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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幼发拉底河畔的咆哮,残龙的怒吼
公元咸宁三年,历经八年三王之乱的大汉王朝,如同一位遍体鳞伤、坐上轮椅的巨人。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的疆土沦丧,五亿一千万人在战火中消逝,国库空虚,民生凋敝,曾经威震西海的帝国似乎己走到了崩溃边缘。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贪婪的目光盯上了这个疲惫的巨人 —— 波斯帝国。
波斯皇帝大流士三世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望着东方的地图,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大汉自相残杀,精锐尽失,如今正是天赐良机!” 他大手一挥,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其中包括闻名中亚的波斯铁骑、配备精良弯刀的步兵,还有从欧洲重金聘请的火器专家所统领的火枪部队。波斯的将领们更是狂言:“残破的大汉,不过是待宰的羔羊,此战必能踏平长安,瓜分其地!”
消息传到大汉,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但那些从内战硝烟中走出来的将领们,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老将陈玄策拄着拐杖站了出来:“我大汉虽疲,然骨气未灭!昔日我们能横扫欧陆,今日也能让波斯知道,犯我者,虽远必诛!” 于是,一支由五万残军组成的队伍迅速集结,其中有经历过无数战役的老兵,他们的盔甲布满裂痕,眼神却依旧坚毅;也有从忠嗣学院幸存下来的年轻将领,他们渴望用一场胜利,重振大汉的威名。
双方军队在幼发拉底河畔对峙。波斯大军扎下连绵十里的营帐,军旗遮天蔽日,战鼓之声日夜不绝,试图从气势上压倒大汉军队。而大汉这边,五万人马安静地驻扎在河岸高地上,仅用仅剩的二十辆蒸汽战车组成环形防线,战车的炮口冷冷地指向敌方。年轻将领李铭看着手中磨损的地图,对身边的士兵说道:“敌人虽众,但我们有大汉的魂在,定能破敌!”
决战当日,波斯铁骑率先发起冲锋。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沙尘漫天飞扬,两万铁骑如同黑色的洪流,朝着大汉阵地奔涌而来。大汉军队却不慌不忙,待波斯骑兵进入射程,随着一声令下,改良后的连环火枪阵喷出密集的火舌。前排的波斯骑兵纷纷中枪落马,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顿时乱作一团。
大流士三世见势,立刻下令步兵与火枪部队跟上,试图以人数优势冲破大汉防线。大汉的蒸汽战车此时发出震天的轰鸣,喷出浓烟缓缓移动,车上的火炮不断轰击波斯军阵。炮弹在敌群中炸开,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波斯的火器专家指挥火枪部队还击,但由于缺乏统一调度,火力散乱,难以对大汉防线造成实质性威胁。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波斯军队凭借人数优势,一度逼近大汉阵地。老将陈玄策亲自上阵,挥舞着锈迹斑斑的战刀,高呼:“汉家儿郎,今日便是死,也要让这幼发拉底河记住,我们为谁而战!” 他的战甲上还沾着内战时的旧血,此刻又被新的硝烟笼罩。在他的鼓舞下,汉军士兵们眼中燃起烈火,有人将祖传的玉佩咬碎,有人撕下衣袖缠紧伤口,与波斯军队展开近身肉搏。鲜血染红了幼发拉底河的河水,尸体堆积如山,却无一人后退半步。
关键时刻,李铭率领一支千人敢死队,绕道敌后,突袭波斯的粮草大营。当熊熊大火冲天而起,波斯军队顿时军心大乱。大汉军队趁机全线反击,蒸汽战车在前开道,撕裂波斯军的阵型,火枪兵与步兵紧随其后。汉军的战旗上,“汉” 字在火光中猎猎作响,每一名士兵都喊着同样的口号:“汉家天下,不容侵犯!”
这场战役从日出打到日落,最终,大汉军队以少胜多,将波斯二十万精锐部队一举歼灭。大流士三世在逃亡途中被汉军追上,当场斩杀。战后,李铭提着波斯主帅的首级,站在幼发拉底河畔,望着染红天际的夕阳,向世界宣告:“汉家天下汉家兵,今日一战,必成就千秋万世名!我大汉虽疲,然犯我者,仍必诛!”
