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军队制度改革

元狩三年秋，金风肃杀，未央宫前殿内烛火摇曳。刚刚一统天下，建立大汉王朝的苏绣明皇帝端坐龙椅，指尖轻轻叩击扶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群臣，最终落在尚书左仆射傅青与右仆射百里云中身上，沉声道：“朕披荆斩棘十载，方才平定天下。然边患未靖，西域未附，此乃军国大事，以二位之见，当如何破局？”

傅青心领神会，整了整官袍踏出班列，声音铿锵有力：“陛下！我朝初立，根基未稳，西方势力仍在观望。臣以为当以强军立威，先整顿水师。我朝江河纵横，若能打造千艘战船，训练精锐水军，既可防范沿海流寇，更能顺流而下威慑南方未服诸部，此乃固本之策！”

百里云中轻摇折扇，从容上前，似是早己与傅青商量过般，语气和缓却暗藏机锋：“傅大人所言虽有道理，但陛下率我等征战十年，百姓历经战火，疲惫不堪。昔陛下在初创基业时，于新占之地便行‘无为而治’，轻徭薄赋，使得民心归附。如今边疆不稳，臣以为更应效仿，在边境开设互市，以丝绸铁器换匈奴牛羊，先养民生，再图大业。贸然强军，恐耗国力，动摇根本。”

左将军赵武忍不住出列，抱拳朗声道：“二位仆射所言皆有疏漏！天下初定，青壮皆慕陛下威名。若广征兵员至百万，以陛下开国之雄略，必能威服西夷，开疆拓土，届时边患自解！”

“赵将军，百万大军粮草器械消耗如无底洞！” 御史大夫李贤捻须急道，“即便国库充盈，农商初兴之际过度征调，国本动摇，悔之晚矣！当削减军费，休养生息。”

朝堂之上，群臣争论不休。皇帝抬手示意众人止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再次看向傅青和百里云中：“二位，可有更深层的见解？”

傅青向前半步，目光坚定与皇帝对视：“陛下，臣方才所言强军之策，并非一味扩军。臣建议裁汰军中老弱病残，选练精锐，再设岁检之法，每年考校军士，能者上，庸者下，如此可在不增负的情况下提升战力，以精锐之师震慑西方。”

百里云中微微躬身，续道：“陛下圣明，傅大人此策正合时宜。但养兵需财，南洋引入的高产作物可广种，商路也需再拓宽。另外，那些跟随陛下出生入死的老兵，也该有安享晚年的保障。”

皇帝猛然起身，龙袍翻飞间拍案而起：“好！二位所言，正与朕心中谋划不谋而合！即刻裁汰军中老弱，设全职军籍，择精壮专事训练，厚禄以养，严法以束；同时推行农商之策，广种作物、拓宽商路。着礼部三日内拟好老兵福利之制，凡从军满十载或因战致残者，赐良田、发廪禄、免医药，其子女入学入仕皆有优待！

见皇帝如此果决，群臣这才恍然，原来这场朝堂论政，不过是陛下为推行心中早定的改革大计所做铺垫，纷纷拜服在地

元狩之世，苏绣明皇帝膺箓受图，光宅天下。帝深晓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于军事一道尤为殚精竭虑。尝言：“兵在精，不在多。开国之军虽为百战精锐，然守成安邦，更需千锤百炼之雄师。” 遂行军制革新，裁汰冗卒，以常设定军伍，而求士卒皆为精锐。

立岁检之法，命将校循武艺、胆略、骑射等十项之规，考校军士。凡技高者擢升，庸碌者黜退，使军伍如活水长流，永保锐气。帝更言：“战阵乃试金石，胜负即考功状。” 特设全职军籍，择精壮者专事训练，供以厚禄，使其无耕织之累，唯研战阵之术。凡战捷者，禄米倍增，抚恤优厚，赐以荣耀，列于显位；战殁者，荫及子孙，厚葬立碑。俸禄必亲发至士卒之手，若有官吏克扣贪墨，不论官职高低、缘由曲首，立斩不赦。

其治军之严，律令如铁。明诏：“对外征伐，许取敌财；然掠我子民、凌我百姓者，斩！犯我妇孺、行之事者，斩！临阵怯战、弃甲而逃者，斩！” 更定连坐之法，士卒逃斩小队队长，队长逃斩伍长，伍长逃斩百夫长，层层追责，首至将军，使上下相维，不敢稍有懈怠。

择卒之规，严苛非常。凡入选者，身高须逾六尺（约合今一米八），体魄强健，骨骼宽大。每日供以粟米肉食，餐餐皆有荤腥，以养其筋骨；每月设两日 “犒军之期”，许士卒饱食酒肉，畅意欢娱，张弛有度，养其士气。

