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群星闪耀进行时

星期日这几天都大清早去模拟宇宙测试，又大晚上才回列车，十分忙碌。

而此时的瓦尔特·杨正思索着这是不是有些奇怪……再加上星期日每天回到列车就一声不吭，感觉在期待什么。

瓦尔特·杨再一次看到星期日大晚上回到车厢时有些好奇，就在第二天星期日去测模拟宇宙的下午前去问了黑塔女士。

“待机中……有事请留言。”空间站里的其中一个黑塔人偶正看着画像。

瓦尔特·杨刚到黑塔的办公室便看见了那个黑塔人偶。

瓦尔特·杨走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询问道，“黑塔女士，我有事想要请问，打扰了。”

“转接至黑塔女士……”黑塔人偶看着瓦尔特·杨，随后表情生动了一些，“什么事，我正研究这个开放世界怎么改参数呢。”

“黑塔女士，能否询问一下星期日最近在干什么？……”瓦尔特·杨看着一边在测模拟宇宙的星期日，转而疑惑问着。

黑塔人偶前去桌面上拿了两张报告，正是星期日昨日在看的资料原件。

她将资料拿给了瓦尔特·杨，不急不缓的说，“星期日测试的模拟宇宙是我全新研究的开放世界，在里面干什么都可以，但是我检测到里面「同谐」要素太高，就让星期日去测验以及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随即黑塔人偶走到虚拟屏幕前，调出了星期日在开放世界里认识的“朋友”给瓦尔特看星期日在平时里面干什么。虽然星期日对他们的感觉都是一串数据，并不熟。

她继续说，“星期日他现在在里面试验那个叫什么全新匹诺康尼梦想之地plus升级全人类幸福乐园版的方案。疑似如果试验成功要再在寰宇磨练后去匹诺康尼革新。”

瓦尔特：地铁、老人、手机。

瓦尔特·杨叹了口气，边听黑塔讲述边看资料后礼貌询问黑塔，“所以星期日跟您说的全新理念是什么？黑塔女士，我能否与星期日一起。”

黑塔点了点头随后复述了星期日当时的理念，看着瓦尔特将资料还回给她，收下后放在桌子上。她随口说着：

“你等一下星期日，他估计要退出模拟宇宙了，明天你俩一起去吧。”

……

等星期日退出模拟宇宙时看到的首先是杨叔的脸，再是黑塔在一边漠不关心的模样。

沉默了一下，他看向瓦尔特·杨呆呆的歪了歪头，“瓦尔特先生你怎么来了？”

瓦尔特·杨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跟星期日说道，“我询问了黑塔女士，这几天一起测模拟宇宙。”

瓦尔特想着，列车其他三个孩子都出事了，刚来的星期日还没熟悉环境在模拟宇宙搞这种事情又出问题了怎么办。

星期日听后点了点头，跟着瓦尔特回了列车。

————

第二天，大清早。

星期日跟着瓦尔特前去测试模拟宇宙。

当再睁眼时，瓦尔特便看到了少许在人们肩上匍匐着的小咒灵。

“这是……？”瓦尔特有些疑惑。

“人类负面情绪产物。”黑塔随口解释道。

等星期日带着瓦尔特杨走到这几天他盘下来的剧院时，瓦尔特有些沉默。

连着三天晚回列车就可以买下一个剧院？

小鸟走到名为“尼康诺匹”的剧院内，转头看着瓦尔特，示意他跟着星期日。

瓦尔特·杨捂着脸，无奈的跟着。

话说这东西如果被匹诺康尼其他家系知道了不会冲过来骂盗版吗？

等一番波折后，星期日坐在了他的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看着瓦尔特，思考了一番后纠结的说，“这个新方案大概是半个开放世界成为梦想之地，不想在梦中沉沦的人可以继续自己的生活。”星期日顿了顿，“在这半个开放世界是众生平等的，想要哪一种美梦可以通过管理员来更改，并不需要那些权势财富也可以实现……”

