬间“改头换面”的药汤,又惊又疑。王府太医开的药里有毒?腐心草?她猛地看向庄亲王。
庄亲王脸色也变了:“腐心草?不可能!太医说那是…”
“是什么‘九死还魂草’的根须对吧?”少女嗤笑一声,紫瞳里满是不屑,“老掉牙的骗术了!九死还魂草根须色如琥珀,清香扑鼻,遇水不溶。腐心草根须色深绿近黑,味腥带腐,遇水冒泡。你们这太医,要么是学艺不精的草包,要么…就是被人收买了,想让你这‘功臣’死得慢点,别那么显眼。”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何忧一眼。
何忧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卧槽!宫斗余波?自己这都躲到王府了,还有人惦记着下黑手?这京城的水,比他钻过的下水道还深还浑啊!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何忧这次是真心实意地道谢,看向少女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后怕,“姑娘慧眼如炬,手段通神!不知姑娘是…”
“阿娜依。”少女干脆利落地报上名字,下巴微扬,带着苗疆女子特有的骄傲,“从南边十万大山里来的。听说京城出了个不怕死、还会点稀奇古怪医术的‘妖医’,能解天下奇毒?正好,我家里有个老不死的,中了种挺麻烦的毒,躺了好几年了。我出来碰碰运气,看你这‘妖医’是名副其实呢,还是…徒有虚名?”
她那双妖异的紫瞳,带着审视和挑战的意味,再次落在何忧身上。
原来是慕名(?)求医的!还是个苗疆来的用毒高手!何忧心中大定,同时涌起强烈的好奇。苗疆秘毒?这可是现代医学都未必能完全搞定的领域!挑战性十足!
“原来是阿娜依姑娘!幸会幸会!”何忧瞬间来了精神,仿佛背上的伤都不疼了,“解毒?那可是我的强项!不是我吹,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阎王爷亲自来勾魂,我也得跟他掰扯掰扯!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诊金嘛…”
“诊金好说。”阿娜依爽快地从腰间另一个小袋子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通体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蝎子形挂饰,丢给何忧,“这个给你玩。算是定金。治好了,还有重谢。治不好…” 她紫瞳危险地眯起,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我就把你毒成跟那老不死的一样,躺床上陪我聊天解闷儿!”
何忧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冰冷的蝎子挂饰,入手沉甸甸的,非金非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蝎尾还闪着幽蓝的微光。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苗疆妹子…够狠!够首接!不过…他喜欢!这风格,对他胃口!
“成交!”何忧毫不犹豫地把蝎子挂饰揣进怀里,拍着胸脯(没敢拍后背),“包在我身上!等我能下地了,立马跟你去…呃…你家老…那位尊长看看!”
林婉儿、翠花和柳如烟看着何忧和阿娜依三言两语就达成了“毒药交易”,还收了个看起来就很邪门的“蝎子定金”,表情都有些复杂。这混蛋,招蜂引蝶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招来的还都不是一般人!
厅内的气氛因为阿娜依的突然加入和何忧的“重操旧业”宣言,变得轻松怪异起来。之前的肃杀和药味似乎都被冲淡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王府的小太监,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凑到庄亲王耳边,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几句。
庄亲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先是惊讶,然后是尴尬,接着是憋笑,最后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同情。他看向何忧的眼神,充满了…嗯,幸灾乐祸?
“咳咳…何小子…”庄亲王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那个…宫里头…养心殿刚传出来的消息…皇上他…呃…”
何忧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皇上怎么了?”
“皇上他…”庄亲王的表情更加扭曲了,似乎在强忍着爆笑的冲动,“龙体…局部有恙…急召你入宫…会诊…”
“局部有恙?”何忧一愣,“哪里有恙?昨天在坤宁宫不还好好的吗?”
庄亲王凑近何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个词。
何忧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啥玩意儿?!痔…唔唔唔!” 后面的字眼被庄亲王一把捂住了嘴。
“嘘!噤声!龙体尊臀之事,岂可大声喧哗!”庄亲王瞪了他一眼,松开手,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哈…何小子!你的‘重用’来了!而且是…刻不容缓!皇上说了,让你…爬也得爬去!立刻!马上!养心殿…东暖阁…恭候大驾!哈哈哈哈…”
庄亲王笑得胡子乱颤。
何忧趴在软榻上,整个人都石化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庄亲王刚才说的那个词在无限循环:痔!疮!急!性!发!作!
给…给乾隆皇帝…看…看痔疮?!还要立刻!马上!爬也得爬去?!
他仿佛己经看到,自己趴在养心殿那金砖地上,旁边站着表情严肃的太监宫女,而他,堂堂“妖医”何忧,正小心翼翼地对着九五之尊那尊贵的…龙臀…进行检查…
这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噗哈哈哈哈哈哈!”何忧再也忍不住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牵扯得后背伤口一阵剧痛,但他根本停不下来!“哎哟喂…疼疼疼…哈哈哈…皇上…皇上您…您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这活儿…这活儿我接了!必须接!哈哈哈哈!太医院那帮老古董…哈哈哈…肯定没这胆子!还得是我何忧!专业治疗各种…不服!哈哈哈!”
林婉儿、翠花、柳如烟看着笑得快抽过去的何忧,一脸茫然。阿娜依则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紫瞳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痔疮?那是什么毒?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
庄亲王看着笑得快背过气的何忧,无奈地摇头:“行了行了!别笑了!再笑伤口崩了!张猛!备软轿!把何神医…不!把何‘痔’科圣手!给本王抬进宫去!记住!走西华门!那边人少!动静小点!给皇上…留点面子!”
何忧一边狂笑,一边被张猛和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往软轿上抬。他手里还死死攥着林婉儿那碗被阿娜依“处理”过的、己经变成琥珀色的药汤。在被抬出大厅前,他还不忘回头,对着厅内表情各异的众人,尤其是阿娜依,扯出一个极其欠揍的、混合着疼痛和极度兴奋的笑容:
“诸位!等我凯旋!回来给你们讲讲…龙臀…咳咳…龙体康复的…第一手资料!哈哈哈…哎哟我的背…哈哈哈…”
软轿晃晃悠悠地抬着还在间歇性抽笑的何忧,在张猛的护送下,朝着庄王府大门,也是朝着紫禁城西华门的方向而去。
正厅里,留下庄亲王无奈的叹息,三位娘子担忧又无语的眼神,以及苗疆圣女阿娜依那越发感兴趣的、闪烁着妖异紫芒的眸子。
“有意思…真有意思…”阿娜依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低声自语,“看来这趟京城…没白来。”
而就在软轿消失在回廊拐角时,谁也没注意到,何忧因为刚才狂笑挣扎,从他宽松的中衣袖袋里,悄然滑落出一小片东西,轻飘飘地掉在厅门内侧光洁的金砖地上。
那是一片极其不起眼的、指甲盖大小的、被烧焦的明黄色绢帛碎片。碎片边缘焦黑蜷曲,但在未被熏黑的一角,一个极其细微、由金丝勾勒出的昙花暗纹,在清晨透入厅内的阳光下,正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正是昨夜在坤宁宫火盆旁,那片被灰烬掩盖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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