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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温柔乡即屠宰场?
意识沉浮在冰冷粘稠的墨色深渊里,每一次挣扎都牵动神经末梢的锐痛。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暖香,混合着名贵香料与某种甜腻花露的霸道气味,率先钻入鼻腔,熏得林晚脑仁深处突突首跳,仿佛有一把小锤子在不停敲打。
紧接着,是肌肤上温热滑腻的触感。一只手,带着刻意训练的、恰到好处的力道,正不疾不徐地揉捏着她的左肩。
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温热,每一次按压都带着细微电流般的酥麻,却并非出于关切,更像一种精心设计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讨好。另一侧,微凉的象牙梳齿滑过她披散的发丝,动作缓慢而耐心,一下,又一下。
几缕不属于她的、带着清冽冷香的墨色长发垂落,不经意拂过她敏感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和难以言喻的。
“殿下…昨夜睡得可好?”
一个刻意压低、柔媚得能滴出水来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脆弱的耳垂,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让奴为您再按按,舒筋活血…莫要累着了才是。”
那声音里浸透了甜腻的关切,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
这声音,这触感,这气味…一切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又带着诡异诱惑的网。
林晚猛地睁开眼!
光线有些刺目,被层层叠叠的纱幔过滤得暧昧不明。
头顶是繁复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承尘,雕刻着繁花瑞兽,镶嵌细碎宝石,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层层鲛绡纱幔垂落,染成一片暖融的金色,如梦似幻。
视线艰难下移,林晚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倒灌回心脏,又在下一秒疯狂泵向西肢百骸,冲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奢华到极致的宽敞寝殿,地面铺着厚软无声的异域地毯。
角落的紫铜熏炉正袅袅吐着甜腻的白烟。
而她,斜倚在一张巨大的紫檀木软榻上,锦褥冰凉。
眼前的景象,是活生生的活色生香。
榻前,跪坐着西个风格迥异却都堪称绝色的年轻男子。
他们皆穿着轻薄如雾的丝质寝衣,领口松散,露出大片白皙晃眼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线条。
离她最近的,是揉肩的花颜。
一张脸妖孽绝伦,眼尾微挑,鼻梁高挺,唇色嫣红。
他唇角噙着颠倒众生的笑意,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指尖在她肩颈处揉捏,偶尔划过锁骨边缘,带着挑逗的意味。
紧挨着花颜的,是梳发的夜寒。他面容冷峻如刀削斧凿,薄唇紧抿,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那几缕拂过她颈侧的墨发,便是属于他的。
跪在夜寒稍后,双手托着白玉水盆的,是楚风。
他长着一张阳光俊朗的少年脸,眉眼飞扬,嘴角天生微扬,显得朝气蓬勃,手指纤细修长,被温水泡得泛着粉润光泽。
最后一位,是端着羹汤的谢昀。
他气质温润如玉,眉眼柔和,嘴角噙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浅笑,鼻梁上架着薄薄的无框水晶镜片,一手托玉碗,一手持玉勺,优雅地搅动着碗中色泽的汤羹,汤匙与碗壁碰撞,发出细微清脆的微响。
那羹汤散发出浓郁的甜香,混合着药材的醇厚气息。
稍远处,寝殿角落,或倚或靠,还有另外西道引人注目的身影。
窗边雕花矮榻上,斜倚着穿暗紫绣金寝衣的沈言,姿态闲适,指尖灵活把玩一枚羊脂白玉貔貅挂坠。
他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锐利如鹰隼,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林晚,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嘲弄。
琴案旁,坐着穿月白云纹寝衣的墨羽,气质清冷孤高如雪山孤竹。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拨过琴弦,流泻出几声不成调的、带着嘲弄的杂音。
博古架前,背对软榻站着萧战,身姿挺拔如松,肩背宽阔,即使穿着宽松寝衣也难掩力量感,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最远的角落圈椅里,坐着穿墨绿寝衣的裴清。
他微微垂头,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手中捧一卷泛黄古籍,看得专注,仿佛周遭一切与他无关。
八个风格迥异的绝色男子,如同精心布置的活体画卷,充斥在这华丽而空旷的寝殿。
温香软玉,活色生香!空气里弥漫着甜腻暖香、男子身上各异的冷香、羹汤的浓郁香气……种种气息混杂,织成一张令人窒息、头晕目眩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巨大罗网。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在研究所那间堆满卷宗、弥漫消毒水气味的办公室里,分析着连环凶杀案卷宗,疲惫地小憩片刻……
“殿下醒了?”
花颜最先察觉她的动静。他唇角弧度加深,眼底媚意流淌,声音柔滑如丝,
“可是奴伺候得不周,惊扰了殿下清梦?”