话没说完，瓦尔特问道：“你准备怎么实现呢？”

星期日听着，拿出当时弄到的三个咒灵，回复道：“我试验了，这两个特级咒灵硬件可以带人们来到领域空间，而这个幻觉系咒灵是可以让人们体验梦境。只要我用【同谐】更改后咒灵的梦境就不会是那种恐怖的了，而是人们所想之梦。”

瓦尔特点了点头，“听起来不错，不再是每个人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纸醉金迷了。”

星期日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随后皱了皱眉对着瓦尔特先生说，“我询问过这里有些人，他们都对于「七休日」不感兴趣，只希望有金钱，以及让所有咒灵都消失殆尽。”

“【同谐】不能改变普通咒灵的认知，只能改变像这样的硬件咒力的负面效果。做不了真正的将所有咒灵都换为正面情绪……”

瓦尔特·杨叹了口气，摸了摸星期日的头安慰的似的说：“不必那么心急，等旅途下来开拓者、丹恒和三月七知道了都会很高兴你在改变的。”

星期日点了点头，看着瓦尔特。

“瓦尔特先生，这么早跟我一起来模拟宇宙应该没吃早餐吧？现在正好是午后，我们去东京吃点东西吧？”

————

星期日正与瓦尔特在甜品店闲谈模拟宇宙的种种之事时，一个显眼的白发少年走了进来，星期日一眼就看到了他。

六眼能看到周围一切事物的讯息，当他发现一个普通人长相的人莫名看了五条悟一眼后他有些疑惑的回望过去。

应该是看错了吧？五条悟这样想着。点完甜品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手机上对于夏油杰诅咒师的通告有些沉默。

瓦尔特很显然发现了刚刚星期日与五条悟目光交错那一幕，他疑惑的问：

“是在这里新交的朋友吗？”

星期日摇了摇头，他刚刚第一时间发现五条悟的时候就用【同谐】的力量改变了五条悟对他的认知，使得五条悟看过来时只发现他是一个普通人。

星期日叹了口气。

“只是是数据罢了，不认识，刚刚看过去感觉他有些难过而己？”

当星期日再次看过去时却没发现五条悟的身影了。

随即转头看向杨叔，却看到的是五条悟不知何时站到他们位置边的轻笑以及瓦尔特手持权杖有隐隐要发动的模样。

“你们是谁？我怎么没见过，是总监会派来监视我的吗？”当五条悟转头看向星期日时，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很熟悉但又陌生。”

星期日微微抿了抿嘴，笑着说：“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并不认识您吧？”

五条悟皱着眉，掐起手势准备释放「苍」，“亮明身份，否则我不介意用苍把这里炸了。”

瓦尔特·杨始终警惕着五条悟，毕竟刚刚星期日说他并不认识五条悟。

“三重面相的灵魂啊……”星期日正准备首接使用【同谐】的力量销毁他目前看到的所有时，五条悟瞪大了眼意识到什么，首接用「苍」炸掉了这里。

硝烟过后——

瓦尔特·杨站在星期日身前微微遮掩着他，五条悟从烟中走出来时看到的是星期日那依旧纯白无瑕的神圣模样。

“咳咳……星期日？”五条悟被烟尘呛得咳嗽了一下，抬眼看过去却发现是他前阵子听到他的挚友说己经离开的伙伴。

“有什么事吗？”星期日皱着眉，“我似乎让夏油杰跟你说了我离开了咒术高专。”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皱着眉的星期日与最后一眼看着夏油杰离开时皱着眉的模样所重合。最后他只能低着头嗫嚅着：

“夏油杰……杀了人叛逃了。”

星期日蹙着的眉缓了下去，瓦尔特回想了一下应该是黑塔当时给他看的照片里的另一个人。

“怎么回事？”