此役震惊了整个世界。那些原本企图趁火打劫的势力,纷纷收起了野心。大汉帝国用一场辉煌的胜利,向世界证明:即便暂时陷入困境,这个底蕴深厚的国家,依然有着捍卫尊严的力量。而幼发拉底河畔的这场战役,也成为了军事史上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被后世不断传颂。每当后人谈起,都会想起汉军将士们用热血和生命书写的誓言 —— 汉家天下汉家兵,千秋万世留英名!
幼发拉底河畔的硝烟尚未散尽,大汉国内的权力暗流己悄然涌动。五万残军凯旋而归时,迎接他们的不仅有百姓的欢呼,还有朝堂上各方势力审视的目光。这场以弱胜强的战役虽暂时震慑了外敌,却也让帝国的统治危机暴露无遗 —— 三王之乱留下的千疮百孔、百姓对连年战乱的怨愤,以及有识之士对现行体制的反思,都在催促着一场彻底的变革。
以丞相陆文远为首的文官集团率先发声。在庆功宴上,他当着皇帝的面,展开一卷写满批注的《治国策》:“陛下,三王之乱、波斯来犯,皆因皇权过于集中。若不革新,今日能胜波斯,他日亦难挡内乱再起。” 他的提议得到众多饱学之士的响应,他们援引欧洲诸国的政治制度,主张实行三权分立的君主立宪制,将立法、行政、司法权力分离,以此限制皇权,避免独裁引发的纷争。
然而,这一主张遭到了皇室宗亲与部分守旧贵族的强烈反对。宁王的旧部赵武将军拍案而起:“祖宗基业传承数百年,岂容随意更改?将权力分给那些书生和商人,皇室威严何在?” 双方在朝堂上激烈辩论,甚至一度剑拔弩张,仿佛又要重蹈内战的覆辙。
关键时刻,在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年轻将领李铭站了出来。他手持染血的战刀,指着宫殿外的废墟说道:“看看这长安街头,有多少百姓因权力争斗失去家园?若不改变,我们用鲜血换来的胜利又有何意义?”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不少摇摆不定的大臣坚定了支持变革的决心。
为了推动制度改革,陆文远联合李铭等将领,深入民间收集民意。他们走访了被战火摧毁的村庄,倾听百姓对和平与稳定的渴望;又与商人、手工业者交流,了解他们对公平法治环境的需求。这些来自底层的声音,成为了改革派最有力的武器。
经过长达半年的博弈与妥协,大汉帝国终于颁布《新宪令》,正式确立三权分立的君主立宪制度。皇帝成为国家象征,立法权归由议会行使,议会成员由各地选举产生,涵盖贵族、文人、商人等各个阶层;行政权由内阁掌握,内阁首相由议会选举产生,对议会负责;司法权则独立于前两者,确保法律的公正执行。
同时,《新宪令》中赫然列着一条彰显大汉以武立国根基的铁律:凡在对外战事中怯战退缩者,即刻取消议政资格,终身不得参与国家决策。此外,内阁还定下三大治国目标:其一,推行轻徭薄赋,设立 “民生振兴司”,广修水利、开垦荒地,十年内实现百姓安居乐业;其二,重建军工体系,恢复蒸汽装甲兵团与玄甲铁骑的荣光;其三,在百年内重现高祖、太宗、宣宗时期的盛世景象,让大汉的旗帜再次飘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皇室爵位传承制度也迎来剧变。新律规定,皇室子弟若想承袭爵位,必须投身军旅,或在边疆戍卫十年以上,或在开疆拓土的战役中立下战功。若选择放弃,虽可每月领取定额钱粮,但府邸规格、仆从数量均受严格限制,彻底断绝了尸位素餐的可能。
新制度推行初期,遭遇了诸多阻力。一些地方贵族拒不执行议会政令,试图维持旧有的特权。但改革派早有准备,李铭率领军队迅速平定了几起叛乱,向天下展示了推行新政的决心。同时,朝廷大力发展经济,重建被战火破坏的基础设施,减免百姓赋税,赢得了民众的广泛支持。
随着时间推移,三权分立的君主立宪制逐渐发挥出成效。各方势力通过议会辩论与投票解决分歧,不再诉诸武力;法律的完善保障了百姓的权益,商业活动日益繁荣;而那以武立国的铁律,更让年轻一代的皇室子弟与贵族青年纷纷投身军营,渴望在沙场上为帝国建功立业。这场始于战火的变革,最终让大汉帝国浴火重生,以全新的姿态屹立于世界之林,为后世留下了制度革新与精神传承的宝贵经验
当《新宪令》的墨迹在羊皮纸上晾干,幼发拉底河畔胜利的余威仍在世界回荡。议会大厅内,黄铜齿轮驱动的议事钟发出规律的咔嗒声,与大臣们激烈的争论交织在一起。丞相陆文远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目光扫过铺满案牍的财政报表:“本土战后百废待兴,重建长安的城墙需要二十万吨生铁,疏浚黄河河道要征调三十万民夫,这些钱粮从何而来?”
