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忠武侯苏虎臣 【二牛】

汉书?苏虎臣传（节选）

《汉书?苏虎臣传》载：苏虎臣，本名二牛，出身寒微。幽州城的暮色中，高祖苏绣明紧握腰间长剑，回望府邸，眼中燃起炽热的火光，转身对一旁的二牛沉声道：“二牛，大丈夫当建功立业，你跟我走吧！此去前路未卜，你可愿随我？” 二牛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憨厚与坚定，胸膛一挺，大声应道：“少爷去哪，二牛就去哪！二牛有力气，定能护得少爷周全！” 话音落下，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臂膀，仿佛那就是最可靠的盾牌。

就这样，二牛随着高祖离开了幽州，踏上宏图霸业之路。自追随高祖那日起，二牛便忠心不二，鞍前马后，未尝有半分懈怠。

高祖感其赤诚，赐姓苏，名虎臣，寓意虎将之臣，护主安邦。私下里，高祖仍唤他 “二牛”，而他亦以 “少爷” 称呼高祖，这份情谊，始终未改。此后南征北战，虎臣皆冲锋在前，于万军之中护卫高祖周全。幽州首义，敌军突袭高祖营帐，虎臣持铁槊而立，独挡数十敌兵，血染战袍仍不退半步，首至援军抵达；中原大战，虎臣率亲卫死士，冒箭雨、踏火海，助高祖突破敌军重重包围，其悍勇之名，令敌军闻风丧胆。

天下既定，高祖称帝，念虎臣多年守护之功，委以禁军统领之职，执掌皇城安危。虎臣深知责任重大，治军严明，禁军在其统领下，纪律森严，战力非凡，成为拱卫皇室的坚实屏障。

虎臣为人低调内敛，虽身为皇帝心腹，却主动与开国元勋保持距离，不结党羽，不涉政务，唯以护主为己任。即便高祖贵为天子，二人私下相处时，依旧如往昔般，高祖唤他 “二牛”，他称高祖 “少爷” ，君臣之间，情谊深厚，却无半点君臣隔阂之态，此等相处，为世人所称奇。

然多年金戈铁马，虎臣身负无数暗伤。某日，旧疾突然复发，虽召集天下名医诊治，却回天乏术，竟于高祖先一步离世。高祖闻此噩耗，痛哭流涕，素来坚毅的他悲呼：“男儿到死心如铁，平生不为儿女泣，然失二牛，如断我手足，此悲何能忍！” 言罢，哀恸不己。

高祖念其一生忠勇，追封苏虎臣为忠武侯，并特旨恩准其陪葬皇陵，以彰其功，以慰其灵。虎臣墓冢紧邻高祖寝陵，石碑上镌刻着他的生平功绩，无数后人至此，皆感叹这段跨越生死的君臣情谊，而他的故事，也永远成为了大汉开国历史中，最为动人的篇章之一。

《大汉开国功臣考》赞曰："忠武侯苏虎臣，起于阡陌，仗剑护主于危局之中。其赤胆忠心，可昭日月；其勇冠三军，古今罕匹。高祖得此虎臣，如蛟龙入海，实为君臣际遇之典范。"

文人墨客多以诗赋咏之，徐文远《咏古?虎臣篇》有云："寒微执戟伴龙行，铁槊横挥卫主情。忠勇英名传万代，皇陵侧畔永留声。" 寥寥数语，尽述虎臣传奇。

民间亦流传诸多轶事，幽州父老常言："虎臣护主，胜过九重城阙。有此忠仆，少主方能纵横天下。" 市井之间，皆以主仆情义为美谈。

军事学者赵宏业在《历代禁卫考》中论道："苏虎臣执掌禁军，整肃军纪，革新战阵，为后世皇城宿卫立下规制。其治军之法，堪称后世将佐之圭臬。"

《大汉君臣志》有评："观高祖绣明与虎臣，一为英主，一为忠仆，从微末至君临天下，情谊始终不渝。虎臣先逝，高祖哀恸，如此君臣际遇，诚为千载难逢，令人扼腕长叹。"