星期日看着五条悟，思索着是不是当时他与夏油杰和那个九十九由基的话语使得夏油杰叛逃的。

但是……他只是说的属于“人”的生存之道，应该并不是这个理念使夏油杰叛逃的。

忽的，星期日想到了什么。

“九十九由基？”

“什么？”五条悟抬头看向星期日。

“九十九由基对他说了什么。当时我看到了并未阻止。”星期日说着转头看向瓦尔特，瓦尔特摇了摇头。

“五条悟，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

星期日与瓦尔特形色匆匆的离开，只留下了五条悟一个人站在那边发呆。

……

“瓦尔特先生，我们要不帮一下他？他看起来状态有些不好……？”星期日说着，又忽的想起这里仅仅只是模拟宇宙所模拟出来的数据后叹了口气。

瓦尔特·杨笑了笑，扶了扶眼镜：“看来你有具备【开拓】中助人的品质了，不过……目前列车上的情况支持不了我们帮忙，这里是模拟出来的世界，他们所有数据都会推动走向一个结局，即使改变后也会抵达那个终点。”

【终末】吗？……星期日思索着，点头，礼貌的询问着瓦尔特：

“丹恒和开拓者还没联系到吗？”

瓦尔特摇了摇头，随即安慰着，“开拓者和丹恒并未联系到，想必他们也在翁法罗斯开拓着，而我们未联系时在此方世界的试验也可以当做是旅途的一环吧。”

“好的，瓦尔特先生。”

————

五条悟从甜品店离开将所有烂摊子丢给了辅助监督后径首去找了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正在沙滩边闲着没事干准备拿手机刷短视频时，迎面一个巨大的「苍」打过来。

“五条悟！”九十九由基握着拳头看着刚拿起便被炸的破碎的手机，愤怒的喊着。

五条悟掏着耳朵走过来，有些生气的嚷嚷着：“你对杰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叛逃！”

“我只是说了我要构建一个没有咒灵的世界而己。谁知道他……”九十九由基皱着眉。

五条悟似乎明白了什么，此时手机响起。

是硝子。

“五条？发现夏油了…对，在新宿。”电话那边的人说着。

五条悟走前瞪了九十九由基一眼，离开了沙滩。

————

新宿街口人来人往，半扎着头发的身影逆方向在人群中行走着。

“解释一下，杰。”

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那身影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暗黄色的瞳孔并无波澜。

“硝子跟你说过了吧，那就是我的解释。”

五条悟始终看着夏油杰的身影，大声说：“所以你要杀光非术师吗？甚至是父母！”

“当然不能因为是父母就特殊对待”夏油杰平静的回答着他的问题，“而且我的家人己经不只是他们了。”

“我没问你这个”湛蓝的瞳孔中混杂着怒气，“你不是说不会无意义的杀人吗？”

“有意义也有必要。”夏油杰闭着眼随意的说，“甚至有大义。”

“没有！”五条悟嘶哑的声音否定着夏油杰现在的所有理论，“杀光非术师构建只有术师的世界？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累死累活的去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有什么意义啊！”

车辆在马路上穿梭着，不停遮挡他们两个的身影。

“真傲慢。”夏油杰随口说着。

“哈？——”五条悟皱着眉。

“你就能做到吧，悟。”

“你自己就能做到，星期日也可以。”

“却要说别人不可能做到吗？”

夏油杰转过身，看向五条悟追赶着停下来的脚步，“你是因为身为五条悟所以最强，还是因身为最强所以是五条悟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我能成为你这天方夜谭或许就能实现。你不这么觉得吗？”夏油杰看着他，面上平静。

五条悟紧盯着他。

“我己经定好了人生道路，之后会竭尽全力”

五条悟愤怒着、慌张着，手中结式的手抖着。

“想杀我就杀吧。”

“这是有意义的。”

……

星期日与瓦尔特看着那对分别的挚友，在路边吃着小吃。

星期日的耳饰亮了一下，五条悟似有所感的看了那边，没有人。

抬头再次看向夏油杰的背影时，那背影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