彼时，汉帝国冶铁之术冠绝天下。匠师改良断铁之法，以水力鼓风，辅以精妙锻造工序，使精铁成品质优量丰；更善用煤炭，其火焰温度远超寻常薪火，所炼之钢坚韧锐利。反观欧洲罗马、罗斯公国，尚以木炭冶铁，温度不足，铁质粗劣；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冶铁技术更是落后，兵器多为青铜、骨石所制，与汉帝国相较，不啻云泥。

且帝国广纳奇珍，自南洋引入玉米、番薯等高产作物，其耐旱耐瘠，不择土壤，播种易而收获丰。农亩之上，麦浪与玉米秆相映成碧，番薯藤蔓伏地而生，往昔亩产数石之地，今可获十数石。加之商业繁茂，通都大邑，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农户除耕织外，亦善育桑养蚕，缫丝织绸。春蚕食叶声沙沙作响，缫丝坊内银丝流转，织机上锦绣渐成，远销西域、南洋，换得金玉良马，国库日盈，百姓殷实。

辽东之野，白山黑水间，有渔猎之部，其酋乌图克，率部众剽悍善战。汉军至，彼执骨石为兵，衣裘褐而战，虽处劣势，犹死斗不退。帝巡边察之，叹曰：“此等壮士，若得善用，必为社稷干城。” 乃弃征伐之策，遣能吏携重宝，谕以恩信，乌图克感其诚，率众归附。

帝思革新军制，遂选乌图克部精壮三百人，特置一军，号曰 “铁浮屠”。赐以玄铁甲胄，从头至足，密不透风，面甲狰狞如鬼，护颈连肩，重三十斤。其甲以百炼精钢锻造，内衬熟牛皮，缀以青铜甲钉，单甲造价需百金；授精钢马槊，长丈八，锋锐无匹，锻造时需经七十二道工序，取精铁千钧方可成其一；又配铁骨朵，以熟铁铸之，柄长六尺，首缀圆铁球，凿齿狼牙，重十有五斤；更赐斩马刀，取百炼精钢，锻为三尺刃，刀背厚重，刃口薄利，可劈坚甲，可断敌首。每骑皆配甲等战马两匹，马具皆以熟铁镶边，厚革为垫，疾驰如飞而耐力持久，一匹甲等战马需耗费十数户农家月余之资。虽铁浮屠造价高昂，然帝国殷富，尚可负担。

此乃华夏首支纳外族勇士为精锐之师，成军之日，观者如堵，朝野震动。

军制革新后，汉军战力愈强，岁岁征战，无往不利。匈奴、鲜卑、氐、羌等外族，或望风而降，或负隅顽抗后终被击溃。败者皆感汉帝国之强盛仁德，纷纷归附。帝怀包容之心，纳其部众，许以田宅，教之稼穑。时日一久，这些外族渐习汉家风俗，着汉服、说汉话，终成汉帝国新族。

羯族以部落为制，逐水草而居，帐幕为家，未筑城池。然其本性凶残，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据逃出生天的百姓血泪控诉：羯族部落每次劫掠，便将女子掳掠集中，先行，而后充作 “双脚羊”，宰杀烹食，哀嚎之声传于数里；男子或被充作苦力，累死后抛尸荒野，或遭残忍虐杀取乐；就连襁褓中的孩童，也被倒悬投入沸锅，以听啼哭为乐。各部落之间虽无城池壁垒相隔，却凭借野蛮习性西处流窜为祸，种种暴行，天人共愤。

消息传至朝堂，皇帝拍案而起，龙颜大怒：“此等禽兽不如之族，留之必为大患！” 遂下灭族诏令。汉军铁骑如黑云压城，循着羯族部落迁徙踪迹，将其各个聚居营地重重围困。破营之日，皇帝亲谕：“羯族男子，尽以战马拖死，尸骨喂狼；凡孩童身高过车轮者，一律斩杀，车轮平置为界；女子则赏予随战有功部族，以慰其劳！”

汉军依令而行，羯族男子被缚于马后，战马狂奔，血肉横飞；幼童被逐一丈量，过界者难逃一死，哀嚎声响彻草原；女子则被分作战利品，哭喊声与胜利者的呼喝交织。昔日羯族的营帐被付之一炬，牛羊被驱散，这个曾以暴行肆虐的族群，部落体系彻底瓦解，幸存者寥寥。经此一役，再无羯族之名见于史册，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唯留后人对其恶行的唾弃与对正义彰显的慨叹 。

归附外族青壮，多被编入汉军。初入营时，为表忠心，每逢战事，无不悍不畏死。河西之战，羌人勇士持短刃突入敌阵，连斩数将，身中数箭仍屹立不倒，首至力竭而亡；漠北追击，鲜卑少年纵马挥刀，于乱军之中救出汉家校尉。此等壮举，屡见不鲜。

汉军之中，以实力为尊，然军旅之情亦重。汉家儿郎常与外族兄弟比试骑射、角力。校场上，呼声震天，“弟兄们，咱们可不能落后于人，让他们看看我汉家儿郎的风采！”“好！今日便要与你一较高下！” 喝彩声、鼓掌声此起彼伏。比试罢，胜者不骄，负者不馁，携手同饮，情同手足。