殖民事务卿霍元猛地展开一卷泛黄的税单,墨迹在烛光下泛着暗红:“南洋橡胶园、北美银矿、非洲种植园,这些地方去年的赋税锐减六成!那些奴隶和商人们以为战后能松口气 ——” “可东印度群岛己经爆发七起暴动,北美十三州的华商联名上书要求自治!” 一位谏官拍案而起,官服上还残留着内战时的弹孔。
年轻将领李铭倚着蒸汽战车模型,金属护腕在灯光下冷得发亮:“三权分立的根基是民心。若再对本土百姓加税,新立的议会制度不过是一纸空文。”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众人皆知,这位在幼发拉底河提着波斯主帅首级的将军,此刻腰间还挂着三枚仆从军的骨制项圈 —— 那是三王之乱时,被当作肉盾的殖民地士兵遗物。
最终,议会通过《殖民地税赋修正案》。诏令颁布那日,长安朱雀大街的公告栏前挤满百姓。白发老兵颤抖着念出 “本土十年免税” 时,人群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而在地球另一端,南洋橡胶园的劳工盯着竹制公告,听着监工宣读 “税赋照旧” 的命令,握紧割胶刀的手掌渗出鲜血。
为确保税赋征收,十二艘涂着血红 “税” 字的铁甲战舰驶出港口。李铭亲自领军,他站在旗舰甲板上,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眼神冰冷如铁。在非洲黄金海岸,当部落民众试图反抗税务稽查队,李铭毫不犹豫地下令开炮。改良后的速射火炮喷吐着火舌,祭祀的神庙在轰鸣声中轰然倒塌,残垣断壁间,哀嚎声与炮火声交织在一起。
北美密西西比河畔,蒸汽战车组成的钢铁洪流碾过种植园。面对拒缴税款的庄园主和奋起反抗的奴隶,李铭的军队毫不留情。绞刑架在河畔一字排开,绳索晃动间,数十条生命消逝。他在给皇帝的战报中写道:“臣以铁血为笔,以鲜血为墨,定要在这殖民地的土地上,书写帝国的威严!”
“死的不过是一些异族罢了,这是他们为帝国尽忠的荣幸。” 多年后,李铭在回忆录中如此写道。在他的铁血镇压之下,殖民地的反抗之火被血腥扑灭。曾经此起彼伏的独立呼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再也无人敢说出 “独立” 二字,只有无尽的恐惧与压抑,笼罩着每一寸被帝国统治的土地。
夜幕下的议会大厦,陆文远望着窗外修缮中的长安城,对李铭苦笑道:“我们用三权分立捆住皇权,却用赋税锁链套住了殖民地。” 李铭着战刀上的缺口,想起幼发拉底河畔汉军高呼 “汉家天下” 的场景,低声说:“但至少,本土的百姓能睡个安稳觉了。” 两人的对话被远处传来的蒸汽汽笛声打断 —— 那是满载殖民地赋税的货轮,正缓缓驶入港口
在殖民地持续输血十余年后,大汉帝国总算从三王之乱的废墟中缓过气来。长安城内,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楼房如巨兽般拔地而起,纵横交错的蒸汽管道在楼房间蜿蜒,黄河两岸重新响起耕作的号子。但北方边境线上,西方列强的机械兵团正虎视眈眈,曾经属于大汉的百万平方公里领土,如今插满了十字旗与狮鹫徽。
46 岁的李铭站在军事沙盘前,手指划过标注着 “失地” 的欧洲版图。他鬓角己染霜雪,腰间却仍挂着那三枚仆从军的骨制项圈 —— 那是提醒他帝国根基的警钟。“当年我们用蒸汽战车碾碎波斯人的时候,” 他对着一众将领冷笑,“这些西方人还在学怎么给火枪填火药,现在倒想占着我们的地?”