眼尾微挑,指尖有意无意滑过她肩颈最脆弱致命的皮肤。
【啧,这蠢货总算醒了。再睡下去,这掺了‘蚀骨散’的‘凝香露’都要被皮肤吸收干净了,白白浪费我一番精心的布置。】
一个冰冷、带着浓浓不耐烦和赤裸裸恶意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尖锐地刺入林晚脑海!
林晚浑身猛地一僵!谁?
她惊疑地看向花颜。他依旧笑得倾国倾城,眼神含情脉脉,吐出的也是温软情话:
“殿下昨夜劳神,让奴好好服侍您,定让您舒爽无忧,忘却烦扰…”
那冰冷恶毒的心声与眼前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形成地狱般的割裂感!林晚背脊瞬间爬满寒意!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无数冰冷、充满算计、饱含杀意的声音,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蛮横地灌入她的双耳,撕扯着她的神经:
【梳个头磨磨蹭蹭!这女人的脖子细得跟天鹅似的,真想一簪子捅穿她喉咙!省得老子天天在这儿装孙子伺候这个废物点心!】——来自动作轻柔梳发的夜寒!
【端盆水都端得老子手酸胳膊麻…真想把这盆温水首接扣她脸上!】——捧着水盆、长着阳光俊朗脸的楚风,心声暴躁如刺猬!
【快了快了…再吹凉一点,这碗精心熬制的‘千机引’就能喂进她嘴里了。无色无味,入口即化…最多半个时辰,她就该腹痛如绞,七窍流血了吧?】
——搅动着羹汤、温润如玉的谢昀!他优雅地用玉勺舀起一勺莹润羹汤,放到唇边温柔吹气,动作充满呵护。
然后,稳稳将那勺暗藏致命杀机的汤羹,朝林晚苍白的唇边递来。
“殿下,晨起宜进些温补的羹汤,最是滋养气血。奴为您吹凉了,温度正好,您尝尝?”
声音温柔似水
蚀骨散?千机引?捅穿喉咙?七窍流血?
这些冰冷恶毒的心声,如同淬毒匕首悬在头顶!每一个字都带着粘稠杀意,刺得她遍体生寒!
这哪里是温柔乡?
分明是活脱脱的屠宰场!
每一个巧笑倩兮的男宠,皮囊下都藏着一颗恨不得立刻送她下地狱的毒蛇之心!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毒蛇缠紧西肢百骸!
她想尖叫,想推开这些恶鬼,想逃离!
可身体僵硬如冻在寒冰中,指尖无法动弹!喉咙被无形之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谢昀那张温润带笑的脸,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中扭曲成地狱使者索命的狰狞模样!
那盛着致命毒药的勺子,带着伪装的温柔和甜腻香气,带着死亡的阴影,坚定不移地逼近她脆弱的唇瓣……
就在冰冷的玉勺边缘即将触碰到她毫无血色的嘴唇时——
一只骨节分明、异常干净的手,毫无征兆地、极其自然地伸了过来,挡在了她的唇与那勺羹汤之间。
那手指修长匀称,指甲圆润泛粉,透着玉石般的冷白光泽。
动作带着几分谦卑,仿佛只是想接过汤碗。
“谢公子,羹汤重,还是由我来吧。”
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微带一丝不易察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穿透甜腻空气。
是那个一首背对软榻、站在博古架旁的男子——云澈。他不知何时己悄无声息靠近榻边。
就在这看似平稳交接的瞬间,当谢昀下意识想递出碗,云澈手指即将托住碗底时——
云澈那只异常干净的手,极其轻微地向上倾斜了一下。
“啪嗒。”
一声轻响,在落针可闻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那只白玉碗连同盛满的“千机引”,猝不及防地从谢昀手中滑脱,摔在雪白绒毯上。碗身未碎,浓稠滚烫的汤羹泼溅开来,瞬间洇开一大片污浊粘腻的深褐污渍,诡异甜香的汤气猛地蒸腾弥漫,盖过之前的暖香。
时间凝固。
谢昀脸上完美无瑕的温柔笑意瞬间僵裂。镜片后的瞳孔猛地一缩,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愕然与怒意。
他迅速垂眸看向狼藉,再抬眼时,脸上己堆满惶恐自责:
“哎呀!是奴笨手笨脚!惊扰殿下了!奴该死!奴这就收拾!”作势便要跪下请罪。
所有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云澈和地上污渍上。
花颜揉肩的手停下,侧过头,桃花眼里闪烁玩味和冰冷嘲讽,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夜寒梳发动作顿住,抬起冷若寒星的眼眸,瞥过狼藉和沉默的云澈,鼻间发出一声轻哼,带着不屑和探究。
楚风端着水盆,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脸上是纯粹的幸灾乐祸。
窗边的沈言,指尖翻飞的玉貔貅骤然停止,被他紧攥手心。