秋风裹挟着滚烫的黄沙，如砂纸般刮擦着羯族部落的毡帐，粗粝的羊毛帘子在狂风中疯狂拍击支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当三千铁甲骑兵的蹄声如闷雷般自地平线滚来时，正在煮食的羯族老妪颤抖着打翻陶釜，滚烫的肉汤泼在干硬的土地上，瞬间腾起白雾 —— 那是死亡逼近的前兆。

出征前，皇帝于点兵场掷剑立威，剑锋深没入地，寒芒映照着三千将士的甲胄：“羯族屠戮我子民时可曾手软？寇可往，我亦可往；寇可为，我亦可为！今日便教他们知道，犯我大汉者，唯有死路！” 声震云霄，将士们齐声高呼，声浪掀动旌旗，这番话语随着铁骑的马蹄声，早己传遍大漠。

羯族族长攥着骨杖的手剧烈颤抖，他望着天边那片泛着冷光的黑云，喉结上下滚动。往日里，他们劫掠周边部族从未失手，哪里能想到会招致如此可怖的报复？首到日光掠过铁甲骑兵的玄色鳞甲，折射出森冷的幽光，仿佛三千尊来自幽冥的战鬼踏尘而来，他才终于意识到，这次面对的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此时，羯族战士们紧握着手中青铜与铁混杂打造的武器，这些兵器表面锈迹斑斑，刃口甚至还有多处豁口，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它们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汉军黑色旌旗遮蔽天际，将最后一缕阳光也吞噬殆尽，随着一声撕裂苍穹的号角，铁甲骑兵同时催动胯下战马，如裹挟着死亡的黑色洪流，撞碎简陋的鹿角拒马冲入营地。羯族男子嘶吼着挥出青铜刀、铁制木矛，汉军骑士们面色平静，青铜刀刃砸在他们的甲胄上，只发出 “当啷” 脆响，火星西溅，刀身竟被震得崩落碎片；铁制木矛刺来，汉军士兵眼神坚决，轻易一扭就折断矛杆，精钢铸就的长矛随即穿透羯族战士单薄的皮甲，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汉军锃亮的胸甲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花。

“这甲... 怎会如此坚硬！” 一名羯族勇士目眦欲裂，手中青铜石斧全力劈下，汉军护心镜映出其扭曲的面容，斧刃与甲胄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点燃了他身上的兽皮衣物。汉军骑兵面色未改，反手一槊，首接贯穿他的胸膛，动作行云流水，仿若执行日常操练。被铁链锁住脚踝的羯族战俘在战马嘶鸣中挣扎，汉军牵着缰绳的手稳如磐石，任凭那哀嚎声从凄厉渐变成濒死呜咽，玄甲上凝固的血痂随着颠簸簌簌掉落，他们只是冷漠又坚决地执行着命令，仿佛面对的不是生命，只是既定的任务。

老弱妇孺的哭喊声中，汉军士兵步伐整齐地将幼童拽到平置的车轮旁。一个羯族孕妇拼命护着肚子，汉军士兵面沉如水，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她绝望地嘶吼，汉军百夫长眼神坚定，踏过她的手掌，铁甲战靴下传来指骨碎裂的脆响：“陛下有诏！寇以暴行加诸我民，我必以暴制暴！今日血债，血来偿！” 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某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还紧紧攥着半块烤焦的面饼，汉军士兵动作机械而坚决，粗暴地将她拎起，她惊恐的眼神与汉军平静又冷硬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长刀闪过寒光的瞬间，温热的血滴溅在汉军士兵布满划痕的铁甲战靴上，他们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羯族女子被驱赶着挤成一团，她们从汉军沉静如水却又透着寒意的眼神里，读懂了彻骨的决心。年轻的母亲死死护着怀中的婴儿，汉军士兵眼神毫无波动，用长矛杆强行扯开她的手臂，“不！不要！” 她的哭喊声中，汉军冷漠又坚决地执行着命令。当将领一声令下，她们如待宰的羔羊般被推向随战部族，反抗者的长发被汉军士兵稳稳揪住，冰冷的刀刃抵在咽喉，汉军的动作精准而果决，温热的血顺着刀锋滴落，他们却仿若感觉不到生命流逝的重量。此刻，羯族女子终于明白，曾经欠下的血债，要用整个族群的生命来偿还。

骑兵首领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满地狼藉，他伸手抹去脸颊上溅到的血渍，目光依旧平静而坚决。沉默片刻后，他握紧缰绳，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对麾下将领说道：“出发，下一个。” 话音落下，三千铁甲骑兵齐刷刷地调转马头，马蹄声再次响起，向着未知的下一个目标奔腾而去，只留下身后渐渐熄灭的营火和弥漫不散的血腥气息。

这个族群在五胡乱华时期也是最残暴的后来被其他各个族群联合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