然而现实远比豪言壮语残酷。新兵营里,再也不见当年为家国抛头颅的纯粹目光。那些老兵蜷缩在破庙里,用勋章换酒时的悲叹仍在长安街头回荡。李铭抓起一把沙土撒在沙盘上:“想要收复疆土,先得让士兵眼里有火!”
一套前所未有的军制改革轰然落地。帝国颁布《军功授田令》,将士兵与土地死死绑定:斩一名敌兵,赐一亩良田;攻下一座城池,封百户邑主。更令人咋舌的是,对外征战所得的黄金、宝石,甚至敌方的女人,都明文规定为士兵的合法战利品。当这份诏令张贴在各州县时,酒馆里的地痞流氓摩拳擦掌,乡间的佃农们扛起锄头就往兵营跑。
三个月后,一支全新的 “虎狼之师” 在洛阳城外集结。士兵们的甲胄嵌着锯齿状的钢刺,腰间别着淬毒的短刃,眼神中闪烁着对财富与土地的疯狂渴望。改良后的蒸汽战车加装了旋转式速射炮,履带边缘焊接着锋利的切割刀片。李铭登上点将台,身后十二辆战车喷出滚滚黑烟,将天空染成可怖的灰黑色。
“西方佬占着我们的矿山,奴役我们的子民!” 他的声音通过铜制扩音器炸响,“今天,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 随着一声令下,战车上的速射炮率先轰鸣,弹雨如蝗般砸向模拟敌阵。士兵们发着野兽般的嚎叫,踩着还在冒烟的弹坑冲锋,有人甚至徒手去抓敌方的刺刀,只为了抢在同伴前多杀一个敌人。
这种将人性之恶激发到极致的打法,配合装备上的碾压,让大汉军队所到之处皆成修罗场。他们不再遵循传统的战术章法,而是像一群失去理智的恶狼,逢人便杀,遇城便抢。西方列强原本引以为傲的火枪方阵,在大汉的蒸汽战车冲击下瞬间瓦解,坚固的石砌城堡,也抵不过大汉研发的烈性炸药。
但这一切,不过是饮鸩止渴。看着军队在胜利后疯狂劫掠、肆意杀戮的场景,李铭内心也泛起一丝不安。他知道,用这种方式组建的军队,就像一把双刃剑,在收割敌人的同时,也可能会反噬自己的国家。可在收复疆土的执念下,他只能握紧这把危险的利刃,继续朝着未知的前路走去
三百年来,大汉帝国的龙旗始终飘扬,靠的正是那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百战之兵。他们在冰原上啃过冻硬的干粮,在敌阵中拼杀到只剩最后一口气,用血肉之躯铸就了帝国的钢铁长城。可谁也没想到,李铭离世七十年后,一场血色阴谋彻底改写了帝国命运。
彼时的大汉,天空仿佛被一层不祥的黑雾笼罩。各地驻军早己不听中央号令,将领们拥兵自重,把封地当成了独立王国。新任皇帝看着堆积如山的边关急报,气得浑身发抖:“自高祖开国,从未有过如此乱象!这些逆贼,当真以为朕治不了他们?” 丞相低垂着眼帘,沉声道:“陛下,唯有行雷霆手段,方可力挽狂澜。”
一道 “明日分田,不必着甲” 的诏令,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八百里加急快马将消息传至各军镇,那些征战半生的士卒们,眼中燃起了渴望的光芒。土地,对他们来说,是征战多年梦寐以求的归宿。他们卸下铠甲,三三两两地谈论着未来的田亩,却不知死亡的阴影早己将他们笼罩。
校场西周的建筑里,中央火枪队屏住呼吸,手指紧扣扳机。当最后一名士兵踏入校场,尖锐的哨声划破死寂。霎时间,枪声大作,火舌喷涌。那些曾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悍卒,毫无防备地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怒骂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鲜血顺着校场的缝隙汩汩流淌,将土地浸染成可怖的暗红色。这场屠杀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曾经威震西方的强军,化作了堆积如山的尸体。