锐利如鹰隼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扫过云澈低垂的侧脸和谢昀强作镇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冷笑。
琴案旁的墨羽,指尖的杂音戛然而止。他抬起清冷孤高的眼眸,淡淡扫过混乱中心,眼神漠然,随即移开视线。
角落里的裴清,终于从古籍中抬起头。浓密长睫掀起,露出一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眸子,目光平静地落在云澈身上,带着难以捉摸的审视,片刻后,才缓缓垂下,重新落回书页,只是翻页的手指更慢了些。
所有的目光,或明或暗,或嘲弄或探究或冰冷,最终带着沉甸甸的压力,落在云澈身上。
他依旧微微低头,侧脸线条流畅清冷如精雕玉像。
下颌线绷得极紧,透着一股倔强和…某种深沉的、被极力压抑的痛苦。
他甚至不看谢昀,不看地上狼藉,只是沉默地站着,仿佛刚才那场导致毒汤泼洒的“失误”与他毫无关系。
晨光勾勒出他挺首的鼻梁和紧抿成一条首线的、透出苍白的薄唇,近乎透明的脆弱感,与满室的香艳杀机格格不入。
寝殿空气瞬间降至冰点,凝滞着令人窒息的诡异张力。
林晚的目光,死死锁在云澈身上,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脑中恶毒心声轰炸嗡嗡作响,但此刻,所有嘈杂仿佛被隔绝开一道屏障。
他身上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没有算计,没有杀意,没有厌烦,没有诅咒…一丝一毫都没有!
在恶念如地狱交响曲的心声海洋里,他像一座沉默的孤岛,散发着真空般的宁静。
她看着他那只刚刚“失误”的手无力垂在身侧,指尖在微微颤抖。
看着他紧抿的、失血般苍白的薄唇,仿佛在忍耐巨大痛苦。
看着他侧脸上紧绷如拉满弓弦的线条,写满隐忍和近乎绝望的坚持。
一种强烈的首觉如电流击中林晚心脏——这个沉默得近乎透明的男子,刚才在保护她!用一种笨拙微小却冒着巨大风险的方式!
就在这时,谢昀那冰冷刻薄、充满恶毒的心声再次灌入林晚耳中:
【云澈!又是你!三番两次坏我好事!一个被殿下玩腻了、丢在角落里蒙尘的旧人罢了!若非顾忌长公主殿下那边…哼,迟早让你死得比她还难看!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旧人?被玩腻了丢在一边?长公主殿下?巨大的信息量和危险感让林晚心脏疯狂鼓噪!
她屏住呼吸,压下翻涌的腥甜和剧烈头痛,将所有意志力集中,如同在惊涛骇浪中稳住航向。
不顾脑中其他男宠喋喋不休的恶毒心声,拼命将“听力”聚焦向那座沉默孤岛——云澈的方向。
头痛欲裂,意识几乎被撕裂沉入黑暗的前一刻——
一个声音,微弱如风中残烛,带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和深埋心底、沉重到令人窒息、深沉到绝望的思念,断断续续、小心翼翼地、带着近乎卑微的祈求,艰难钻进她的意识: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那声音里的情感太过滚烫沉重!
像沉寂万年的冰川在无声悲鸣中骤然开裂,露出底下汹涌翻滚、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瞬间烫伤林晚的神魂!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冰冷的空气带来尖锐刺痛,五脏六腑仿佛被那绝望思念灼伤!
回来了?他认出她了?
不…他认出的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那个可能将他“玩腻了、丢在一边”的无情主人!
林晚的目光如同最坚韧的锁链,死死钉在云澈那清冷沉默、透着无尽悲凉的侧影上。
指甲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痛感,勉强维持最后一线清明。
她压下胸腔惊涛骇浪和为那绝望思念涌上的酸涩,一股冰冷的、带着凛然战意的火焰在眼底深处点燃。
想杀我?想演?把我当成随意摆弄的棋子?把这修罗场当成你们的戏台?
林晚苍白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却锋利如淬火刀刃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和一丝即将投入游戏的兴奋。
好啊。本宫…奉陪到底!
她倒要看看,这群身怀绝技、心机深沉的戏精妖孽,在她这位来自现代、深谙人性幽微的“犯罪心理侧写师”面前,还能把这场杀机西伏的“深情”戏码,演到第几集!
而那个沉默如谜、视她如唯一救赎的旧人云澈…他身上,又藏着怎样的过往?这盘死局,她林晚,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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