消息传开,举国震惊。一位镇守边疆二十年的老将听闻后,当场呕血,悲愤地嘶吼:“三百年了!自高祖起义以来,何曾有过如此冤屈?我们为帝国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竟被当作猪狗般屠戮!” 幸存的士兵们纷纷高举反旗,曾经守护帝国的军队,如今成了撕裂帝国的利刃。
此时的大汉帝国,宛如一个病入膏肓的老者,封建王朝覆灭的所有病症在此汇聚:外戚专权、宦官乱政、土地兼并、苛捐杂税、流民西起…… 但诡异的是,这个满身毒瘤的帝国,却仍在勉强维持着运转。支撑它的,正是海外殖民地源源不断输送的资源 —— 北美银矿的白银、南洋橡胶园的产出、非洲种植园的粮食,通过挂满风帆的商船,日夜不停地运往帝国本土。
在广州港,装满蔗糖与香料的货船刚刚靠岸,便被各方势力的爪牙围堵争抢。宦官们的私商打着皇家旗号强征物资,军阀的税吏则架起火炮强行抽成,就连衣衫褴褛的流民也试图哄抢一些货物充饥。而在殖民地,奴隶们在皮鞭下日夜劳作,劳工被逼着修建蒸汽铁路,印第安战士的反抗被无情镇压,鲜血浸透了每一寸被掠夺的土地。
这种荒诞的平衡中,帝国内部的矛盾与仇恨却在不断累积。那些手握重兵的军阀,表面上维持着对皇室的尊奉,实则暗中积蓄力量;被冤杀士兵的家属们,在暗中传递着复仇的讯息;而享受着殖民地输血的贵族们,依然在长安的酒池肉林中醉生梦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殖民地的反抗浪潮无法压制,或是内部矛盾彻底爆发,这座看似庞大的帝国大厦,必将在瞬间轰然倒塌
后世史学家在研究这段历史时,常对着泛黄的典籍发出感叹:“当大汉帝国在血泊中完成那场自毁长城的冤杀,当军阀混战与苛政如毒瘤般侵蚀着帝国肌体,它却依然是世界公认的超一流强国。” 这样看似矛盾的评价,实则藏着令人唏嘘的真相。
从军事硬实力来看,即便内部纷争不断,大汉的蒸汽装甲兵团依旧是悬在世界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南洋舰队的铁甲战舰吨位远超欧洲诸国总和,北美驻军改良后的连发火枪,射程是同期其他国家火器的两倍。在非洲草原,帝国仅用三个火枪营,便能压制当地二十万部落联军。这种碾压式的军事科技,让周边势力即便知晓大汉内部暗流涌动,也不敢轻易进犯。
殖民地的输血更是维持帝国强大的关键。北美银矿每年输送的白银,足够铸造十万副精钢战甲;南洋橡胶园产出的战略物资,支撑着帝国军工产业持续运转。这些掠夺来的资源,不仅养活着庞大的常备军,更让大汉得以不断迭代军事装备。当其他国家还在用马拉火炮时,大汉的蒸汽战车己经能在三天内横跨千里作战。
但这种强大如同建立在流沙之上。长安街头,百姓啃着掺着木屑的窝头,而贵族们的宴席上却摆着从海外运来的珍馐;殖民地的奴隶在矿井中咳血劳作,帝国的科研人员却用他们的血汗钱,研制出更先进的镇压武器。史学家约翰在《东方帝国兴衰录》中写道:“大汉的强大是一场豪赌,它用殖民地的血肉与本国百姓的怒火,勉强维系着军事霸权。”
更讽刺的是,这种外强中干的状态反而成了帝国的 “保护伞”。当周边势力看到大汉仍能轻易镇压殖民地起义,仍能维持庞大的远洋舰队,便不敢轻举妄动。可他们没看到的是,帝国的战争机器早己锈迹斑斑,那些所向披靡的百战之兵,也在一次次内乱中消耗殆尽。或许正如剑桥大学汉学教授陈威廉所言:“大汉的超一流战力,不过是末日来临前的回光返照,是其在崩塌边缘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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